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冷子寒沒事後,陳靜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忘記了一個人,想起來,就匆忙的跑到外麵,找到了餘亮。


    “餘亮,我們回來了,你有沒有看到李玉琳,她怎麽樣了?”陳靜心裏擔心不已,不願意往壞的地方想,要不是冷子寒護著自己,弄不好小命就沒有,李玉琳就在自己身後,心裏擔心她的安慰。


    “李玉琳,莊府的二姨娘是吧!她受了重傷,被鬼麵帶走了。”餘亮如實說道。


    “什麽?被鬼麵帶走了?你為什麽沒有把她給帶回來,鬼麵那個陰陽怪氣的人,被他給帶走,不知道會怎麽樣哪!”


    陳靜一臉的自責,打心裏麵就不看好鬼麵這個人。


    “靜,放心吧!鬼麵會救她的,鬼麵沒有你想的那麽差勁。”冷子寒站到門口,安慰道。


    “哎呦,你怎麽跑出來了,快回去,快回去,你身上還有傷哪!這要是把手給弄殘廢了怎麽辦?”一回頭就看到冷子寒站在門口,陳靜慌忙跑過去,攙扶著冷子寒,往屋裏走。


    “我都說了我沒事,真的沒事,不要聽大夫的,我沒有那麽脆弱。”冷子寒好笑的說道。


    “什麽脆弱不脆弱的,傷筋動骨一百天哪!差點把胳膊給砍下來,能是小事麽?快去躺好,有什麽需要,我來弄,你不要在動了。”


    陳靜擔心的扶著冷子寒來到床邊,讓他躺好後,自己就坐在一邊守著她,怕他再次亂來


    。


    “靜,你都兩天沒有休息好了吧!先去換一套衣服去吧!”冷子寒指著陳靜身上穿的衣服,提醒道。


    一心隻擔心冷子寒,陳靜忘了,此時自己身上穿的衣服,還不是自己的哪!被冷子寒這麽一提,麵上有點尷尬。


    “你先躺著,不要亂動啊!有什麽事情喊餘亮,青青,他們都在外麵,我先去換件衣服。”


    “好,我不會亂動的,你去吧!”冷子寒裝出一副很乖的樣子。


    晴天為陳靜準備了沐浴的水,然後給她拿來了幹淨的衣服,陳靜泡在木桶裏,好好的洗了個澡。


    “餘亮?”陳靜剛離開房間沒有多久,冷子寒就喊了一聲。


    “少爺,你有什麽吩咐?”聽到冷子寒的聲音,餘亮就快速的來到了屋裏。


    “去,到江府走一趟,讓丞相大人想想辦法,放了莊府的人。”


    冷子寒眼神陰沉的吩咐道。


    “這,少爺,莊府都做出這樣的事情了,咱們幹嘛還要幫他們?”餘亮不解的問道。


    “誰說我們要幫莊府了,我是要讓他們回來發喪,莊府死了這麽多人,沒有一個人出來發喪怎麽能行哪!老狐狸要是不知道,這麽大的消息,多可惜了。”


    聽到冷子寒這麽說,餘亮也總算明白了冷子寒的意思。


    “是,少爺,我這就去。”


    陳靜進去洗澡,晴天就站在門外等著,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出來,晴天的心裏不免有些急了,就在外麵輕輕的喊了兩聲。


    “姑娘?姑娘?”


    “怎麽回事?”冷子寒也躺在**等的有點急了,一出門,就聽到晴天在喊人。


    “少爺,姑娘進去洗澡都很長時間了,還沒有出來。”晴天皺眉回答道。


    “還沒有出來?”聽到這個消息,冷子寒急了,剛把人給找回來,心裏對突然失去的擔心,還無法平複,也顧不上男女禮儀,就推門而入


    。


    “靜?”看到衣服都在,木桶裏的小女人,正歪著頭,睡的正香,冷子寒的心裏也算送了口氣,心疼不已。


    “姑娘怎麽睡著在浴桶裏了?”跟著後麵的晴天,看到陳靜睡著了,就要上去把人叫醒。


    “讓她在睡會。”冷子寒看著陳靜的麵容,淡淡的說道。


    “可是,少爺,姑娘也不能睡在水裏啊!”


