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還真的是該死的緣分?冷諾冰忍不住在心中低咒,怎麽就那麽巧在這裏遇到了南宮爵。冷諾冰看著倆個男人無形之間的怒火,眉頭不禁緊皺了起來,並不想要介紹他們彼此的認識,


    “翔,我們下次在談好了。”


    然後拉著南宮爵就想要出去。


    她還真的擔心倆人待會看對方不順眼,就在餐廳裏大打出手。


    既然冷諾冰想要離開,南宮爵自然不會拒絕,摟著冷諾冰就大步的想外走去。


    但是南宮爵還是不忘回頭對著段風翔投以警告的一撇。


    又像是在宣誓主權,仿佛再說,她隻會跟我走,永遠都不會跟你走。看著最心愛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麵跟著別的男人離開,段風翔強忍著心中的刺痛,


    “諾……”


    這一聲諾包含了段風翔心中的千言萬語。他是多麽的希望冷諾冰可以為自己停留。冷諾冰隻是淡淡的回頭看了段風翔一眼,而後毫不猶豫的跟著南宮爵離開了。


    而冷諾冰無情的離開,當真是給了段風翔當頭一棒,她果真不會自己停留。


    一回到公寓,南宮爵的怒火就猶如暴風席卷而來,剛才他是壓抑著自己的怒火,不想讓那個男人有機可乘,現在隻剩下倆個人,南宮爵當然是要好好的質問麵前這個小女人。自己是讓她回家乖乖的吃飯,可沒有讓她和別的男人約會,這簡直就是挑戰自己的耐性。


    “女人,你是不是欠我一個解釋。”


    本來一回到公寓,南宮爵就等著冷諾冰的解釋。誰知道冷諾冰壓根就不理他,一副脫衣服準備沐浴的模樣,根本就跟平常無一,終於南宮爵忍無可忍,暴怒了。


    誰知道冷諾冰隻是冷冷的吐出一句,


    “我不覺得自己需要向你解釋什麽?”


    剛才在餐廳時候冷諾冰突然見看到了南宮爵,確實是讓她有些手足無措。但是在回來的這一路上,冷諾冰已經是把自己的情緒撫平了。她不應該在因為這個男人的情緒而牽動自己的情緒。“女人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這就是他寶貝的女人,居然這樣無視自己的憤怒。


    冷諾冰雙手交叉在胸前,凝望著南宮爵,久久的才開口道:


    “南宮爵,你這是在吃醋嗎?”


    此刻怒火中燒的南宮爵,就像是一個抓住妻子外遇的丈夫一樣,十全十的妒夫一個。


    聽到冷諾冰的話,南宮爵忍不住內傷,


    “對,我就是該死的吃醋了。難道我不應該吃醋嗎?說,那個男人是誰?跟你是什麽關係?”


    南宮爵一口一個逼問,活像是一個警官在審問一個犯人似得。而冷諾冰對於南宮爵這樣強勢的口吻,很不滿,額頭微蹙,


    “一個朋友,或者說是一個家人。”即使在不滿,冷諾冰還是開口向他解釋了。


    “朋友?家人?去他的朋友家人,那個男人看你眼神明顯就是情人的眼神。”


    南宮爵忍不住說粗話。這樣的南宮爵顯然有些像一個流氓。


    南宮爵顯然不相信冷諾冰說的話。他清晰的記得那個男人看冷諾冰的眸光。


    明顯就是充滿了愛意。而且還是當著自己的麵就敢那樣明目張膽的目光看著自己懷中的小女人,一想到那個男人看冷諾冰的目光,南宮爵就恨不得立馬拿槍蹦了他一般。還有那雙撫摸上冷諾冰的大手,南宮爵也想要將它砍掉。


    她是他的,任何敢削想與她的人,下場隻能是一個字,那就是――死!


