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斧師徒竟然也出現在了慈善晚宴的現場,這種場合竟然把降龍伏虎榜的高手給吸引了過來,讓索羅很無語。


    不過索羅很快便想到了興中會,做為混淆不明的興中會產業的老板,兩人出現在這裏這倒不奇怪起來……


    能有資格來這裏的都不是小人物,京城的,外省的都有,不過想進入這裏,沒有邀請函是不可能的。


    因為有錢老與龍七曜這兩位大人物在,外麵早在天還沒黑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把守森嚴了。


    凡時能進入到晚會廳裏的人,都已經在餐桌上放上了標牌,有自己特定的位置。


    不過這個位置就大有文章了,有官職按官職的大小從前向後排列,官員的座位區之後是商界的座位。


    商人也按資產的多少和知名度從前向後排列,身份相同至少相當才有資格坐在同一張桌子。


    不過,今天來到這裏的都是各界的大人物,就算排在了末席,也都是在商業圈子裏混得風聲水起的大人物。


    錢老爺子與龍七曜坐的那張桌子位於大廳最靠前最正中的黃金位置,其餘的都是有身份的官員坐陪,不過與其說是坐陪還不如說是受罪。


    的錢老與龍七曜在,就連武天健與鄭衛國都不敢隨便說話,問到了才說,不問隻能聽著,而且姿勢很累人。


    錢老與龍七曜隻談眾人知道的事情,而且分析得都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不是膚淺,這是政治的需要,而且還必需這樣,第一是為了安定,第二是為了不冷場。


    錢老是長輩,但說話沒有長輩的架子,更沒有長輩的口吻,讓人聽了很舒服,龍七曜本就與錢老很熟悉,但錢老依然能保持著這個作風。


    當與會的人終於聯絡完了感情,在服務員的邀請下找到自己座位座好的時候,錢老也終於把政治話題轉到了家常上來。


    “七曜,看到青鱗那個丫頭嗎?她可是我見過的最出色的公安大學的學生,現在大四了,今年就要畢業了。


    她對禁毒、反黑、反恐工作十分的在行,而且還實際配合過你們國安部反恐十八局處長索羅的工作,兩人長期搭檔,很有經驗。


    而且具說,她也立過大功卻不接受上麵的嘉獎,她的戰力可是相當不錯,如果她不是公安大學的學生,以她的戰力,進反恐十八局沒有任何問題。


    不過,這樣的人才,如果讓她去做一名刑警,負責京城內的禁毒、反黑、反恐工作的話,恐怕公安部都會因為她再立新功嘍……”錢老說慌話的時候比說真話還要真,況且,他不怕龍七曜聽不懂他的意思。


    “錢老,沒想到我們想到一塊去了,我也正要說青鱗這件事情,人才,絕對是人才!如果她不是公安大學快畢業的學生,我早就伸手挖人了……”龍七曜說到這裏之後,目光有意無意地看了公安廳廳長鄭衛國一眼。


    史冊終於在一位女性政要的邀請下離開索羅入席去了,這種場合,就算錢老太太不願意,但礙於她本身也有官職在身,不得不去應酬一下。


    索羅早已經用目光尋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的標簽,心裏也大大地驚訝了一把,以他的身份與地位斷然沒有坐在那張桌子上的資格和理由。


    那張桌子上都是大人物,雖然大半是索羅認識的,可是就官職來講,自己一個國安部的處長,決對沒有資格跟人家平起平坐的道理。


    哪怕自己是當下最讓政界看好的大紅大紫人物,又有錢家與龍家的關係,坐在那裏也有些過了。


    他的座位竟然僅在錢老爺子與龍七曜一桌的下首,與錢老太太那桌平齊,擺放在了第二列。


    看來主辦方耳朵足夠靈光。沒有真的隻把他當作一個國安部的處長來看待,不過索羅一直沒有入座,他的心情在那個水一樣的女人與淩厲的男人走進來的瞬間不再平靜。


    而就在這個時候,錢巾幗在晚會廳商界比較靠前的位置給索羅打來電話:“怎麽了弟?怎麽沒看你坐呢?是不是有什麽心事,還是嫌位置不是夠靠前?”


    看起來錢巾幗一直在留意著索羅的一舉一動,這讓索羅心裏突然感動了起來,鼻子有點酸酸的:“姐,沒有,我隻是想看看世間百態,正在學著做人……”索羅向遠端的錢巾幗揮了揮手,臉上露出一個很好看也很猥瑣的笑容。


    遠處的錢巾幗衝著索羅點了點頭,不得不說錢大小姐足夠了妖孽,路子極廣,他竟然有辦法讓白雪等女都坐在了她的那張桌子上。


    座次不是亂坐的,大會提前已經安排好的,可越是這樣,索羅就越覺得幹姐不凡。


    “心情不好?不會是因為那對情侶吧!你認識他們?”錢巾幗如同錢家的老太太一樣,目光如炬。


    而索羅無論大事小事還是做錯事情都沒有瞞著錢巾幗的習慣,兩個人一直在坦誠地相戀著。


    “是……”索羅直接承認。


    電話那頭沉默,在等著索羅說下去,錢大小姐也站起身來點頭示意後走到安靜的角落。


    索羅手微微有些顫抖,臉色也蒼白起來,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麽,再次看了一眼坐的位置比較靠後的那對男女,心裏傳來一陣絞痛:“他們果然靠著自己的能力成功了,今天竟然有資格能進入到這裏……”


    索羅轉身出了晚冥廳來到了走廊裏,這裏很安靜,沒有人,他知道錢巾幗在等著他說話,於是他把自己壓製在心裏的,自己都不敢去麵對的一段往事說了出來……


    索羅被父親索天從神農架帶回京城的那一年,索羅正好上高一,於是索天為了自己的實驗把索羅直接丟進了燕大附中就不再管他。


    索羅雖然一直跟著父親在神農架轉來轉去,從小被寄養在老鄉家,可是京城他沒少來,每次索天回京城辦事都是趕在索羅的假期才會回來。


    索羅也會被索天直接丟進龍家跟六子一起玩,所以索羅對京城並不陌生,可是索羅天生的叛逆與逆反心理讓他幾乎成了一個怪物。


    在索羅進入到燕大附中高一時,他便把自己穿成了一個乞丐的樣子,索天不會管索羅怎麽樣,他太忙了,除了大量的醫學實驗之外,還要不停地修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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