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裏,倆人想擁抱著站在花灑下麵。冷諾冰的背部緊緊的貼在冰冷的牆壁上,雙手摟在男人的脖頸上,而南宮爵的雙手一直放在冷諾冰的纖腰處,倆人就這樣深情的對望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晶瑩的溫水順著倆人的頭上方低落下來,倆人的衣襟還有頭發已經是濕的透徹。水液不斷的順著倆人的頭發低落下來。


    “你很開心?”


    看著南宮爵滿臉笑意的模樣,無處不彰顯著他此刻開心的心情。


    “當然,小乖第一次為我吃醋,我當然很開心。”


    開心到,現在我都想要開香檳慶祝了呢!


    而冷諾冰卻沒有向南宮爵那麽開心,嘟著嘴,


    “南宮爵,你真的很幼稚唉,居然假裝喝醉騙我去。”冷諾冰一隻手指直戳著南宮爵堅硬的胸膛。訴說著心中的不滿。


    南宮爵握住胸前作亂的手指,緊緊的握在手心中,笑著開口為自己辯解道,


    “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自己喝醉了,是他們自以為是的認為我喝醉了才叫你過來的。我可沒有參與他們。”


    他從頭到尾也隻是搭了一個順風車而已。


    可是冷諾冰卻覺得他這是辯解,不滿的嘟著唇,


    “你雖然不是主謀但是也是同謀。跟他們沒區別。而且你還讓別人女人對你上下其手,你很爽哦!”


    一想到那個女人在南宮爵身上為所欲為的模樣,冷諾冰的心情就很不爽。說出口的話就是醋味十足。


    南宮爵忍不住啄吻了一下冷諾冰的櫻唇,因為此刻冷諾冰吃醋,嘟著嘴唇,鼓著腮幫子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


    本想輕輕一吻就離開的,但是冷諾冰的唇像是罌粟一樣,讓他欲罷不能。從淺吻不自覺的就變成了深吻。


    冷諾冰回應著南宮爵熱烈的濕吻,頭微微向後揚起,自然的和男人融入到了一起,好讓他更加方便的親吻自己。


    一吻完全,南宮爵的頭抵在冷諾冰額頭上,邪笑,


    “小乖,嗬嗬嗬~,雖然你為我吃醋我真的很開心。但是我還是必須解釋一下,那個女人摸在我的身上我可沒有感覺很爽哦!這個世界除了小乖以外,所有的女人在我的眼裏都和男人無異。我隻會對小乖一個女人有感覺而已。我的全身上下也隻屬於小乖一個人而已。”


    雙眸深情的對望著冷諾冰,訴說著他對她的愛意。


    聽到南宮爵的話,冷諾冰很開心,冰冷的唇角不自覺的就向上揚起,壞笑道:


    “那這麽說,你是有同誌傾向了?”


    冷諾冰知道南宮爵說的話並不是那個意思,但是她就是想要這樣逗弄著南宮爵。


    “小乖故意曲解我的意思,該罰。”


    南宮爵故作生氣的模樣,說著就低頭再次俯吻上冷諾冰嬌豔的紅唇。


    再次離開冷諾冰的櫻唇,南宮爵深情的看著冷諾冰,問出了他早就想要問出口的問題,


    “小乖,你愛上我了嗎?”


    寬厚的手掌摩擦著冷諾冰的濕發,把她緊貼在臉頰的濕發別到耳後,露出她嬌嫩的臉龐,不斷的撫摸著她白皙的臉頰等待著她的回答。


    冷諾冰雙手依然緊摟在南宮爵的脖頸上,對於南宮爵的問話,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愛你,毫無疑問的我愛你。我冷諾冰愛上你南宮爵了。


    但是不知道為何到了嘴邊的話,冷諾冰卻哽咽的說不口。喉嚨深處就像是被一根魚刺卡住了一樣,張開唇瓣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冷諾冰隻能是閉上眼眸,她不想要看到他失望的表情,因為在看到他受傷的眼眸的同時,她的心也在同樣的滴血。但是她卻說不出口他想要聽到的答案。


