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單的時候聶鋒堅持要付錢,拜師茶哪有讓師傅付錢的道理!


    聶鋒回酒店的房間後激動得根本沒睡,眼看著太陽漸漸升起,又差不多到拍攝的時候了。[]


    早上牛高拉屎的時候又讓他給遞手紙,聶鋒想,昨晚在茶社的時候移動杯子沒弄好,現在就用這能力來捉弄一下他,正好練習練習。


    聶鋒把手紙扔到廁所裏去,牛高罵罵咧咧地抱怨他沒遞好,就去揀滾落在瓷磚地上的卷紙。誰知他剛拿到手,卷紙就突然消失不見了,低頭一看,還在原來的地方。如此反複地弄了幾次,牛高以為是見了鬼,哭喪的聲音從廁所裏傳出:“救命啊!我隻是想擦幹淨**”


    聶鋒滾在床上樂得哈哈大笑。玩了十幾次後,廁所裏水聲響起,隨後牛高從廁所裏衝了出來。隻見他提著內褲裸著下身,小腹以下全是濕漉漉的。看來他是放棄了用手紙,而改用水來做了大解後的清潔工作。


    從這日開始,白天的時候大家都忙著拍戲,晚上的時候王一明就教聶鋒練念力,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是這位動作指導看上了聶鋒的潛質,為了拍攝的需要而給他單獨開小灶,因此也沒太在意聶鋒在練什麽。又過了兩個月,雲南的外景戲快拍完時,聶鋒不但念力大大增強,還學得了王一明親自傳授的一身拳腳功夫。剩下的就隻有靠聶鋒自己領悟,去讓更多種類的超能力覺醒了。


    在雲南的最後一天,林詩雅放了大家一天的假,於是有的人在酒店房間睡覺,有的人趁此機會到處遊玩。到了下午五點聚餐的時候,才發現少了兩個非常重要的人:肖蕾和藍正雄。


    “聶鋒,你今天看到肖蕾了嗎?”林詩雅臉上略帶焦慮地問。


    “我倒希望看到她,她還欠我一次約會,今天正是時候,也不知她跑哪去了。”聶鋒笑嘻嘻地說。明天就要轉戰被稱為“天下第一水鄉”的魯莊了,他心裏高興著呢。


    “別開玩笑了!”林詩雅著急起來,“她和藍正雄都不見了。我問好多人都說沒看到,快五點半了,肖蕾不是那種不守時的人。”


    “她的手機呢?”


    “兩個人都關機。”


    “不如報警吧。”聶鋒似乎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對劇組的所有人來說,雲南是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是沒按時回來估計就有問題了。


    “不,再等會,”林詩雅稍稍沉住氣“要是讓媒體知道這件事的話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聶鋒想了一會,說:“我出去找找。”


    沒等林詩雅答應,他就跑了出去。在酒店門口,他碰到了王一明。


    “師傅,肖蕾和藍正雄不見了,我去找找。”聶鋒說。


    “你是想用瞬間移動吧。”王一明知道聶鋒根本不熟悉環境,不可能用走的去找,一下就戳穿了他的心思。


    “隻要想著肖蕾的樣子應該能到達她那吧?”聶鋒撓撓頭說。


    王一明沉思一會,說:“有點難度。你的瞬間移動必須要有參照物,肖蕾是會動的人,以她為參照物的話也不知移動的過程中會不會出問題。”


    聶鋒回頭看了看林詩雅,她還在著急的走來走去問這個問那個,再一看表,五點四十了。他說:“冒個險吧,這時候還沒回來,多半是出事了。”


    “嗯,那你小心點。”王一明拍拍他肩膀說。


    聶鋒跑到附近的樹林裏,腦子裏浮現出肖蕾清純的笑臉,不是非常豐滿但很堅挺富有彈性的胸部,性感的小蠻腰,微微翹起的臀部……突然,小樹林中的身影嗖的消失了。


    聶鋒感覺身體一輕,落下來的時候卻是整個人趴著,最有感覺的是臉部,好象落到一團極有彈性的海綿上麵,奇的是這塊海綿還帶著溫熱。聶鋒想用右手撐地而起,卻發現摸到了另一團溫熱的海綿,其形狀像饅頭,他覺得手感不錯,看都沒看就又捏了幾下。結合臉上溫熱的觸感和右手彈性極好的手感,聶鋒開始知道他的頭和手放在什麽地方了。


    “終於完成雲南的外景戲了,”肖蕾伸了個懶腰,笑著對藍正雄說,“我們要不要到哪玩玩?”