    “去把青青叫來。”冷子寒命令道。


    “是,我這就去叫。”晴天說著,走了出去。


    站在浴桶前的冷子寒,順著陳靜的白淨的小臉,慢慢的往下移,當透過水麵,看到水下隱隱約約,玲瓏曲線時,喉節滾動了一下,心疼砰砰的,鼻子間有什麽劃過。


    “少爺?青青來了。”


    聽到晴天的聲音,冷子寒慌忙別開了視線,無意識的往鼻子上癢癢的地方擦了一把,這不擦不要緊,一擦臉爆紅了起來。


    “把姑娘從水裏抱出來,給她穿好衣服。”冷子寒匆匆的吩咐完,頭也沒有抬的大步離開了房間。


    “少爺怎麽了?”晴天看著冷子寒逃似的身影,一臉不解的看著青青問道。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問這麽多幹嘛!”青青麵無表情的說道。


    “哼,我就不相信你不好奇。”晴天不滿的嘀咕道。


    青青懶得理會晴天,直接來到木桶的邊上,身手抓住陳靜的肩膀,準備把陳靜從水裏撈出來。


    “放開我,誰?”陳靜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突然從夢中醒來,很是用力的推開了青青的手。


    “青青啊!嚇我一跳。”虛驚一場,陳靜擦了擦額頭,低頭一看,自己待在的地方不對勁,慌忙往水裏沉了沉


    。


    “姑娘,你剛剛在水裏睡著了,快出來吧!別感冒了。”青青看著陳靜,淡淡的說道。


    “我睡著了啊!好,我這就起來,你們先出去吧!”雖然同為女人,但是當著兩人的麵**的起來穿衣服,陳靜還是不習慣。


    “姑娘,還是我留下來服侍你吧!你別等會在睡著了。”晴天一臉擔心的建議道。


    “謝謝,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已經睡紅啊了,不困了。”陳靜不好意思的笑道。


    “行了,把衣服放下吧!咱們出去,讓姑娘起來。”青青拉了一下晴天,淡淡的說完,就走了出去。


    “那好吧!姑娘,你趕緊起來啊!水涼了,別感冒了。”


    “好。”兩人出去後,陳靜在快速的出了浴桶,穿好了衣服。


    等到陳靜穿戴整齊來到冷子寒的床前時,冷子寒正緊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


    “臉怎麽這麽紅,該不會是發燒了吧!”進門,陳靜就看出了冷子寒的不對勁,伸手到冷子寒的額頭上摸了摸,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察覺到額頭上的小手,冷子寒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微微一笑,低聲問道:“靜,你洗好了?”


    “嗯,洗好了,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頭疼不疼,身上酸不酸,我看你臉這麽紅,該不會是發燒了吧?要不要請大夫來把個脈?”


    陳靜擔心的問道。


    “我睡了好一會了,也不困了,不用在請大夫了,我沒事,被子蓋的太厚了,才會熱的。”冷子寒說的口氣,沒有變點心虛,煞有其事的樣子。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是發燒了哪!來,我把被子給你往下放放。”陳靜說著,就彎起腰,要把被子往下放些。


    “不用了,不用了,一會就不熱了。”看到陳靜動被子,冷子寒慌忙用好手壓住了被子,不讓陳靜動


    。


    看到冷子寒這樣,陳靜一臉的奇怪,不解的問道:“你不是熱麽?幹嘛不讓動被子,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陳靜雙手拉著被子,沒有放開。