    隻能是閉上眼眸,揚起頭,主動的親吻上男人的薄唇。好以此來堵住他接下來想要問出口的話。


    冷諾冰知道自己這樣的做法很卑鄙,但是她隻能用這種方法來逃避南宮爵的問話。這樣的做法何嚐不是另一種傷害。


    南宮爵看著貼上來的櫻唇,知道她這是在逃避自己的問話。沒關係,他會等,會等到她心甘情願承認自己感情的那一天。


    這是冷諾冰第一次主動親吻南宮爵,以前都是南宮爵主動索吻的,而冷諾冰卻隻能是被動的接受。這次她在床上也來當一次女王如何。


    學著男人平時親吻自己的模樣,冷諾冰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不斷的掃蕩在男人的口中。想要邀請男人的龍舌和自己一起起舞。可是卻半天都沒有得到男人的回應。


    冷諾冰感覺到一陣的挫敗,睜開迷蒙的雙眼,有些責備的看著南宮爵。好像在責備他,自己這麽努力的討好他,他居然無動於衷。難道是自己的吻技太差了嗎?


    南宮爵嬉笑的看著冷諾冰挫敗失落的表情,眼看著冷諾冰要離開自己的薄唇,既然是送到嘴邊的甜點,南宮爵又豈有放棄的理由。


    一手摟住冷諾冰的纖腰,另一隻手來到了冷諾冰腦後,逼迫著冷諾冰再次接受自己的洗禮。


    倆張唇瓣瞬間就捏合到了一起,就像是一對互相吸引的吸鐵石一樣,緊緊的鎖在了一起,誰也無法讓他們分開。


    很快浴室內就響起了羞人的呻吟聲。這一夜他們不止身體合一了,也是心與心緊緊的貼合到了一起。這是他們第一次身心合一。


    第二天,冷諾冰起床就發現自己身體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一樣,酸疼不已。


    這個該死的男人,明知道自己今天上庭,昨晚還不顧自己的意願,硬是做了淩晨才停止。


    他是故意想讓自己遲到嗎?好在他們今天上庭的時間是定在了下午。南宮爵早已經離開上班了,冷諾冰簡單的洗漱以後,拿起自己的公事包就直接奔向了法院。


    法庭上,顏攸葉和冷諾冰坐在原告席位上,而齊海,齊羽安和律師坐在被告席位上。倆方的人馬對視著,戰火一觸即發。


    顧墨澤從門口走向法官的席位上。宣誓著案件正是開庭。


    齊羽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口裏嚼著泡泡堂,翹著自己的二郎腿,手指不斷的把玩著自己衣服上的紐扣,一看就是根本就沒有把這件案子發在眼裏。(.無彈窗廣告)


    自在的就好像是待在自己的家裏一樣,因為他心知,自己的父親齊海是一定不會讓自己出事的。所以他是有恃無恐。


    而旁邊的齊海看著對麵的冷諾冰,眼眸中是毫不掩飾的殺意。那天派出去的三十個人居然沒有一個人是活著回來的。我還真是小看了你。齊海在心中憤恨的想到。


    法官讓被告人先陳述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齊羽安的律師站起來,看著上方的顧墨澤,冷靜的開口道: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明顯就是有人蓄意為之。我的當事人是在道路上正常的行駛,是他們沒有看清交通燈,隨意亂闖才造成了那樣局麵。我們懷疑他們是在碰瓷,蓄意詐騙。而我的當事人才是受害者,所以我們並不需要為他們做任何的賠償。……”


    原告席位上的顏攸葉聽到這裏,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想要起身斥責他們的不要臉。卻被旁邊的冷諾冰攔下了,眼神示意她要鎮定。


    而對麵齊羽安的律師,無視他們的怒火,繼續陳述,


    “我這裏有一份交通警察所做的記錄,可以證明我當事人當時是完全清醒的狀態。而且我們還有證人證明我當事人的清白。”


