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武警都是訓練有素的精兵,平時都是喊了報告才進來的,可以說,像今天這樣莽莽撞撞的闖進來就喊,還是第一次。那班長皺皺眉,臉色霎那間嚴厲無比,沉聲道:“出了什麽事了?怎麽不喊報告?”


    那武警大概現在才醒悟過來,連忙兩腳一碰,一個標準的立正姿勢,然後大聲道:“報告!礦場有人劫持人質!情況非常緊急!”


    那紮合買提等人一聽,都鬆了口氣,這采玉的活非常危險,常常遇上礦洞坍塌的事故,跑得慢了,就被活埋,可以說,采玉玩的就是命,所以,那些礦工多時內地來新疆打工的,他們被甜言蜜語騙進來,然後享受極高的工資,但生命卻沒有十分的保障,便有一些刁民,感觸和礦場對著幹的事來。什麽組織罷工要提高工資啦,要求配備救生裝置啦,等等。相比今天又是哪個家夥,想勒索一番,肝氣劫持人質的勾當來。


    紮和買提繼續看著堆積的玉料,頭也不抬,淡然道:“是不是那些采玉的又要加工資了?你們告訴他們,現在礦上資金緊張,能維持現在的工資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加工資,不可能!”


    那武警再次道:“報告,這次不是自己人鬧事!自從將那些鬧事的判了刑,現在他們乖得很!今天是從外麵闖進礦場的人,吧厘米昂的礦工劫持了!要領導出去談判!”


    “啊,有這等事?”紮合買呼提和幾位在場的領導這才大吃一驚,意識到這事非同小可!


    那班長道:“是些什麽人?有武器嗎?”


    那武警回答道:“報告!他們是乘礦上的運貨車混進來的,進去以後就控製了所有的礦工,咱們隻聽見喊話,沒有看見裏麵的人,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武器。


    要知道,現在東突鬧得凶,武器見有泛濫之勢,而且這裏的獵槍也很多,所以,那班長最關心的是什麽人劫持人質,有沒有武器。


    “那些家夥囂張得很,說半個小時得不到滿意的答複,他們就要殺一個人質。以後每個小時殺一個!”


    眾人不禁打了個寒戰,什麽人如此殘忍?心裏都充滿了陰影,心情沉重起來。


    那武警班長突然拔出手槍,指著方程的腦袋,厲聲道:“不許動!你們是不是一夥的?”


    方程沒想到自己等人成了被懷疑的對象,道:“你說什麽一夥的?怎麽用槍對著我?”


    那班長和方程保持三尺的距離,槍口始終不離方程的腦袋,道:“這在簡單不過了!你們到這裏來,分散我們的注意力,然後派人去劫持人質!你以為這點伎倆騙得了誰?”


    方程啼笑皆非,道:“喂,你這位同誌太能想象了吧?我可是和紮合買提總經理一起來的,有什麽同夥?”


    那邊老買買提連忙西歐昂紮合買提保證,方程等人絕對身家清白,不是壞人一夥的。紮合買提才走過來,道:“哈克蘇班長,他可是我的客人,不是你想象的壞人,現在咱們還是盡快趕到狂上去要緊!”


    那叫哈克蘇的班長將槍收起來,很是疑惑。難道自己苦讀《孫子兵法》,反而錯了?於是閃閃的將槍收起來,不過那眼睛還是在方程身上轉,怎麽也想在他身上找出點壞人的氣象來。


    紮合買提帶著眾人就往外走,對老買買提和方程道:“兩位,我去礦上,你們先休息一會,等我回來咱們接著談!”


    馬雲鳳正想說話,方程傳音阻止了她,道:“好吧,咱們就留在這裏等好了,紮合買提經理!”


    那哈克蘇還教過兩個武警,要她們陪方程等人在一起,明顯是吧他們監視起來。


    方程微微一笑,和眾人回到今天中午吃飯的食堂,見裏麵的工作人員正在緊張的收拾,一點也不知道礦上出了大事。


    幾人摸摸坐在大廳裏,那兩個武警就在門外走來走去,受傷的槍握得緊緊,很是緊張。


    方程也不管那麽多,徑直坐在座位上,將天眼打開,向紮合買提一行人追蹤而去。


    老買買提正要和方程說話,馬雲鳳道:“老伯,她這回正在修煉一種功夫,不能喝別人說話,也受不得打擾的。”


    老買買提便不再說話,隻是看著方程,心裏奇怪,還是李麗芬走過來,向他請教有關玉石的東西,才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且說方程的天眼一直“看”著紮合買提等人的轎車往山裏疾馳,前麵是一輛軍車,向來就是住在這裏的武警戰士了,那車上還架起了天線,一挺輕機槍斜斜指向天空,平添了幾分緊張氣氛。


    紮合買提一行人行駛了大約十分鍾,就到了一個礦區,隻見外麵的廣場上,到處是零零星星的簡陋住房,但是這時卻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


    紮合買提前麵那輛軍車在廣場外麵就停下來,車上跳下十幾個全副武裝的武警戰士,很快就分散在那些零星的房屋中,不一會,那軍車上的機槍也調整好角度,直指那礦洞。


    紮合買提等人也下了車,卻是躲在那軍車後麵,就見有人從車上拉下電線,現實在接話筒。果然,不一會,紮合買提的聲音就想起來:“裏麵是什麽人?我們是和田礦區的負責人,讓你們豬似的答話!”