    林詩雅剛剛宣布完要放假自由活動一天,眾人便歡呼起來。藍正雄對肖蕾的提議正是求之不得,他說:“早就想去了,可外邊那些狗崽隊怎麽辦?”


    “沒問題,看我的!”肖蕾早就準備好兩套攝相師的防曬服,把自己和藍正雄裹得嚴嚴實實,又在臉上掛了個大墨鏡,這才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酒店。


    肖蕾建議坐纜車到風景區觀光,但藍正雄不同意:“好不容易才得自由,就別坐纜車這種受限製的東西了,我們去登山吧。”


    藍正雄所說的山,是一塊海拔不太高但卻叢林密布的高地,他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肖蕾跟他交往一年多,卻一次床也沒跟他上過。他憋了n久,終於決定要在今天實施他那充滿邪念的計劃,於是就有了以上那個餿主意。


    本來男歡女愛這種事在戀人之間也很正常,藍正雄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有這樣的念頭也無可非議。但這確實是個餿主意,餿就餿在選錯了地點。天時地利人和,天時有了,先不討論人和,可地利沒了一樣不能成事。


    某叢林深處,兩夥戴著墨鏡的人在進行一項非法交易。


    “貨帶來了?”一個臉上帶刀疤的人問。


    “錢呢?”另一夥中一個橫肉長了一臉一身的人反問。


    刀疤臉把手一揮,後麵一個手下就打開一個手提箱,裏邊整齊地碼著一箱紅票子。


    橫肉的手下也打開一個手提箱,露出的卻是一袋袋白花花麵粉似的東西。


    刀疤臉派了個人去驗貨,橫肉也派了個人去驗錢。等貨和錢都驗明正身後,刀疤臉和橫肉握了握手。


    刀疤臉:我們老爺子說了,兩個月後再要一批貨,價格不變。


    橫肉:你們老板夠大手筆的,海通吃啊。


    刀疤臉:唉,賺錢的是他,拚命的是我們,現在警方盯得緊,這活沒法做了。


    橫肉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哪天幹得不順了到兄弟這來,你老兄好歹是個人才……”


    橫肉正在說些招攬賢才的客套話,卻聽到一曲旋律優美但聲音質量不高的音樂。


    “***,都說了出來交易時隻能開震動,哪個混蛋的手機響了?!”橫肉怒吼道。


    橫肉的手下們急忙從褲兜裏套出手機,沒哪個人是接到電話或短信的。刀疤臉那邊的人也一陣忙乎,結果也是一樣。


    一個賊眉鼠眼的人好象發現了新大陸,湊到橫肉耳邊說,“大哥,聲音好象是從那邊傳過來的。”


    橫肉立刻支了幾個手下拿著槍過去探察,發現有兩個人躲在幾棵相互纏繞的大樹底下,好象在觀察他們交易的情況。而這兩個人,正是藍正雄和肖蕾。


    當時藍正雄看到肖蕾答應了自己去登山的要求,激動得小弟差點沒當場翹起來。等走到一處有幾棵相互纏繞的大樹底下,他認為機會到了,便拉著肖蕾的手說了一句比較有詩意的話:“我們的愛,就像這幾棵樹一樣,纏綿不休,永不分離。”


    夠酸的。可藍正雄是個大帥哥,又是肖蕾的男友,這句話聽在她的耳朵裏就是舒服啊!藍正雄正想實施下一步計劃,卻發現一左一右有兩夥看起來決非善類的人走了過來,他急忙一拉肖蕾,兩人便隱匿在了樹叢中,直到被橫肉的幾個持槍手下發現。


    “出來!”


    對方手裏都有槍,肖蕾和藍正雄隻好乖乖地走了出來。藍正雄走在前麵,也許是蹲久了腿麻,走得比較慢,被一個嘍羅一腳踢到**,整個人趴了出去;肖蕾還比較好,一個身材高大的嘍羅看她比較瘦小,便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拎了出來。


    “嘿嘿這兩人是幹什麽的!”橫肉獰笑著一把抓住藍正雄的防曬服扯了下來,“喲,帥哥啊!”


    藍正雄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他恨肖蕾那個不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


    橫肉又把肖蕾的防曬服扯掉,可把在場的嘍羅們看呆了:身材比較嬌小的竟然是個閉月羞花的美女。這些人常年在雲南邊境做毒品生意,平時連個女的都見不著,憋的緊了就冒險到城裏找個發廊女給解決了,可那些胭脂俗粉又怎麽比得上片酬過百萬的美女明星公主肖蕾?


    肖蕾戲拍多了,也常見這樣的場麵,不過那畢竟是演戲,現在來真的了。她哆嗦的看著眼前這幫壞人,美麗的大眼睛裏流露出無限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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