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沈融融欲求不滿地靠在莊愨的懷裏,蠕動的嘴唇適當地被莊愨的食指給堵住了。


    “今晚我睡書房。”


    “為什麽?”沈融融揮拳抗議道。


    “這是對你惡毒的想法的懲罰。”他將沈融融從懷裏推開,歎息道,“也難為了這丫頭,她對你可算是忠心耿耿,為了不讓柳姿虞發現,她竟然被逼得喝下一整鍋白粥,可真有你的啊!嗬嗬……”


    “什麽?”沈融融不敢置信地登視著癱倒在地板上已經昏厥的貼身婢女,她辛辛苦苦煮的一鍋白米粥都到了她的胃裏了,這白米粥可是被她動了手腳,她恍然大悟問道,“夫君既然知道了,為什麽不生氣呢!我記得柳姿虞可是你的新歡。”在說到“新歡”二字時,沈融融特意地加重語氣,提醒著莊愨的花心。


    “新歡,這就是你這麽多日得出的結論?”莊愨對沈融融的猜測極為失望。


    “難道不是嗎?”沈融融絕對確定她的判斷無誤。


    吃醋的女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莊愨忽然慶幸柴千燁沒有屈服於他,那麽他麵對的將是一具冰冷冷的屍體,他頭一次認為自己錯了,而且錯得還很離譜,把沈融融收留在身旁,甚至是請求皇上指婚。


    “我從來不解釋,記住了,下次的懲罰,我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莊愨一字一句地道,“融兒,你在府裏的地位沒有人可以代替,別讓我覺得看錯了人。”


    “你明明知道我要的是什麽?”最難控製的是感情,做了這麽多年的夫妻,沈融融發覺她慢慢地發覺她的心不由自主地開始淪陷了,每次見到莊愨,她都要隱藏起心裏的悸動。


    “你太貪心了。”莊愨冷冷地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貪心嗎?沈融融不認為,如果可以做到不愛上他,那麽她決定不會愛上他的,可是她情不自禁,無法把持住自己的心。


    扣扣..


    獨自飲酒的夜奴抬起眼眸對上靠在門柱上的滿臉失意的莊愨。


    “你可否收留我一晚。”莊愨語出驚人,差點讓夜奴敢飲進嘴裏的酒水噴了出來。


    “咳咳……”許久,夜奴才止住了咳嗽,強忍著笑意道,“難得莊指揮使也有這麽狼狽的一日?這整座莊府都是你的,又如何談得上收留呢!”


    莊愨不理會夜取笑他的話,他徑自走進門,坐在夜奴的身旁,“女人啊!就是煩人。”他奪過夜奴手裏的酒壺,無奈地笑著。


    “哎喲喲,莊指揮使感情是被情所困,不知又是哪家的倒黴姑娘。”夜奴趁機消遣起莊愨,她雖然沒有親眼所見索伯厲的傷勢,但是從柴千燁的嘴裏她隱隱約約也想出了大概了,莊愨能做到讓步已經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你沒事吧!”莊愨的話令夜奴十分不解地睜大眼眸。


    莊愨拍了拍額頭,“那鍋粥。”


    “哦..”夜奴拿捏起酒杯,喝了一口,輕描淡述地回答道,“我早就發現那丫鬟有問題了。”


    “今晚可真寧靜啊!”他拍桌叫喧,一雙深邃的眼眸望著門前院落裏的的一小片星空。


    “不過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罷了。”


    “他呢?”莊愨意有所指地問道。


    “他..”夜奴笑了笑,從前她的眼眸中是種種的無奈,現在她的眼眸裏充滿著幸福,“計劃正在秘密的籌謀,他早就回乾坤閣去部署了,我留在此地不過是恭候日辰的到來罷了,敵暗我名,做了這麽多年不稱職的殺手,這次我真的沒有把握。”


    “我很擔心。”莊愨說出心裏話。


    夜奴詢問道:“你在擔心什麽?”


    莊愨看了夜奴輪廓分明的容顏,道:“為了安全起見,我調查了日辰,身為乾坤閣的右護法日辰居然與色鬼牽扯不清,我隻是擔心他們餘情未了。”


    “你擔心日辰會壞事嗎?”夜奴字裏行間就猜測出莊愨的顧慮,可是她相信日辰,“那麽我隻能回答你多慮了,有能力進乾坤閣的人都是武林中數一數二的高手,他們在江湖上身經百戰,隻是有太多無可奈何,造就了他們內心無法磨滅的痛,所以他們不是失蹤就是假死來了解江湖中的恩怨。”


    “早就聽聞乾坤閣裏的每個人都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看來此聞非虛。”


    “那也不一定,像我,隻是失去了記憶。”


    “看得出你對紀江還又愛又恨,可是你卻還是決定幫助他,你放不下他是嗎?”莊愨的話問到了夜奴的心坎上。


    夜奴隻覺得臉頰上一陣燥熱,扭開臉頰,道:“隻要他保證驃騎將軍府裏的人安然無恙就行了,其它的就順其自然不是更好。”她聲音低低的,宛如耳頸的一陣暖風刮過。


    “你若是身為男兒身,那麽定然不遜色於我莊愨。”打初次見麵,莊愨就察覺出夜奴的與眾不同,失憶的她,眼眸裏除了紀江還的影子外再也擊不起她情緒的波動,如今記起來了,這眼眸裏的愁緒多得幾乎忘記了笑容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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