    “沒有,我怎麽可能會有什麽事情瞞著你。”冷子寒笑著說道。


    “把手放開,都捂的滿臉透紅了,還攔著幹嘛!”陳靜執意,把被子往下啦了拉,這一拉被子,就發現了冷子寒的秘密。


    “你胳膊又流血了?”看到冷子寒胳膊邊上的染上學的手帕,陳靜一臉擔心的問道,還趴在冷子寒的胳膊上,看了又看。


    “不是啊!你哪裏受傷了,流了這麽多血?”陳靜不放心的問道。


    “我沒事,這是大夫給我擦血用的,忘記帶走了。”冷子寒含糊的解釋道。


    “是麽?”陳靜看著手帕上的血,又看了冷子寒一眼,不相信。


    “躺的累了吧!來,靠會。”陳靜拿了個枕頭,伸手去扶冷子寒。


    “不用了,靜,不用了,我躺著就行了。”冷子寒絲毫不配合,不願意起來。


    “冷子寒?你怎麽了?怎麽怪怪的,快去來,該吃飯了。”陳靜的話落,就就愛你晴天端著飯菜進來了。


    看到陳靜堅持的樣子,冷子寒無奈的坐了起來,靠在**。


    “吃飯了。”陳靜說著,就為冷子寒準備吃的,他傷的是右手,陳靜準備喂他吃飯。


    “先喝點湯吧!”陳靜端著湯,盛了一勺子,往冷子寒的嘴邊放去。


    “哦!”


    “冷子寒,你怎麽了?吃飯哪!你仰著頭幹嘛!”


    陳靜停下動作,沒有了耐心,總覺的冷子寒哪裏不對勁。


    “沒有啊


    !是我靠的太後了麽?”冷子寒微微坐直了身子,配合著陳靜,喝起了湯,心愛的女人親自喂飯,第一次,冷子寒心裏滿滿的都是愉悅。


    “多喝點,這是補身子的。”陳靜邊喂,邊說道。


    “好。”發現自己沒有什麽不適了,冷子寒也坐直了身子,低下頭,配合陳靜的動作。


    “啪”的一聲,湯被染紅,冷子寒慌忙仰起了頭,陳靜則是自然而然掏出手帕為冷子寒擦拭鼻子。


    “你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好好的就流起鼻血了哪!不行,等吃好了飯,要找大夫來看看。”


    “靜,不用擔心,我沒事,就是流點鼻血而已,一定是上火了,才會這樣的。”冷子寒仰著頭,拒絕道。


    “流鼻血為什麽不早跟我說哪!你的手帕上,是你的鼻血吧!”收回手帕,陳靜一眼就看出了,冷子寒的手帕上,也是鼻血,要是傷口的血,應該是一片,手帕上的血,明顯的是一團。


    “我不是怕你擔心麽?所以就沒有跟你說,別生氣了,一定不會有下次了,我好餓。”冷子寒用他邪魅的雙眼,無辜的看著陳靜。


    “哼,反正受傷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自己要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誰都管不住。”陳靜不滿的嘀咕道,但是看到冷子寒的眼神時,心裏的火氣已經消了大半,端起湯,再次喂冷子寒吃。


    兩個人吃過飯後,冷子寒就讓陳靜先去休息一下,但是陳靜堅持照顧他,非要留下來,兩人聊了一會,冷子寒就閉著眼睛睡著了,而陳靜也暈暈沉沉的,趴在**睡著了。


    就在陳靜睡著後不久,冷子寒就睜開了雙眼,嘴角上揚,心疼的看著趴著睡著的小女人,小心的下了床,單手輕輕的把人給扶到**,為她脫去腳上的鞋子,不舍的看了眼,才悄然離開房間。


    “姑娘睡著了,不要去打擾她,她要是醒了,就說我方便去了,你們在外麵守好了。”


    冷子寒出了房門,就對站在外麵的晴天和青青命令道。


    “是,少爺。”


    冷子寒帶著餘亮,乘坐馬車,直接來到了京城外的一個大戶人家的門前,從外麵看來,大戶人家的院子,和普通人家沒有什麽,確切的說,要比普通人家,看上去還要寒酸些,門口連個守門都沒有,普通人家也會放個東西在門口鎮宅,這戶人家門口,什麽都沒有


    。


    當冷子寒從馬車上下來,門都沒有敲,立馬就有人從裏麵打開了門。


    “冷公子好,我叫公子在裏麵等著你哪!”


