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急嗎?”陸明銳拉著嫩模,朝主臥的方向走的更快了。


    嫩模心裏簡直樂開了花,借著陸明銳拉扯的外力,順勢就把自己的衣服朝下拉了又拉,等陸明銳推開主臥的門時,一大半白花花的東西,已經露在了外麵。


    陸明銳偏過頭看了一眼,隻稍微皺了一下的眉,隨即又舒展開了,由衷的感歎道:“露露,還是你最貼心啊。”


    被喚為露露的嫩模報以他羞澀的嬌笑,手在朝他睡褲伸去的同時,也低下了她那顆嬌滴滴的頭顱,聲音更是嗲的發膩,“陸少……”


    依依呀呀,孩子發出的聲音驟然打斷她,露露不可置信地抬頭朝主臥裏看去。


    隻一眼,愣住了,天呐,這是神馬情況,為什麽那張天藍色的kingsize大床上躺著個孩子,而且正在大哭。


    陸明銳看她愣著不動,又推了她一把,“還不快去哄他。”


    露露最討厭小孩子,哪怕這個小孩子非常的可愛,這麽小就帥的令人發指,可是,孩子就是孩子,她真的不喜歡,不想得罪陸明銳這隻金龜,咬咬牙,朝小墨白走了過去。


    “小寶貝,來姐姐抱抱。”露露皺著眉,朝小東西伸出雙手。


    小墨白真的不哭了,就當陸明銳暗暗鬆了口氣,也暗暗感歎這個臭小子,這麽小就重女輕男時,“阿嚏”一聲巨大的噴嚏聲響起,隨即,好不容消停下去的小墨白大俠,小嘴一癟,又開始嚎啕大哭。


    陸明銳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麽情況,大步走了進去,看露露隻是伸著手,並不去抱他的侄兒,又推了她一把,不滿的催促,“你快抱他啊。”


    露露看著陸明銳,滿臉的為難,“陸少,可是小寶貝看起來不是很喜歡我啊。”


    心裏暗暗嘀咕,這個算不上花花公子的陸明銳,都在不知不覺中弄出這個大個孩子,看樣子,男人真是天底下最不可靠的東西。


    “你不去試一下,怎麽知道他不喜歡你呢。”陸明銳朝她白花花的胸口瞥了眼,大聲鼓勵道:“你相信我,我覺得他一定會喜歡你的。”


    “好吧,我試一下。”露露說著,就上半身朝前傾,去抱小墨白。


    小墨白似乎想逃,卻無處可逃,最後隻能被一個在他看來,陌生到極點,身上還散發著直讓他打噴嚏的味道的女人給抱著。


    香水味實在是太刺鼻了,小墨白來不及哭,就光顧著打噴嚏了。


    陸明銳也察覺出不對,把小墨白從她懷裏接過來,替小東西擦了擦鼻涕,審視的看著身邊人,“露露,你都噴了多少香水?”


    露露低頭,沒敢看陸明銳的眼睛,輕聲說:“就一點點。”天知道,為了徹底把陸明銳弄上手,她在來之前,就連那個地方也噴上香水了。


    陸明銳也懶得去計較她話裏的真假,一手把著小墨白,一手就拽著她,把她推進了浴室,“洗到沒味道再出來。”


    露露恨得直咬牙,可是想到陸明銳的英俊,多金,不要說讓她洗好澡繼續哄個小屁孩,就算幹其他事,她也非常樂意。


    當然了,她其實非常希望陸明銳在她身上,幹點其他的事。


    二十分鍾後,失望,失望,失望,在陸明銳主臥的三個人,同時都失望了。


    先說小墨白,他失望,那是因為叔叔給他找來的女人,並不是他要找的媽媽。


    陸希南失望,是因為他誤以為小墨白朝他懷裏鑽,又露出不滿意的情緒,是想要那啥地方大一點的女人抱,結果,不管露露是洗掉香水前,還是後,小墨白都非常不給麵子的拒絕了。


    至於露露,她絕對是三個人中,最失望的一個,本以為陸明銳半夜找她,是為了男女之間最美妙那事,結果卻是讓她來抱孩子的,最關鍵的是,那個小屁孩還做出一副很不喜歡她的樣子,真是失望透頂了。


    哎!