    那聲音通過高音喇叭向山洞直傳過去,不一會,裏麵的人就有了回應,隻見在那礦洞裏麵的陰影處,也停下來一輛汽車,看樣子,上麵也駕著一挺機槍!不過,這些,紮合買提等人是看不見的。方程心裏一驚,那些家夥來頭不小!難道是走投無路的東突分子鋌而走險?


    不一會,裏麵就想起了答話聲:“聽好了!我們的條件很簡單!這裏有我們接管!而且要全部戒嚴,要是誰敢走漏風聲,殺無赦!”


    “什麽?你們是不是瘋了?這裏可是和田地區最大的國營玉礦!你們憑什麽強占?”


    裏麵的聲音有恃無恐:“憑什麽?憑我們手裏有槍!又控製了你們的礦工!”


    隻見紮合買提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大聲道:“瘋子!你們全是瘋子!你們這是和國家作對!會受到嚴厲懲罰的!”


    “國家?什麽國家?國家那麽大,才不會在乎這麽一個小地方!咱們隻是要生存而已!要懲罰就讓他們來吧!大不了咱們同歸於盡!”第一d


    外麵的人顯然沒有料到,那些劫持人質的家夥胃口不小,他們不為求財,竟然是要占玉礦,真是不可思議!


    這時候,一名武警抓過話筒,方程一“看”就知道,這個武警是個排長,比那哈克蘇還要大一級。隻聽他洪亮的聲音響起來:“裏麵的人聽著,你們是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土地上犯罪!現在繳械投降還來得及!不要心存僥幸!你們以為真的可以再這裏占山為王?”


    隻見裏麵一個金色的頭一閃,她身邊一個維吾爾人馬上答道:“中華人民共和國和我們有什麽關係?告訴你們這些可憐蟲!你們的祖國是‘東突厥斯坦’,我們是為民族獨立二戰的獨立戰士!你們如果還有一點民族心,就要幫助我們一起對付那些漢人!”


    那武警排長心頭火起,抓過旁邊一個狙擊手的槍,“叭!”方程見那槍口冒出一股白煙,而那邊正大放厥詞的家夥應聲而倒!紮合買提等人都翹起大拇指稱讚。第一d


    那排長將槍丟給旁邊的狙擊手,重高音喇叭喊道:“裏麵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我們的部隊正向這裏趕來,現在投降還來得及!要是執迷不悟,剛才那家夥就是你們的榜樣!”


    裏麵好大一會沒有動靜,眾人以為那些家夥被鎮住了,都麵有得色。


    方程心想,那些恐怖分子絕對不會被一個人的死亡嚇倒的!一定還有手段,果然,不一會,方程的天眼就看見了令人驚心動魄的一幕,那礦洞裏麵發出一道白煙,隻見外麵人影亂閃,一發迫擊炮彈在軍車邊爆炸,氣浪將旁邊來不及躲藏的幾個人掀翻在地,要是再過去幾米,那軍車肯定會被炸個正著!


    這肯定是恐怖分子的校正射擊,第二發炮彈就不會那麽簡單了。方程正這樣想著,就見那軍車一陣轟鳴,向外急駛。在軍車離開大約50米以後,一發炮彈就在軍車先前的位置爆炸了!方程不禁一陣慶幸,看來那排長還真是一個有經驗的軍人,要不是軍車先離開,他們就會遭受重大傷亡了!第一d


    方程的慶幸並沒有持續多久,就看見了一幕永生難忘的慘景:隻見那礦洞人影一閃,一個人向外跑來,那人顯然是一個礦工,他埋頭拚命跑,但是,就在他離開那礦洞有二三十米的時候,一聲罪惡的槍響,他的腦袋頓時在空中炸開!屍體向前衝了好幾步,才倒在地上!


    “達姆彈!那些家夥居然有達姆彈!達姆彈是一種殺傷力巨大的子彈,集中人體以後,子彈會在人體內發生爆炸,被擊中的人,就算不死,也會重傷。看來那些家夥不簡單啊!


    “這是給你們的警告!隻要你殺死我們一個人,我就殺掉一個礦工!你們這裏有100多個礦工,隻要你們不怕他們死光,盡管開槍!看咱們誰比誰很!”礦洞裏傳出一個陰沉的聲音,這個聲音陰森森的,令人不寒而栗,顯然,這個家夥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第一d


    方程的天眼裏,場麵頓時變得死一般沉寂。看來,紮合買提和那排長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遇上這些凶殘無比的東突分子,除非他們不要那些礦工的命,將那礦洞徹底炸毀,將那些恐怖分子徹底埋葬。不過,他們做不出來那樣的事,他們不僅僅是要救礦工,還要完整的保持礦洞。這樣,雙方僵持了下來。


    時間就在雙方的僵持中流逝,突然,方程的眼裏發現快了兩個武警,他們已經借助工棚的掩護,從側麵接近了礦洞,隻要他們接近礦洞,丟進兩顆手榴彈,那些家夥就會上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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