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女人向來知道方程的實力,沒有一個敢應戰。郝春鵑道:“你這家夥,就知道欺負我們,學狗叫,那多難為情啊?”


    方程想起當時和朱淑姝在那奔馳車裏荒唐的時候,朱淑姝自稱他的小母狗,並且做出種種動作,記得那時候自己特別激動,特別盡興,比平常有趣多了。道:“那個有什麽,隻不過是咱們私下的遊戲而已,增加一點情趣而已!


    郝春鵑雖然嘴上說不同意,道行動上一點不慢,雙手撐地,做出母狗的姿勢。這一向方程來的不像以前那樣勤了,以前可是每天中午都會來的,但這段時間隻是偶爾來一次,總說自己忙,是不是真的有事,她們可不知道。而且這次到嶽陽去,是陪著幾個女人去的,自己連消息鬥不知道,這不能不讓她心存疑慮,難道是自己幾人的吸引力減弱了?所以,今天自己才要鍾惠專門在家裏做菜,而且特意告訴他駱雪珊的情況,這一切齊氏都是為了那個目的。既然男人喜歡那個調調,自己何不投其所好?


    鍾惠見郝春鵑第一個投降,嘟噥一句,也想郝春鵑一樣爬在地板上,謝娟娟和王群霞見有兩人帶頭,當然也照樣做。於是,方程興致勃勃的在這客廳裏玩起公狗母狗的遊戲。


    他覺得隻在原地還不過癮,於是嘴裏吆喝著,用手在“母狗“的**上猛拍,大叫“前進前進”,女人們既然開了頭,想要抗議也來不及了,隻好按照這小男人的要求,在客廳裏四肢著地,轉起圈來。


    方程覺得果然這樣更有趣,以從這條“母狗”身上轉移道另一條“母狗”身上,玩的不亦樂乎。鍾惠最後幹脆自暴自棄,發出“汪汪汪汪”的叫聲,活像一隻發情的小母狗,其餘三人不甘落後,於是,客廳裏狗叫聲此起彼伏,熱鬧空前。


    方程等完的夠了,才要她們恢複正常位置,打一槍換個地方,繼續遊戲。鍾惠仰躺在地上,將四肢高舉,發出嗚嗚的聲音。方程笑道:“嘿嘿,果然不愧是農村出來的,鍾惠你學的真像啊。”


    原來,方程小時候經常看見公狗母狗交配,有時候母狗並不情願,反而去咬那求歡的公狗。要是那公狗比較瘦弱,自然石灰溜溜的跑掉,但要是遇上的公狗特別強壯,那它就會狠狠的教訓那不知好歹的母狗,將它製得服服帖帖,那時候,母狗就會背著地躺在地上,四肢大張,以此表示徹底的臣服,然後,公狗就會將它臨幸了。


    現在鍾惠做出這個動作,就是想方程表示臣服,當然是為了討好方程。這個小姑娘自從和郝春鵑談話以後,深深知道,要做一個好情婦並不容易,當危機來臨的時候,不能有絲毫的抱怨和反抗,隻能以弱者的姿態,去感動男人,鍾惠得了郝春鵑的示意,所以故意擺出這個姿勢。


    最後,當方程在王群霞身體裏爆發以後,五人才結束了一場持久戰。方程看著女人們滿足的樣子,輕輕的歎口氣,道:“其實你們根本不必如此遷就我,我前段時間的確是有事,忙得不可開交,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背叛任何一個愛我的女人。”


    鍾惠嬌癡一笑,道:“方哥哥你可說話算數?我這段時間一直擔心……”


    “傻瓜,你整天沒事做,就想這些無聊事,我怎麽會舍得離開你們?”方程撫摸著女人如緞子般光滑的肌膚,安慰道。


    郝春鵑躺在另一邊,眼角泛紅,雙手摟著方程的腰,道:“姐姐現在什麽都不在乎,隻在乎你。(.)那些來俱樂部的男人,咱們都不理睬,你今天也看見了,弟弟你可千萬別忘了我們!”


    方程嗬嗬笑道:“我是那麽沒有自信的男人嗎?那些毛頭小子,怎麽會入你們的法眼?”


    “你知道就好,我們是怕你吃醋。咱們開這個俱樂部,總不能拒絕別人上門吧?所以,對那些人,我們從來不假辭色。免得他們心生幻想。”


    方程突然想到自己那些徒弟,他們現在可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在“金夫人”閑著簡直是浪費。叫幾個人到這裏來做教練,既可以解決郝春鵑人手不足的問題,還可以兼做保鏢,真是一舉兩得。於是,方程提議道:“春鵑姐姐,我有個建議,你看合適不合適。”


    郝春鵑道:“你的建議肯定合適,說說是什麽?”