    “嗯,帶路。”冷子寒冷冷的命令道。


    “是,冷公子請。”來人客氣的帶著冷子寒,進了院子,大門也隨機關上。


    “我還以為你會早點來哪!沒想到讓我等了這麽久。”鬼麵懶散的坐在椅子上,懶懶的說道。


    “出不來,人哪?”冷子寒也絲毫沒有客氣,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鬼麵看了眼冷子寒受傷的胳膊,沒有回答他的話,反問道:“還真是夠奸詐啊!竟然用這一手,怎麽?你就不怕手臂真的被砍斷?”


    聞言,冷子寒低頭,看了眼自己受傷的胳膊,其實他可以躲過阻止自己的手受傷的,可是當時確實是為了陳靜的安慰,也夾帶著一點私心,麵前的這個人的心思,他看的非常明白,他守候了這麽久的女人,怎麽能給別人任何可以靠近的機會哪!


    “一隻手而已。”冷子寒淡淡的回道。


    “你的命也無所謂麽?”鬼麵陰冷的問道。


    “隻要有必要。”


    “她怎麽樣了?”心裏不平衡的鬼麵,還是忍不住的問出了口。


    “她很好。”冷子寒淡淡的回答道。


    “走吧!”淡淡的看了眼冷子寒,鬼麵臉色突然變的陰沉了起來,站起身,冷冷的說道。


    聞言,冷子寒也站了起來,跟了上去。


    “我還有什麽地方是你不知道的?”鬼麵走在前麵,心情很是不爽的問道


    。


    “沒有了。”


    “是麽?”鬼麵回頭,看了冷子寒一眼,顯然不相信。


    “聽說你們快成親了?”櫃子眼神閃了閃,低聲問道。


    “嗯,到時候你就不必去喝喜酒了。”冷子寒冷冷的說道。


    “哈哈,怎麽,怕我把人搶走了?”鬼麵嘲諷的問道。


    “那倒不是,我是怕你會給她添麻煩,如果要是有人知道,我成親鬼麵妖女前去道喜,我們以後的生活,都不會在安寧了,你不想看到她顛肺流離,東躲西藏怕人殺害吧?”冷子寒問著,看向鬼麵。


    聞言,鬼麵沉默了,大步的往前走去,並沒有回答冷子寒的話。


    兩人走過前宅,來到後園的一個假山旁,打開一塊石頭,一個地下通道,出現在眼前。


    “我在想,我這麽隱秘的地方都給你知道了,要不要換個地方。”鬼麵淡淡的說道。


    “我會跟著她離開京城,過她想過的生活,京城太亂了,人也太多,尤其是那些有權有勢的人,她喜歡自由,我不想陪著她。”


    “你舍得?這裏可是你辛苦了多年的成果?”鬼麵吃驚的回頭看著冷子寒,如果要是讓他放開現在一切,歸隱田園,他還真是沒有想到,即便是想這麽做,也沒有這樣的機會。


    “我想做的其實都做了,當年這麽好強,在我遇到她之後,我就不想在這麽做了,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守著她。”冷子寒一臉向往的說道。


    “如果,如果她不在是那個純潔的女孩了,你也無所謂麽?”鬼麵含蓄的問道。


    “我要的隻是她,和其他無關。”冷子寒淡淡的說著,雖然如此說,但是雙手還是緊握,顯然,心裏有怒意和不憤。


    “雖然是提前告訴你,不過,那麽多女人都沒有躲過張痞子的手掌,她被關了這麽久,也說不定會怎麽樣,你還是做好心裏準備吧


    !”鬼麵說完,滿身煞氣的來到了一個地窖前,裏麵可以看到晃眼的汙水。


    “公子?”看到鬼麵來了,立馬又人上前恭敬的行禮。


    “嗯,把裏麵還活著的人給我撈出來,死了的就直接丟去喂狼。”鬼麵冷冷的命令完,往裏麵走去。


    “哈哈哈,來的還真是夠快啊!想殺就殺吧!老子不怕死,二十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你們的女人,早就被我玩膩歪了,我死了,也要惡心死你們,讓你們玩老子玩過的女人。”


