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從口袋中拿出支票,閆偉傑小心的嗬護著,生怕這張支票被自己給折皺了。


    離開了美岸大酒店之後,閆偉傑就發動自己的人手,開始對寶珀的一幹高層進行監視,至於他說的什麽監視設備,根本就沒有采購,因為洪幫中的每個人身手都不俗,即便是隱匿在被監視人的房間中也不會被人發現。


    閆偉傑也就剩下了買裝備的錢,讓自己的手下辛苦點就可以了,要知道監聽裝備的價格可是不便宜,這點錢都夠眾人吃上一頓好的了,閆偉傑是怎麽也不會舍得花著冤枉錢的。


    果然洪幫的人動手非常的快,而且能耐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的,行動很快實施下去,個個監測點很到位。


    至於被監視的寶珀一幹高層,都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視線之下,而喬治?卡特還在自認為隱秘的挖著別的手表廠家的牆角,而挖到的人也被他隱秘的集中在城外的一家小賓館中,等待著人員充足了之後,一並送到工廠,隻是這些地點,被挖人的照片,一一送到了劉洋的麵前。


    收到這些照片之後,劉洋也就沒有再後悔拿出了拿一百萬,畢竟閆偉傑做到了他要求的事情,這就足夠了,至於一百萬,劉洋可是一點都不心疼,隻是一想到閆偉傑的嘴臉,劉洋還是有點不爽,被人當著麵敲詐一般,這總是會讓人不爽的。


    得到了這些資料的劉洋並沒有馬上就把這些東西爆出去,經過了上兩次之後,劉洋做事更加的謹慎。


    知道現在如果不能將寶珀一舉打入地獄的話,寶珀還是能夠重新站起來,其實劉洋不知道,他的那些手段根本就不能夠給寶珀造成太大的損傷。


    而劉洋也不知道其實能將寶珀或者說是戴斯家族真正打殘的,隻有那個前來見他的漢密爾頓?戴斯,這個野心勃勃,想要得到戴斯家族族長之位的男人。


    死死握著寶珀的這些把柄,劉洋開始聯係霍樂迪,上一次劉洋的再次出擊,霍樂迪其實也出擊了的,隻是寶珀的應對太快,根本就沒有給霍樂迪的那股勢力一點打擊的時間。


    所以霍樂迪才沒有出現在世人的眼中,隻是想來現在寶珀的地位大增對勞力士的威脅也無疑增大了,這樣的話霍樂迪肯定是如鯁在喉,期望快點將寶珀給打倒,不然照現在的這幅局勢下去,他霍樂迪在有生之年都不能安心。


    劉洋讓恩特告知霍樂迪過來有事相商,霍樂迪在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甚至是拋下了還在開會的勞力士高層。


    霍樂迪來到劉洋住所的時候,劉洋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翻看著手上洪幫收集來的資料,看到霍樂迪到來,劉洋熱絡的上前,給了霍樂迪一個擁抱,“哦,霍樂迪,幾天不見,你英俊了不少。”


    霍樂迪苦笑一聲,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隻是輕輕的回抱了一下劉洋,隻是他好像不習慣陌生人對他這麽親密的舉動,身體有點不自然。


    劉洋一隻手攬著霍樂迪的手,一邊將霍樂迪引向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一坐下霍樂迪就急不可耐問道:“劉洋,是不是又有什麽計劃了?”


    “霍樂迪,我的朋友,不要著急,看著寶珀強大也不是我願意看到的,前麵這些隻是開胃菜而已。”


    說著話,劉洋將玻璃幾上的資料遞給了霍樂迪,因為他知道這些資料在他手上,不如在霍樂迪的手上威力大,相信經過這兩次事件之後,霍樂迪已經開始著急了。


    霍樂迪接過資料之後,開始逐行逐句的閱讀,而那些照片也仔細觀看,當看到其中幾個熟悉的身影的時候,眼中凝重越來越大,這幾個人都是他的製表師。


    隻是這幾個製表師最近離開了勞力士,雖然霍樂迪極力挽留,甚至將待遇提高了兩倍都沒能留下這一批製表師,當時他就覺得情況很不對勁,現在就可以看出挖走他們的人給出的待遇是多麽的高,難怪會發生這樣的情況,果然是財帛動人心啊。


    但是霍樂迪知道,即便是這麽高的待遇,作為像他們這樣的世界名表廠根本就不會虧,要知道培養一個製表師需要的成本可是很大的,要不是這幾個製表師並不是頂尖的,霍樂迪也不會就這麽放任他們的離開,沒有想到的是,這些竟然被寶珀給挖走了。