    齊羽安的律師陳述完就坐下。然後就有法庭人員過來把他手中的報告拿給了顧墨澤看。顧墨澤閱讀完以後,便讓他們傳喚證人。


    其實這兩個證人都是齊羽安的朋友。那天發生車禍他們也在車裏。他們倆簡直就是異口同聲說,那天晚上他們是正常的行駛,是那對夫妻突然衝了出來。所以他們並不需要為案件負責。


    堂下的顏攸葉,緊握著手中的雙拳,心中氣憤不已,他們居然這樣堂而皇之的做假證。他們的良心全都被狗給吃了。


    冷諾冰依然很鎮定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對於他們所謂的證據嗤之以鼻。等到她闡述的時候,隻見冷諾冰緩緩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法官大人,我這裏有倆分視頻證據可以證明我當事人的清白。也證明對方律師所謂的證據根本就是汙蔑我的當事人。”


    對麵的齊海聽到冷諾冰的話,有恃無恐,他自認為把一切的證據都消滅掉了,即使冷諾冰拿出證據,也拿不出什麽證據來。


    法庭人員把冷諾冰手中的視頻拿走,然後就放入到了法庭上的專用的電腦裏。


    屏幕上赫然就出現了那天晚上,齊羽安和他的朋友從酒吧裏走出來的場景。畫麵上清楚的顯示著日期與時間。


    正是齊羽安車禍那天晚上的視頻。隻見畫麵中的齊羽安彎腰在旁邊的垃圾桶嘔吐著,然後接過旁邊的服務員手中的車鑰匙,就向自己的車子前麵走去。一副左搖右晃,步履闌珊,一看就知道是喝醉的樣子。


    打開車門,就和他的倆個朋友一起駕車離開了。而那倆個朋友,就正是今天到庭上作證的倆個人。他們也同樣喝的不醒人事。


    “法官大人,視頻中清清楚楚的記載著被告人,齊羽安先生,事發當日有飲酒的現象。而且從畫麵上可以看的出,齊羽安先生喝的不少。


    這已經是屬於醉駕現象,而方才對方的律師卻說他手中有交通警察出事的證明,證明他當事人當時是完全清醒的狀態,我覺得他們簡直就是無稽之談,顛倒是非黑白。我懷疑他們收買了那名交通警察。”


    冷諾冰言辭犀利,一副勝券在握,自信滿滿的樣子。


    齊海雖然把有關於車禍的視頻全都消滅掉了,但是齊羽安在酒吧喝醉的視頻他卻忘記了要消滅掉了。這就是百密一疏。


    接著又出現了第二段視頻。


    正是華陽路發生車禍的那段視頻,隻見齊羽安駕駛的邁巴赫從拐角處急速的駛過來,根本就沒有看到對麵馬路上的交通燈是紅燈,就快速的駛過去,撞上了斑馬線人行橫道的倆名路人,也就是顏攸葉的父母。


    因為當時的齊羽安的確是喝大了,差點就在車子上睡著了,所以根本就沒有看人行道的人,直接就衝了過去。


    而後他知道自己撞人了,並沒有下車查看,而是快速的離開了。


    冷諾冰再次從椅子上站起來,指向視頻中做有標記的紅燈,


    “法官大人,視頻中我們可以看見當天晚上我的當事人是在紅燈的情況下才走向斑馬線的。而被告人齊羽安先生,不但醉駕就連紅燈都沒有注意到。


    而且發生車禍的時候,齊羽安先生不是立即打電話報警,下車查看,或者給我當事人送往醫院。而是肇事逃逸。


    所以,我懇請法官大人,齊羽安先生醉駕造成嚴重的交通事故並且逃逸。應該立即吊銷他的駕照,處以七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另外,他要為這起事故付上全部的責任。依法賠償我當事人的精神損失費,以及我當事人的住院費用以及他造成的終身殘疾所要負責的費用。”


    ……


    “現在本庭宣判,被告人齊羽安先生在這起事故當中負有明顯的責任。吊銷駕照,判有期徒刑7年。另外還要負責賠償原告10萬元的精神損失費,以及原告當事人所有的醫療費用。……”