    “南、宮、爵。”


    冷諾冰相信就是脾氣再好的人,也忍受不了此刻南宮爵暴躁的怒火。他句句帶刺的話語,讓冷諾冰聽了很不舒服。“我們倆從小就認識,要有關係早就有關係了。”


    言下之意,我們認識十幾年都沒有發生什麽,怎麽會因為一次的見麵就有什麽關係。要有關係早就有關係,還會等你的出現嗎。


    “冷諾冰你這是在告訴我,因為我的介入才讓你們沒有發生關係嗎?”憤怒中的南宮爵根本就毫無理智可言,把冷諾冰的話意曲解成了這樣。


    冷諾冰憤怒的低吼,“南、宮、爵。你一定要這樣嗎?”一定要這樣的曲解我的意思嗎?


    而南宮爵依然曲解冷諾冰的意思,


    “我不管他和你是什麽關係,總之我以後不允許你在跟他見麵。”


    南宮爵霸道的命令著,就像是一個主宰者似得。


    因為南宮爵剛才在餐廳的時候,他看清了冷諾冰的眼神。她看著段風翔的眼神,和她看著謝鞠宣的眼神不一樣。


    他害怕,她真的會離開他。所以他才這樣霸道的命令著她,隻希望她可以待在自己的身邊。“南宮爵,你憑什麽不準,你是我的是誰。”


    受不了男人的霸道,天天管這,管那的,現在就連自己交什麽樣的朋友也要管。冷諾冰實在是受不了南宮爵這樣霸道的占有欲,一瞬間也是怒火中燒。她以為他是他手中的玩具嗎?任意支配。如果這就是男人所謂的愛,冷諾冰寧肯不要。“就憑我是你男人。我是你老公。”


    南宮爵是在不安,強烈的不安隆造在南宮爵的身上。這次的男人南宮爵明顯的感覺不一樣。冷諾冰沒有像拒絕謝鞠宣那樣果斷的拒絕那個男人。那是不是證明那個男人在他心裏是不一樣的存在。那麽她會不會日後發現自己的感情以後,就離開他的身邊。不,他不允許,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因為冷諾冰從來沒有給他一個明確的答案,所以一有男人出現,南宮爵就避免不了有些草木皆兵。


    南宮爵承認自己的占有欲是強烈了點,但是這些都是來自於冷諾冰給予的不安。


    “南宮爵,你到底是在不安什麽啊?”


    平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冷諾冰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來自於男人身上強烈的不安。那種像是馬上就要失去生命中最重要寶貝一樣的不安。


    “你說我到底在不安什麽,你從來……都沒有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一直都是我在強迫你。”


    說到最後,南宮爵的氣焰一下子就消減了很多。他南宮爵什麽時候也變成了這麽窩囊了。他居然在乞求女人的愛。一直以來他都是高高在上的王,主宰著別人,然而遇到這個女人以後,他發現他什麽都不是。他隻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一個乞求自己心愛的女人能夠愛自己的平凡男人。看到這樣吃癟的南宮爵,就像是一個討不到糖吃的小男孩,讓冷諾冰心情一瞬間好了許多,忍不住想要爆笑出聲,


    “如果我說不,你會同意嗎?”


    一直以來南宮爵都是一個侵略者的姿態,霸道的闖進冷諾冰的生活。成為她第一個男人,強勢的成為她的老公。


    現在她的手上還帶有他給予的枷鎖(戒指),這個男人到底還有什麽不安的。要跑自己早跑了。


    “不會,你想到不要想,我早就說過了,即使是你不願意,我也會永遠的把你霸道的綁在我的身邊。一輩子。”


    他永遠都不會給冷諾冰有機會拒絕自己的。也不會給她逃離自己身邊的機會。即使她不愛自己,他也會把她囚禁在自己的身邊。直到她愛上自己。


    這就是南宮爵。他想要的,就算是搶也會得到。


    看到這樣的南宮爵,冷諾冰忍不住笑了,發自內心的笑,


    “嗬嗬~,那你有還什麽不安的。”


    這樣幼稚的南宮爵,讓冷諾冰覺得好笑。


    正是因為自己太在乎了,所以南宮爵才會這樣的患得患失。


    “女人,你就做好心裏準備吧,對你我永遠都不會放手的。你注定是我南宮爵的女人,一輩子。”


