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嫻清心寡欲習慣了,所以隻要一間簡單的屋子就可以了。雖然陳哲智也知道仙女姐姐這種近仙的人物與普通人不一般,隻是吩咐了陳家所有的人:隻要是蘇嫻想要的,盡一切可能去滿足!


    有了蘇嫻在家,二少爺停留在“仙味觀”的時間就相對少了一些,反正住在仙味觀裏,二少爺能幫上的忙就是帶著龍樹一起吃掉頭籠包子。最近,梅蘭竹菊被二少爺分派到了王一禪原先的地盤上,仙味觀裏隻留了十個左右的小道士。


    這下人手不夠了,怎麽辦呢?二少爺直接提議:嚴格控製小籠包的每日產量,將價格提高十倍。


    這個世界上永遠都不缺少有錢人。就算是價格提高了十倍,慕名而來的食客不減反增,這可愁壞了二少爺。


    於是再下一道指令:再次縮減產量,前十籠包子仍舊拍買,之後按第十籠包子的價格,每籠減十元,依次類推。


    於是,原本一籠二十八元的小籠包,如今要花萬元才能享受得到,連最後一籠包子的價格都在五位數以上,原本大眾消費的“仙味觀”短短半年時間,就成了杭州數一數二的精英薈萃之地。早飯能吃上“仙味觀”的小籠包,已經儼然成了一種身份的象征。


    在二少爺的品牌戰略旗幟下,“仙味觀”成為了江浙一帶富貴階層的身份象征。


    仙女姐姐蘇嫻沒事的時候,也會去“仙味觀”看看,畢竟,昆侖如今在山下的產業中,隻有這“仙味觀”還算入得了她的法眼,其它的如“”,作為昆侖山的核心人物之一,仙女姐姐對小道士們的工作給予了極高的品價,一時高興,蘇嫻衣袖輕輕一揮,頓時,那用來和麵的後院井水冒出了陣陣濃濃靈氣,連花草水果等能蒙上了一層白色的光芒。材料的品質上升了,小道士們做包子的時候,就不再需要耗費體力和真元了,直接就地取材,做出的包子居然比以往的包子更加香氣撲鼻。這兩天,開著種種豪車慕名而來的富貴階層都快要把整個“仙味觀”擠爆掉了。


    “哎呀,王大哥,你也來了?”


    “是啊是啊,這包子真是神奇啊!我上個月吃了一籠,現在……嘿嘿……幾乎可以連馭七女了!”


    “王大哥,這還不算什麽呢!你不是知道嗎,我們家老爺子前年不是中風了嗎?吃了一籠包子,神了,居然能下地了!現在,我天天至少要搶一籠包子回去孝敬一下,以後分家產的時候,我也好多分幾個億!”


    “咦,那是誰?”


    “哪個?”


    “上麵那個!”


    啪嗒啪嗒!n隻價值千金的小籠包直接從嘴裏掉到了地上。


    “仙……仙女啊!”


    “真是仙女啊!能得此女,一生無撼啊!”


    “老天爺,讓他看我一眼吧!”


    “看看看……,仙女笑了!”


    “她衝誰笑的?是我嗎?好像是我這個方向哎!哦,不會吧,仙女看中我了?老天,我要幸福得抽筋了……快快快,我的腳邁不動了,保鏢,快來幫忙……”


    可是,一個高大帥氣的小道士與這位陷入單相思的食客擦肩而過。


    讓眾人大跌眼鏡的是,小道士居然“噔噔噔”衝上了二樓,然後直接摟住了那不可褻瀆的仙女肩。頓時,有n個憤怒的目光想噴出火來直接把這個褻瀆神靈的小道士燒成骨灰。可是,接下來的事情,更讓眾人噴血不止。


    美麗動人的仙女居然抬起頭,含情脈脈地衝那小道士微微一笑,這還不算,更要命的是,仙女居然很賢妻良母地提起粉色的袖子,仔細地幫年輕的道士擦去額頭上的汗珠,同時柔聲道:“小寶,累了嗎?我剛剛沏好了今天的新茶,昨兒我和紫兒一起去山上采的,你來嚐嚐!”


    在眾人義憤填膺的目光中,二少爺不解風情地仰頭一口氣就喝完了那一小杯美人精心泡製的雨前龍井,居然還咂咂嘴道:“還有嗎?我渴死了!”


    已經有人憤怒地將包子嚼得啪啪作響,連筷子都氣得扳斷了好幾雙:為何鮮花總是插在牛糞上?


    轟,一聲巨響。一個年輕的公子居然怒得將桌子掀翻在地,如同被人搶了媳婦的發瘋公牛一般,赤紅著雙目指著樓上吼道:“你個無恥的道士!給我下來!爺我今天一定要替天行道,滅了你這有娘生沒娘教小雜種,這等仙子一般的美女也是你這種汙雜人物能褻瀆的?”