    哎!


    哎!


    三聲歎息,同時響起,不同的是有人敢光明正大的惆悵,有人卻隻敢憋在肚子裏。


    陸明銳開了張支票給露露,就打發她走了,等露露一走,陸明銳又拿出電話。


    這次來的是個相對來說,沒有那麽豐滿的女人,他以為小墨白會喜歡,結果他照樣很不屑的表示了厭惡。


    於是……這一晚上,門衛至少看到了有五個女人出入了陸明銳的公寓,關於陸明銳在某方麵有多強,一夜至少五次郎的緋聞就這樣傳了出去。


    ……


    另外一邊,宋東平走出武警醫院時,臉色非常的難看。


    他身居高位多年,早就很懂掩藏自己的情緒,平時,不管是高興還是生氣,臉上總是一副寬厚帶人的長者模樣,像眼前這樣,還真的很少見。


    正是因為少見,就連他三員中,最貼身的警衛員都不敢冒冒然地開口。


    看他出來,給他恭敬的打開車門,又用手抵在車門上方,伺候他上車後,就一言不發的坐進駕駛室。


    宋東平看著他的後腦勺,沒好氣道:“今天怎麽像啞巴了一樣?”


    “首長不說話,我哪怕敢開口。”劉齊朝反光鏡裏看了一眼。


    “你這小兔崽子。”宋東平笑著罵了他一句。


    劉齊跟在宋東平身邊很多年了,他出遠門時,一般司機不帶,他兼職當了司機,被罵了,也不生氣,隻問:“首長,是回賓館嗎?”


    他怎麽都忘不了那個女人在昏迷前,在宋東平臉上看到了,他從來都沒看到過的緊張,就算是宋慕北生病,他也沒有這樣大呼小叫過。


    宋東平想了想,告訴他一個地址後,就靠在車椅上,閉著眼睛小憩。


    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年紀大了,越發喜歡回憶往事了,在迷迷糊糊間,他忽然問劉齊,“小齊,如果你曾經為了利益很對不起一個人,讓你再次遇到她了,你會怎麽辦?”


    劉齊想了想,很認真地回道:“如果是我啊,我肯定會想辦法彌補她。”


    宋東平沒再啃聲,睜開眼,已經微微發渾的眼珠,怔怔的看著車窗外飛掠而過的景致,也不知道在想什麽,眼角飛快閃過一絲光亮。


    劉齊又對著後視鏡看了眼,他清清楚楚的看到宋東平眼角的淚,心裏很震驚,卻沒敢去追問。


    ……


    溫鬱敲房門,很用力的敲,終於門外有了反應,“小姐,你又有什麽事?”那個叫孫成的男人聲音已經有些不耐煩。


    也是,被人這樣過一會兒,就敲一下門,等問了,卻是些連芝麻綠豆的事都稱不上,比如溫鬱會回他一句,沒事,就是沒當心碰到了;再比如,沒事,就是閑著無聊就敲敲門,權當解悶。


    這次,溫鬱終於說出句相對來說是大事的事,她說:“我餓了。”


    孫成很想說,現在還沒到晚飯時間,可是,餓這種事,就像人三急,哪裏是人為可以控製的。


    所以,他想了想後,就給溫鬱開了門。


    一走出房門,沒看到那個招待所的女人,溫鬱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住在這裏的都是部隊裏的人,離開晚飯時間又沒多大一會兒了,那個女人肯定是幫著去準備了。


    這也是她前麵一直沒事就敲門的原因,這就叫放鬆警惕。


    身邊雖然跟著的是男人,而且還是個很魁壯的男人,也總比女人方便,尤其是在某些事上,所以,剛到一樓,溫鬱突然就捂著肚子,有點難為情地說:“我肚子疼。”


    孫成皺了皺眉,剛想開口,溫鬱已經拉住剛好經過身邊的服務員,“小姐,請問一下洗手間在哪?”


