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玉蘭正在二樓陽台上,晾曬剛剛洗幹淨的衣物。一滴滴水珠往下滴落。她聽見街道上有人叫喚,向下望去,見是安基文,高興地答應一聲:“阿文,是你呀!”


    安基文站在陽台下麵,問道:“玉蘭,你住在這兒了麽?”


    “阿文,你上來坐坐呀。”羅玉蘭打招呼道。


    自從鵝城出院回來後,安基文有三個多月時間沒有見到前妻了,心裏無時不在想念著她。人是有感情的,一旦對誰有了感情,尤其是對異性的感情,要想割斷思念恐怕比什麽都困難。即使你對對方產生了刻骨仇恨,希望對仇人的印象從心底完全抹掉,殊不知卻越抹印象越清晰。


    眼下,思念的前妻就在跟前,安基文內心更是興奮。正好現在沒事,他馬上答應上去坐一會兒,這段時間來羅玉蘭一直幫他的忙,因此,見到她,當然很想和她說說話。於是,他上樓去了。


    羅玉蘭打開房門,將他迎進屋。屋裏擺設十分簡陋。一個大房間就擺放兩張木板床鋪。兩張床鋪中間擺放一張桌子。旁邊有一隻老式的五鬥櫃。羅玉蘭拿過安基文手中提著的雞放在衛生間,她洗一下手返回屋裏,便倒一杯王老吉涼茶放在安基文麵前。


    安基文見剛抓過雞的手太髒,也進廚房水籠頭清洗一下。他返回與羅玉蘭麵對麵坐在床鋪邊沿。他喝過涼茶,放下杯子,開口問道:“玉蘭,你什麽時候住在這的?”


    羅玉蘭說:“在這兒住約有一個多月了吧。目前暫時和另一位女人合租的,她白天在酒樓做應酬,晚上才回來住。”


    “噢,原來這樣。”


    安基文簡單答應一聲,隨即小屋裏一陣寂靜下來。羅玉蘭的眼睛久久地停留在安基文的臉上,感覺好象很長時間沒有見過他了。


    幾分鍾前,安基文一走進房子,她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內心積蓄許久的衝動的情感,她好想立刻張開雙臂撲在他的懷裏,感受一下前夫身體散發出的淡淡汗味的異性氣息。她好長日子沒有深深地呼吸他身上的體味了。許多女人常說,男人的體味是一種揉合物,除了汗味外,更多的還有濃厚的煙味、酒味、沒有洗過澡的胳肢窩腋臭,還有的男人身上還溢出做完房事後不清洗下身殘留的腥臊味等等。如果一個女人討厭對方,早就被這些揉雜的氣味薰得逃逸出五座嶺頭,遠遠躲開避之。然而,她一旦愛上這個男人,對這個男人有了好感,那麽這個男人的體味再濃再重,她也覺得這是真正的男人味。如果一個男人身上缺少這種氣味,至少失去男人特有的雄性氣質。嘿嘿,愛情就是最厲害的武器,隻要心中有了愛,就感覺什麽都是美好的。難怪有人說,戀愛中的女人是最傻的。


    此時的羅玉蘭,雖然並沒有與安基文相戀,然而,彼此間的情感不是初戀,卻又勝似初戀。她望著安基文,臉龐一陣泛紅。半晌,她嚅動嘴唇,輕輕地說:


    “阿文……我……我好想你!”


    [書客網安基文看見前妻的眼睛流露出羞澀的表情,就象在電視上看到初戀女孩子的那種神態。去年夏天他與她在小河相遇,直至他向她求婚時,她的表情也沒有象現在這樣嬌羞。那時候的她,是大膽的,直露的,明快的。當時他第二次見到她時閃電般地向提出定婚,她立刻答應了,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做出羞答答的表情。


    而現在,經過了一番風風雨雨,經過在婚姻圍城外麵轉圈圈,這個女人對愛情有了更深層次的認識和感受。她渴望重新做回一番姑娘,體會和感受初戀的滋味。其實,這初戀的嬌羞不需用裝出來的,裝模作樣的嬌羞是幹巴巴的,麵部的表情也是硬繃繃的。隻有從內心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來,那才是最溫柔最美麗的表情。這種表情可以擊倒任何男人。


    這時的安基文,已經被前妻溫柔美麗的嬌羞擊倒了,不是擊倒了,而是完全陶醉了,迷暈了。他感覺到她現在的樣子似乎比新婚之夜的她還漂亮。他看著,想著,渾身血液立刻向下體湧去,很快,小弟弟有了猛烈的反應。於是,他接過這個女人的話音說:


    “玉蘭,我也一樣想你,真的!”


    “是嗎,你真的在想我嗎?”


