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就有點尷尬了。”隔間玻璃破碎,熱浪洶湧而來,但如此高溫不可能一點安全措施都不做的,因此隻是在一瞬間,便有無盡寒氣從隔間的天花板上冒出來,同時四周牆壁有水流如注噴下,因此瞬間就結成了寒冰擋住了熱浪的侵襲。


    可,熱浪的第一波攻擊卻終究沒有擋住的,所以如今羅非跟秦默兩人完全就是赤條條了啊。


    羅非察覺到無恙之後,看著不遠處那個如冰雪一般的雪白美人兒,嘖嘖感歎道。


    秦默一愣,顯然是被熱浪衝傻了,可轉即便反應過來,“啊”的大叫一聲,雙手快速遮住隱秘部位,臉頰羞紅的瞪著羅非道:“給我背過身去,不許看!”


    “你說不看就不看,那我麵子往哪兒放?”羅非傲然說道,看著手忙腳亂可卻擋不了多少,反而還越擋風情就越盛的秦大美女,心中樂無邊啊。


    秦默惱怒,還想說什麽,可羅非卻忽然說道:“咦,上麵我看到了。”


    她心頭一慌,連忙改變手勢,可忽然羅非又說道:“擦,下麵風景不錯啊。”


    秦默心頭一顫,都快哭了,這以後還沒臉見人了啊。


    可看到羅非這般幸災樂禍的神情卻不由氣的牙癢癢,心中忽然一動,想著以前又不是沒看過,隻是沒這麽具體而已,現在被他再看兩眼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不過這個調戲之仇,卻是一定要報的啊。


    所以就朝著羅非撲去了,一下子就將羅非撲倒在地,連捶帶打一頓狂揍,看他還敢調戲啊。


    看到羅非還想說話,小嫩唇貼上去直接堵住了他的嘴,雙眸輕挑,哼哼幾句,她才不信治不了這個混蛋呢。


    另一頭的高溫室之中,超兩萬度的溫度足以熔煉所有物質,若非房間四周也有無盡寒流滾動的話,恐怕這間房間也早已化成鐵水了。


    房間正中央,從始皇墓中搜尋得到的兩千年前的隕石,終於化成液體流盡劍胚之中,因為如今正在與秦默進行一場不死不休的纏綿,所以他並沒有注意到,那塊半丈大小的隕石鐵水,是混黑色的,可那塊始皇墓中的隕石,卻是幽藍色,好似鬼火!


    但終歸太少,所以混雜進三尺長劍的劍胚之後,便被混黑色所同化,最終看不太真切了。


    這一次煉器持續了半個月,其中將兩塊隕石徹底熔煉隻花費一天,剩下十四天羅非皆在打磨劍胚,傳說血液可增強靈性,所以每一天羅非都會在降溫後放一碗血進去熔煉,這看的秦默是直心疼。


    不過忽然瞥到某人即便放掉大半血都依舊屹立不倒的某個東東,她臉色就發黑了,直言要砍掉它。


    羅非渾身上下打量著秦默,有些幽怨的嘀咕:“又不是我在折磨它……”


    秦默又是怒發衝冠,再一次的衝上來和羅非大戰,羅非頭疼,你不給還這麽來誘惑我,到底是咋回事兒嘛?


    秦默不滿,就是想黏著你就是想黏著你,你能拿我咋樣?


    在這半個月之中羅非琢磨著無事可做,就把《五行循天訣》傳給秦默了,秦默一開始還聽的很帶勁,心說難怪最近感覺莫瀟瀟有點異常呢,原來也是開辟了幽府有了真元啊。


    完全無視羅非的注視,一本正經的打坐修煉啊。


    可最後卻聽到羅非的詳細解說,卻是死也不肯練了,這讓羅非很是歎息,大好的一個修煉苗子,就因為這一點小小的困難就放棄?道心真心不堅定啊。


    半個月之後,待劍胚徹底凝滯下來,羅非破開胚膜,直取其內的三尺長劍。


    剛入手時便是一沉,即便以他如今的力量都頗有沉重之感,絕對不下於五千斤。


    長劍通體幽黑,即便是劍身都是完全用的兩塊隕石之鐵打造的,但不知是巧合還是別的原因,劍身最中間處,卻有一絲極細的血線縱貫劍柄與劍尖!


    隨便一揮,頓時破風聲爆響,那並不是因為速度太快所發出的破風聲,而完全是由於長劍本身的重量所發出的破風聲。


    劍鋒很利,尚有多餘的隕鐵遺落出來最終形成了一個腦袋大小的圓球,隻是輕輕一切,便將這個鐵球一分為二。


    而這,還是他還未蘊養的結果,若是用常年累月的用真元蘊養,那這柄劍的恐怖程度,完全不可想象!


    “斬玄,既然那一界被稱為玄界,那我這柄劍,也就所幸稱個霸道的名字,希望有一天,能一劍斬開玄界吧。”羅非長劍立於身前,若墨般光滑明亮的劍身之上,閃過羅非的側影,他淡淡說道。


    “此劍,名為斬玄!”


    隨後與外界聯係,但開門之前,卻先要拿兩件衣服進來再說。外頭的工作人員一陣錯愕,最終打開門後,看到依次走出來的羅非與秦默,臉色還有些古怪,即便是一心研究的他們,此刻都有些神神疑疑兩人的關係了。


    若說第一天兩人的衣服就被焚燒殆盡,那接下來十四天,他們,是怎麽過的呢?