    張痞子被撈上來後,名知是死,心裏多少有些不甘心,但是卻不想就這麽死了。


    “好漢?真是好笑,你就是死了,也是條蟲,來人,給我先綁起來。”鬼麵雙手緊握,看著鬼麵,冷冷的命令道。


    鬼麵的話一出,立馬又人用鐵鏈子把張痞子給了起來。


    冷子寒從頭到晚,都表現的相當平靜,坐在一邊,冷冷的盯著張痞子。


    “想怎麽來,來吧!爺要是眨眨眼,就不是好漢。”張痞子自己給自己壯膽,大聲的吵道。


    “還好漢,我都說了你是條蟲,等會,我讓你連條蟲都做不了。”鬼麵陰笑著,從身上慢慢的掏出了一把匕首。


    張痞子看到鋒利的匕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臉也變的緊張了起來。


    “不要以為我怕了,這世上老子就沒有怕的東西,老子福也享了,女人也都玩了,什麽樣的女人都玩過,你們的女人,也是被我玩爛的,你們要殺要剮,經管來,老子不怕…啊…”張痞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痛苦的慘叫了一聲。


    “嘖嘖,這才是開始,你就叫成這樣子,你不是好漢麽?怎麽這麽快就變蟲子了?忍住啊!你叫的聲音越大,我就越興奮,到時候你會受更多的罪。”


    鬼麵陰笑的提醒道。


    鬼麵剛剛一刀,劃在了張痞子的大腿上,直接把腿上的大筋給切斷。


    看著瞬間染紅的衣服,張痞子狠狠地咬住了嘴,準備了解自己的生命


    。


    “來人,給我捏著他的嘴,千萬不要讓他在叫出聲,真是太吵了。”


    鬼麵吩咐完後,又蹲了下來,抓住張痞子的腳脖子,就是一刀,然後把刀放在嘴裏咬著,伸手在被割破的血口子的地方摸了幾下,就慢慢的抽搐一根銀白的東西。


    “忍著啊!你可不要亂動,不然,我要是抽筋抽一半斷了,到時候我會在你的腿上,在開兩口子的。”鬼麵一邊抽著筋,一邊像是拉家常一樣的說著。


    張痞子疼的眉頭擰成了繩子,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想動又動不得,腿被人給抓住了。


    等到兩條推都抽完了筋,張痞子才滿頭大汗,支撐不住的暈了過去。


    “來人,給他止血,在把人給我弄醒。”


    鬼麵的一句命令,立馬有人跑過來,為張痞子止了血,然後在把人弄醒。


    “鬼麵妖女,你這麽狠毒,你也死了,也不會有好下場的,你也會別人抽筋拔骨的。”張痞子醒來後,看到鬼麵,就惡毒的詛咒道。


    “哈哈哈,我就是被人抽筋拔骨,也不會像你這麽慫,不過,我也很期待這一天,我殺人無數,早就做好了不得善終的下場,你的詛咒,就省省吧!我可還沒有玩夠哪!”


    鬼麵大笑的說著,突然伸手,挖掉了張痞子的一直眼睛。


    “我不喜歡別人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啊…鬼麵,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張痞子大吼的詛咒道。


    冷子寒坐在後麵,靜靜的看著鬼麵動手,當看到鬼麵完全是按照陳靜說的動手是,眼神裏閃過陰沉,站了起來。


    “我隻能出來一會,我先來吧!”冷子寒走到鬼麵旁邊,冷冷的說道。


    “她不知道你出來?”鬼麵問道。


    “嗯,她睡著了。”冷子寒說著,向餘亮伸手。


    看到冷子寒的動作,餘亮立馬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遞了上去


    。


    “我最討好男人嘴狠。”冷子寒說完,抬手給了張痞子一刀。


    “啊!”張痞子叫了一聲,直接再次暈了過去,褲兜裏,鮮血直流。


    做完想做的事情,冷子寒把匕首丟到了一邊,掏出手帕擦手,一臉嫌棄的樣子。


    “這裏的事情就教給你了,抽皮扒筋,活烤了他,順帶把他的那個東西給燉湯,讓他自己喝。”冷子寒說完,就準備要走。


    “等等,你來這裏就是想看看我怎麽行刑的,還是你怕我會不按照她的意思做,你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了?”


