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輕歎一聲,肖玉萱說道:“原本我還以為,他是真的如此耿直,敢於堅持自己的意見,也就和他好了。(.)然而隨著年齡的增長,我逐漸發現,何東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正直,他接近我,也是有著很強的功利性和目的性,隻不過,他的手段不同罷了!”


    任天問靜靜的聽著,並未打斷肖玉萱的話。


    “而且,當時我父親也看出來何東接近我是有目的的,所以很不喜歡他。”肖玉萱說道:“但是,我跟他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雖然也看出他是很有目的性的接近我,但是他卻沒有做什麽過火的事情,讓我根本無法說出什麽。我也提出過和他分手,但是耐不住他苦苦哀求,我一心軟,這件事情便一直拖了下來。”


    任天問這才恍然,以肖玉萱的眼力,又怎麽可能看不出來何東的性格?原來任天問還在奇怪,為什麽肖玉萱會找這麽一個男朋友,現在看起來,原來是這樣的。


    “那麽,你來我們學校做老師……”任天問想說什麽,但是欲言又止。


    肖玉萱卻明白了他的意思,點頭說道:“沒錯,我去你們學校當老師,其實就是想要避開何東,我想,好歹大家都是相識一場,最好是能好聚好散,不要因為這件事情變成仇敵。因此,我打算拖上幾年,讓彼此都冷淡下來,這樣也就結束了,也不至於說會撕破臉皮。”


    “可是,何東還是追到了我們學校來了。”任天問笑道:“而且,才僅僅不到幾個月的時間而已。”


    “是啊,我這次來你們學校有事,可何東就追了過來,也就是你在台球室狠狠的羞辱他的那一次。”肖玉萱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任天問嗬嗬一下,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實際上,他一方麵看不慣他欺負周濤;而另一方麵,卻是因為何東是肖玉萱的男朋友,就衝他這個身份,任天問都忍不住要揍他一頓。


    想到這裏,任天問也覺得自己其實心胸也不怎麽開闊,不過,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個真小人,而不是個偽君子,因為他從來沒有以君子自居。


    “今天你看到何東來找我,其實事情的起因,也正是因為我在你們學校做老師。”肖玉萱說道。


    “哦?這話怎麽說?”任天問有些詫異了。


    “你還記得嗎,我剛才跟你說,我之所以突然離開,連招呼都沒有來得及跟你們打,其實是因為家裏的事情比較緊急!”肖玉萱問道。


    任天問點了點頭道:“沒錯,你剛才的確說過,難道說,你說的緊急事情,與何東有關?”


    “是啊!”


    肖玉萱點頭說道:“在半個月前,我突然接到我父親的電話,他說家裏出事了,說母親住院了,父親因一件事犯法的事情牽連到坐牢的事,因此我媽受不了刺激住院了。”


    “因為情況太緊急,我父親也太過著急,所以我來不及跟你們打招呼,就趕了回來,一直幫助父親在醫院照顧母親,還要幫父親的官司事情。”


    肖玉萱說到這裏,秀眉緊蹙,搖頭歎息道:“原本我不知道發生什麽回事,後來父親告訴了我,才知道一些事情,父親認為是許巍搞的鬼。”


    “直到許巍來了我家才確定這件事是許巍搞的鬼。”肖玉萱的言語中充滿了恨意:“他指使著道上的人接近我父親,誘惑我父親去賭博,又讓他吸毒,所以我父親因此事犯一些事。”


    “打斷一下。”任天問開口道:“你說的那個許巍,他是誰?”


    任天問很善於抓住重點,很顯然,這個許巍就是重點,開玩笑,能夠指使道上的人,以及讓肖家出事,這人如果沒有什麽來頭,如果這都不是重點,那還有什麽是重點?


    肖玉萱說道:“許巍,是西江市市長的小兒子。(.好看的小說)”


    “原來是太z啊!”任天問頓時恍然,難怪會有如此巨大的能量,竟然可以指揮動這麽道上的勢力:“不過,許巍為什麽要對付你們家?你們家裏得罪他了嗎?”


    “當然沒有!”肖玉萱說道:“我剛才已經說了,我父親一向老實的,怎麽可能會得罪市長的兒子?”


    “那許巍為什麽要對付你們?”任天問很是不解的問道。


    “還不是因為我!”肖玉萱氣呼呼的說道:“當初許巍也是屬於追求我的那一批人中的一個。”


    “了解!”任天問頓時恍然:“原來這就是紅顏禍水的含義啊,嗬嗬!”


    “你還笑!”肖玉萱頓時嗔怪不已,狠狠的瞪著任天問:“我都煩死了,你還笑的這麽開心,真是氣死人了!”


    她那小女兒狀的樣子,看的任天問頓時一愣。


    肖玉萱也發覺了自己的語氣有些不對,頓時俏臉一紅,道:“看什麽看!”


