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方程畢竟是非常之人,知道自己必須掏的這個女人的歡心,如果不用精神力的話,那當然就隻有靠雄厚的本錢了!


    “啊,好久沒有這麽舒服了!”吳嘉儀慨歎一聲,立刻軟倒在浴缸裏。


    “抱我出去!”想不到這老女人也會裝嫩,居然來了聲嬌滴滴的“命令”。


    當兩人躺在席夢思上的時候,吳嘉儀道:“方程,你和於幼萍的關係怎麽樣?”


    方程淡然的道:“嗯,說不上很好,也說不上很差!因為他和小叮當關係好,所以這幾天見麵的次數多些。”


    於幼萍在cs的時候,沒有等和方程發生曖昧關係,吳嘉儀是知道的。現在終於揭開了疑團,原來是朱玲那個小丫頭在作怪,自己還以為於幼萍和這個小男人關係已經達到某種程度了呢。吳嘉儀鬆了口氣,道:“鬱鬱哦萍很有心計,你可要多個心眼。”


    方程道:“嗬嗬,我一個普通職員,和她沒有利害關係的!”


    “錯了!你太年輕,不知道世間人心的險惡!我可是經曆過文革的人,就算父子夫妻、兄弟姐妹,也可能轉眼間成為敵人!你以為與世無爭就沒事了?那可由不得你!”


    方程心裏一動,道:“那於幼萍有什麽不對勁嗎?”


    吳嘉儀道:“也不是有什麽不對勁,我隻是提醒你,那個女人不簡單罷了。你知道嗎,他能夠忍受閨房寂寞,以博得婆家的同情和支持,在事業上飛黃騰達,這樣的女人豈是簡單的角色?對了,你和陳家的恩怨,準備怎麽了結?”


    方程淡淡的道:“陳家?您說的是陳千裏的姐姐哥哥吧?我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道沒有像那麽多?他們難道想對付我?”


    “那陳千裏是他們家的寶貝,你說他們能放過你嗎?”吳嘉儀說的很自然。


    “咱們員不是處處講黨性原則嗎?陳千裏出賣祖國,是個可恥的間諜,他們還維護他?”方程覺得不可思議。


    “我說你太嫩了,你還不服氣。什麽黨性原則也好,法律條文也好,用在別人身上,當人是人人高興。可是一旦落在自己身上,人們就會失去理智。陳家的人隻知道陳千裏是被你頭巾監獄的,其他的事情他們才不管呢!”


    “真是豈有此理!”方程憤憤然。


    吳嘉儀看看火候已到,輕笑道:“他們陳家也不是可以一手遮天的。他們老頭子當年就是著名的保守派,和那位改革派的總設計師在理念上格格不入,所以,在最近二十年來,他總是不能爬得再高一點,現在那老頭子不在了,總設計師也已經成為古人,所以,陳家依靠的,僅僅是他們老頭子那點餘蔭,還有他們的公司罷了。所以,前段時間他們想象你開刀,不知怎麽就無疾而終。我想,在政治上你用不著怕他們。不過,這經濟上嗎,就難說了……”


    “姐姐,你是管經濟的!我就指望你了!”方程連自己都覺得好卑賤,為了自己的私利,居然這聲“姐姐”叫得還很順口!


    “姐姐!我喜歡!以後你就叫我姐姐吧!”老女人居然很是高興,“姐姐要是沒有新幫你,就不會告訴你這個消息了!你放心,隻要你對姐姐好,姐姐一定幫你!隨便他們怎麽折騰,都不能損你分毫!”吳嘉儀亮出了底牌。


    方程暗暗冷笑,***,這騷女人原來是這個心思!


    “那我可要多謝姐姐了!“方程說完,就拿出了實際行動,吳嘉儀感到自己瞬間被大海卷入了無底深淵,一種窒息的快感讓她暈眩。對於她這樣的女人,已經沒有什麽追求了,位高權重,在男人世界裏達到了許多男人也不能達到的事業的巔峰,但是,她卻常不到幸福的滋味,因為她沒有家庭,沒有兒女,甚至當勝利的喜悅來臨時,也隻有自己默默的咀嚼,找不到一個可以分享的人。精神上的空虛更加凸顯出生理上的空虛,所以,當一次聚會後的放縱以後,她終於找到了這個途徑,於是樂此不疲,現在居然將這個運用到政治交易當中。


    方程可不講究什麽招式章法,隻是一通狂亂的撞擊。俗話說,亂拳打死老師傅,這位久經戰陣的老女人,果然被方程的狂轟濫炸整得三魂蕩蕩七魄悠悠,連說一句話都不能!