    方程道:“我閑來無事,熟了幾個徒弟,現在可以說得上是一流高手。我讓他們到你這裏來做教練,怎麽樣?”


    女人們一聽,都紛紛附和,方程道:“既然你們也同意了,那我今晚就告訴他們,不過,他們是幫忙,你隻管飯,我管他們的工資和住宿。怎麽樣?”


    麵對這樣的好事,不答應簡直就成了傻瓜了,女人們當然沒口子的答應。這事就這樣說定了。


    第二天,一張德誌為首的五個徒弟果然被方程派到郝春鵑的俱樂部客串教練,他們實現的了方程的指示,知道那四個美女都是師母,所以他們乖巧的很,將那些色狼看得死死的,凡是那個家夥多看了一眼師母,準備他們用各種方法操練的筋疲力盡。


    方程的日子過得頗為滋潤,在“金夫人”和郝春鵑兩邊跑,吸收的元陰漸漸將那金靈龜讀給他的陽剛內力中和,功力更加精進,精神力也達到了更高的境界,特別是精神領域的使用,也更加純熟,範圍更加擴大,功能也增加了不少,樂得方程整天眉開眼笑。


    不過,更讓他樂的,還是x酒鬼那股票。真是天從人願,就在前一天,那個去x酒鬼考察的分析員打來電話,說和一個x酒鬼的高層接觸後,打聽到他們將有一個大的並購動作,想和白沙液集團來一個強強聯合,形成集團優勢,和川酒抗衡。


    方程得了那消息,馬上和朱長軍、張華、陳顯商議。準備利用這個消息做一波行情。


    張華和陳顯都很請選擇興奮,要是將這個消息放出去,股價肯定上七八元沒有問題,那公司光在x酒鬼身上就可以賺好幾個億,在這弱市之中,已經是不菲的收益了。朱長軍更是高興,對方程道:“方助理,這真是想睡覺就有人送枕頭啊!咱們可以趁機拉升了!”


    看幾人興奮的樣子,方程道:“我的意思,是在拉升到5元以上時,咱們就偷偷出貨,采取小進大出的策略,在股價到六元以上時,咱們要完全清倉,全身而退!”


    張華驚訝的道:“方助理,咱們的計劃不是要做x酒鬼的莊嗎?幹嗎要全部清倉?難道咱們不做這個股票了?”陳顯也頭來疑問的目光。


    方程看看朱長軍,道:“嗬嗬,朱股長和你們不是知道了咱們內部出了叛徒嗎?那上海的莊強正在和咱們搶籌碼,要是咱們拉上去不及時退出,便提那小子抬轎了!我們a股市場好幾百隻股票,選擇的餘地大得很,所以我和朱股長的意思,是咱們完全可以放棄x酒鬼,找比它更優質的公司來做嘛。”


    兩人意識轉不過彎來,要知道,他們為了做x酒鬼,可是花了許多心血的,專門拍了精兵強將去x酒鬼實地調查,搜集了許多資料,並且做了詳細的規劃,這方程說退出就退出,好像在自由市場上買菜一樣輕鬆,將它們的心血完全不當一回事!而且這件事好像朱長軍也已經知道了,就瞞著他們兩個!一種被輕視被侮辱的感覺在他們心中揮之不去,兩人麵麵相覷,心裏都不是滋味。


    張華道:“方助理,退出x酒鬼,徹底清倉,這可是咱們公司的大事,不知您向劉總匯報沒有?我覺得還是值得從長考慮。”


    方程道“古人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咱們實現沒有想到莊強那家夥會橫插一腳,再加上咱們手上的x酒鬼比較多,所以才做了哪些部署,現在情況變了,當然就要靈活處理,我還沒有向劉總報告,剛才的話隻是我和老朱的意思。不知你們以為怎麽樣?”


    陳顯淡淡的道:“我們沒有什麽意見,方助理神機妙算,百戰百勝,您怎麽說就怎麽好,我沒有意見。”


    張華看一眼陳顯,沒想到請選擇這家夥真會拍馬屁,居然說得這麽肉麻!不由憤憤的道:“我們做下屬的,怎麽做都是應該的,不過,既然決定了的事,就不要輕易更改,不然,咱們很多事情都會半途而廢,結果什麽都搞不成!我建議將這件事提交劉總,著急大家商量一下再做決定更好!”


    方程對兩人的心思洞若觀火,道:“你們沒有完全理解我的意思,咱們這樣做,隻是第一步,最終的目的,是要讓莊強那家夥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在x酒鬼上铩羽,而且他的公司也要灰飛煙滅!“說完,方程的眼睛射出了深刻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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