    看到冷子寒把人丟給自己,拍拍屁股要走,鬼麵不願意了,哇哇的叫了起來。


    “我還有事,她該醒了。”冷子寒丟下一句話,大步的離開了。


    “你還有事,你還有事,你有什麽事情,不就是陪著她麽?草,老子這是為了個屁啊!”鬼麵自言自語,不滿的抱怨道,抬頭看了眼滿身是血的張痞子,生氣的用匕首把胳膊給他卸了下來。


    “把人給我弄醒了,不準他現在就死。”看到一團血淋淋的東西還放在地上,鬼麵在走過的時候,腳在上麵狠狠地踩了一下,生氣的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怒聲衝著手下吼道。


    “還有這個髒東西,燉湯,喂他喝。”


    看到鬼麵一臉陰沉,心情很差的樣子,手下人個個都小心翼翼,按照他說的去做。


    冷子寒帶著餘亮,直接往出口走去,當走到地窖口的時候,鬼麵的手下,還在從下麵把人給撈起來。


    “表哥?表哥,救命,救命,求求你,救救我。”被撈上來的還有莊玉,當看到冷子寒的時候,開始還以為看花眼了,當看到真的是冷子寒的時候,開始大聲的喊了起來。


    冷子寒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急切的離開了地窖。


    看著冷子寒的背影,莊玉雙眼含淚,這就是他從小都期待著要嫁給的男人,竟然如此對待自己,自己這麽激動,這麽高興看到他,竟然連頭都不曾回一個


    。


    冷子寒的不理睬,讓莊玉把所有的恨意都加在了陳靜的身上,認為都是陳靜那個女人,迷惑了冷子寒,他才會完全看不到自己,以前不是這樣子的,以前除了她,沒有那個人可以靠近冷子寒。


    莊玉在心裏暗暗發誓,如果能苟且偷生活在這世上,她絕對不會放過陳靜。


    就在莊玉心裏惡狠狠的想著的時候,她怎麽都無法想到,她已是自身難保,更不要提讓別人生不如死了。


    “看什麽看,快走。”莊玉被人拖著頭發,往鬼麵站的地方拖去。


    “啊!放手,放手。”頭皮被拖的生疼,莊玉無奈抓著頭發,跟上男人的腳步。


    “公子,這個女人帶來了。”


    “早不帶來,人都走了。”鬼麵瞪了手下一眼,冷聲說道,他本來想帶莊玉過來,看看冷子寒會不會為莊玉求情之類的,沒想到冷子寒這麽快就走了。


    底下私人牢房裏,發出怪異的香味,但是如果有人親眼看到是什麽東西發出這樣的香味,就會惡心的想吐。


    當莊玉來到後,確定是什麽東西散發出來怪異的烤肉香味時,忍不住嘔吐了起來。


    “嘔,嘔,嘔。”莊玉彎腰,手捂住胸口,從嘴裏吐出來一些黃水,兩天沒有吃飯,一直被綁著,**著,她此時胃裏除了黃水,什麽都沒有了。


    隻見,一個人站在火爐旁邊,用一根細長的竹竿,挑著一根手臂,在火上靠,而一旁的罐子裏,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像是水開了。


    “公子,差不多了。”


    “嗯,把張痞子給我叫醒,給他吃飯。”鬼麵坐在上位,淡淡的說道。


    “是,公子。”


    一盆冷鹽水下去,張痞子的身上,又疼又冷,慢慢的睜開眼睛,抬起了頭


    。


    “張痞子,本公子也不是個小氣的人,既然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本公子也不能把你餓死,來人,喂飯。”


    鬼麵的一聲令下,立馬又人拿著張痞子被烤熟的手臂,還有人端著燉好的湯走了過來。


    “烤肉,丸子湯,喂下吧!”鬼麵一臉欣賞的坐在椅子上,等著張痞子喝下去。


    張痞子看到送到自己麵前,所謂的食物是,心裏就一陣的惡心,抬頭,怒視著鬼麵。


    “你這個變態,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被愣著了,他估計早就餓了。”


    看到鬼麵吩咐手下人,手下人都一臉嫌惡的樣子,莊玉突然站了出來。


    “公子,不知道能不能讓小女子來喂。”


