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坤站在旁邊,見幾個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特別是那鄭秋雯,就像成熟的水蜜桃,渾身都散發著迷人的香味,令他恨不得摟住狠狠的啃幾口,再看那薛怡,更是漂亮的一塌糊塗,要是將這樣的女人壓在床上肆意淩虐,就算馬上死了也值得啊。梁思坤不由想起那齊天嬌的話來。


    那天參加一個聚會,家族的競爭對手齊天嬌居然主動接近自己,本來自己對她懷有戒心,知道她是是個交際花,不料那女人卻熱情的很,主動邀他跳舞,一曲舞罷,那齊天嬌的風情令梁思坤著了迷,後來自己主動邀請她跳舞,結果兩人那晚成了唯一沒有交換舞伴的一對,聚會結束的時候,齊天嬌已經和他親密得像一對戀人。


    後來,梁思坤和齊天嬌到了賓館,那女人居然主動獻身,讓梁思坤這個菜鳥嚐盡了女人的溫柔滋味,那齊天嬌還主動用嘴為他服務,當梁思坤忍不住射進她口裏時,齊天嬌並無厭惡的表示!


    自從那一次以後,初嚐異味的梁思坤不能自拔,整天腦海裏都是齊天嬌白花花的身子。那齊天嬌也不知怎麽回事,每次都好像知道梁思坤的心思似的,在他最需要的時候,她總是及時的出現,並且百般逢迎,花樣百出,讓梁思坤知道還有如此美妙的事情,迷戀不已!


    幾天以後,兩人達到了如膠似漆的地步,但是,每一次完事以後,齊天嬌的眼角總會有淚痕。一次,**過後,齊天嬌終於在梁思坤的“關心”下,說出了自己的困難,而且齊天嬌還央求他在齊氏和“又一村”之間斡旋。梁思坤很是奇怪,才明白這個女人接近自己原來並不單純,道:“我和‘又一村’一點關係沒有,怎麽替齊小姐斡旋?”


    那齊天嬌梨花帶雨,道:“新梁二公子,我是實在沒有辦法才找您的,你可能並不知道,那‘又一村’的幕後老板就是你妹妹的好朋友方程。(.好看的小說)”


    於是,齊天嬌委委屈屈的將自己的遭遇說給梁思坤聽,那方程如何垂涎自己的美色,自己當時不知道底細,如何拒絕了他,他後來如何設計圈套陷害自己,總之一句話,方程就是一個色魔,一個不擇手段的獵豔者!


    今天看見方程身邊圍繞的美女,包括自己的妹妹梁思羽在內,對方程都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梁思坤更加確定了這個方程就是一個**女性的色魔!


    梁思坤本待不理睬,但看見鄭秋雯、梁琪這些也算得上世交的女孩子,居然正眼也不看自己一眼,不由妒火中燒。裝出一副笑臉,梁思坤走上前來,向鄭秋雯伸出手,道:“鄭家妹子,好久不見,你是越發漂亮了,是不是找到如意郎君了呀?”


    梁思坤明顯的感覺到鄭秋雯的握手並不熱烈,那掌心似乎並沒有和自己的手掌接觸,讓他分明感到一種冷漠。不由心中大恨:小淫婦,你他媽眼裏就隻有那個鄉巴佬,連老子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居都不認了!


    梁思坤又向薛怡伸出手去,道:“薛小姐您好!”薛怡比鄭秋雯還冷淡,對他伸出的手視而不見,巧妙地避開了,淡淡的道:“您就是思羽妹子的哥哥吧?幸會幸會!”說完,兀自伸手拉住梁思羽,站到方程身邊去了。


    其他女人也是不冷不熱的,和他打了招呼,就到旁邊去應酬去了。梁思坤強忍住怒氣,自己答應了齊天嬌,要幫她一個忙,可不能因小怨而壞了大事,於是轉向方程,滿臉已經堆上了熱情,道:“方兄弟,我借你幾分鍾時間,不知道有空沒有?”


    方程哈哈一笑,道:“二哥說笑了,隻要是你,就算沒時間也有時間了,有什麽要小弟效勞的,盡管吩咐!”


    梁思坤看看眾人,道:“咱們到那邊的休息室去吧,我有點小事要麻煩你!”


    方程微笑著跟他到了隔壁一見雅致的休息室。(.)梁思坤看見牆上一幅風景油畫,脫口稱讚道:“我這俗人,到了方兄弟這裏,都變得風雅起來了,這幅油畫畫的真不錯!看起來比國畫順眼多了!”


    方程大笑道:“二哥,你看看下麵的落款,這畫可是思羽的手筆呢!”