    “前麵直走,然後右轉彎就到了。”


    溫鬱說了聲謝謝,沒再看孫成,捂著肚子就飛奔了過去。


    十分鍾過去後,還沒等到溫鬱出來,孫成心慌了;又過去了五分鍾,他已經等不去了,正要不顧性別身份的去敲女衛生間的門,有個女兵從裏麵走了出來。


    沒等他開口詢問,那個女兵已經給他翻了個天大的白眼,外加很鄙夷輕蔑的冷哼。


    孫成雖說已經結過婚了,臉皮卻沒到厚顏無恥的地步,最後,在女兵操著雙手,背靠在女衛生間門上的打量下,紅著臉走開了。


    等他一走來,女兵立刻放下手,朝衛生間裏吹了聲口哨,一隻腦袋從裏麵探了出來,小聲問那個女兵,“走了嗎?”


    女兵對她揮揮手,聲音同樣很低,“走了”


    溫鬱對她鞠了一躬,說了聲“謝謝”就拔腿朝後門走去,就這樣溫鬱給自己杜撰了非常可憐的身世,利用女兵的同情心,順利逃走了。


    ……


    像是受了驚嚇,溫鬱專門撿小巷子走,等她抬頭,頓住腳步,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溫家別墅。


    華燈初上,溫家別墅卻像座死城一樣了無聲息,溫葉清是真心實意給過她溫暖的人,溫鬱又看了一會兒就轉身離開。


    忽然她看到一輛車在溫家別墅門口停下,借著路燈的光,她看到了走下車的人是誰。


    溫鬱眯著眼睛想了想,也隻記得那個人姓宋,好巧,和宋……沒等她腦子裏把宋慕北三個字,全部跳出來,就像是一道閃電劃破夜空,許多事在瞬間就想明白了。


    宋慕北的父親是大區首長,她怎麽一開始沒想到呢。


    隻是,她怎麽會和姓宋的扯上關係?正想著,宋東平遣走司機,已經走到溫家別墅的鐵門口。


    溫鬱隱藏在另外一側的黑暗裏,倒也沒讓他發現。


    宋東平凝視著毫無生氣的房子,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當溫鬱有些不耐煩打算轉身離開時,他輕輕的開了口,“溫葉清,你在那個世界好嗎?我今天看到了一個女孩,和謝惠長的很像,我問她是不是姓溫,她告訴我不是,可是,我感覺真的很像,也許……”


    謝惠正是溫葉清,也就是溫鬱母親的名字,事關自己,溫鬱側著耳朵,聽的很仔細。


    宋東平陷在往事中,整個人都顯得很傷感,他說的有點語無倫次,大概意思溫鬱卻是聽清楚了。


    她驚訝的差點叫了起來,還好捂住了嘴,宋東平還在絮絮叨叨,溫鬱已經轉過身大步離開。


    腦海裏浮現的宋東平說的塵封往事,溫家和宋家,同樣是舊識,而且宋家曾經欠過溫家一個很大的人情,正是因為這個人情,宋東平的父親讓宋東平,把心愛的女友讓給了溫葉清。


    如果說,廣為流傳的,關於秦始皇嬴政是呂不韋把懷孕兩個月的趙姬,送給公子異人即後來的秦莊襄王所生下的,那是野史,那麽她所占據的這具身軀,就是真真實實讓溫葉清當了一回喜當爹。


    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和那個傲慢跋扈的宋慕北會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


    生活不應該狗血成這樣,在讓她身世大逆轉的同時,又來了個姐妹愛上同一個男人。


    宋東平的話還曆曆在目,“溫葉清,她說她不姓溫,可是卻和謝惠一樣有頭風病,你告訴我一聲,你到底把我的女兒怎麽樣了?”


    溫鬱在馬路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大腦裏一片混沌,她真的快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麵對宋東平的質問,如果溫葉清真的在天有靈的話,那也肯定是死不瞑目的那種,心疼了那麽久的女兒,居然不是親生的,那是何種的恥辱和痛。


    身邊有抱著孩子的年輕媽媽走過,孩子發出的童聲,讓她分外想念小墨白,仰起頭看著懸掛在夜幕蒼穹上的繁星,她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


    ……


    第二天,陸明銳的首席秘書杜菲,覺得老板的臉色非常不好,捂著嘴連連打哈欠不說,甚至還有黑眼圈,她不敢多問,依舊按照他的老規矩,看他走進總裁室後,就去給他泡上一杯咖啡。


    送咖啡的時候才看到老板懷裏抱著一個孩子,小東西正沉沉睡著,似乎很不喜歡這樣的懷抱,水熟睡著小眉頭還蹙成一團。


    杜菲的女兒和他差不多大,所以看到小墨白就非常喜歡,“陸總,您這樣抱,孩子睡的不舒服。”


    陸明銳抬起頭瞥了她一眼,這才想起來,她好像去年休過產假的,於是說:“要不你幫我抱吧?”