    “你來喂?”鬼麵疑惑的看著莊玉。


    “是,小女子的家人,都被這個畜生給禍害了,小女人怎麽能錯過這個機會,小女子像親手報仇。”莊玉低頭,堅定的說道。


    “既然如此,好吧!我就成全你。”鬼麵看到自己的手下都嫌棄的樣子,既然有人自動請纓,他也不想為難自己的人,對著手下擺手。


    “賤人,老子要是不死,逮到你,你頂會弄死你的,老子要是死了,老子也要把你們莊府所有的女人都給玩一遍。”張痞子咬牙切齒,惡狠狠地說道。


    “哼,這就要看張痞子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你連男人都不是了,你那什麽弄死我,我到時期待你能弄死我,可惜你沒有了男人的玩意,這輩子,就隻能讓男人來壓你吧!”


    莊玉陰沉的說著,從地上拿起張痞子的手臂,用手撕下一塊肉,就往張痞子的嘴裏塞。


    “嗚,賤人,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張痞子滿眼的殺意,怒聲說道。


    “怎麽樣?自己的肉,要比別的肉香吧!來,光吃肉怎麽能行哪!喝點湯吧!”莊玉說著,捧起地上的湯,還有兩粒小肉丸,一根小手指粗細的小肉塊,就往張痞子的嘴裏倒


    。


    張痞子滿意殺意,恨不能把莊玉千刀萬剮,頭不停的搖來搖去,差點把莊玉手上的湯和肉給弄翻。


    “莊小姐這麽辛苦,你們幾個是死的麽?還不快幫忙抓住張痞子。”看到莊玉灌不到張痞子的嘴裏,鬼麵冷聲的命令道。


    “是,公子。”


    鬼麵的一聲領下,張痞子立馬被人給挾持住,動彈不得,嘴也被人給捏住,想合合不上。


    “你就好好嚐嚐你這個雜燴的肉和湯吧!”莊玉說著,硬是把連肉帶湯的都倒進了張痞子的嘴裏。


    “嗚嗚,嗚嗚。”張痞子吐不出來,不想喝下這些東西,隻能不停的反抗,把倒進嘴裏的東西往上哈氣,但是換氣的時候,嘴有別人捏著,東西還是一點不剩的掉進了他的獨立,而且那些肉連嚼碎都沒有,直接的進了他的肚裏。


    “賤人,你等著,我就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還與你們,我就是做鬼,也不會讓你們安生的。”


    張痞子惡狠狠地詛咒道。


    “做鬼,做鬼你也是見人就躲。”莊玉突然上前,用手狠狠地抓著張痞子的下身被割掉的地方,陰狠的說道。


    “啊!賤人,你不得好死。”張痞子被疼的暈了過去,在閉上眼睛之前,還不往詛咒。


    看到張痞子暈了過去,莊玉才退後一步,放開了他。


    鬼麵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著莊玉,這個女人還真是夠狠,如果是一般的女人,看到的這樣的場景,不是被嚇暈了,就是不敢看,她到是好,竟然還敢親自動手。


    “就這麽暈了麽?”鬼麵淡淡的問道。


    “公子,真是對不起,我不小心,就把人給弄暈了,還請公子不要怪罪。”莊玉裝出一副嬌弱的女人樣,羞答答的看了眼鬼麵,然後底下了頭,柔聲說道。


    “哈哈,沒事,沒事,他暈了一會就會醒的


    。”鬼麵看著做做的莊玉,笑著說道。


    看到鬼麵笑的如此開心,莊玉的眼裏閃過一絲得逞,然後慢慢的靠前兩步,趴倒地上,爬到了鬼麵的腳邊上。


    “公子,我跟這個人有深仇大恨,能不能不要讓他痛快的死去?”莊玉爬到鬼麵的腳邊,小心的伸出自己的芊芊玉手,為鬼麵捶腿。


    聞言,鬼麵低頭,陰笑的看了眼莊玉,對著手下吩咐道:“嗯,既然如此,來人啊!把張痞子給我綁起來,放在火上烤。”


