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總是認為自己能夠掌控所有事物,不會被任何誘惑所迷失心智。但實則,當你們產生了這種想法的時候,就已然代表著,你們離滅亡不遠了。”莫瀟瀟看著台上高談闊論好似自信飛揚,但實則每個人都能看出他的衰弱氣的秦霸峰,輕輕歎道。


    羅非繼續沉默,莫瀟瀟偏頭看了他一眼,苦笑說道:“秦霸峰本來就不是自信過度的人物,若不是淩叔叔不屑於與他爭鬥的話,大秦集團又怎麽可能支撐到此時?現在更是,自從許茹出現後,他看似雄風再起,精簡革新,做了一番事業,可卻隻是夕陽前的燦爛罷了,若是再這麽下去,恐怕不出半年大秦集團就會陷入無盡的陰霾中了。”


    她的眼中微起波瀾,畢竟是她一手帶大的集團,三年過往一步步成長,現在看著它逐步走向沒落,真的有些心痛。


    因為被綁架的原因,所以她早就休了年假,故而直到今天,開會的時候,才察覺出大秦集團這麽多的異常,有了這番感慨。


    所以,她才想讓羅非想辦法,把許茹逼出江城的。


    因為,一切的一切,都是因這個女人而起……紅顏,禍水啊!


    但是羅非還是沒一絲反應,這讓莫瀟瀟皺了皺眉頭,微有些不滿,偏頭看向他。


    這時羅非看著她的眼眸,才終於說話了,他對莫瀟瀟鄭重且認真的說道:“我不是那種男人!”


    “呃,什麽?”莫瀟瀟一愣,半天都沒反應過來羅非這句話的意思。


    隨後不由臉黑,這個混蛋能不能給我正經一分鍾啊,我現在說的是這件事嗎?給我想想辦法把那個女人趕走才是正理兒啊!


    她狠狠的剜了羅非一眼,無語的嘀咕說道:“是啊是啊,你是自信不夠的男人,總是說掌控掌控,但一到關鍵時刻,就縮了不敢出手了。”


    羅非大汗,這句話的蘊意有點深哈,難道我昨晚應該出手不成?


    況且我也出了手嘛……


    羅非心頭念叨,不過卻是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偏頭凝眸看向台上,此時秦霸峰已經退卻,不同於往年的長篇大論,今年好似是由於想退居幕後了,刻意給秦海造勢,所以早早地便讓秦海上了台。


    但實則隻是因為他支撐不住了,不過幾句話就累的氣喘如粗虎,不得不退罷了。


    台上,一聲黑色合身西裝的秦海自信而又張揚,眸子平靜中蘊含深邃,再不複以前的那個浪蕩子二世祖的形象,而仿佛真的一夜間成熟了一般,肩上,能扛些東西了。


    羅非眼眸一閃,忽然笑道:“是秦海讓你來跟我說的吧?”


    莫瀟瀟神情一滯,眼眸中閃過一絲不自然,但卻不得不尷尬的點頭。


    的確,剛剛在開會的時候,秦海找到她談了一點事情,而她也感受到了秦海的變化,雖看向她的目光還有一絲癡迷,但卻並不是男人對女人的淫邪,而隻是那種並不讓她反感的喜歡罷了。


    秦海說,秦霸峰對許茹的迷情就好像吸了毒一般,不可自拔,甚至原本堅挺的身軀,也在這短短一個月內,垮的不成人樣。


    而他,雖然也對這個女人發出了抗議,甚至動用了見不得光的手段準備做掉她,但卻不僅沒成功,反而還差點讓秦霸峰與他斷絕父子關係。


    由此,他才真的是對他的父親失望了,隻能隱藏起來,慢慢等待時機的到來。


    今天見到莫瀟瀟,才想起羅非的神秘與強大,企圖通過她來聯係羅非,趕走甚至殺死許茹。


    羅非何等人物,該犯二的時候能二的讓人發狂,但該通明的時候,卻明智的可怕。


    此時隻是看了台上一眼,便能大略猜出莫瀟瀟的感慨究竟為何而來了。


    莫瀟瀟踏前一步,與他並列,亦是看著台上那個恍若脫胎換骨了般的秦海,不禁苦澀說道:“但這也是我的意思,我在大秦集團奮鬥了三年,不想看著它就這麽垮掉。”


    羅非點頭,他能理解莫瀟瀟的心意,但卻有些無奈,看著她說道:“對付許茹自然很容易,但你真覺得待在大秦集團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嗎?如同齊君臨一樣,有淩天雄在上麵壓著,大秦集團永遠都出不了頭。”


    “況且……”他眼眸一閃,看著台上意興勃發的秦海,輕輕歎息說道:“秦霸峰已經傷了元氣,算是徹底廢了,即便好好休養,恐怕也不過半年時光,大秦集團的日後,還要看台上這位啊。”