    南宮爵可以把‘一輩子’三個字咬的極重。


    上前,南宮爵緊摟著冷諾冰的纖腰,不讓她有一絲的機會潛逃。


    抬眸注視著麵前的男人,淺笑:


    “我知道。”


    我一直都知道,就像我手上的那枚戒指一樣,你會永遠都成為我心裏永遠抹不掉的痕跡。


    你我注定糾纏在一起一輩子。


    即使有一天我注定要離開你,也永遠不會忘記你。南宮爵看著冷諾冰甜美的笑容,一瞬間閃到了眼,情不自禁的就被吸引了進去,


    “女人,你笑起來很美,不過你隻能在我麵前這樣笑,敢對別的男人笑,你知道結果的。”


    這是南宮爵第一次看到女人發自內心的對自己笑,值得好好珍藏。


    呃……


    這個該死的男人,還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自己剛說完,就又開始管轄自己了。


    冷諾冰開始掙脫男人的懷抱,而南宮爵鋪天蓋地的熱吻卻全麵襲來。不讓冷諾冰有一絲一毫潛逃的機會。


    熾熱的手掌也順著冷諾冰的衣襟下擺鑽了進去,享受著掌下柔軟的肌膚。冷諾冰在南宮爵熱烈的愛撫下,不自覺的產生了情欲的反應。癱軟在男人的懷中,讓他予取予求。


    而她也陪著男人一起沉淪,沉淪在這無邊無盡的情欲世界。黑夜,莎莎的細風敲打著冰冷的窗戶。暗示著一場暴風雨的來臨。床上交纏在一起本應該熟睡的倆個人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砰――”


    一聲槍聲襲來,打到遠處的牆壁上。卻也打破了市內的安靜。


    南宮爵一個機靈摟住冷諾冰滾到了角落處。不著寸縷的倆個人站在窗戶的下麵,對麵的人根本就看不清楚屋子裏麵的景象,對著冷諾冰的公寓就是亂射一通,白淨的玻璃也立馬變成了馬蜂窩千瘡百孔。


    黑暗中的倆人默默的對視了一眼,一個翻滾,冷諾冰來到自己的床前,伸手拿起藏在床底下麵的槍支。因為知道隨時會有仇家向自己尋仇,所以在自己的床底下,冷諾冰準備了好幾把槍支。以備不時之需。


    拿出裏麵的狙擊槍,又拿了兩把手槍,冷諾冰立馬扔出一把給南宮爵。南宮爵順手接住。倆人快速的拿起睡衣穿上。


    “砰――”


    的一聲是客廳裏的窗戶被人大力震碎的聲音。


    客廳裏一瞬間就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倆人不動聲色,等待著敵人的到來。果然腳步聲越來越清晰,打開臥室的門,直接就用機關槍向床上掃蕩。柔軟的大床瞬間就羽毛滿天飛。


    躲在門口後麵的冷諾冰,一個伸腿,把來人製服,對著他就是冷漠的一槍。突然感到對麵的樓頂上射擊的槍,冷諾冰立馬拿起地上的死屍為自己擋了一槍。


    有狙擊手。冷諾冰的腦海立馬就反應了過來。對著黑暗中的南宮爵做了一個手勢,讓他為自己掩護。


    南宮爵默默的點頭,與冷諾冰交換了位置,冷諾冰一個躍身來到窗邊,拿起旁邊的狙擊槍,架在窗台上,瞄準對麵的人,連射兩槍,對麵的倆個狙擊手應聲倒地。


    同時客廳裏也發生了激烈的槍響。放下手中的狙擊槍,冷諾冰拿起腳邊的手槍,就悄悄的來到了客廳加入戰鬥。


    這裏是冷諾冰住了兩年的公寓,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這裏的格局。


    “砰――”“砰――”……


    槍聲還在不斷的持續著。


    突然有人打開了燈,客廳裏一瞬間就明亮的許多。而那些闖進來的黑衣人,因為一時間不適應市內明亮的光線,而放緩了動作。


    冷諾冰和南宮爵更是瞅準這時機殺掉客廳裏所有的黑衣人。


    眼看著解決掉了所有人,突然從窗外扔進了一個冒著熱氣的物體,冷諾冰低頭一看就是手榴彈,南宮爵自然是注意到了冷諾冰這邊的情況,


    “女人,小心。”


