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雷龍卷受到挑釁,咆哮嘶吼,聲震寰宇,整個空間的建築成片的被以為平地。


    龍野雙手向前探出,擎天巨爪直接深入風雷龍卷之中,巨爪延伸,百丈,千丈,不斷的變大,風雷龍卷亦在不斷的下壓,不斷的擴多,蒼穹之上的黑雲被不斷的抽出,變的越發的稀薄。


    龍野臉頰赤紅,大喝一聲,“給我開呀啊。”


    撕天族神技威力強大,配合龍野強大的肉身已經強大的混沌靈氣,天被撕破了一角,露出黑雲中神秘的一角,其間電閃雷鳴,怒吼不止。


    沉氣吐聲,“嗨。”


    風雷龍卷被從中一分為二,龍野立於龍卷之中,渺小如蟻,但就是這小小的人類,不但挑釁著天罰之力,同時憑著自己的力量破開天劫龍卷,一分為二的龍卷並沒有消散,強大的衝擊波席卷,所過之處一切皆為湮粉成為龍卷的一部分,其中包括數個勢力的弟子。


    實力強大之輩,憑借著自身的實力和強大的法寶,雖然保住了性命,但是卻也沒有一個是完人了。


    昊陽長老等人果然不愧是大勢力的長老,手段繁多,特備是保命的手段更是出人意料。


    昊陽渾身的衣袍皆毀,露出貼身的金縷玉衣,算是保住了一條命。


    將殺更是憑借著黃金巨棺抵擋了雷暴之力,雖然黃金巨棺應該不具備抵擋雷電之力的,但是出乎龍野意料的是,黃金巨棺不但擋住了而且還保住了幾個僅存的弟子,看來龍野一直小覷了這尊不起眼的黃金巨棺。


    唯一倒黴的血夜,周身凝聚的血河已經變得更加的稀薄,血河之中的猙獰鬼物更是白不存一了。


    這些手段都是在麵對蝕的時候一直不存使出的,算的上是底牌或者是保命手段吧。


    現場除了昊陽長老護住的昊文,以及將殺護住的三個弟子,血夜完全是孤家寡人了。


    眾人苦澀。


    站在龍野的立場上,現在已經是死局了,滅口是必須的,這些人誰逃出去對於龍野來說都不是好事,為其以後的引來無數的殺機。


    可是眾人不解,為何龍野會釋放那個毫不起眼的散修,難道真的隻是良心發現嗎?


    沒有人會覺得龍野是良善之輩,殺了白來人,而且都是一方大族或者大勢力的精英弟子已經長老,根本就沒有必要在意一個散修,多死一人和少死一人已經沒有什麽實質的區別了,但是龍野卻真的放了那個散修。


    現在隻要龍野願意可以放過所有人,因為隻要龍野撤掉對眾人的氣機封鎖,天劫便不會對其出手,而且現在已經沒有人敢真正的出手挑釁天罰之力了,膽怯了,恐懼了!


    可是龍野卻一直用氣機牽引鎖定著眾人,完全是一副斬盡殺絕的態勢。


    然而龍野不斷的經曆天劫洗禮,不但沒有大的實質傷害,現在的情況是龍野似乎越來越強了,天罰之力已經對龍野無能為力了。


    隻能說龍野是妖孽,變態!


    風雷龍卷雖被一份為二,但是並沒有消散,再次匯聚到蒼穹之上的黑雲之中。


    以龍野眾人所在的廣場為中心,方圓十裏之內已經沒有一個完整的建築存在了,而原本空間之中的修士在感受到無盡的天劫之力的時候,早就已經跑的沒邊了,即使現在還有人觀望也都隻敢留在迷霧沼澤的外圍。


    眾多人心中不明白,但是天劫那等威壓已經遠遠超出眾人能夠承受的範圍了。


    “麽麽的,誰這麽無聊啊,跑到秘境中去渡劫?”


    “操,這麽的缺德,當時我還在很遠就能感受到天劫的威壓,這哪是渡劫啊,那威力完全是滅世。我估計渡劫的修士懸。”有修士在一邊低估。


    “隻是可惜了秘境中的寶貝。”


    “屁的寶貝啊,到現在為止出了一些儲物戒指之中還有點價值外,毛都沒有撈到一根,這他麽的是什麽秘境?”更有修士抱怨。


    “操,這估計不是一個人渡劫啊,看······看······又來了。麽的還是離遠一點。”眾人再退三十裏。


    留下來的修士顯然多少有點不甘心,可是看那天劫的威力,卻也沒有一個人敢留下,膽子小的早就跑的沒影了。


    稀稀拉拉的修士滯留在迷霧沼澤外幾十裏之外。


    風雷龍卷徹底和劫雲融入一起,但是劫雲始終未散而是一直在蓄勢,新的,更加強大的天劫即將臨世。


    蒼穹之上厚重的烏雲鋪天蓋地慢慢的往下沉澱,巨大的直徑百裏的漩渦旋轉著,烏雲中可以看見七彩霞光不斷的閃爍,其光璀璨,其行如刀槍劍戟諸般兵器,時有宮殿,巨人,金甲士兵,這已經不是修士渡劫,而是滅世神罰,針對於天地間的異數,針對於世間大魔,妖孽,亦或者是為天地不容者。


    龍野不知道天劫集體的等級劃分,一直以來隻是聽別人說,對於自己的天劫主管上認為應該比其他修士的天劫要強,至於強到什麽程度?未知。所以今天不管天劫多強,威力有多大,直觀的感覺就是:這是應該。


