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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五的姿態放的太高,張玉寒雖然心有不滿,但在沒有明了對方的身份之前,他不敢流露出絲毫情緒,萬一對方是一名世家弟,那他以後在獸王營,豈不寸步難行?


    初次與人交談,江別鶴幾人自然不會不知深淺,就把自己的底細交代清楚,但是來自鬆花城以及李明真是城主之的信息,卻是無法隱瞞。[]


    而張玉寒豪門弟的身份,也讓江別鶴四人肅然起敬,在這個世界上,論起身份地位,豪門雖然比不過世家,但卻是比城鎮這些所謂的大夏王朝的官職人員要高出一些。


    即將李明真父被豪門派出人手刺殺,但見了其他豪門弟,能不得罪,還是盡量不得罪的好。


    張玉寒知曉了四人的身份後,眼中精光一閃,非但沒有因為雙方的身份差距而擺出往日的傲慢,反是談笑風生,誠心結交,這讓江別鶴四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感到心暖。


    一番暢談之後,張玉寒竟沒有再提交換房間的事情,一反常態的帶著四名跟班,低調入住中等客房。


    送走張玉寒五人,將房門關上之後,龍五張開了雙眼,一掃四人,淡淡道:“那張玉寒得知我們來自鬆花城之後,心中突然起了殺機。”


    “不會吧?龍大哥,那張玉寒雖說身為豪門弟,但卻沒有一點豪門弟的傲慢,反倒誠心結交。我們遠日無仇,近日無怨,怎麽可能一見麵,隻是說了幾句話,就對我們產生殺機?”江別鶴一臉的不信,其他三人也都都一臉的不解。


    龍五再次閉上雙眼,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再說,何來無仇?如何我的猜測沒錯,那張家豪門,正是數日前派出三名殺手刺殺城主的家族”


    “什麽?”四人悚然一驚,雖然還是有些不信龍五第一次見到張玉寒,就猜出對方是仇家身份這種事情,但他們都知道龍五向來話少,能被他說出來,就有一定的把握,因此全都留上了心。


    張玉寒帶著四名跟班,回到房間。


    剛一關上房門,就有跟班少年不解的問道:“張少爺,那幾個家夥中,身份最尊貴的也就鬆花城城主的公,以您的身份,又何必對他們那麽客氣?”


    坐在椅上,接過跟班遞過來的一杯清茶,張玉寒陰沉著臉,輕輕抿了一口,心中的殺氣毫不掩飾的放了出來:“我不是對他們客氣,而是讓他們放鬆警惕,那鬆花城城主曾經得罪過我們張家,父債還,我會先從他兒身上找回來。”


    “什麽,那鬆花城城主膽敢得罪公的家族,真是不知死活啊,看來上天也想讓公您出一口惡氣,方讓他們跟您搭乘一條船隻。”旁邊立刻有人作出驚怒之色。


    甚至有人義憤填膺的大表忠心:“這還了得,張公,您說什麽時候動手,我們全聽您的,隻要您一聲令下,我們保證他們五人沒有一個人能活著走上岸去。”


    “是啊,張公,隻要您現在下令,我們就立刻殺過去,將他們斬盡殺絕”


    “特別是那個姓龍的家夥,竟然敢不把張公放在眼裏,實在可恨,該殺”


    “下令吧,我們一定要替張公您好好出這一口惡氣”


    張玉寒冷著一張臉,舉手製止了四人的怒喊,道:“正麵交手,那五人情急之下拚命,即便最後將他們全部斬殺,我們隻怕也不會好過。現在一路同行,我們有的是時間動手,不必急於一時。”


    有跟班少年反應很快,立刻拍手稱讚道:“張公實在太英明了,先示好與他們,等他們失去警惕心,再突然出手,到那時,他們同樣難逃一死,而我們的損傷就可以忽略不計。”


    “張公英明”


    “果然不愧是豪門弟”


    “我們難及萬分之一啊”


    “。(.好看的小說)。。。。。。。。。。。。。。”


    一連竄的阿諛奉承,圍繞著張玉寒不斷響起。


    張玉寒的臉色冰冷,雙眼殺機森森,暗道:“我張家派出刺殺的人手失敗了,老天卻送給了我這麽一個報仇雪恨的機會,特別是那個龍五,隻不過是個富商的兒,竟然敢藐視本公,實在不知死活,罪該萬死。此行,我一定會將那五人全部殺死,以祭奠我張家損失的三名高手之英靈。”


    對於仇敵的所有信息,張家都在收集,就是前往獸王營的五個人選的身份,他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張家本讓張玉寒到了獸王營,不論用何辦法,都必須將鬆花城的五名人選斬殺殆盡,隨知半路便能遇到,張玉寒忍耐不住,準備率先動手。


