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基文被拉得太急,一下站立不穩,向前傾倒靠在馬露蓉懷裏,而馬露蓉也被他的衝力推靠在牆壁上。他掙紮開身子,後退一步說:


    婦人說:“疼什麽呀,叫你進來你就進來,怎的不開竅啊!”


    馬露蓉微嗔道:“幹嘛,你沒有和羅玉蘭一起洗過鴛鴦浴嗎?”


    安基文搖搖頭:“沒有,她從來就沒有叫我幫她洗澡,也不給我幫她洗澡,她可能是嫌我手粗糙吧!”


    聽他這話,馬露蓉哭笑不得。她指戳一下安基文的額頭,愛恨交加,說:“你呀,真是笨得太可愛了,沒想到你和羅玉蘭共同生活快一年了,竟然連什麽叫鴛鴦浴都不知道。你以為我隻是叫你幫我洗澡哇!”


    安基文愣愣地望著眼前這位新娶的新娘子,他感到她眸子閃動著一團灼灸的火花,這團火花迸濺到他眼睛裏。此時此刻,他看到浴室裏馬露蓉一絲不掛的白嫩如脂的玉體,腦子裏立刻浮想起他與羅玉蘭新婚之夜的情景。當時,他好想清清楚楚地欣賞新娘子的身子,可是她卻要關燈,讓他摸黑**,當時,真的有點掃興。起初,他還以為新娘子害羞。沒想,頭一回是這樣,第二回如此,三回仍還是依舊不改。他困惑了,他不知道妻子為什麽會這樣,已經是夫妻了,雙方為什麽不能互相欣賞彼此的肌體呢?


    婚蜜月期間,有一天,他聽朋友說,鴛鴦共浴更富有浪漫情調。於是,他向羅玉蘭提出來,不料,嬌妻竟然發脾氣斥說他一句:“你發神經啊,兩公婆脫得光溜溜的在一塊洗澡,你以為是豬是狗哇!”


    望著妻子一副發怒的表情,他無語了,他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他生怕新娘子懷疑自己是性變態,之後,安基文再也不敢向嬌妻提出鴛鴦浴,享受所謂的浴缸裏的魚水之歡了。


    沒想到,眼前已經進入中年的馬露蓉卻主動要求和他一起洗澡,怎能不讓他愣怔住呢,他簡直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這時,馬露蓉動手為安基文解衣裳鈕扣,繼而鬆開他的西褲皮帶,很快,連他的內褲也拉扯下來了。頓時,安基文一絲不掛地站在她麵前。她看見他的下體蔫著腦袋,好象是提不起神氣的公雞。


    她感到驚訝,不覺問道:“阿文,你的小弟弟怎麽軟綿綿的,不是會因為這些日子忙得太疲倦造成的吧?”


    時下,正值秋末,夜裏有些寒意。安基文脫光衣服,不由打個寒噤。他叫了一聲:“哎喲,太冷了!”於是,他匆匆忙忙擰開熱水器,密集的水柱立刻從花灑蓮頭噴射出來。


    溫暖的熱水將馬露蓉胸前的衣裳淋濕了一大塊。她叫喊道:“你發神經哪,我還沒脫衣裳呢!”


    安基文見狀,又急忙關熱水器。


    “你就不能快點幫我脫衣裳哪!”馬露蓉催叫他一句。


    聽她喊叫,安基文這才笨手笨腳地為妻子脫下旗袍、乳罩和內褲。瞬時,這對新人**裸的麵對麵站在一起,使狹小的衛生間頓時顯得明亮了許多。安基文再次擰開熱水器,溫柔的熱水從他們兩人的上方噴灑下來。[]


    經過熱水淋浴一會兒,安基文體內的血液回暖了,方才被寒意冷縮的下身也漸漸恢複陽氣。然而,他站在噴頭下,隻顧自已洗自己的。


    馬露蓉看見他一副木訥訥的樣子,恨鐵不成鋼。她拉起他的手,往自己的**貼近,說:“你就不知道幫我洗一下啊!”


    安基文這才醒悟過來,歉意地笑道:“哦,以往從來沒有這樣的習慣,總是自個兒獨來獨往啊!”


