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匆匆回來的也是匆匆,當羅非再次回到愛琴海公寓之時,才不過半個小時。


    天國的那群瘋子雖瘋,可也是最冷靜的,若是能夠殺死羅非,那麽他們一定用傾盡全力哪怕付出生命都要去襲殺。


    可若是不能……那麽自然就不必要再拚命了。


    在這一點上,他們明智的過分!


    而當羅非回來的時候,在方圓數百米的空氣中,隱隱嗅到了一抹血腥味,隱在暗處隨意掃視了這片區域幾眼,發現雖然一切如常,但終究,還是有些不如常的。


    那些陰冷的窺測目光,全都消散不見!


    看來這次淩天雄是動了真怒了,五年不出山,一出山就是雷霆之勢,恐怕將所有待在江城對愛琴海公寓有異心的王者都清除了。


    甚至即便是至尊,恐怕也被連夜逼退出去了!


    眼眸一掃還坐鎮在愛琴海公寓樓頂的那個黑衣老者,與那個坐在公寓大門門口,半靠著牆,提著刀,閉眼假寐的中年漢子,羅非眼中閃過一抹無奈,有這兩尊大神在,饒是他要做某些事情都要小心翼翼啊。


    如最靈巧的猴子般踏牆無痕,借著各種建築物在路燈與星光之下的陰影躍上二樓某個房間,在開窗的時候一絲聲響都沒有發出。


    可是能瞞過兩個至尊的身手,卻瞞不過那心係於他的四個女子。


    當羅非落在地板上還在糾結要不要重新爬回被窩裏的時候,大床之上就鑽出了四個小小的腦袋,在月華的撫摸下如雪般嬌嫩。


    莫可兒大眼睛撲閃撲閃,看著羅非好似有些生氣一般:“這麽久,你是不是故意的?”


    羅非大汗,我大老遠跑到橫江渡口又大老遠跑回來,這中間還打了一場生死架,隻用半個小時已經是極限速度了好不好。


    一向最保守臉皮最薄的淩月盈,此刻眼眸慌亂好似不敢和羅非對視一般,垂下頭去小聲的說道:“外麵那麽冷,快進來吧。


    羅非臉黑,這真的是保守,這真的是臉薄?


    美女你敢不敢說的再清楚一點,進哪兒,怎麽進啊?


    不過大半夜的在那麽大的江麵上還打了那麽一場驚險的生死架,羅非表示他也是有點小冷的,身子骨至今都在打哆嗦呢。


    所以以最快的速度脫光了衣服褲子鑽進去了。


    咦,冷怎麽要脫衣服?


    還帶脫褲子的?


    臥槽,短褲都不留,你這是想作甚啊?


    但顯然四女關注的不是這點,反而借著清冷的月光看了羅非身子的某處,有人驚訝有人臉紅有人平靜還有人撇嘴。


    羅非剛吹完冷風的身子進入這溫柔鄉,自是又驚起幾女的一番驚呼,連連縮著身子要他滾遠點啊。


    但羅大高手表示哥是有身份的人,怎能你們叫我來我就來,你們叫我走我就走呢?


    這來了就不走了嘛!


    直接躺在方雨落和莫可兒的中央,兩隻大手一揮,頓時就霸道的將柔若無骨的四女身軀擁入了懷中。


    五具身軀縱橫交錯,藕臂沉浮酥胸隱現**橫陳,風光無限盡顯旖旎……


    當將幾女製服了之後,羅非抱住莫瀟瀟的手忽然伸長,狠狠的一拍方雨落還露在外邊的大白兔,冷笑說道:“怎麽著,剛剛我看你似乎麵有不屑,是對我不滿意還是對我不滿意啊?”


    兩個我,說的含糊可卻一點都不含糊,方雨落被羅非鞭打,但卻並不慌,反而**壓住鞭子,酥胸高傲一挺,不屑說道:“你這點道行最多也就騙騙純潔小女生了,像姐這麽情人無數麵首三千的,早就不知道見識過多少了,我看你,還不行啊。”


    羅非頓時勃然大怒,男人,最不能忍的就是別人說不行啊,尤其還是女人!


    剛剛他隻是想跟方雨落開個玩笑,但卻不想此女竟然這麽說,那他要是再不給她點厲害還真是讓她小瞧了啊。


    羅非抽出左手,再次將方雨落壓在身下,大手抬起就是一陣啪啪啪啊。


    由於方雨落的小手電所以昏暗的被窩裏略有光明,此刻若站在房間中看去,那被窩高高拱起裏麵傳來清脆的巴掌聲,與某女大叫連連認錯的喘息聲。


    這一次羅非真是動了真怒了,竟拍的方雨落雪白的嬌嫩的翹臀都紅了呢。


    “行還是不行?”羅非瞪著身下的這個嬌人兒,在燈光的照耀下方雨落在他眼中已沒有了一絲秘密,從頭發到腳尖,幾乎寸寸肌膚都與他有過接觸,絲絲縷縷皆留下了獨屬於他的氣息。


    “你說行,不是行,要我說行,才叫行。”方雨落呼聲輕喘,在羅非的注視下整個雪白的嬌軀都染上了一抹緋紅,但她卻並沒有害怕,反而與羅非對視的眼中異彩連連,兩隻玉手繞過羅非的脖子,輕軟而又溫柔。


    此刻的她全部的秘密都展露在了羅非的麵前,可以說隻要這個男人想,甚至都不需要想,隻需要一個俯身,羅非就可以得到她!