    想也不想要南宮爵摟住冷諾冰朝著窗戶就奮勇跳了下去。


    身後的公寓在倆人跳下去的一秒以後就被炸彈轟炸,揚起熊熊烈火,焚燒殆盡。


    幸好冷諾冰住的公寓是三樓,所以倆人算是平安落地。即使是到了陸地上,南宮爵摟著冷諾冰的手依然沒有放鬆,強忍著手臂上傳來的疼痛,壓低聲音問道:


    “你沒事吧。”南宮爵的一刻心緊緊的拴在冷諾冰的身上,就怕傷了她分毫。


    冷諾冰還沒有來得及回來南宮爵的問題,迎接他們的就是一連串的槍聲。


    倆人躲到車子的旁邊,不斷的開槍與人交戰。


    “shit。”


    南宮爵忍不住低咒了一聲,手上槍支的已經是沒有子彈了。無奈的扔掉手上的槍支,感覺到對麵的人群慢慢的向他們走過來。


    “女人,待在這裏別動。”


    壓低自己的聲音,南宮爵在冷諾冰的耳邊小聲的說道。這樣的情況下,南宮爵隻能是盡量保證冷諾冰不受到傷害。


    “南宮爵,我不是那種溫室裏的花朵,不需要你的保護。”


    對於南宮爵的保護冷諾冰很感動,但是她不是花朵,不想要別人的保護,她可以與他並肩作戰。她不會讓他一個人迎接危險的,永遠都不會。不顧南宮爵的勸阻,衝了出去與南宮爵並肩作戰。


    南宮爵感覺到來人的腳步,一個跳躍飛奔出去,雙手鉗住來人的手上的槍,一擊旋風腿打掉另外一個人手上的槍。


    然後借助手上人質的槍開槍射擊他們的夥伴,此刻南宮爵手上的黑衣人就像是南宮爵的木偶一般,任他操控,等到消滅掉了那些人以後,南宮爵在奪下身下的人的槍給他一個了斷。


    此刻南宮爵嗜血的模樣就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冰冷的可怕,冰冷的毫無溫度可言。


    旁邊的冷諾冰也同樣解決掉了她的麻煩。冷諾冰抬眸看著對麵男人霸道手法,完美的動作,明顯就是受過專業訓練的,


    “怪不得別人都叫你魔鬼,你還真的是一個十足十的魔鬼。”


    怪不得自己幾次都敗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想到此,冷諾冰嘲諷的話語忍不住就說出口。她就是嫉妒南宮爵的身手比自己好。其實都是她高傲的自尊心在作祟。解決完手中最後的一個麻煩,南宮爵就聽到遠出冷諾冰飄來的話語,挑眉,南宮爵不以為意,


    “魔鬼?也對!我的兩腿之間住的是魔鬼,你的兩腿之間住的是地獄,把魔鬼關進地獄,那可就是天堂了。”


    對於京都的人對自己魔鬼的這個稱呼,南宮爵向來不在意,因為他嗜血起來的確跟魔鬼無意。


    “……南、宮、爵。”


    這個男人還真的是不分場合的耍流氓。


    這樣的時刻倆人還能有如此輕鬆的對話,看來倆人簡直是拿殺人當遊戲。


    無視冷諾冰的暴怒,南宮爵彎腰,檢查身下人的屍體,冷諾冰也走過來與南宮爵一同觀看。希望能在這幾具冰冷的屍體上找出蛛絲馬跡。可是令倆個人失望的是,這些屍體的身上並沒有倆人想要查找的線索。


    “你的仇家?”


