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柳立言又把人招集到客廳,“既然我們現在在同一條線,我認為我們應該開誠布公,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說出來,看看大家之間的事情有沒有聯係,或者能找出些蛛絲馬跡。(.無彈窗廣告)”說完柳立言目光掃了下其他三個人。


    “事情還是我來說吧!”屈天若似乎有點激動,說話的時候都站了起來。


    柳立言點了點頭,身子歪在沙發上,一副要作長久對話的樣子。看著屈天若那要赴刑場的樣子,有點好笑,忍不住起身把屈天若抱入懷裏。剛開始屈天若還有所掙紮,可幾下之後也作罷,幹脆靠在了柳立言的身上。


    對麵兩人暗自好笑,看著小兩口打打鬧鬧似乎成了她們現在的樂趣。


    屈天若轉頭看了下柳立言,清了清嗓子說道:“最開始我是知道小敏被害,從國外回來的,中斷了我的學業。事出蹊蹺,而我也算是幫裏一員,雖然現在號稱是什麽集團公司,可對於很多人來說,一日是黑社會永遠是黑社會。我調查過小敏的死,可是越調查越沒有頭緒,”說道這裏仿佛用勁全身力氣般,人一下子在柳立言懷裏軟了下來。


    雖不是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話,但是柳立言知道屈天若要去調查必是花了幾倍於常人的力氣,她的身份特殊,有些東西大家都會藏著掖著不告訴她。心裏心疼屈天若,手裏的力氣也大了,緊緊環著屈天若,給她一絲屬於自己的力量。


    “你去做法醫也是想從警隊裏找到點蛛絲馬跡吧!”心疼歸心疼,有些話柳立言還是必須要問的。


    屈天若在柳立言的懷裏點了點頭。


    對於屈天若,她不是沒有查,隻是不敢深查,柳立言其實是怕的,她怕真心被人當垃圾,她也怕辜負。當很多矛盾但又不得不去做的事情攤在她麵前的時候她很是迷惘。


    在思考中她緩緩開口,“這裏除了上官璿來曆不明,楊菁和天若的底我多少都是了解的。”


    “噫,怪了去了,我的底細為什麽要告訴你啊?再說你又不是警察了。”上官璿跟點燃的爆竹般,一下子炸開了。


    柳立言隻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也不去反駁,“我在之前是警察,現在是通緝犯”柳立言說著話時隻覺得滿嘴的苦澀。


    知道柳立言心中不好過,屈天若把手環在柳立言的腰輕輕揉了一下。柳立言何嚐不知道屈天若的意思,笑了笑繼續說道:“小敏死後的事情我前麵說過了,我調查過,線索很零散,很多看似很有用,可再細想一下卻又覺得無用。我等下把我調查到的寫個材料給大家看一下,到時候有什麽疑問大家再提出來。(.好看的小說)”


    柳立言的說話看上去像是最符合條理的,可楊菁卻是眉頭不展,柳立言根本就沒說重點,隻是把一些皮毛擴張了開來,這引得她一肚子不滿,既然大家說開了就應該開誠布公。


    “後來呢?”楊菁這話貌似不驚人,但卻讓柳立言心下一寒。


    “無關乎我和天若認識,有點小矛盾,打打鬧鬧,上不了台麵的事情。”柳立言也是四量撥千斤,把話又扔回楊菁處。


    看到柳立言不願意多說,楊菁也值得作罷。有些事情或許現在還不能說、不該說、不好說,楊菁是這樣安慰自己的。小敏的事情黑白兩道都有插手,她又何嚐不知道,很多細節連她都無法看清,更何況還身在衙門裏柳立言,想到這裏她心情舒暢了很多。


    上官璿此時特別安靜,一副若有所想的樣子,大家也不好開口打斷她的思緒。


    端起桌上已經不是很熱的水喝了一口,上官璿有點發幹的聲音說道:“我們偶然認識,有點江湖味道,不打不相識”臉上那一閃而過的甜蜜,泄露了上官璿的心。


    屈天若和柳立言相視一眼,看著柳立言那略帶不正經的笑,屈天若在她腰上狠狠一擰,怎麽說也是自家姐姐,給人家那麽猥瑣的笑屈天若總是不舒心的,再者柳立言和小敏還帶著點那麽的小曖昧,也讓屈天若一直有點心裏酸酸的感覺,這下找到了借口,她不給柳立言點教訓。


    吃著虧也不能發怒,更不能出聲,柳立言委屈的癟了癟嘴,惹來屈天若一絲輕笑,手也在剛剛擰的地方揉了起來。


    “後來沒發生點什麽?”屈天若手裏忙著,嘴也沒閑著,有疑問當然要問清楚。


    上官璿聽到這話的時候突然放鬆了,人也一下往沙發上一仰,頭枕著雙手一邊回憶一邊說道;“和你們有點相似。”


    聽到這話其他三個人都疑惑了,什麽叫“有點相似”?


    就是大家疑惑的時候,上官璿又開口了,“沒到你們那種程度,不過大家也算是開始相處了,可我總覺得她心裏有其他人。”說著還看了看柳立言


    這下把柳立言看的有點發毛,為什麽扯到小敏的時候大家都喜歡往她身上看?她們好象也沒什麽交集,要不是查案,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認識。


    柳立言急著轉換話題,想也沒想就問道:“你怎麽看小敏失蹤?”


    “她妹妹都說那個被分屍的不是小敏,那麽我們是不是可以假設小敏還活著?”


    大家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屈天若那紅了眼圈卻讓大家的心又蒙上了一層陰影。


    “那麽大家想過現在小敏到底是個什麽狀態?”雖然現在在討論一個下落不明的人,對於她的親人來說有點殘忍,不過事以至此,不說要比說更加殘忍。


    柳立言的話很明顯把大家的思緒從一端拉到了另一端,隻聽見上官璿說道:“這個假設我昨天想了一晚,我想無非就兩點。第一,小敏現在是個人質;第二,就是我們不願看到的,這個是小敏設的一個局。”


    “也許她有難言之隱。”


    柳立言的這句話把大家才剛剛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你說說是什麽難言之隱?”一直不說話的楊菁此時開了口。


    “既不是人質又不說同流合汙,也許......”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柳立言又是搖頭又是歎氣。


    一陣靜默,隻聽到座鍾的滴答聲,氣氛又回複到了凝重狀態。


    屈天若此刻隻覺得那鍾聲特別的刺耳,一下下如同敲在心房,讓人不得安寧。


    “為什麽會是人質?”仿佛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其他三人,柳立言的話讓大家把注意力又集中到了她身上。


    “我覺得不是”柳立言繼續開口說著,“要是人質的話,誰會把人質關上這麽多年而又沒有要求的?如果同流合汙,那麽又何必多此一舉,拍個錄象帶?”


    柳立言的兩段話讓大家又陷入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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