    莫瀟瀟唇角動了動,似是想說什麽,但卻終歸,又是什麽都說不出。


    當年她來江城,本來就有著淩天雄的原因,認為這裏是華夏甚至乃至全世界最後的一塊淨土,在這裏打拚,隻要有真才實幹,將會容易的多。


    而現實也確實如此,在一開始的一兩年內,她成績斐然,甚至還一度壓過淩天雄的淩氏集團,將日落西山的大秦集團帶上了蒸蒸日上的陽光大道。


    可是隨著實力的愈加蓬勃,她卻越發的感受到了壓力。


    不是不能再繼續發展了,而是仿佛有條無形的線一般,禁錮了大秦集團的發展。


    即便她的策劃做的再好,,她的主意再怎麽秒至絕巔,可不僅是外麵的公司以及媒體不買她的帳,就是大秦集團內部的某些股東董事會成員,也要強壓她的銳氣啊。


    出身莫家,雖然她也知道這是因為淩天雄的原因,但真正的強者,是不會因任何艱難險阻而止步的,不是嗎?


    更何況隻有超越了淩天雄那根線,她才算是真正功成名就了!


    但,此時看來,她的想法還是太天真了,立身九天俯瞰整座江城,甚至整個世界的那座龐大虛影,即便是她爺爺,甚至是此時的羅非,都需要仰望的啊!


    而她,又憑什麽,來超越?


    即便淩天雄,有意讓她超越,但淩天雄之外的人,卻也不會允許她,去超越!


    江城風雲地,最多隻蘊得一條真龍,其他譬如齊君臨,譬如莫瀟瀟,在那條真龍還未消亡的時候,永無出頭之路!


    羅非能為齊君臨打開一條路,那是因為淩天雄並不在意這些小事,且在外人的眼中,在齊君臨身後,又何嚐看到的不是淩天雄的影子?


    如今莫瀟瀟,顯然是不可能會靠羅非去稱量商界的,否則待在愛琴海公寓安享逍遙,豈不更加美妙?


    所以成也淩天雄,限也淩天雄啊。


    在江城,她莫瀟瀟,不可能會有太大的成就!


    當然,若是她願意跳槽,那就另當別論了。


    不過,那又豈是她所願?


    “終歸三年香火情,能幫一把,還是幫一把吧。”最後,莫瀟瀟似有疲倦,美眸輕閉,緩緩一歎說道。


    羅非點頭,輕輕抱住她的右肩,攬入懷中,感受到了胸膛的柔軟,他低頭一瞄風情無限,不禁無語的說道:“等過了年我去老頭子那要點錢,也開家公司,就在淩氏集團對麵,擺明了跟他唱反調,商業上的事你來,武力上的事我來,我看誰還敢擋道?”


    莫瀟瀟玉手輕錘了他一下,瞪他一眼嗔怨說道:“有你這樣埋汰人的嗎,搞得好像沒了你就不行了似的。”


    “沒我,當然不行!”羅非雙手用力,霸道一抱,腰身一挺,認真說道。


    聽出了羅非言中深意的莫瀟瀟,急忙慌亂的一掃周圍,發現周圍人竟然沒因她們的曖昧舉止話語而有異樣,不由有些驚異。這時羅非垂下腦袋,在她的耳際輕吐出聲,解釋道說:“我用強大的精神感知讓他們下意識的對這裏產生異象,認為一切如常,即便你那個白地尊來了,都看不穿的,不用擔心。”


    莫瀟瀟這才稍稍心安,可一等緊張的氣氛過後,她兩邊白如雪的臉蛋兒便不由染上了一抹緋紅,耳際在感受著羅非即便在大庭廣眾之下都很明顯帶有挑逗之意的話語與曖昧,心頭不由更加慌亂了。


    最後卻是低著頭嘀咕說道:“那好啊,我今晚和月盈與可兒睡,我看你行不行。”


    羅非無語,怎麽又拿昨晚的事來擠兌他啊?


    難道偏要我真的擦了槍走了火,你才高興啊?


    不由隻能霸道的將她再次報緊了一分,惡狠狠的威脅說道:“要是你再敢提那件事,小心我現在就把你辦了,讓你看看我到底行,還是不行?!”


    莫瀟瀟突然踮起腳尖,在羅非唇上偷點了一口,雖然在人群中如此作為有些大膽,甚至即便是羅非說了外人不會看見,但她心中的那顆小心髒都依舊還是砰砰跳個不停,緊張無比。


    不過神色間的狡黠,卻是盡落於羅非眼前的。


    她好看的下巴輕揚,俏哼一聲,本就與羅非親密無間的大白兔,再次傲嬌一挺,那意思那神態,簡直就是在說,快辦啊快辦啊,你有本事就辦啊?


    羅非不由心累,誰說男人能夠掌控全局的,當一個女人把一個男人吃幹抹淨之後,才是真正的掌控一切啊!


    這時突然全場響起不絕於耳的掌聲,大秦集團太子秦海,終於結束了他的年終演講,贏的滿堂喝彩。


    隨後便是自由活動時間了,音樂響起,年會的正題正式開始。


    在這人來人往的走動中,羅非自是不好再跟莫瀟瀟打情罵俏,而遠處,一身帥氣西裝,自信穩重的秦海,在與一個合作夥伴碰杯輕啜一口之後,不禁柔和的朝著他們這邊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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