    聽到鬼麵的話,莊玉的心裏更加得意,把給他捶腿,改為捏腿,非常輕柔的撫摸著,親眼看著張痞子被綁起來,然後放到大火爐上烤,發出滋滋的聲音,讓然後張痞子醒過來,拚命的掙紮,叫喊,然後到奄奄一息,發出烤肉的香味。


    鬼麵這邊,仿若無事的享受著女人給自己捶腿,而冷子寒這邊,則是緊趕慢趕的回到了客棧,怕陳靜醒來找自己。張痞子無力的被吊在火上,身上傳來炙熱的疼痛,心焦火燎,掙紮到無力掙紮,被烤的感覺不到熱,隻感覺到刺骨的疼痛,然後問道自己被烤熟的香味,血液慢慢的幹枯的感覺,然後失去意識。


    被吊在大火上烤了一兩個時辰,張痞子死在上麵,翻轉的人才回報給鬼麵。


    “公子,人已經死了,肉也都差不多熟了。”


    “嗯,算了,放過他吧!抬到後院,剁成一塊一塊的扔到狼窩裏去,今天給狼崽子們過個年,吃頓熟肉。”


    鬼麵靠在椅子上,眯著眼睛,像是談論天氣一樣,在張痞子死後,也沒有讓他的屍骨好過。


    聽到鬼麵的話,正在給鬼麵揉腿的莊玉,心裏一驚,頓了一下。


    其實,看著張痞子被烤熟的,不止莊玉一個外人,還有張痞子的那些手下,在昨晚反抗中沒有死掉,卻不想,活著跟痛苦,在髒水裏麵泡著不說,還要承受水裏的那些髒東西的啃咬,一個晚上,曾經都是亡命徒的他們,也都心驚膽戰,失去了鬥誌。


    知道這裏鬼麵是說話最當家的人,莊玉經受了昨晚上,也不想在進那個地窖裏,為了不讓自己在重新受罪,莊玉決定,討好鬼麵。


    “公子?舒服麽?”莊玉邊捶腿,邊嬌羞的看著鬼麵,柔聲問道


    。


    “嗯,不錯,莊二小姐的手法還真是嫻熟,看來經常服侍人吧!”鬼麵逼著眼睛,淡淡的說道。


    “嗬嗬,公子說笑了,服侍人的事情,我怎麽可能會做麽?公子可是我第一個服侍的人哦!”莊玉嬌笑的說道。


    “哦,是麽?這麽說來,本公子很榮幸哦!”聽到莊玉的話,鬼麵睜開了眼睛。


    “公子說的這是哪裏話,能伺候你,才是小女子的榮幸哪!”莊玉羞澀的說道。


    “嗯,沒錯,能服侍本公子,的確是你的榮幸,不過,你服侍的這麽舒服,還真是讓本公子不舍的你了。”


    鬼麵低頭,一臉邪笑的捏住了莊玉的下巴,懶懶的說道。


    “能得到公子的賞識,是小女子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小女子願意一輩子寸步不離的服侍公子,還請公子不要嫌棄。”莊玉羞澀的說著,低下了頭。


    “這好麽?我可不想耽誤了你。”鬼麵淡淡的說道。


    “公子說的是哪裏話,能跟著公子,小女子高興還來不及哪!還請公子收下下女子。”莊玉看時機到了,就跪到了鬼麵的麵前。


    “跟著我有什麽好的,冷子寒的女人曾經可是說過,我就是個娘娘腔,不是個男人,看了就招人討厭。”鬼麵一臉憂傷的說道。


    看到鬼麵對自己態度轉變,莊玉的也開始大膽起來。


    “豈有此理,那個賤人怎麽可以這麽說公子,公子長的英俊不凡,又通情達理,對女人又這麽憐香惜玉,她這麽說公子,簡直是瞎了眼睛,公子,她一個鄉下的野丫頭,竟然敢這麽說你,簡直是找死,我們一定不會放過她,一定要把她綁到這裏,扒皮抽筋,讓這些男人弄死她,讓她知道,公子不是她一個鄉下的野丫頭隨便議論的。”


    莊玉裝出一副惱怒的樣子,憤憤不平的說道。


    “啪,啪,啪。”莊玉的話剛說完,鬼麵就鼓起了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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