    杜菲實在是太喜歡孩子了,管他現在是不是上班時間,既然老板開口了,她就照做,果然,本來在陸明銳懷裏就連睡覺都皺著小眉頭的小墨白,一到杜菲懷裏,吧唧了下小嘴,睡的比剛才不知道酣甜了多少。


    陸明銳活動了一下胳膊,“你今天其他工作也不要做了,專門幫我哄這個孩子。”


    杜菲笑著應了聲。


    陸明銳揉了揉太陽穴,按下內線,把公關部的總監叫了過來。


    很快,公關部的總監在總裁室外敲門,“陸總。”


    聽到陸明銳說的那聲,“進來”他就開門走了進去。


    愣住了,這是什麽情況,怎麽陸總的首席秘書會抱著個孩子坐在他的辦公室裏。


    饒是心思玲瓏,自詡聰明,這會兒也不知道眼前這是什麽樣的一出了。


    陸明銳示意他坐下,他才把目光從杜菲和孩子身上收回。


    真皮椅子很軟,他卻如坐針氈,公關部,顧名思義,除了幫助公司和各個政府部門,合作企業打交道,就是當公司發生危機時,要在第一時間解決掉。


    隻是……關乎老板私生活的事,他混跡了好幾家公司,還真沒涉及過,手心冒出一層冷汗,喉嚨發緊,隻喊了聲,“陸總……”就說不出其他的了。


    陸明銳自然知道他在緊張什麽,吃窩邊草的男人很多,可惜,他陸明銳偏偏不是,所以,在他總裁秘書區工作的秘書們,但凡動那樣心思的,第一時間就會被通知去財務結算工資。


    他直接說:“趙經理,麻煩你去給我安排一場記者招待會。”


    趙經理暗暗回想了下最近安排的記者招待會的時間,頓時滿麵愁容,因為陸氏經營發展的太好了,要等下個月又一款新品上市時,才要開記者招待會。


    陸明銳看他皺眉,又說:“不要很權威的,隨便找幾家小報雜誌就行了。”


    “陸總,能不能問一下您要發布什麽消息?”趙經理戰戰兢兢地又問了一句。


    陸明銳朝杜菲懷裏的小墨白看去,“我要給我的幹兒子,找個能好好照顧他的幹媽。”


    ……


    小墨白上報了,而且上的不止一家,陸明銳看著報紙上刊登出來的照片還是比較滿意,雖然小墨白的臉打了馬賽克,相信溫鬱還是很容易就認的出。


    就在他在等著溫鬱“上鉤”時,卻前赴後繼的有數不清的,想嫁入豪門,成為少奶奶的女人找上了門。


    環肥燕瘦,各種樣子的女人都有,陸氏的公關部哪裏還叫公關部,簡直就成了相親登記室,第一次,公關部出現了人仰馬翻,兵荒馬亂的景象。


    到最後,公關部的趙總監不得不,硬著頭皮,連著把電話打進總裁室,連聲說扛不住了,幾個小時過去後,前來應征的女人,不但沒少,反而前赴後繼的多了起來,再這樣下去,他們公關部今天就沒辦法上班做事了。


    陸明銳平時也不是個不體恤老板的員工,偏偏在這件事上,絲毫沒商量的餘地,隻說:“這就是你們公關部本周的工作重點,我告訴你,如果找到照片上的女人,你們公關部的所有人,都發雙薪,如果沒找到,下半年的團體旅遊,你們公關部也就不要去了。”


    赤裸裸的利誘加威脅,可是,又有什麽辦法呢,所以掛了電話,他用這個月發雙薪鼓勵起手下,果然,已經被那些女人的香水味熏的頭昏腦脹的公關部員工們,看在錢的麵子上,一個個又打起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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