    力破風雷龍卷再一次讓龍野剛剛塑早的肉身再一次破碎不堪,就是一個癩蛤蟆被大象踩了一腳,體無完膚,而且是從內到外的無一完好。


    混沌氣海再一次吐出一絲混沌靈氣修複肉身,經脈骨骼,識海中的神秘祭壇更是貪婪的吞噬殘留在龍野體內的絲絲天劫之力,祭壇上的一個神秘符文在完善著。這一切龍野不知道,完全就是祭壇自行為之,根本不在乎主人自己的意願。


    昊陽等人看著久久蓄勢的劫雲,絕望了,全部隻能坐以待斃,但是僅存的求生**始終保持著一絲希望,那就是希望龍野在下一波天劫之中徹底滅掉,或者龍野在下一波天劫之中完好的渡過,那樣集合眾人之力也許會有一線生機。畢竟沒有天罰之力的影響眾人完全有能力滅掉龍野。


    天道無情,但是天道也有情。


    一般修士渡劫往往都會留有一線生機的,可是龍野的天罰完全是不留一點餘地,就是要徹底的絕殺龍野。


    天地之力誰人能敵,天地之威誰人能抗?


    厚重,稠密到極致的其間閃動著七色光彩的雲團直接下壓入廣場所在的空間,整個秘境全被覆蓋,外人無法窺探,隻能從雲團之中的一絲縫隙看以見到雲團之中光芒閃動,似有千萬人在廝殺,殺聲震天徹底。


    雲團之中是一個世界,巨大的黃金宮殿其高不知幾許,完全沒入蒼穹,其大不知幾萬裏,連綿於天際。


    龍野抬頭可見一座巨大拱門,其上碩大的黃金古字閃動著神秘而又亙古的光芒,帶著時間氣息,歲月的氣息,厚重之中有著無盡的威壓,龍野感覺自己在這些古字麵前完全要低頭彎腰,甚至跪下參拜!


    “吼。”骨子裏的不屈,意識之中的倔強,血夜之中的戰意,讓他發自神魂之中的大吼,努力的挺直身軀,強大的戰意透體而出,既然這也是劫那麽唯殺而已!


    一群看不直切的黃金戰士從拱門之中急速的撲了出來。


    “吼。”黃金戰士大吼,聲震寰宇。


    領頭的黃金戰士體高一仗,魁梧威嚴,手提齊肩黃金巨劍。


    “來著何人,為何不跪?”


    “你們請我來,我便為客,你們為主,既然你等為主哪有讓客跪拜的道理?”龍野厲喝,完全不怵。


    “大膽,卑微的螻蟻,在天罰神宮之前居然還敢強顏詭辯,來人,速速將此賊拿下。若有違抗,就地正法。”


    身後一群戰士大聲唱諾。


    呼嘯之中,即有數人直接撲向龍野。黃金劍出鞘,殺氣騰空。


    既然已經撕破臉皮,那麽就已經沒有什麽值得再談了。


    戰刀應聲而出,直劈而下。


    “噹。”刀劍碰撞之聲如暮鼓城鍾。


    龍野直接被擊出數百米,雙手血肉模糊。


    完全不敢置信,隻是一次簡單的碰撞而已,雖然龍野倉儲之間出刀,但是其力也少說有數十萬斤,對方隻是稍微的顫抖了一下便穩住身形,可見這些黃金戰士實力何等強大。超出自己的極限。


    想活命,唯有死戰,置死地而後生!


    ······


    迷霧沼澤外圍一個散修聚集之地,散修已經全部被清除一空,而且是血腥的清除,唯有數十紅衣人,如果龍野在這裏一定會認識其中一人便是血魔教的少主血魔子。而原本在其身邊的四個看似傀儡模樣的仆從卻有一個精神飽滿,神態之中更是霸氣十足,如同一尊帝王,有著屬於上位者方有的強大氣勢和威壓。


    一行人圍著似在商量著什麽,而其中一人正是那被龍野說釋放的散修。


    “血魂,你說說的一切都是你親眼所見,親耳所聽。”


    “正是,老奴當時剛好在一群散修之中,一切都是老奴親身經曆,無一絲作假。”那散修命血魂,“而對於那渡劫之人為何單獨釋放與我,老奴也甚是不解。”


    原來所謂的主人正是當今血魔教的教主血魁,一個神秘之極,其身份至今無人可知,似乎憑空出現在澤域,並迅速的擊殺當時血魔教的教主幽影,完全的掌控了血魔教,而之後原本應該陷入一個長久的廝殺和爭鬥的血魔教卻出奇的平靜,一致的認可血魁,並全力擁其為主,所有原本準備分一杯羹的勢力隻好偃旗息鼓。


    血魁輕輕的敲擊著坐下椅背,沉吟片刻,“一,此人或許不是你們看到的樣子,而是一直隱藏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放你離去,無關大局;二,此人有著強大之極的背景,完全無懼神族,血族已經煉屍門;三,此人行事完全無所顧忌,隻在乎於心,行事長長不安常理出牌,很難判斷;四,他知道你在隱藏,故意放你出來,好引出你背後之人。”


    所有的分析條理清晰,絲絲入扣,他們就是黃雀。隻是現在的黃雀在猶豫,自己到底是黃雀還是別人已經盯上的獵物?


    一切都是謎,想要真正的解開謎底,唯有按照布局之人的意思參與進去,至於結果唯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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