    不過羅非與秦默卻很淡定從容,依舊保持著進去之前的神色與風采,羅非繼續遊覽天演室,秦默繼續冷冰冰的給他當導遊,好似那赤身相處的半個月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這讓研究人員一陣的愧疚,心說自己還是不夠虔誠,看看人家,都那般模樣了可卻還是在做著自己的事,一點都沒被外事所紛擾。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等一出天演室,回到了秦默的車子上的時候,兩人就迫不及待的抱在一起,久久都分不開了。


    秦默哭了:“我感覺我離不開你了,怎麽辦?”


    “那就不離開了唄,這裏沒人,我們正好可以做點羞羞的事噢。”羅非一本正經的說道。


    秦默無語:“滾蛋。”


    “哦。”羅非黯然,想鬆手,但秦默卻忽然又再次低聲說道:“等等,讓我再抱一會兒……”


    羅非歎息,回去路上多少有點傷感,他不經意間問道:“為什麽?”


    秦默沉默,搖頭說道:“我不能對不起瀟瀟。”


    羅非無語:“說不定她還想你對不起她呢。”


    “她怎麽想是她的事,可我怎麽做是我的事。”秦默歎然。


    這讓羅非有些頭疼,說道:“那你以後準備怎麽辦?”


    秦默眼望前方,無所謂的說道:“京都那麽多年輕俊傑,放心,沒了你死不了的。”


    羅非臉黑,殺氣逼人的說道:“要是誰敢動你,我就殺誰!”


    秦默無語,白了他一眼,不過卻也有些煩亂了。


    本來她是有信心克服羅非給她帶來的影響的,可此時,她卻是真沒什麽信心了,現在睜眼閉眼,她滿腦子都是高溫室內那十五天的景象,雖然還沒有進行最後一步,但,卻早已遠勝於尋常夫妻之間的曖昧。


    從天演室回來之後羅非可謂是收獲巨大,最大的當然是“斬玄”神劍,現今在他丹田氣海中溫養著,羅非可以感受得到,吸收了真元之後的斬玄,一天比一天鋒利,甚至他偶爾都會有種錯覺,似乎,這柄劍,本來便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一般,有種玄之又玄的心神感應!


    隨後便是那三株靈花與五株草木,對於這些他不是很懂,自然要去請教天閣之人。


    不過,卻不是向天一請教,而是……顏秋!


    雖然上一次顏秋那幾句話語說的那麽無情,可,要真能騙到他才怪,犧牲那麽大隻為了換取一點感悟,誰信?


    兩隻手都握不住……知不知道老子已經猜出了你的尺寸了啊?!


    現在,距一年之期還有一個半月,他絕不信,顏秋,會不管他!


    因此,所遞上去的拜帖,隻有四個字——我快死了。


    顏秋接到拜帖之後,白眼自是翻個不停,快死還有時間寫信?你這騙誰呢?


    但卻終歸還是讓羅非進來了的,隻不過見麵第一句話是天一讓她來的罷了,而絕不會承認是自己想見他。


    羅非也沒管她那些自欺欺人的小心思,直接了當的把八株靈性植物取出來,請她指教指教。


    顏秋渾身一震,要知道這些靈物即便在玄界也是寶物啊,眼神幽幽的看著羅非:“能不能給我一半?”


    羅非連忙護犢子的攬住,傲然道:“不能,我這是給我老婆準備的。”


    顏秋張口欲言,終究還是算了,最後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慢悠悠的說出了那些花草的名稱,可卻隻是最簡單的靈花靈草,畢竟地球的元氣幾近末法時代,哪能真有天才地寶。


    “至於那根木棍……”顏秋眉頭皺了一下,最終說道:“這個我看不出來曆,不過元氣波動很是虛弱,想來也沒什麽價值。”


    “給我吧,我幫你煉成丹藥,那樣藥性能發揮到最佳。”最後,顏秋淡淡說道。


    羅非也無所謂,收了那根靈性木棍,把其他七株花草留了下來,說道:“那我三天後來拿。”


    “你就不怕我不認賬,獨吞了?”顏秋冷笑。


    羅非愈走愈遠的聲音悠悠傳來:“都說了是給我老婆的,你想要就隨你咯。”


    顏秋氣的牙癢癢,但心底裏卻是打定了主意,絕不能要,一顆丹藥都不能要!


    但三天之後羅非來取的時候,顏秋卻當著他的麵兒直接收取了三顆,還義正言辭很是有理的說道:“這是辛苦費,怎麽,你不服?”


    此時,無人知曉的是,一架軍用專機從遙遠無邊際的北極飛回,裏頭隻有一位乘客,他麵目清朗,不過俊逸的下巴卻略有胡茬,可倒並不給人潦倒之感,隻是讓人更覺踏實,與放心。


    此時,他借著機窗看向外頭好似近在咫尺的藍天白雲,好似許久都沒有笑過的嘴角,略有些僵硬,但卻轉即就恢複尋常,揚起一抹溫和的笑痕。


    他在看風景,可風景裏卻倒映著他心底最深處的人兒。


    京都,我回來了。


    默默,我白無一,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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