    任天問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你還笑,你還笑!”肖玉萱氣的小拳頭在他身上打了幾下,直到任天問求饒,她這才罷休。


    “好了好了!”任天問笑道:“我不笑了,你繼續說吧。”


    肖玉萱又瞪了他一眼,這才繼續說道:“不要說許巍追求我的目的有多明確,單單隻是他那花花公子的樣子,以及在學校裏的種種不堪的傳聞,我也不可能答應他的追求,自從拒絕他之後,他倒是從來也沒有糾纏過我,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這次他卻突然出手攻擊我們家。”


    “他該不會是後悔了吧?”任天問笑了笑,說道:“應該不會,可能是他一直都沒有死心,而以前他在學校的時候,無法掌控那麽龐大的力量,所以沒辦法逼你。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肯定是有了一定的身份地位,所以才開始逼迫你父親,或者說是逼你,讓你跟他,是這樣吧?”


    “沒錯!”肖玉萱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這個小家夥猜的還真準啊:“他那日到我家裏來,直言不諱的說這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幹的,如果我跟他好,這些事情他就可以放手,如果我繼續拒絕他,我們肖家就在呆不下去。”


    “嗬嗬,真是狂妄啊!”任天問搖頭笑道,他心裏卻是知道,許巍應該有這個狂妄的資本。以他的身份,如果想要打壓肖家的話,肖家絕對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到時候西江絕對沒有他們的容身之地。


    “的確是狂妄,但是他卻有那個狂妄的資本。”肖玉萱苦笑著說道。


    這個時候,任天問突然想起了什麽,不禁問道:“對了,你說了這麽多,卻沒有提到何東的事情,我記得之前何東他們五個把你圍起來的時候,好像是說什麽把你送人之類的,那又是怎麽回事?”


    一提起這個,肖玉萱的臉色就是一沉,恨聲道:“那是個畜生!”


    任天問頓時一怔,能夠讓肖玉萱說出這等話語,她該是何等的恨何東?


    “許巍之所以能夠如此順利的對付我們家,何東功不可沒啊。”肖玉萱恨聲道:“因為畢竟我在和何東談戀愛,所以我父親再怎麽看不慣他。”


    “高人啊!”任天問實在是忍不住佩服,這種人,真的是高人,幫助外人對付自己的女朋友,任天問自問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何止如此?!”肖玉萱冷笑道:“後來我回來之後,許巍也來說了他的目的,但是被我和我父親趕了出去。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何東也參與了其中,他約我出去,竟然在我的酒裏下藥……”


    提起這件事情,肖玉萱依然是氣的渾身發抖:“那個畜生竟然想把我當做禮物送給許巍,以達到討好他的目的!幸好我及時發現,逃了出去,不然的話……”


    肖玉萱的眸子裏射出濃濃的恨意,顯然何東真的徹底傷了她的心。不,應該說,她對何東已經徹底死心,原本的愛意,也變成了濃濃的恨意,並且,這種恨意不是因愛生恨,而是在愛意消散之後,因為何東的行為,而又產生的仇恨。


    “何東這樣做,又有什麽好處呢?”任天問皺眉問道,對於何東的做法,他怒了,出賣肖家的公司,任天問並不憤怒,因為利益嘛,總是會使人瘋狂的。可是,肖玉萱本來和何東可是戀人關係啊,他竟然想要把肖玉萱送給許巍,簡直該死!


    “他當然有好處,許巍許給他一個政府部門職位,那可是富得流油的崗位,很多人都眼紅著呢!”肖玉萱譏諷的說道。


    “幹!”任天問怒罵一聲:“真是個傻逼!”


    “幹嘛說髒話!”肖玉萱白了他一眼:“與何東同樣可恨的還有許巍,他想用這種方法逼迫我,卻是想讓我做他的情人!”


    “艸!”任天問再次怒罵一聲:“玉萱姐,那你打算怎麽辦?”


    “唉……還能怎麽辦?我父親打算去承受牢獄之災,他不想讓我受罪。”肖玉萱輕歎道:“本來我在你們學校裏找了一份工作,現在看來,也要辭職了。”


    “為什麽要辭職?”任天問冷笑一聲:“何東不是說,許巍希望三天後的生日宴會上,他要看到你出現嗎?那好,我們就去他的生日宴會,我倒是要,誰敢逼你,老子宰了他!”


    任天問咬牙切齒的怒吼,這一刻,他才終於知道,肖玉萱在他心中,究竟是什麽地位。


    “什麽?去參加他的生日宴會?任天問,你不要亂來啊,許巍可是市長的兒子,在西江的能量不是你能想象的。”肖玉萱頓時緊張了起來:“你還要在西江上學啊,如果他要對付你的話,你怎麽抵擋?”


    看著肖玉萱那緊張的神情,任天問突然問道:“玉萱姐,你是在緊張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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