    “嗯,不信你摸摸我的胸口。”安基文說著,爬過她的手往自己的胸膛探去。


    羅玉蘭感覺到他的胸脯熱呼呼的,好象燃燒一團火。隨之,他身上特有的氣味一下襲進了她的鼻腔。她再也把持不住壓抑的感情,她把她的手從他的胸脯移出來,兩條胳膊一把繞過他的脖子,緊緊摟住前夫,她身體的重心幾乎靠在了安基文的身上,她情不自禁地把嘴唇貼在了他的嘴唇上。


    安基文感覺她的嘴唇有一種溫熱感,有一種久違的芳香。她的唇溫,她的體香和馬露蓉別具不同。他感覺自己興奮得快要死掉了,他不敢相信前妻對他的愛對他的情日益加深。同樣,他感覺自己已經完全拜倒在前妻的石榴裙下。此時此刻,他已經忘記了先前對現任妻子馬露蓉的表白。男人在女人麵前,精神和感情的抵禦力最弱,幾乎就是一層窗戶紙,根本抵抗不了風吹雨打。他再一次接受了她的吻,他陶醉了,激烈的回應著。他用舌尖有力而放肆的撥開她的雙唇,撥開她的牙齒,舌尖像一條靈蛇一樣衝進她的嘴中並快樂遊蕩……


    兩條舌尖的碰撞到一起,如同兩條蛇一般緊緊地纏繞在一起,久久舍不得分開。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她的手慢慢遊移到他的下身部位,她感覺到仿佛握住了一根木棒,興奮地歡叫起來:“阿文,你的小弟弟真的又抖擻雄風了!”


    安基文被前妻一握一摸,原始的衝動頓如潮汐拍岸,他一把解開羅玉蘭的衣裳,瞬間,她胸前兩個收藏已經的白兔一下蹦跳出來,他立刻把嘴巴湊上去,含起一顆棗紅的草莓,津津有味地品著吸嘬著……


    羅玉蘭閉住眼睛,甜蜜地享受安基文在她峰之間輪流吮吸和揉捏。一個多月前,她感覺情感上十分空虛,很想和心愛的男人說說話,渲泄心中的苦悶和渴望。白天還好受些,到了夜裏,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睡在床上,連個伴兒也沒有,十分渴望得到異性的愛撫。可是她的性情發生了異變,她不想和別的男人鬼混。她寧願讓**焚心,讓情感的荒地幹涸出一道道裂縫,也不願意到街頭巷尾做“野雞”。她十分渴望安基文來找她。她相信他總有一天會來的。今天,他終於來了,她真的好高興啊!這是她曾經相愛相思的男人啊,他沒有怨恨她,雖然離婚了數月之久,他對她還是一如從前,一如初戀。


    眼下,她被他的吻、他的撫摸弄得欲.火熊熊,她欣悅地等待快感時刻的到來。她下身柔暖的花芯,已經被一個外來的物體觸及到了,正繞著外圍邊沿不停地撞擊。她興奮地等待那個物體撞開久閉的門戶。可是,等待許久,還不見安基文進入。


    原來,安基文突然想起了妻子馬露蓉,他覺得自己再這樣陷入婚外情,真的對不起妻子。可是他又想到前妻對自己的一片愛,仿佛有一隻老鼠鑽進他的心坎,不停地噬咬著。他左右為難,感到一陣陣的疼痛。盡管**已經把他燒得渾身發熱發燙,可是到了關口處,他的大腦意識瞬間清醒起來。他揉捏前妻**的手,動作越來越慢,末了,漸漸地停頓下來。


    躺在床上的婦人見安基文沒有動靜了,睜開眼睛,看到安基文的眼神有點滯呆,關切地問:“阿文,你怎麽啦,又不行了嗎?”


    安基文回過神來,眼睛裏流露出惶惶不安的神色,半晌,吱唔說:“玉蘭……我……”


    她稍稍抬起身子,一眼看見他的下麵仍然展現出雄糾糾、氣昂昂的神威,再次催促道:“你快點進來啊,還發什麽楞哇!”


    麵對舊時妻子萬般風情與挑逗,安基文體內立刻湧上一股股潮水,他感到十分難受,他拚力抑製住幾乎要衝出胸口的。可是,下體還是無法控製住,一動一動地向上挺立起來,好象一門等待開火的小鋼炮。


    羅玉蘭見狀,上前兩步,一把拍擊幾下他的門襠部位,嬉逗道:“小二哥,你還躲在裏麵幹嘛,快點出來嘛,你又不是沒見過我,還怕什麽羞啊!”


    被她這一拍、一擊、一挑逗,再堅強的男子也支持不住了,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安基文內心的理智幾乎就要崩潰了。


    突然,他想了想,又鬆開雙手,欲下床。羅玉蘭見狀,悲憐地叫喚一聲:“阿文,你……你怎麽啦,難道你就不能再愛我一次麽?”


    她一把拽住他的衣裳,拉扯著,語調悲傷戚戚。這個女人的一對眸子裏,被閃閃淚花浸泡著。整個人兒宛若一株雨後梨花,仿佛他隻要稍稍搖動一下,枝頭的朵朵花瓣就將顏殘香消,令人傷感萬千,無不萌生出一種憐香惜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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