    分鍾以後,方程像颶風一樣的動作,又像颶風一樣,來得快去得快,突然歸於平靜。


    “小東西!你這樣會出人命的!“吳嘉儀喘息著說道。


    “我隻有用這個感謝你嘛,所以……”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下賤很蕩?”吳嘉儀剛恢複一點力氣,就迫不及待的問方程。方程還沒有回答,她自己就說了下去,“很多人不知道單身女人的苦楚,那種不得發泄的痛苦是世界上最嚴厲的懲罰。想壓抑都壓抑不了!”


    方程自己也不是正人君子,連忙附和。


    “我在告訴你意見別人不知道的事。當年國母在國富去世以後,曾經因為婚姻問題鬧得不可開交呢。”


    方程道:“不會吧?在我的印象中,國母可是所有女性的典範呢。”


    “典範?聖母也要嫁人啊!當年國母和她的秘書有了感情,想中央提出要再婚,結果把主席他們嚇得夠嗆!你說,就算gcd同意,也不會同意的!那可是讓國父在地下蒙羞的事情!唉,在男人的心裏,還是認為女人再嫁是不好的,就算是他做了國家最高領導人,那種思想也不能改變!所以,當時他們就拒絕了她。可是國母是什麽性格?她大吵大鬧,要人權,要婚姻權。結果沒有辦法,中央最後默許她和秘書同居,但不允許向外界透露半點風聲!你說,連國母那樣的人都受不了寂寞,何況我等?”


    這段話,吳嘉儀想方程透露了兩個信息,第一,自己的行為是可以原諒的,這是無法抗拒的生理需要;第二,自己想效法國母的做法。但現在的問題是,誰來做那個秘書?方程自己是絕對不會的,所以隻好裝糊塗,連連表示理解和同情,將這老女人哄得眉花眼笑的。


    最後,方程音樂的提起了廣國投的事情,問她知道什麽內幕消息。


    吳嘉儀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二十郎當的年輕人居然有實力入主廣國投,道:“那是個棘手的問題,現在是地方看中央,中央看沙皇。都在等著他老人家拍板呢。”


    吳嘉儀這句話也許是事情,但方程卻聽得不寒而栗。這些人,包括地方政府,都怕承擔責任!他們惹出了事,就丟給上麵,而上麵的人呢,理論家居多,實幹家太少,大家最後都將責任推給那一個人!這樣的官場,真是讓人害怕!難怪第一次看見他老人家的時候,麵容那麽憔悴,每天有多少事情都等著他去拍板啊!


    “你們應該有預案了吧?”方程問道。


    “有什麽預案啊。廣東的事情還隻是局部,還有基金會的事情,那可是牽涉了全國20幾個省!唉,都是那個十八子的家夥無能造成的,當了那麽多年總理,沒有什麽建樹,倒是流了個爛攤子!”吳嘉儀這時候好像變成了一個天真的小姑娘,什麽話都說了出來。


    方程暗暗得意於自己的精神力,嘿嘿,今天可是聽到了不少有趣的迷辛。


    “我可是聽說中央準備讓廣國投破產,重組粵海集團呢。”


    吳嘉儀道:“你那隻是道聽途說。現在就算沙皇本人也不知道該怎麽辦。重組粵海導遊可能,畢竟那裏麵有很多香港股東,而且粵海優勢香港聯交所的上市公司,重組有利於穩定香港的人心。廣國投破產也有可能,畢竟他們的債務太龐大了,100多億美元啊,政府重組粵海就已經是大出血了,哪有那麽多錢來救廣國投?遍數國內的機構,也沒有哪一家有那個實力,況且花100多億買個爛攤子,除非是傻瓜,誰會去幹那傻事?估計破產的機會很大啊。”


    方程暗暗高興,看來,在入主廣國投這件事上,國內是沒有任何自己爭了。這可是個好消息。


    “我聽說陳曉麗等人積累了龐大的資產,他們太子黨聯合起來,也是一股不可小視的力量啊。”方程決定再試探一下。


    吳嘉儀笑道:“陳曉麗?她自己現在因為歡樂天地的股份,都自顧不暇,哪裏還有心思想這個?況且那些太子黨,他們的目的隻是賺錢,積看小說^到累財富,有錢都存在了蘇黎世銀行,拿回傻到將錢拿出來做好事?唉,太子黨裏也梅雨哦一個能駕馭大局的帥才,他們都是各自為政,勾心鬥角的,隻要不給中央惹事就謝天謝地了,還指望他們來就廣國投?真是笑話!”


    “啊,對了,你的龍騰投資公司,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我前天聽總理問起你的公司。”吳嘉儀猛然想起什麽似的,問方程道。


    果真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啊,連這老女人都知道自己是龍騰的老板了!方程暗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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