    坐在被告椅子上的齊羽安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禁傻了眼,對著旁邊的齊海就不住的乞求道:


    “爹地,救我啊,救我啊,我才不要蹲監獄呢,爹地,快點救我啊……”


    齊海看著兒子懇求自己的目光,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他就算是在有錢有勢也不能買通律法啊。一瞬間他不僅蒼老了好多。


    都是因為那個女人,都是因為她冷諾冰,才讓他兒子遭受這樣的罪過,他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那個女人,對著兒子齊海隻能是出聲安慰道:


    “安兒,你放心,爹地一定會想發辦法救你出去的,你先在裏麵稍微帶一段時間。”


    事到如今,他隻能是先穩住兒子的情緒,再作打算。


    “我不要,我不要待在冰冷的鐵欄裏。”


    齊羽安不斷的掙紮著。


    而後齊羽安對著坐在法官席位上的顧墨澤大聲的怒吼著:


    “你是什麽狗屁法官,我幹嘛要坐牢,他們要錢我給他們就是了。(.好看的小說)我不要坐牢。”而法官席位上的顧墨澤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看著齊羽安再次開口道:“齊羽安先生藐視法庭,在法庭上大聲的咆哮,在加刑一年。”


    “你,你混蛋……”齊羽安還想好要大聲的罵這什麽。


    正在這時倆名警察走過來,不顧齊羽安的掙紮強行的把他帶走了。


    “爹地,救我啊~”法庭外麵的走廊上,顏攸葉不斷的感謝著冷諾冰,


    “謝謝您,謝謝您冷律師,你就是我們家的大恩人。”


    顏攸葉激動的無以言表,淚水順著眼角就不斷的滴落下來。她這是開心的淚水。


    冷諾冰冷硬的臉頰難得擠出一絲的笑容來,


    “沒事的,你不用謝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我答應你會幫助你,就一定會幫助你的。你現在還是趕快回去吧,你出來了一天,你的父母應該等著急了,你快點回醫院告訴他們結果吧。”


    “嗯,謝謝您了冷律師。”


    顏攸葉抹掉眼角的淚水,不斷的感謝著冷諾冰,然後就離開了。


    她想要快點回醫院告訴自己父母案件的結果。


    冷諾冰轉身剛想離開,迎麵的謝鞠宣就攔住了冷諾冰的去路。在案件開庭的時候,謝鞠宣就坐在旁聽席位上,聽完整個案件。“諾冰,你真的不應該贏得這場官司。齊海是不會放過你的。”


    謝鞠宣從頭到尾聽完了冷諾冰的整個辯護,看到冷諾冰贏了,他沒有開心,相反的還很擔心,就擔心齊海會對她不利。


    這幾天冷諾冰一直沒有回事務所,她辦公室的東西也讓別人整理好了,像是隨時要離開似得。他知道她一直躲著不見他。是不想見到他,但是他卻想要見她,所以他偷偷的來到法庭,來旁聽她的官司。


    她一如既往的充滿自信,言辭犀利讓對方的律師毫無招架可言。


    看到謝鞠宣冷諾冰的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我贏不贏這場官司跟謝律師似乎一點關係也沒有。我說過了,我不想要在看見你。另外我已經叫人把我在事務所辦公室的東西收拾好了。以後你謝鞠宣跟我冷諾冰沒有任何一點關係。也請你不要在出現在我的麵前。因為那樣隻會讓我感覺到厭惡。”


    越過謝鞠宣,冷諾冰就大步的向外麵走去,根本就不想要跟謝鞠宣多說一句話。


    “諾冰……”


    謝鞠宣無力的喊道,為什麽你就是不肯多看我一眼。是因為他嗎?好,我會讓你看到,我一定比那個男人強,我會讓你知道,你的選擇是錯誤的。


    看著冷諾冰的背影,謝鞠宣的眼眸中充滿了恨意。


    外麵,早已經是集聚了大量的記者。冷諾冰不畏懼泰山集團的權勢,與泰山集團的齊海公然對抗,早已經是轟動了整個京都。他們都說冷諾冰因為有南宮爵在背後撐腰才這樣的有恃無恐。