    南宮爵冷冷的開口問道。今天的這幫人擺明是衝著冷諾冰來到的。而且還是有準備的到來,明顯是提前踩好點了。想要一擊致冷諾冰於死地。


    “不知道。”


    冷冷的吐出三個字。冷諾冰是殺手的身份,被她掩藏的很好。


    今天的這些人應該不是因為她是殺手的身份來殺她,不然不會找這麽多的孬種而來。


    那麽應該就是自己的另一個身份,律師身份。打了這麽多年的官司,冷諾冰也集聚了不少的仇家,一時間冷諾冰也不確定他們是誰派來的。


    看著冷諾冰思考的模樣,南宮爵的眸光不自覺的暗了下去,


    “你知道是誰了?”南宮爵不敢想,今天晚上如果自己不再這裏,這個女人應該如何應對這些人。還好他在,南宮爵此時感到很慶幸,很慶幸自己厚著臉皮住進了冷諾冰的公寓。


    對於倆人的身手,還有隱藏在各自背後的身份,倆人心知對方不簡單,卻也不問,不點破。這就是倆人目前相處的模式。


    “一時間想不起來。”


    冷諾冰真實的回答到。


    然後抬頭就注意到對麵南宮爵還冒著熱血的手臂,


    “你受傷了?”


    冷諾冰驚訝的問出口,眼眸裏是毫不掩飾的慌亂。


    “沒事,無礙。”


    這點小傷南宮爵還不放在眼裏。隻要麵前的小女人能夠平安就好。


    南宮爵手臂上的傷,是剛才他抱著冷諾冰跳樓,避免冷諾冰受傷,而他自己卻在跳樓的一瞬間胳膊劃到了窗上的碎玻璃,從而才會被劃上了這樣一個大大的傷口。


    一個快步上前,冷諾冰一個用力撕扯掉身上的真絲睡衣的一角,就為南宮爵還在流血的胳膊止血。看著女人小心翼翼不敢弄傷自己的動作,南宮爵無聲的笑了笑。


    “走,去醫院。”


    冷諾冰第一次對南宮爵霸道的命令著,以不可反駁的姿態。


    而南宮爵卻愛死了此刻霸道的小女人。


    出租車上,南宮爵跟司機要來了手機,播出熟悉的號碼,


    “風,過來處理一下。”


    隨後南宮爵便報上了冷諾冰公寓的地址,讓楚風過來處理一下冷諾冰公寓下麵的殘留的屍體。他可不想明天警察找上門來。


    聽到南宮爵的話,冷諾冰才後知後覺自己忘記了多麽重要的事情。


    她居然因為南宮爵的傷而忘乎所以,忘記了要處理好現場。


    這並不像是她會做出來的事情。


    倆人並沒有去醫院而是來到了司徒尚的住處。


    倆人穿著一身睡衣,身無分文,還是司徒尚替倆人墊付了車費。


    在上車之前,南宮爵就把自己身上的睡衣強行的披在冷諾冰的身上。因為冷諾冰的真絲睡衣,加上裏麵空無一物,仔細一看就可以看到冷諾冰凸起的飽滿。南宮爵自然不會讓別人飽了這樣的眼福。而冷諾冰並沒有反駁南宮爵,乖乖的穿上了男人遞過來的睡衣。雖然已經是殘破不堪,不過還可以遮擋住自己春光。大半夜的被人吵醒,司徒尚很不滿,可是看到倆人有些狼狽的模樣,又看到南宮爵手臂上的傷,驚訝的開口道:


    “你受傷了?”


    有多久沒有看到了南宮爵受傷了,大概有四五年了吧。自從南宮爵成為黑暗的主宰者以後,他就不曾見過他受傷。


    拿出家裏的急救箱,司徒尚就為南宮爵小心翼翼的處理傷口,


    “你們怎麽這麽狼狽的來了,而且剛才你們還應該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槍戰吧!”


    南宮爵胳膊上的傷口雖然不是槍傷,但是倆人身上濃重的火藥味還是被司徒尚聞了出來。


    “明天我會讓楚風調查的。”


    強忍著手臂上的疼痛,南宮爵聲音沙啞的說道。他知道司徒尚這麽問,是在關心自己的安危。處理好南宮爵的傷口,司徒尚這才注意到旁邊一直站定如初的冷諾冰。隻有在他處理南宮爵傷口的時候才會有一絲的情緒。因為每當南宮爵忍著痛不出聲的時候,她的額頭也會跟著緊皺起來。仿佛是疼在她的身上一般。


    司徒尚這才第一次正視冷諾冰。看到南宮爵受傷這個女人居然一點都不害怕,臉上依然是淡漠雲淡風輕的表情。而且這個女人身上的火藥味也很濃,看來爵的這個小女人不簡單啊!