    二少爺本來不想跟他計較,可是為何他偏偏要那句“有娘生沒娘教的小雜種”呢?就算是他罵二少爺小雜種,也二少爺如今的修為,也斷然不會多與刀子計較,可是,他偏偏要觸動二少爺最碰不得的那根神經。


    “你有種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二少爺站在二樓的木質欄杆處,俯視著那發威的闊少,眼神中透出的寒意連蘇嫻都覺得心驚膽戰:小寶怎麽會突然有這麽重的殺氣了?


    “他媽的,你聾了不成?老子我剛才說你是有娘生沒娘教的小雜種,不然做什麽不好,一定送你去當道士,哈哈哈,不知道是不是你生下來就沒有帶把兒,哈哈哈……”放肆的笑聲在仙味觀的古色古香的大廳裏繚繞不止,片刻後才完全散去。他本以為眾人都會起哄一般大笑,可是他的恣意縱行並沒有得到其他人的響應,反倒是大廳裏突然間鴉雀無聲。


    “哦?看來你生來就是帶把兒的啦!”二少爺麵無任何表情,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下去,站在那公子哥的麵前時,眾人才發現,這魁梧的年輕道士居然把那一米八的瘦弱公子哥還要高上大半頭。


    “你……你……你想怎麽樣?我可告訴你,我是樸誌新的孫子!樸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那姓樸的公子哥雖然臉上是仍舊倔強的表情,可是抖動的眼神出賣了他的心虛。


    “哦?樸誌新?我好像沒聽說過哎!”二少爺眯了眯眼睛,一道寒光從眼中閃過。


    大家都隻看到了,這小道士動都沒有動,樸公子突然像被大錘轟了一般,狂噴著鮮血飛出了仙味觀的大門。


    “哼,雖然你長著一根把兒,不過以後能不能用,還是個問題!”二少爺頭也不回地踏出了大門,站在樸公子的身邊,看也不看他身邊的保鏢一眼,隻是一臉的冷意:“你祖父叫樸誌新?”


    “我爺爺是青幫杭州分堂的長老,他一定會找你算帳的!”


    二少爺露出一個標誌性的微笑,嘴角輕輕揚起,有些天真可愛,也有些邪氣凜然,“好啊,我等著啊!就怕他沒命來找我的麻煩!”


    “你……你……”樸公子氣得說不出話了。如果狐假虎威的對象是一隻雄獅,效果一定非常不理想。


    “回去告訴你爺爺,就說西湖王一禪的師父小道士過幾天登門拜訪!”


    “王一禪的師父?”樸公子反應了半天,猛地露出一臉懼意,“他……他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惡魔道士?屠盡青幫百餘高手的道士,是他嗎?”


    二少爺轉過身,那駐立在樸公子身邊的保鏢終於找到了發難的機會,一把近三十厘米長的軍刺直直地捅向二少爺的脖子。


    隻是,他的腳步還沒有邁開,身子卻猛地頓住了,一個紫衣的美貌女子鬼魅般從天而降,兩根纖嫩的細手夾住了那根去勢甚猛的軍刺,“我是少爺身後的眼睛!”冷冷的聲音,讓那黑衣保鏢忍不住抖了抖。


    除了蘇嫻之外,誰也沒有看清紫兒的動作,隻是眨了個眼睛,那根軍刺就已經穿過了那黑衣保鏢的大腿,一聲尖厲的慘叫徘徊在整個鬧市的上空,久久不肯散去。


    紫兒盈盈地跟上了二少爺的步伐,好像剛剛的血腥一幕根本與已無關一般,“少爺,今天早上有古典哲學的課,要不要去聽?”


    “嗯!我說俞教授怎麽今天沒有來呢!原來今天有課,走吧,這個禮拜都沒有上幾堂課,再不去教授們要罵人了!”


    ……


    又是深夜,書房裏一片靜謐。陳哲智靠在一張躺椅上細心地閱讀著那本《太玄心經》。


    老管家福伯悄然走了進來,站在老太爺身邊一聲不吭。


    許久,陳哲智才從道學的博大精深中回過神來,“怎麽了阿福?這麽晚了,還不去睡?”


    “老太爺,今天小少爺跟人動手了!”


    “哦?這回又是哪家的崽子如此不幸啊?”陳哲智的臉上揚著微笑,顯然他早已經形成了心理定勢:小寶打架,從來隻贏不輸。


    “老太爺,是剛剛投靠上海青幫的樸家公子,樸誌新的大孫子樸文胤!”


    “哦?樸家的人也被揍了,有意思!有意思!”陳哲智饒有興趣地抬起頭,看著福伯道,“知不知道為什麽發生衝突?”


    老管家至始至終都沒有抬起頭,“好像樸家公子看少爺和蘇仙女過於親密,掀了那仙味觀的桌子,不過,最要緊的應該是他罵了小少爺一句不該罵的話!”


    “什麽話?”


    “……”


    “說吧,沒事!”


    “他說,小少爺是有娘生沒娘教的小雜種!”


    書房裏靜得連呼吸聲都聽得到。陳家老太爺沉默了片刻,又埋頭研究起了那本《太玄心經》。


    老管家正要移步出門,忽然聽到老太爺悠悠道:“既然這樣,樸家就不用存在了!”


    “是!老太爺!這就吩咐下去!”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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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極品二少的第二百一十章二少爺的敏感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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