    他卻根本不知道,龍五強大的感知力,早在他心生殺意的刹那,就已經將他的心思推算了個通透,並告知其他四人,讓他們做好了心理準備。


    從風嵐,到州郡元穀,乘船需要十數日的時間。


    在最初幾日,張玉寒五人一副誠心結交的模樣,幾乎天天跑來寒暄,雙方之間很快變的熟絡起來。


    而讓張玉寒五人日益憤怒的事情是,龍五整天端坐在床上,雙目微閉,一副靜心修煉的模樣,不僅不願意搭理他們,更是連一點臉色都懶得給他們。


    因此,張玉寒心中的殺機愈來愈盛,有好幾次忍耐不住,差點就要動手,但時機未成熟,他硬是憋著一口怒氣,強忍了下來,


    船隻在蠻魯河上行進了七八日,這一天,行駛到一片窮山惡水的峽穀地帶。


    張玉寒見河道兩旁岩壁峭立,飛猿難度;河岸上亂石遍布,嶙峋難行。一線江河,水波浩蕩,自峽穀間穿過,著實是一個殺人拋屍的絕佳環境,眼睛當下一亮,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殺機,準備就在這裏動手。


    他派出兩人前往邀請江別鶴幾人到船麵上欣賞風景,在這之前,已定下動手時的暗號。


    龍五居然也接受了邀請,與其他四人一起下到船麵,這讓張玉寒心中多少有些不安:他對這個整日端坐不動的雄奇少年,從內心深處感覺到一絲忌憚,這讓他多少有些不願意見到此人的出現。


    不過,計劃已定,張玉寒並不會因為心中的些許忌憚,就放棄心中的殺念。


    他站在李明真的身邊,指著兩邊的山壁,暢快的大笑道:“此山壁立千仞,即便四、五品的高手,都不能攀爬上下,實在是一處險山惡水之地。”


    李明真眼中閃過一縷精光,笑道:“一路行來,此等險惡之地,尚是首次遇到,真是雄奇無比,讓他心生感慨。”


    “幾位兄弟,乘坐船隻穿行此處,是不是有一種天地壓塌。。。。。”


    話未說完,張玉寒五人突然動手,齊齊攻向身邊之人。


    卻原來,“天地壓塌”四字,正是他們動手的暗號。


    一般情況下,張玉寒話說到一半,常人會自然而然去傾聽後半句話,這個時候的注意力、警惕心,便會降到最低,此時出手,絕對可以把敵人打個措手不及。


    一次突然襲擊,除了龍五一把抓住敵人的拳頭外,其他四人都被打倒在地。


    特別是被張玉寒偷襲的李明真,肋下中拳,強大的力量將他整個人掀飛出去,飛出船舷,要不是強忍著身體的不適,閃電探手抓住船舷,隻怕已經掉進河裏。


    龍五冷哼一聲,向上一折,“哢嚓”一聲,被他抓住拳頭的少年“嗷”的慘叫起來,手腕呈現出不自然的扭曲狀態,隨後被龍五一掌拍中胸口,在淒厲的慘叫聲中,飛過張玉寒等人的頭頂,從另一邊的船舷拋飛出去,“噗通”落進河裏。


    正準備趁勝追擊的張玉寒四人,悚然一驚,被龍五突然表現出來的強大力量所震驚。


    在大夏朝,雖然武風盛行,武館遍地,豪門眾多,世家高位,但除了軍隊以及官員們的護衛們,可以佩戴刀劍兵器外,其他習武之人,都不準佩戴兵器,一經發現,全家、全族都以叛逆罪責論處。


    也正是這樣,大夏皇室得以長治久存,一邊促使民眾們習武自強,為大夏朝源源不斷的提供著強悍的兵種,又能保證無人能夠造反成功。


    因此,拳法的精妙與否,便成了一個人的武力是否強橫的判斷標準。


    張家身為豪門一族,所修鍛體拳法雖然及不上皇家以及四大世家,但也極為上乘,再加上珍貴藥膳經常食補,所以,即便是同等境界,身體素質也要比在武館中學武之人強橫上一倍左右,這也是他一拳便將李明真擊飛出去、差點掉入河中的原因。


    但是,龍五一掌將一名實力不錯的少年,打的從另一邊船舷拋飛出去,其間所爆發出來的力量,絕對比張玉寒還要強上幾倍不止。


    所有人都為之側目,震驚恐懼。


    張玉寒暗自慶幸自己當初的小心,因為心中的那一絲忌憚,沒有親手去對付龍五,而是安排了另一個少年前去。


    現在,雖然逃過了一劫,但他卻麵臨更大的生死劫難。


    一時間,張玉寒心生退意,當下心思一轉,立刻大吼道:“大家一起上,我們齊攻龍五”


    還處於震驚恐懼狀態的其餘三人,下意識的聽從張玉寒的指揮,向前飛撲出去,還在半路,陡然清醒過來,心中頓生強烈悔意。


    但是,他們再如何後悔,也無法改變自己隕落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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