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覺得真氣在兩人體內每循環一圈,真氣就壯大一分,郭芸芸的體會就更明顯,隻覺得那龍槍此時不動反而比起運動帶來更加奇妙的感受,它居然會在自己那裏麵像蛇一樣遊動,那氣流就隨著它的遊動不斷的進入自己身體,而且從背心一直往上,然後又從頭頂往胸腹流下,那種靜中之動隻能用妙不可言來形容!而方程現在又是另一番感受,他這段時間吸收太陽的陽氣不斷壯大,當時功力始終沒有明顯的進展,正處於練功的高原階段。而今天誤打誤撞的和郭芸芸雙修,想那郭芸芸這麽多年積聚的**得不到很好的泄,而且又沒有被他丈夫破身,比起一般的處女來,純陰之氣更為濃厚。隨著一點一點的循環,方程覺得自己的思感向外擴散,竟然達到了外麵大街,對外麵幾百米範圍內的東西的感覺清晰無比!並且清晰的感到了郭芸芸內心的激動、滿足和對自己的真摯情意。自己的功力終於再次突破!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方程帶著郭芸芸進了她臥室,開始了又一次的遊戲!


    方程看著身下閉目呻吟的女人,腦海裏卻無端的出現了陳如玉、朱敏、張君妍的影子,三個影子走馬燈似的輪流替換,這種錯亂的情緒讓方程更加熱烈起來,同時也頗有感慨:本來自己以為成為男人的第一次肯定是陳、朱二人之一,不想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奇妙,第一次讓自己成為男人的,居然是郭芸芸這個隻有幾麵之緣的人!要是現在下麵的是那個氣質高貴、漂亮無比而又目中無人的張君妍,又是什麽樣的感覺呢?想到張君妍和自己兩次跳舞的樣子,那高跳曼妙的身材給自己的動人感覺,還有她給自己帶來那種高不可攀的挫敗感,方程此時居然有了一定要張君妍做自己女人的念頭。方程被自己的這種念頭嚇住了,自己當真有好色的傾向嗎?真是人心不足啊,看來俗話說的好,“沒有得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有人說,每個人內心都有一顆邪惡的種子,它總在我們最不注意的角落躲藏著,總在我們思想最黑暗的時候悄悄生根芽,稍不注意,它就會蓬勃生長,將心中的陽光遮住。\\方程覺自己這顆種子居然也已經生根了,難道男人真是不可救藥的好色之徒?懷著歉意的方程,動作越溫柔起來,……方程的真氣瘋狂運轉!將那郭芸芸體內的純陰之氣一舉吸納!而郭芸芸也在方程的帶動下,功力運轉,將他的**吸收!兩人都達到了新的**!


    在床上躺著的時候,方程撫摩著郭芸芸胸口和小腹的傷疤,:問道:“姐姐這些傷疤是怎麽回事?”郭芸芸恨恨的道:“都是那個可恨的家夥幹的好事!”想起以前丈夫對自己的虐待,不禁打了個寒噤。方程道:“就是被他打的?”郭芸芸用屈辱的聲音訴說起來:“我和他結婚後,他先還覺得心裏虧欠了我,對我很好,但到後來,他越來越自卑,整天疑神疑鬼,我和男人說話,他都要管,還經常偷偷監視我。”方程知道這種由自卑導致的防範心理很正常,守著一個漂亮老婆而自己又不能滿足她,肯定會擔心老婆出狀況的。郭芸芸道:“有一次我們文工團排練了一個節目,我是女主角,他在台下看了我和男主角親密的動作,滿腔怒火。(.好看的小說)等我回家後,將我按在床上,就幹那個事情,但是他怎麽弄我都隻是哭。他暴怒起來,在我身上亂咬亂抓,將我肩上咬了好些小口,胸口盡是雪痕。”說道這裏,郭芸芸臉色恐懼,已經泣不成聲!方程將她輕輕摟住,不住安慰。方程想:“女人是陽光、是鮮花、是芬芳的久不消散的氣體,是一種詩意存在,她隻有在男人細心的嗬護下,才能健康長久。像她老公那種人,隻能被人唾棄!”郭芸芸斷斷續續的說道:“從那以後,每次他都要那樣折磨我,看著他血紅著眼,麵目猙獰的樣子,我就恐懼的抖!每次下班都不敢回家,整天就那樣在恐懼裏過日子。後來他就用皮帶抽我,那種滋味比受酷刑還難過。”