    外表看上去一副很柔弱的樣子,其實是一個強烈的聖鬥士吧!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居然還可以做到如此的淡定如斯。要是別的女人,早已經是嚇癱在地,哭天喊地了。


    但是司徒尚卻沒有那麽八卦的想要去問什麽。即使是問了,人家也不見得會說。


    經過了一夜激烈的槍戰,又到了司徒尚的住所處理好了傷口,等到倆人離開司徒尚處所的時候,天已經是大亮了起來。


    臨走前,司徒尚還不忘叮囑道:


    “別碰水,不然很容易發炎的。”


    辦公室裏,冷諾冰拿起電話撥通了一串熟悉的號碼,


    “幫我查一下昨晚襲擊我的人是誰?”


    不到一個小時,對方就把冷諾冰想要的資料傳給了冷諾冰。看著手中的資料,冷諾冰飽滿的額頭不禁緊皺了起來。


    是他?這個他指的是美國黑幫的少主傑克森。


    傑克森是美國黑幫gangs的少主,從小就奸淫擄掠,無惡不作。


    為人既霸道又陰狠,而且還很記仇,任何得罪他的人他都進行惡劣的報複手段。加上他的身份,他更是肆無忌憚的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根本就不怕仇家找上門。因為也沒有人敢挑戰美國黑幫gangs的權威。


    要說冷諾冰和他的淵源就是來自那次轟動整個美國的官司吧。


    冷諾冰十五歲的時候被美國有名的律師大學破格入取。十七歲的時候,冷諾冰的一個同班同學夏娜被傑克森給強奸了。


    夏娜也同樣是一個美麗的東方女孩。所以玩慣了金發美女的傑克森看到夏娜的時候,就展開了強烈的追求。


    但是傑克森的臭名昭彰是美國人人皆知。所以夏娜是幾次拒絕。後來傑克森實在是看不慣夏娜的故作清高的模樣,所以就找人把夏娜擄走,強、奸了她。


    事後,傑克森並不滿足於這樣就放走了夏娜。因為他畢竟付出了那麽的時間追這個女人,於是報複心起的傑克森又讓自己的手下輪(和諧)奸了夏娜。他就是要讓所以的人知道,得罪他的人沒有好下場。


    他不止找人輪、奸了夏娜,並且還拍下了視頻,放到了網上。讓大家一起來觀看。


    被他們折磨差不多的夏娜放出來以後已經是傷痕累累,在醫院住了一個院以後,才知道自己被他們強奸的視頻被放到了網上。


    夏娜覺得無言麵對,羞憤的來到了醫院的頂樓想要自殺。卻被路過的冷諾冰救了下來。


    冷諾冰與夏娜雖然同班倆年,但是倆人的關係卻很一般。根本就沒有說過幾句話。


    冷諾冰的性格很難和開放的美國人相處愉快。應該說是和任何一個人都處不到一起吧。


    看到這樣的夏娜,冷諾冰不知道為何動了惻隱之心,她決定幫助夏娜。反正她也閑著無聊。就幫幫這個苦命的女孩吧。


    然後冷諾冰就以夏娜的名義,把傑克森以強、奸,輪、奸,虐待三項罪名告上了法院。


    夏娜在冷諾冰的勸說下,聽從了冷諾冰的建議把傑克森告上了法院。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在校生要告一個在美國實力強大的黑幫少主,一時間席卷了整個美國。


    大家都說冷諾冰是活夠了。敢挑戰傑克森少主的權威。他強、奸的人很多,也有想要把他告上法庭的,但是最後想要告他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大家心照不宣。那些失蹤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被傑克森給暗殺了。所以久而久之即使傑克森做出在過分的事情,也沒有人敢拿他怎麽樣。