    梁思坤湊近一看,果然是梁思羽的名字,疑惑道:“我也曾經參觀過一些國外油畫大師的畫展,思羽這話可比她以前畫的好的太多了!”方程心道:嘿嘿,經過本少爺雙修的女人,能力當然不同,畫畫自然進步也非常大了。口裏說道:“這事思羽她們約好的,每間休息室,都要掛上她們自己創作的油畫,以作宣傳,現在許多年輕人很喜歡油畫,將來油畫絕對是有前途的!我這也是跟潮流而動罷了。”


    寒暄已畢,方程道:“二哥有什麽事?”


    梁思坤沉吟一下,道:“我受朋友之托,想要約你見上一麵,不知道方兄弟肯賞光麽?”


    方程道:“不知二哥那朋友是什麽人?他找我有什麽事呢?”


    梁思坤道:“我絕對不會害你的,我那朋友有事要求你,可是找不到人引見,知道我們兩家有點關係,所以她請我幫忙約你,至於她是什麽身份,我現在保密,不過我絕對可以保證,我那朋友沒有惡意。”


    方程早將梁思坤剛才的行為看在眼裏,用精神力一掃描,已經了然於心,不由感慨不已,這梁思坤居然和那個爛女人搞在一起,居然還當起說客來。不知道那女人又要出什麽花樣?於是爽快的道:“好吧,二哥我當然信得過,我隨時都有時間,到時候你打電話就行!”


    梁思坤大喜,伸出手來和方程一握,道:“我就說方兄弟是個爽快人!我馬上聯係她,一會我就給你回話!”


    方程站到窗邊,在這裏可以看見遠處的嶽麓山,在雲遮霧繞之中,不知道碧雲寺的昌臻大師現在在做什麽呢?是在誦經禮佛,還是在課徒講經?加入是他來處理自己和齊天嬌的恩怨,不知會作何區處?嚴格說來,自己和齊氏兄妹並沒有多深的怨恨,更說不上敵人,但卻演變成目前的局麵,此中固然有齊天英咎由自取的因素,但不能不承認,方程因為出身農家的極度心理占了很大的成分。要說齊天英,也並沒有多大的劣跡,公子哥兒風流自賞,拈花惹草,比起那些衙內來,還算不上一種罪惡。現在想來,自己讓那齊天英成為殘廢,確實有些過分,那麽,現在麵對齊天嬌,自己怎樣來把握分寸呢?


    方程的心思,直如天上的白雲,起伏翻滾,一時沒有定數。那齊天嬌雖說人盡可夫,畢竟還是屬於個人的生活態度,從某種角度來說,自己和他未嚐不是同路人,隻是她是和許多男人,而自己是和許多女人糾纏不清而已。自己給她請選擇的教訓也夠慘了,現在梁思坤明顯被那女人俘虜了,而且有了曖昧關係,如果自己不給他麵子,將來的變數就太多了!


    此時的方程,那心情就如外麵大街上的車流人流一樣,瞬間轉了無數念頭。


    梁思坤走到他身邊,道:“方兄弟看什麽呢?這麽入神?”


    方程回頭笑道:“二哥你看,嶽麓山的白雲千年不變,但有時時刻刻都在變化,湘江日夜奔流,每一刻的江水鬥已經不是它的本身,人生何嚐不是如此,有些東西,永遠不會改變,而有些東西,明天和今天就大不相同。人世間的恩怨情仇莫不如此!”


    梁思坤沒想到這個春風得意的家夥居然有這許多的感慨,愣了一下,笑道:“方兄弟你倒有做哲學家的潛質。我覺得人生嘛,隻要能夠得到自己想得到的東西就是最大的幸福了,想那麽多幹嘛?”


    選擇


    方程道:“二哥和我出身不同,想法當然不一樣。你從小就有伯父的成功榜樣,然後讀書,進入社會的上層,所以,在你的人生道路上,是早已設計好的高速公路;而臥不同,沒有任何的背景,隻有靠自己的雙手去奮鬥,所以,我最怕失去得到的東西,所以對它們格外珍惜。”


    梁思坤心裏道:這家夥瘋狂的追求女人,吧女人當成收藏品一樣,原來是處於這種心態!不過,作為男人,能夠像集郵一樣,將許多“珍郵“據為己有,那種成就感實非言語所能形容,比如自己就以能夠成為齊天嬌的入幕之賓而自豪!


    “方兄弟,我那朋友說請選擇她今天中午就想見到你,當然,如果你方便的話。”


    方程道:“二哥,今天中午恐怕不行,你看,咱們還要陪兩伯父和貴賓呢,我已經在玉樓東定了位置,這樣吧,今天晚上,你告訴他,今天晚上,隨便什麽時候都可以,怎麽樣?”


    梁思坤立刻到旁邊打了一個電話,好像安慰了對方幾句,回來對方程道:“我已經告訴了她,她說就按你的意思辦,晚上她打電話約我們!”方程道聲好,兩人才離開房間,回到眾人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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