    方程知道這就是所謂的性變態了。**其實從古帶就有,曾經有本書上介紹:古代的施虐狂多和權位相連結,以權施虐,而且這種施虐行為又多和道德、法律攪在一起,如官虐民、夫虐平等,這是通過對他人施虐以達到性的滿足的一種變態現象。從常情來看,施虐隻會引起**上的痛楚,何來性快感?但這種情況古來就有,而且從其根源來看,還帶有一定的普遍性。潘光旦教授認為,輕微的痛楚中有快感是很實在的一些心理作用。中國文字中“謔”字從“虐”字產生,“虐”雖說是聲,但也未嚐不是義,所以謔就是言之虐,但也唯恐其虐的成分太多,以致引起痛苦的反感,所以《詩淇奧》有“善戲謔乎,不為虐兮”的話。我們的尋常言語中,說一件事辦得“痛快”,也是這種心理。


    男女在纏綿愛戀之時,常有相互咬齧的現象,以輕微痛楚為樂,這就被稱為“情咬”。所以古代中國男女相愛,私訂婚姻之約,叫做“齧臂盟”。又閨房之樂裏,男女之間,尤其是男的對女的,喜歡在頸項上撮取縷縷的紅的印痕,江南人稱之為“撮俏痧”,也可以說是“情咬”的一種。以上這些現象,應該說都是正常的,但如同任何其它事情一樣,如果超過了限度,就成了施虐狂或受虐狂,成為性變態了。關於這方麵的記載,秦、漢之際不多見,但以後陸續有所記載,特別是在從前流行笞刑的時代,鞭箠方式的施虐狂是比較多的。如宋趙德麟《侯鯖錄》雲:“宣城守呂士隆,好緣微罪杖營妓。後樂籍中得一客娼,名麗華,善歌,有聲於江南,士隆眷之。一日,複欲杖營妓,妓泣訴曰:‘某不敢避杖,但恐新到某人,不安此耳。’士隆笑而從之。麗華短肥,故梅聖俞作《莫打鴨》詩以解之曰:‘莫打鴨,莫打鴨,打鴨驚鴛鴦,鴛鴦新自南池落,不比孤洲老禿鶬,禿鶬尚欲遠飛去,何況鴛鴦羽翼長。’”從以上這件事看來,呂士隆的施虐狂是有相當程度了。


    清俞樾的《右台仙館筆記》中記了這麽一件事:“乾隆間有某甲,以縣尉至滇南,蒞任未一年而卒,無子,止一妻,一妻弟,一仆一媼。居無何,妻弟亦死,仆嫗皆散去;妻尚少艾,寄居民舍,久之無食,為人浣濯衣服以自給,十指流血,而不免饑寒。有鄰媼,在官之媒氏也,一日過而謂之曰:‘何自苦乃爾?今有一策,可暫救饑寒,能從之乎?’婦問何策,媼曰:‘新到縣官,少年佻,而慕道學名,喜笞妓,笞必去衣,妓恥之,以多金求免不得,又以多金募代己,亦無其人;若能代之到官,吾當與諸妓約,受杖一,予錢千也;伍百諸人皆受妓賂,行杖必輕,且形體是而名氏非,初不為泉下人羞也。’婦以貧失誌,竟從其策。嗣後邑有妓女應到官,悉此媼為介紹而代之,縣中皂隸無不識,皆笑其頑鈍無恥也。然婦竟積二百餘金,以其夫之喪歸葬。餘謂此婦受辱雖甚,然究未**,不得謂之不貞,不惜父母之遺體,以歸其夫之遺骸,不得謂之不義,君子哀其誌,悲其過,未可重訾之也。”俞樾在這裏重點是寫那“受笞之婦”,並且從他自己的觀點出,作了一些道德評價。可是我們從這件事中看到那“少年佻,而慕道學名”的縣官,喜歡裸妓女之身而笞之,這顯然與性變態心理有關,屬於施虐狂一類。郭芸芸以前的丈夫肯定就是這種類型了。


    人越是軟弱,便會越是去追求有力量的東西,這是一種心理上的平衡。作為社會的人或自然的人,在感到自己某方麵的缺陷時,於是就會渴望自己能夠獲得一種相反的超人的力量,或通過其他方式來彌補由於缺陷而造成的自卑心理,來獲得一種滿足。郭芸芸的前夫無疑就是因為這種心理而對她實施**,方程心裏湧起深深的同情,這個女人,以前在公司表麵上風風光光,令人羨慕,卻沒有想到她承受了那麽多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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