    現在冷諾冰又贏得這場官司,自然有記者想要采訪她。但是冷諾冰卻討厭媒體的采訪,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而不遠處的齊海輸了官司,兒子也進了監獄,麵對記者的采訪,那是壓抑著怒火,一句話也沒有說。


    側頭,就看到了不遠處的冷諾冰。齊海滿懷恨意的走到冷諾冰的麵前,壓低聲音,冷冷的威脅道:


    “冷律師,天黑的時候,出門一定要看清楚車輛,小心被撞飛了。”


    齊海咬牙切齒的說道。恨不得現在就撕碎了她一般。而冷諾冰壓根就沒有把齊海的威脅放在眼裏,調高了眉毛,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哦?齊董事長這是在威脅我嗎?”


    “哼~”


    旁邊有大量的記者,齊海也不敢多說什麽,知道這些記者也隻會捕風捉影。對著冷諾冰冷哼一聲,就不情願的離開了。


    冷諾冰看著齊海的背影,雙眼危險的眯起,你覺得我還會在給你一次殺我的機會嗎?


    打開車門,就毫不猶豫的坐了進去。


    冷諾冰今天開的是南宮爵白色的法拉利,她的車子報廢了,而且她也不想要讓司機開車接送自己,不方便,所以就開了南宮爵的車。


    剛上車,打開手機,喬創創就來了電話。


    喬創創在酒店足足的睡了兩天兩夜,一醒來,看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而後才慢慢的緩和情緒,知道一定是自己在電腦桌上睡著了,所以諾冰姐才讓把自己送來了酒店。


    拿起桌上的手機就撥打冷諾冰的手機。可是總是關機,現在好不容易打通了。


    冷諾冰因為上庭,所以手機早已經是被她關機了。電話一通,電話那頭,喬創創撒嬌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諾冰姐,你在哪裏啊?我怎麽醒來沒有看到你啊?而且你幹嘛要關機啊?”


    喬創創對於自己找不到冷諾冰,很是不滿,不斷的埋怨著冷諾冰。


    “剛才有場官司,所以關機了。”


    冷諾冰一手開車,耳朵上掛著藍牙耳機與喬創創通電話。要說她贏得了這場官司,喬創創可是首要的功臣。


    “那諾冰姐你現在在哪,來酒店陪我吃晚餐吧!”


    喬創創甜美的聲音再次響起,聲音中不難聽出他乞求之音。


    “好。”


    即使是隔著電話,冷諾冰也能感覺到電話那頭,喬創創散撒嬌的模樣。


    酒店的餐廳,倆人安靜的在自己的座位上坐著吃晚餐。簡單的吃了幾口,冷諾冰便放下了刀叉。


    “怎麽吃的那少。”


    倆天沒有吃飯了,喬創創可是餓壞了,一點也不顧形象的大塊朵頤著。可是看著冷諾冰盤中的牛盤幾乎是沒有動幾口,就停下不吃了。所以喬創創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含糊不清的關心問道。


    “我不餓。”


    冷諾冰淡淡的回答到。


    事實上,是她並沒有告訴南宮爵自己今天晚上不回家吃飯。知道那個男人一定回等自己回家吃飯。所以她不能讓自己吃飽,因為回家她還要陪著男人吃飯。


    她也不知道自己從何時起這麽在乎那個男人了。但是對於對男人在乎的感覺,冷諾冰卻也不討厭,反倒有一絲喜歡。因為在乎他而在乎他。


    “你打算什麽時候離開?”