    知道了冷諾冰要狀告傑克森,學校的導師還有校長全都紛紛的找上了冷諾冰,希望她撤訴不要惹事,傑克森不是她能對付的。他們其實就是怕冷諾冰惹怒了傑克森,而牽扯到整個學校。冷諾冰根本就無視他們的警告,毅然決然的把傑克森告上了法庭。


    而傑克森根本就不以為意,以他的家世誰敢動他。等到收到律師傳票的時候,傑克森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立馬找來手下想要暗殺冷諾冰,但是那些人全都有去無回。


    傑克森還來不及多想,就被人壓到了法庭。有夏娜的出庭作證,還有視頻為證,加上冷諾冰犀利的言辭,傑克森的三項罪名成立了。當庭宣判,被判監禁七年。


    堂上的傑克森瞪大了眼眸不敢相信這個事實,看著律師位置上的冷諾冰,就憤恨的喊道:


    “冷諾冰,我不會放過你的。”


    聲音的洪亮與惡狠傳蕩在整個廳堂裏。


    而冷諾冰卻毫無畏懼的迎上了傑克森憤恨的眼神。仿佛再說,我等著你。


    正因為那場官司,冷諾冰在美國的律師界名聲大振。


    就連先前來勸說讓她放棄這場官司的導師還有校長,也一改往常爭相的巴結他。因為她贏了這場官司,不止讓她名聲大振,就連學校也跟著沾光了。所以的人都爭先恐後的巴結著她。這些人醜惡的嘴臉讓冷諾冰感覺到厭煩,所以在一年以後拿到自己想要的碩士學位的時候,冷諾冰毅然決然的離開了美國那塊是非地。


    隻是沒有想到,傑克森明明就被判入獄七年,結果三年就出來了。


    冷諾冰還是小瞧了他,小瞧了他們家在美國的黑幫勢力。


    當年如果不是那件事情鬧的太凶猛,各大媒體的曝光,冷諾冰想即使自己手上的證據在怎麽多,傑克森也不會被判入獄的。


    這才剛剛出來,傑克森就來找自己報仇。看來他是隨時隨地的準備獵殺自己。居然能被他查到自己在京都的地址,看來以後的日子不會在平靜了。


    當初想要打那場官司的時候,冷諾冰就料定了會有這一點。這個後患,是應該鏟除了。


    當年冷諾冰之所以離開美國,還有一點是因為傑克森家在美國的黑幫勢力,遲早會查出自己的背後身份來。


    隻是躲得了初一,卻躲不了十五。該來的還是來了。


    同樣yj集團的總裁辦公室,南宮爵手裏拿著楚風調查的資料,


    “傑克森?”


    南宮爵口中呢喃著。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小女人還真的是會惹麻煩。居然惹到了美國黑幫的少主,看來這件事情沒有想象中的好擺平。


    不過,敢動他的人也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任何人都沒有權利傷害到她,即使是你傑克森。


    嗜血的眸光盯著資料上的人,預示著一場黑道的暴風雨席卷而來。


    冷諾冰走出律師事務所,就看見了前方停著的勞斯萊斯。南宮爵胳膊受傷了,不能開車,所以隻好叫司機開車來接冷諾冰下班。


    打開車門,冷諾冰毫不猶豫的上車。一坐上車,冷諾冰就看到了放在椅子上的資料,


    “你知道了?”


    本來冷諾冰也沒有想過要瞞著南宮爵,因為她想要瞞住南宮爵也很難。


    “嗯,看來你已經查到了是誰要害你了。”


    南宮爵冰冷的話語顯示出前所未有的凝重。本來是想要把手中調查的資料拿給冷諾冰看的,不過顯然麵前的小女人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全部。


    傑克森是什麽樣的人,南宮爵還是知道的。為人陰險很辣,同時又是一個記仇的小人。仗著自己家族的勢力,那是無惡不作。


    傑克森曾經說過,任何讓他記恨上的人,他都不會讓對方有好的下場。他會把那個人折磨到讓她開口求他殺她。


    這就是傑克森。


    “這件事情你別管了,我自己可以搞定。”