    這個時候,霍樂迪心中的怒火不自覺的就冒了起來,而在這些被挖走的人中,霍樂迪還看到了幾個熟悉的麵孔,分別就是幾個瑞士製表師的傑出人物。


    雖然這些人比不上自己家中的頂尖製表師,但是技藝也是很高的,現在竟然都被寶珀挖走,霍樂迪心中不由自主懷疑,例如百菲、伯爵等名表廠家到底是幹什麽吃的,自己的當家製表師被挖走了,竟然都沒有一絲的風聲流出來。


    其實這也不怪他們,要知道對於這些製表師他們給出的待遇可是非常好的,而經過了多年的合作他們也沒有對這些人有什麽嚴厲的限製。


    沒有想到這些人在這個時候,竟然會一聲不響的就離開了自己,此刻的他們也正在捶胸頓足,發誓要將背後的人挖出來,但是他們卻又不得不將這件事給掩蓋下來。


    因為如果被人知道他們的當家製表師被人挖走,那麽他們的手表的身價肯定會大跌,這不是他們希望看到的。


    但是從這幾個當家製表師出走可以看出,這一次寶珀可是下足了本錢,要知道這些製表師每年的工資可都是高達上百萬美元的。


    這個時候能讓他們義無反顧離開,那是需要多大的誘惑,當然有了這些誘惑,他們出走也是必然的,在這樣一個世界中,根本就不會存在忠誠的人,如果他忠誠於你,也隻是因為背叛的籌碼不夠而已。


    “這些東西,都是真的嗎?”霍樂迪舉著這些資料,一臉凝重的問劉洋,在這個高科技的時代,合成圖這種東西可謂是泛濫了,這也是為什麽現在網上出現即便是有圖也沒有真相的狀況,雖然霍樂迪從拍攝角度上看,這些照片並沒有作假,但是天知道劉洋是不是為了打壓寶珀而造出這批以假亂真的東西。


    劉洋微微搖了搖頭,從霍樂迪問出這句話看,霍樂迪是被寶珀的崛起給嚇得慌了手腳,他淡淡道:“霍樂迪,如果作假的話,難道這些製表師的離開也能做的了假,我相信其中肯定也有你們家的製表師吧,而且你去詢問一下你較好的手表家族,就能知道這個名單是不是假的,而且你可以派人去這幾個地方看看,這些人是不是在那裏。”說著話,劉洋指了指資料上的幾個地點,真誠的看著霍樂迪。


    “如果寶珀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相信,在瑞士這塊土地上,不會再有寶珀的立足之地。”霍樂迪咬牙切齒道。


    寶珀的這一番舉動明顯是觸動了瑞士製表業的底線,一個廠家培養一個製表師先不說要花費多大的財力,就算是人力技術也不是一般人能了解的。


    這也讓瑞士的製表行業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你要挖人可以,但是千萬就不能挖對方的當家製表師,不然的話,將要受到瑞士製表行業的一致討伐,製定這樣的規矩也隻是為了讓自己可以專心的培養出當家的製表師。


    顯然,現在的寶珀已經跨越了底線,那麽顯而易見的,接下來的寶珀要麵對的則是整個瑞士,甚至代表著整個世界製表行業尖端群體的討伐,這些人雖然平常單個並不是寶珀的對手,但是集中起來的話,對於寶珀可是很大的衝擊。


    霍樂迪也發覺自己問的是廢話,尷尬的笑了笑之後,就將這些資料拿在了手上,沒有還給劉洋,他知道劉洋叫他來,並且把這些資料交給他,隻是想要借他的手來打擊寶珀,但是他卻無所謂。


    因為在這個人吃人的社會中,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這句話是永遠成立的,雖說這樣有點被人利用的味道,但是想來霍樂迪還期望多一點這樣的利用,因為這樣的利用表示著他能將一個又一個的對手打倒。


    “劉,看了你這麽多的表演,下麵,就輪到我來表演了。”霍樂迪難得的幽默的一下,朝著劉洋擠了擠眼睛,那表情頗為滑稽,也使得劉洋笑了起來。


    有了成果之後,霍樂迪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並通知那些被挖了牆角的‘園丁’們,聯合他們的力量對寶珀進行打擊,而他相信那些人在看到這些的時候,肯定會聯合起來。


    因為這是屬於手表業得戰爭,有人既然已經觸動雷區,那麽肯定要承受著這個區域內的所有地雷的轟炸,至於那個人能不能在這樣強力的打擊下生還下來,隻能說,這個機會很渺小,連萬死一生的機會都沒有。&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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