    冷諾冰了解喬創創,他最大的願望就是周遊世界,所以並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


    “幹嘛要趕人家離開。人家第一次來中國,當然是要多玩幾天了。”


    喬創創對於冷諾冰趕自己的行為很是不滿,嘟著唇不滿的說道。


    冷諾冰還想在說什麽,電話就響了起來。是南宮爵的電話。


    “怎麽還沒有回來。”


    南宮爵是掐著時間給冷諾冰打電話的,知道她已經打完官司了,他現在正在家裏等著她一起吃晚飯呢,可是這個女人遲遲沒有身影,連一個電話也沒有。還是南宮爵沉不住氣,率先給冷諾冰打來了電話。


    “嗯,馬上就回去了。”


    冷諾冰剛掛斷電話,抬頭就迎上了對麵喬創創滿懷探究的眼神。


    喬創創雖然不知道倆人在電話裏說了什麽,但是他還是隱隱約約聽到男人的聲音,而且他還細心的發現,諾冰姐在接電話的時候,聲音和神態都有一絲的不一樣。


    到底哪裏不一樣,喬創創苦思冥想,突然眼睛一亮,是溫柔,對就是溫柔。


    諾冰姐在接起這個電話的時候,她的聲音可比以往溫柔多了。


    放下手中的刀叉,喬創創就目不轉睛的看著對麵的冷諾冰,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探索。


    冷諾冰討厭此刻喬創創看自己的眼神,仿佛自己是小白鼠一樣,充滿了研究,額頭微蹙,櫻唇微啟,


    “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諾冰姐剛才給你打電話的人是個男人吧?”


    “嗯。”雖然不知道喬創創到底想要說什麽,但是冷諾冰還是點頭應承道。


    “嗬嗬~,諾冰姐他是誰,是你愛的男人嗎?”


    他是怎麽看出來的,難道自己表現的那麽明顯嗎?自己什麽時候也把自己情緒這樣明顯的暴漏出來。


    “算是吧!”


    冷諾冰回答有些模糊,因為她也不知道該怎麽樣回答喬創創的這個問題。


    “嗬嗬~,太好了,諾冰姐你們要結婚了嗎?”


    喬創創是真心為冷諾冰開心。因為他認識冷諾冰的時候,他就覺得她太冷清了。冷清的讓人想要疼惜,看著覺得她太孤單了。現在終於有人陪著諾冰姐了,愛著她了,喬創創真的是太開心了。


    “嗯,還有不到倆個禮拜的時間就是婚禮了。”


    對於這一點,冷諾冰也沒打算瞞著任何人。反正全京都的人都知道。


    “嗬嗬~,太好了,諾冰姐,我決定了,我要在京都在待上半個月,參加完你的婚禮我在離開。”


    嗬嗬~,能參加自己最心愛姐姐的婚禮,喬創創真的太開心了,太興奮了。他一直都是把冷諾冰當作自己的姐姐看待的。


    “隨你,沒事我先走了。”


    “嗯,你快點回家陪姐夫吧。還有諾冰姐,記得有時間帶我去看姐夫哦,我太想要認識一下姐夫了。”


    喬創創的放行,讓冷諾冰有些意外,從認識他的時候,喬創創就特別的粘著冷諾冰,現在居然這麽好說話。


    又聽到喬創創想要見南宮爵,冷諾冰飽滿的額頭不禁微微的蹙起,為什麽每一個認識自己的人都想要認識一下南宮爵呢。


    喬創創這樣,顧墨澤也是。自己有那麽可怕嗎?自己有那麽強勢嗎?在南宮爵的麵前,她從來都是被欺負的份啊!


    這些人都以為自己很強勢,但是在南宮爵的麵前她還真的強勢不起來,因為那個男人比她還霸道,比她還強勢。


    冷諾冰回到鳳凰府邸,推開玄關處的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口迎接自己的南宮爵。


    “回來了!”


    “嗯!”


    冷諾冰低著頭,在門口的玄關處換鞋。抬頭走進大廳,就看到客廳茶幾上放著的紙箱。


    南宮爵注意到冷諾冰的目光,順著冷諾冰的目光也望向了茶幾上的紙箱,而後又把目光放回到冷諾冰的身上,


    “你辭職了。”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因為下午的時候就有郵遞員把這個紙箱郵遞過來。當然不是南宮爵簽收的,南宮爵是傍晚回家發現的。看著紙箱裏全都是與律法有關的東西,有合同,也又幾本法律的書籍。