    “從今天起,往後每天洗澡,我就要和你一塊兒洗澡。人家都說,夫妻一起鴛鴦浴,可以培育感情,豐富夫妻生活情調!”馬露蓉說著,拿起潤膚露,一點點抹在安基文結實的肌膚上。當她用手柔捏幾下他的命根後,感覺那命根在她的掌心漸漸臌脹起來,由起初搓麵條似的感覺漸漸變化為握住幹麵杖的感覺。


    安基文欣喜地說:“老婆,你的手感真好。”


    “是嗎,那我好好幫你揉捏一會兒。”


    他被婦人這麽弄了一下,頓時感覺體內湧動一股遏製不住春潮,他立刻緊緊地抱住妻子,興奮叫喚道:“我受不住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婦人叫道:“受不住,那就快點衝洗幹淨你小弟弟的泡沫,讓它快點進入我的身體內啊!”


    就這樣,夫妻倆任由熱水在頭上噴灑,他們一邊淋浴,一邊站著靠在瓷磚牆上,盡情地享受新婚之夜第一次的魚水之歡。


    稍會兒,安基文繃得緊緊的愛弦緩緩鬆馳下來了。可是,馬露蓉還是感到意猶未足。自從前夫不幸逝世後,這個可憐的女人很長一段時日沒有得到男人的**了。仿佛久旱的荒地才剛剛澆灑一場細雨,心田上的秧苗還沒有喝夠雨露呢。她對安基文說:


    “老公,你幫我好好洗一下身體。剛才你隻顧**,還沒幫我洗幹淨澡呢!”


    “好的,你放心吧,我保證幫你洗得白白淨淨的!”安基文倒潤膚露在自己手掌心,一點點塗在婦從的肌膚上,渾身塗抹了一層,然後輕輕地抹來抹去。他感覺馬露蓉的肌膚十分潤滑,有一層細嫩的油質感。


    他越摩挲情趣越濃,高興地誇她一句:“親愛的,通過我的手感,根本看不出你年過不惑了,渾身肌膚**冰清玉潔的,好象還是個十八歲的姑娘呢!”


    馬露蓉被他這麽一誇,內心甜滋茲的,於是握緊他的手,往自己的靠,親昵地說:“是麽,我的肌膚還真的那麽嫩嗎?”


    “嗯,我越摸越想摸,越摸越有手感,滑溜溜的,真想在上麵咬上幾口才過癮。”


    “那你在這兒多揉一會兒。唔,稍稍用點勁……”


    安基文是第一次變換**場所,第一次與女人站著**。之前,與前妻羅玉蘭的性生活一直在床上,男上女下,體位姿勢一呈不變。再加上羅玉蘭經常讓他在黑暗裏摸索,或者她總是緊閉雙目,從來不睜開眼睛欣賞他弟弟雄赳赳、氣昂昂的活塞運行,他感到有點失落感。總感覺到和前妻**,隻是完成固定的機械動作。


    眼下,在第二任嬌妻的指點下,安基文重新尋回了夫妻生活的新鮮感,調集渾身的**,張開手掌,反複在馬露蓉豐滿柔軟的圈圈地揉畫,就象時鍾運行那樣,畫出一圈又一圈無形的柔美的弧線。


    熱水在他們身上潸潸流淌,嫋嫋升騰的熱氣籠罩著衛生間,他看見嬌妻的**仿佛是雨後濃霧裏隱隱約約的兩座山峰,峰頂兩顆成熟的草莓晶瑩透紅,挺秀窈窕,玲瓏剔透。他越看越喜歡,於是,他情不自禁地將嘴巴湊上去,竟然嘬了起來。


    倏然間,一股興奮感仿佛潮水一般從馬露蓉的**向體內四周擴散開來,形成一圈圈有巨大吸引力的磁場向她的心坎發起猛烈衝擊。她忍不住張開手臂,將安基文摟抱住,摟得緊緊的,生怕他從她懷裏逃掉。


    安基文嘬了幾下,鬆開口,說:“老婆,你的奶水好香哦!”


    “香嗎,那你就多吸幾口吧!”婦人閉著眼睛,久久眩暈在愛河中。


    “嗯。”安基文應道,又俯下身嘬,他故意把嘴巴嘬得發出“叭嗒!叭嗒!”的聲音。


    馬露蓉撫摸著安基文的後腦勺頭發,偶偶囈語:“莉莉,我的寶貝女兒,你就好好吸媽媽的奶水吧,媽媽會把你喂養得白白胖胖的……”


    沉浸在愛河裏,她再次感受到了做為女人和母親的幸福與快樂。婦人忘記了眼下所處的環境,整個神情似乎回到了十幾年前初為人母的時候,她竟然把安基文當作是自己哺乳期間的幼小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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