“沈融融,好久不見,看來你過得還不錯。”夜奴既不打算行禮,也不打算給沈融融好臉色看,她沒有忘記這沈融融每次都想置她於死地。


    “托你的福,我過得還算安穩。”沈融融沒好氣地道。呆在莊愨身旁時的那股嬌媚的勁全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眼前的沈融融不過是帶刺的美人,夜奴心想她何必要與她一般計較呢!


    “站住。”沈融融攔住打算離去的夜奴,夜奴越是退縮,她越要得寸進尺,“要走是嗎?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你好好地不留住驃騎將軍府,卻跑到我莊府來,感情是出了什麽麻煩的事情,我身為莊府的女主人,理應有知道的權利。”


    “這件事情與莊府無關。”夜奴曉得沈融融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盡管如此,她也不會娓娓道來,莊愨或許信任她,可是她不信。


    “那麽就是與你有關咯!這樣的話,我更想知道。”


    “你不要得寸進尺。”要不是看在莊愨的麵子上,夜奴早就忍無可忍地出手了。


    沈融融眯起美眸,蓮步饒至夜奴的身後,這手掌不規矩地捏了夜奴的臀部,夜奴警惕地轉過身子,牢牢地抓住沈融融這隻不規則的右手。


    “怎麽?就你這身段也想勾起夫君的**,恐怕是難上加難。”沈融融的視線落在緊閉的雕花木門。


    看來她是誤會了,夜奴明白這沈融融誤把房裏的人當成是莊愨本人了。


    “你在吃醋。”夜奴不打算說出實情,反而想借機除去沈融融的銳氣。


    被夜奴說中心思,沈融融心裏自然不是滋味,“是又怎麽樣,夫君本來就是我的,而你就算是討得夫君的歡心,進門,頂多就是做小的,每日必需向我請安,事事以我為先,恐怕這些都是柳小姐你最不願意做的吧!”她為自己的一番話得意。


    夜奴此刻的心思卻不在沈融融的身邊,而是在那扇緊閉的門上。(.無彈窗廣告)紀江還當真是對門外的爭執聲無動於衷,就算她有能力與沈融融抗衡,可是他也別忘了,曾經她第一次毀容是是拜沈融融所賜的,看來,紀江還的心裏根本就沒有她。


    “怎麽了?瞧你這難堪的樣子,不過我可是為了你好,把話說破了,日後相處起來才更……”


    沈融融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夜奴恨恨地甩了一巴掌。


    “你居然打我。”沈融融瞪大雙眼,她捂住痛得麻辣辣的臉頰,噙著淚水的眼眸充滿的怒意。


    夜奴不以為意地揚起一抹璀璨的笑容,“打你又怎麽樣?就算是殺了你也不為過,要是識相的話,就乖乖地離開這兒,否則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她擱下狠話之時,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那扇門,他沒有出來,沒有出來……落寞的心情哽在喉嚨間,難以下咽。


    “你活得不耐煩了。”沈融融左手趁著夜奴閃神的片刻,伸進掛在腰際間的香囊內,冷不防地被一隻大掌給按了回去,抬眼時,對上莊愨怒不可遏的眼眸,登時掛在眼角的淚水滑了下來。


    “我的話,你是沒有聽清楚還是根本就不把我的話當回事。”除了怒氣,莊愨的眼裏更多的是冷漠,這沈融融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莊愨的極限,這次莊愨真的是動怒了。


    “這兒就交給你了。”夜奴鬆開沈融融鉗製著沈融融的手,朝著莊愨淺淺地勾起嘴角。


    “柳姿虞,你給我回來。”


    身後傳來沈融融氣急敗壞地吼聲,夜奴笑著搖了搖頭。


    無奈的人生,老天給了她愛上紀江還的機會,卻沒有給紀江還愛上她的機會,這一切,宛如耳畔的微風般帶給她絲絲瘙癢的感覺,但是她真正地伸手去撓,卻覺得一點都不癢,倒是掛在天際的初陽顯得有些傷感,迎接到清晨的到來,她忙了一夜,莊愨也為了她的事情心驚膽戰了一夜,身後沈融融漸漸遠去的哀怨哭聲,倒是在控訴她的不是。


    “為什麽沒有出去?”夜奴推開房門的刹那間問的第一個問題竟然是這個,她必需理清她對紀江還是怎樣不明的情感之後,在處理她的雙生妹妹柳姿虞的事情。


    “你會處理好的。”他修長的手掌按住琴弦,右手的食指被琴弦割破了好大的傷口,流淌而出的鮮血滴落在琴弦上,發出低啞而幽幽的聲響。


    “你受傷了。”因為瞥見紀江還手上的傷,夜奴的口氣才微微地軟化了下來。


    “但是沒有你心裏的那道傷口來得重是嗎?”從他的眼神中滲透出來的情愫使得夜奴慌亂地扭開臉頰。


    夜奴深深地吸了口氣,顫抖著嗓音道:“不要說出這些讓我誤會的話,這樣隻會讓我對你的感情更加的無法自拔。”她聽到紀江還起身的腳步聲,一顆心緊跟著劇烈地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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