    這些東西應該是冷諾冰辦公室的東西,如今被拿回了家,不用問也知道她辭職了。


    “嗯,你不是一直很希望我辭職。”淡漠的話語中,聽不出冷諾冰的情緒來。一如既往的平靜。


    “嗯,正好馬上就是我們的婚禮了,你辭職了正好可以在家籌備我們的婚禮。”


    南宮爵笑著說道,言語間不難讓人聽出他現在很開心。


    冷諾冰側過頭,看著男人潔白的牙齒,怎麽看怎麽覺得刺眼,還讓自己籌備婚禮,她能幫上什麽忙。


    倆家的長輩可比他們還積極。讓她都不知道是他們的婚禮還是倆家長輩的婚禮。反正她也無所謂,婚禮對她而言隻是一個形式而已。


    冷諾冰也對南宮爵說過,自己不想要辦婚禮,但是南宮爵卻態度強硬的拒絕自己。他說了,他一定要辦一個盛世婚禮,讓全京都的人都知道,她冷諾冰是他的女人。


    冷諾冰真想白了男人一眼,即使不辦婚禮,他鬧了那麽大的動靜,全京都的人也都知道她冷諾冰是他的女人,他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不過最後的結果還是冷諾冰妥協了,因為她壓根就說服不了男人。


    “我失業了你很開心?”


    有必要表現的那麽明顯嗎,她失業了,他卻笑的那麽燦爛。冷諾冰心裏多少有些氣悶。


    “嗯,我當然開心了,要不我們今天晚上出去吃吧。”


    “幹嘛要出去吃?”她才剛回來。賴著在出去。


    “因為我開心的想要拿香檳慶祝了。這的確是一個值得慶祝的好消息。我們出去慶祝一下怎麽樣?”


    南宮爵拉住冷諾冰的手,還真的想要帶冷諾冰出去慶祝。


    “南、宮、爵。”


    冷諾冰甩開南宮爵的手,憤怒的低吼,這個該死的男人,總是喜歡把自己的開心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雖然離開鞠宣事務所,冷諾冰是沒有什麽感覺拉,但是這個男人的表現,也太讓人接受不了了。


    “幹嘛?”


    南宮爵裝無辜,


    “那個謝鞠宣怎麽看怎麽令人討厭,正好你辭職了,以後都不用在看見他了,怎麽你舍不得?”


    說到舍不得三個字的時候,南宮爵是加重了語氣,隱藏著自己的暴怒。他相信,如果冷諾冰敢回答自己是舍不得,他一定會現在就召集手下讓人殺了謝鞠宣的。


    “南宮爵你真無聊。”


    冷諾冰向客廳的沙發走去,坐下。


    這個男人就會吃一些沒有營養的幹醋。她要是舍不得還會辭職嗎?


    南宮爵順著冷諾冰的方向走去,坐在冷諾冰的身邊,雙手占有性的摟住冷諾冰的纖腰,一隻手把冷諾冰的腦袋轉向自己的方向,逼迫她迎上自己的雙目,


    “小乖,我再次鄭重的警告你,除了我,你休想削想第二個男人。”


    “知道了,霸道的男人。”


    有你在,誰還能吸引到我。我的眼中還能看到別的男人嗎?冷諾冰乖乖的依偎在南宮爵的懷中。


    “對了你辭職了,要不就來我公司來上班吧。我公司的法律顧問還一直為你留著。”


    “不要,我打算自己開一家事務所,我早就已經跟你說過了不是嗎?”


    冷諾冰拒絕去南宮爵的公司上班。


    南宮爵也不勉強冷諾冰,“那你就等著蜜月旅行以後在說吧。”


    沉默了一會,


    “今天的官司贏了?”


    南宮爵一邊把玩著冷諾冰柔軟的發絲,一邊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嗯。”


    冷諾冰回答到,聲音平淡的根本就不像打勝仗的樣子。


    “那怎麽沒有感覺你勝利的喜悅?”