    而她,在今晚,也願意被這個男人所得!


    可是,終歸,在這溫柔進行到極限的最後一刻,羅非苦笑了,隨後放下了方雨落,又重新躺回原位。


    他沒有說話,隻是重新又緊緊的抱住了這四女。


    他知道她們的心思,事實上身為男人他也很想那麽做,並且他也為之那樣努力了。


    可是,終究,他做不到!


    被窩裏突然寂靜,被羅非放下的方雨落好似明白了什麽一般,輕輕的躺在她願意生不能同寢死願同穴的男人的懷裏,語氣中已經沒有了一絲傲嬌或是溫柔。


    隻是那般平靜的說道:“原來,真的不行嗎?”


    她說了兩個不行,但這兩個不行的意思卻截然不同,前一個大家都懂,可後一個,是說,羅非,對她沒有那種野望。


    亦或者可以說,她,不能讓羅非產生那種野望!


    她,不行!


    羅非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無聲歎息。


    方雨落嬌顏微微抽搐了一下,從心到眼的距離有多長?一滴眼淚流出,又要多久?


    方雨落感覺到了心痛,然後她的眼眸紅了,可是最終,卻沒有淚水流出。


    隻是那般的彷徨……


    其餘三女也是沉默,莫瀟瀟自是不用說,今晚她不是主角,而淩月盈與莫可兒,即便再不經世事,此刻,也該隱約知曉一些東西了。


    莫可兒小腦袋一低,小嘴唇一嘟,沒有說話沒有臉紅甚至都沒有心痛,但是,很委屈……


    她抱緊了羅非,她不知道她有多大的力,但她想,此時的力,便應該是她最大的力了吧?


    方雨落彷徨還有個依靠,莫可兒委屈還有個發泄,可是淩月盈,這個處在最左處的女子,雖然也被羅非所傭,但卻,終究是離了一個人的距離。


    她看著羅非和方雨落玩笑,聽著莫可兒的小小嘟囔,感受著被窩裏奇異的氣氛。


    滿心悵然……


    她知道,既然方雨落不行,莫可兒不行,那麽她,顯然也是不行的。


    甚至比之方雨落和莫可兒都更為不如,因為她們即便不行也能大膽的在羅非懷裏放嬌,而她,隻能躲在一旁偷看。


    連望這個男人一眼接觸這個男人一下,都需要那般的小心翼翼。


    她知道了,這個男人不屬於她,即便在不久之前淩天雄曾把她與羅非有婚約的消息告訴了她,即便羅非曾經是她的男朋友。


    可卻終究,不屬於就是不屬於!


    沉默中方雨落又開口了,她抱緊羅非看著他,憤憤說道:“還說不行,都這麽大了!”


    某處感受著方雨落**的壓力,與離她大腿根部隻有一絲一毫的距離,甚至在不經意的瞬間,還感受到了一抹蒿草的芬芳,若即若離的沒有了距離。


    羅非有些尷尬了,可卻更加的巨大。


    方雨落靠在羅非的懷裏,從霸氣凜然的雌獅變成了一個備受寵愛隻知任性的小老婆,哼哼說道:“我不管,今天就這麽著了,我就要這麽睡!”


    羅非苦笑:“我什麽時候說過不準你這麽睡了?”


    方雨落美眸一亮,驚喜說道:“那明天也這麽睡?”


    羅非臉黑:“滾!”


    這個夜晚,雖然香豔,但卻終究平常。


    第二天當羅非蘇醒之時,已然是日上三竿了,不過看著兩邊還在睡懶覺的幾女,羅非有些發愁了。


    本來他睡那麽晚,就是想給幾女離開的時間,避免一同起床尷尬。


    但卻不想,這幾女竟然好似好幾天沒睡覺一般,睡的比他還要香啊!


    “嗯啊,羅非,我要……”睡夢中在羅非右胸處的方雨落突然夢囈一聲,吧唧吧唧小嘴撒嬌說道。


    聽到這句話羅非渾身一個激靈,本就一夜失眠的小兄弟再次有了反應啊。


    這我要,究竟是要什麽呢?


    羅非有些想哭,你沒事說什麽夢話啊,而說就說吧,麻煩說的清楚一點仔細一點,這麽一句半句的說起來,是很不好的!


    “嗯,月盈姐,什麽東西,別懟我啊。”突然另一邊的莫可兒又開口了,且還一手握下,迷迷糊糊中嘟囔說道。


    羅非一驚,這些誘惑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真是一天比一天大膽了啊!


    “羅非,我愛你……”此時,最左處的淩月盈,也說起“夢話”來了。


    羅非沉默,最終微微起身,在淩月盈的眉間,輕輕一吻。


    “我也愛你。”他溫柔說道,眼眸如水般甜膩。


    昨天晚上莫非是幾女真的不行?


    他真的對她們沒有感覺?


    不,隻是因為,他覺得這樣虧欠了她們,不想以這種方式罷了!


    他說喜歡,或許淩月盈會以為這是他的安慰之語。


    可卻不曾,看見他眼中那寵溺到心頭的愛意。


    最後,羅非起身,悄悄離去。


    沒有回頭,因為回了頭,他就不可能再回頭!


    身後,方雨落莫可兒淩月盈,那從昨晚就出發,可直到此時才來到的淚水,從眼角緩緩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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