    莫名的冷諾冰並不想要南宮爵繼續插手這件事情。她並不想因為這件事情把南宮爵牽扯在其中。聽到冷諾冰的話,南宮爵笑了笑,摟著冷諾冰的纖腰,


    “女人,很高興你這麽關心我?但是你的事情我是不會放任不管的。而且你也別小看了你的男人。”心知這個女人是害怕自己牽連其中有生命危險才這麽說的。


    “誰關心你了,自作多情。”


    冷諾冰臉色微紅,忍不住出口諷刺南宮爵。雖然南宮爵說的的確是自己的心中所想,但是就這樣被男人大大咧咧的說出來,冷諾冰還是有些窘迫。


    車子在倆人的聊天的時候,停下了。


    感覺到車子的停下,冷諾冰這才把頭轉向車外,看到車子停在了一棟別墅的門口,


    “這是哪?”冷諾冰後知後覺的問道。


    “我家,不對,應該說是我們家的才對。以後我們倆就住在這裏,你的日用品還有衣服我已經叫傭人幫你準備好了。”


    南宮爵愉悅的開口道。


    終於是有一個可以讓冷諾冰住進自己別墅光明正大的借口了。


    本來南宮爵就反對冷諾冰一個人住在那所公寓裏,不安全。昨天晚上又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南宮爵不會在給冷諾冰任何反抗的機會住在那裏。


    聽到南宮爵的話,冷諾冰額頭微蹙,有些不滿,


    “誰說我要住在這裏了。”


    她已經想好了,在沒有找到合適的住所之前,可以去段心淩的住處打擾幾天。


    “不住這裏住哪裏?而且你的公寓昨天晚上已經被炸彈炸的麵無全非了,難道你想要躺在石頭上嗎?”


    聽到冷諾冰的話,南宮爵不禁有些微怒。


    以前在沒有發生危險之前,南宮爵還可以寵溺著冷諾冰,順著她的意思讓她隨心所欲。


    現在她正是麵臨危險的時候,讓她住在哪都沒有住在自己家裏安全。而且現在還多了一個虎視眈眈的傑克森。南宮爵更是不會讓她離開自己分毫。


    “我可以去心淩姐的住處住幾天,然後找到合適的房子在搬。”


    冷諾冰有些賭氣。討厭男人隨意的支配自己的生活。


    “心淩?心淩是誰?我不管她是誰?總之你必須搬到這裏和我一起住。”


    南宮爵用不可商量的口吻對冷諾冰說道。他可以無條件的寵她,但是前提是她不準給他受到任何一絲傷害。


    冷諾冰被迫的跟著南宮爵下車。


    南宮爵的這棟別墅叫做鳳凰府邸。建立在一座山頭的半山腰上。旁邊並沒有什麽別的別墅,隻有南宮爵這一棟別墅矗立在這裏。


    別墅很大,有禦景園的五分之一吧。


    推門走了進去,入眼的就是北歐的裝修風格。簡單卻不失大氣。和冷諾冰喜歡的風格大相徑庭,所以冷諾冰算是勉強同意搬來南宮爵這裏住了。


    一進門,管家就來到了南宮爵的麵前,


    “少爺,您回來了?”


    “嗯,這是我的太太,以後她就是這個屋子的女主人。”


    看向懷中的女人,南宮爵向家裏的傭人介紹冷諾冰的身份。並且也在警告那些下人,冷諾冰待在這裏等同於他的存在一般。


    “少奶奶,您好。”


    “嗯!”


    冷冷的回應了一聲。南宮爵的別墅並沒有太多的傭人,隻有一個管家和兩個傭人,再加上一個司機而已。可能他也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吧。


    “我住在哪裏?”


    冷諾冰並沒有像小女孩一樣,急著想要參觀南宮爵的別墅,隻是冷冷的問道自己的房間。


    “樓上左拐第二間房間。”


    冷諾冰邁步向樓上走去。路過客廳的時候,卻突然停了下來。眸光全都被客廳正中央的那家白色鋼琴吸引住了。


    不自覺的冷諾冰就到了鋼琴的麵前坐了下去。打開上麵的琴蓋,入目的就是黑白分明的琴鍵子。


    ------題外話------


    五一放假了,明天可能要回家呢!過完五一穎穎打算要學車票了。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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