    “隻是一場官司而已。”


    她打贏了那麽多的官司,早已經把心中的感覺衝淡了。


    “這幾天少出門,就待在別墅好好準備做新娘吧。”


    看似漫不經心的話,其實裏麵夾雜了南宮爵的命令。冷諾冰從南宮爵的懷中起身,抬頭,對上男人深切的眼眸,久久的開口道:


    “你是怕齊海對我不利?”


    “嗯,你贏了這場官司,讓他兒子坐牢,他不會就這麽算了的。相信我,給我幾天時間,我會處理好的。到時候,你就自由的可以想去哪就去哪。”


    隻是在沒有處理好之前,他並不希望她多走動,害怕她遇險。


    “你知道我……”


    這樣畏縮畏尾並不是冷諾冰的風格。而且她也不喜歡這樣的被囚禁似得保護。


    南宮爵伸出食指放到冷諾冰的櫻唇上,阻斷了她想要繼續說出口的話,


    “我知道你的身手,沒有幾個人可以輕易的傷的到你。但是就當是為了我,不要在讓自己去冒險了好嗎?我不想要在看到你受傷的模樣,可以嗎?”


    南宮爵溫柔的話語中,充滿了乞求。


    聽著男人柔柔的話語,對上男人勾人心魄的眼神,冷諾冰不自覺的就被深深的吸引住了,情不自禁的就順成了男人要求,


    “好。”


    連冷諾冰自己都很詫異自己什麽時候變的這麽聽話了。


    但是麵前的男人仿佛就是有這種魔力一般,隻要是他開口乞求自己的事情,冷諾冰都會不受控製的答應。隻因為自己不想要看到男人受傷的眼眸。


    “小乖,真乖,給你一個獎勵。”


    聽到冷諾冰答應自己的話,南宮爵開心的俯身輕輕的啄吻了一下冷諾冰的櫻唇,當作是她聽話的獎勵。


    誰要你這該死的獎勵啊!冷諾冰不滿的在心裏嘀咕到。


    可是卻掩蓋不住自己內心的喜悅,其實對於這樣的獎勵她也不討厭拉。


    “好了,我們去吃飯吧!”


    南宮爵說著就俯身把坐在沙發上的冷諾冰抱起,抱向餐廳的方向。


    是夜,漆黑的夜空中漂泊著細細的春雨。冰冷的雨水無情的打在窗戶上。響起了‘莎莎’的聲音。


    齊海一個人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謙退了所有人,他需要一個人靜一靜。他知道自他對冷諾冰動手的那一天,他和南宮爵就算是正是的撕破臉了。


    他知道南宮爵一定已經猜到那些人是自己派去的,之所以沒有立馬對自己動手,他是在等,在等一個把自己連根拔起的機會。


    但是他卻不會給南宮爵這個機會。他一定要在南宮爵之前就把他先扳倒。


    坐在舒服的總裁椅子上,齊海雙手不規則的敲打在桌子上,雙眸半眯著,一看就是正在算計著誰。


    突然齊海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然後就聽到平靜的地板上,傳來高跟鞋靜靜敲打地板的聲音,


    “誰?”


    雖然有燈光,但是因為人躲在暗處,所以齊海並不知道來人是誰。伸手就想要拿出抽屜裏的手槍。可是來人已經走到了齊海的麵前。齊海驚訝的抬頭,看到來人更是雙目露出詫異,


    “是你?”沒錯,來人正是冷諾冰。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頭發上低落著水珠,手中拿著一把消音槍,身體的手臂上還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片紅色。


    那不是冷諾冰的血跡,而是外麵被她殺的人不小心低落上來的血跡。冷諾冰手舉消音槍對著齊海,冰冷的雙眸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你到底誰?”


    齊海覺得麵前的冷諾冰根本就不是平時裏的冷律師。雖然她和冷律師一樣渾身散發著冷氣。但是此刻自己麵前站著的女人,就好像來自地獄的索命的勾魂使者,她是想要殺了自己。齊海假裝自己很鎮定,一邊對著冷諾冰說話,一邊悄悄的把手伸進自己的抽屜,他是故意跟冷諾冰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的。想要在冷諾冰沒有開槍之前,他先解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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