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9-29


    進入之前楚逸塵就發覺這個營帳的麵積並不是很大,進入之後才發覺這個營帳簡直可以用狹小來形容!整個營帳的麵積不會超過七八平米,除了容納下一個地鋪以及一張小桌子之外就再也容不下其他的擺設!而此時營帳中的人就是跪坐在地鋪上一手撐著小桌子在喝著酒,此人容貌雖然普通,但是一飲一啄之間卻頗有幾分豪邁之意,看上去並不像是文臣而更像是武將!


    “見過沮授大人!”楚逸塵躬身一禮然後說道,就這麽在營帳口站立!


    “哦?我在軍中並沒有見過你,想必你應該就是主公大人請來的具有法術威能之人,快快請坐,我這營帳因為從來沒有什麽外人來所以架設的略顯狹小,還請見諒!”說罷沮授就又從旁邊地上拿出一個酒杯放在小桌子上然後斟滿並推到楚逸塵一旁!


    楚逸塵也自然不會跟他客氣,因為從這個沮授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這是一個不拘小節的家夥,如果你在他的麵前表現的過於拘謹他反而會看輕於你,而與人相處最重要的就是投其所好,所以楚逸塵也是表現出一副豪放且有些大大咧咧的樣子,就這麽向前走兩步然後盤腿坐在地上拿起麵前的酒一飲而盡!


    “好!好!果然夠爽快!我沮授雖然為一介文人,但是卻極為向往武者的豪邁!看閣下想必也應該是一個文人,但是站姿和行走之間卻是龍行虎步,可見也是文武雙全的人物!”沮授大笑,然後又給楚逸塵滿上!


    “粗略學習了一些法術,稍微看過一些文章,略懂的一些拳腳罷了!”楚逸塵又是一飲而盡,不得不說,這沮授的酒倒是味道不錯,比起楚逸塵在現實中所喝的那些酒味道不知道要好多少!


    “粗略、稍微、略懂!哈哈,閣下還真是謙虛!”沮授也是舉杯一飲而盡,然後又說道“值此大戰之期,不知閣下前來找我有何賜教?”


    見到沮授進入正題楚逸塵自然也是樂意之至,他正了正身子然後說道“我是剛從外麵趕回中軍的,隻不過進來之後就發現這軍中氣氛肅殺,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楚逸塵詢問道!


    聽聞楚逸塵的文化沮授長歎了一聲然後說道,“哎!還不是因為延津與白馬之敗?我早就對主公說過,顏良將軍性格狹窄,雖然勇猛但是卻並不可獨自任用,而文醜此人也是名過於實!但是主公不聽我言,這才又延津白馬顏良文醜二將被曹軍斬殺!雖然我軍數量遠勝於曹操,但是此時卻因延津白馬之敗而士氣大挫,難啊,難啊!”


    楚逸塵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官渡之戰副本就是從袁紹與草從官渡之戰的對峙開始的,而之前的一些戰鬥比如延津之戰和白馬之戰都被排除其外,這時楚逸塵也才想到之前官網上流露出來的一些消息,就是說延津之戰(斬顏良)和白馬之戰(誅文醜)將會以特殊副本的形式出現,出現條件則是在官渡之戰之後並且與關羽好感度提升到一定程度之後才可以通過關羽的記憶進入這兩個副本!


    “既然是如此那沮授大人為何不繼續向主公進言?”


    “嗬嗬,還進什麽言,我現在也不過是閑散人一個而已!之前許劭就曾評價過主公剛愎自用刻薄寡恩,那時我還不信,直到現在我才後悔不停許劭之言!正因我預言延津白馬之戰的失利,所以主公就見恨於我,已經將我的權利全部剝奪交由郭圖那個小人掌管,嗬嗬,你剛才在外麵看到的兩名士兵名義上是保護我,其實不過是用來幽禁我的罷了!否則,你以為大戰在即我還能一個人在這裏悠閑的飲酒嗎?”沮授粲然一笑說道!


    “啊?”楚逸塵沒想到此時的沮授已經是被袁紹給剝奪了全力,那麽也就是說自己在這個人身上恐怕是接不到什麽又價值的任務了,但是楚逸塵卻並不想放棄,抱著最後的機會試探說道“古人雲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中勞其筋骨,沮授大人,這是上天對你的考驗也說不定!”說完楚逸塵話鋒一轉又說道“哎?沮授大人,我見頭上所帶發冠有紫氣湧出,想來並不是凡品,而這也預示著您終將會紫氣東來啊!”


    “發冠?紫氣?嗬嗬,你就算是想安慰我也不要找這麽漏洞百出的話語!什麽並非凡品,不過是分文不值的貨色而已,就像現在的我一樣!”說罷沮授將頭上的發冠拆解下來隨意的扔在一旁,頭發披散下來飲著酒,頗有些世事淒涼的味道!


    見到這一幕楚逸塵已經確定這個沮授並不是自己要找的人,那麽呆在這裏也是徒然無用,所以又說了幾句場麵話之後就告辭離開,但是當他站起身之後沮授卻叫住了他“我在這裏已經被主公禁足,但是我在外麵還有一件事記掛放不下,不知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說罷沮授站起身朝著楚逸塵長揖到地!


    “沮授大人不必行此大禮,有何心願告知我便是,如果能夠辦到,在下義不容辭!”楚逸塵回禮道,就算是衝著之前沮授的兩杯酒楚逸塵也決定幫他一幫,這也應該是一個隱藏任務,雖然看上去並不像是那種獎勵極為豐富的,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有總比沒有好!


    “我現在終於看清楚,在這軍中大部分人都是趨炎附勢爭權逐利之徒,我在這軍中也沒有什麽好友,隻有田豐一人與我極為談得來!但是他的性格卻並我還要耿直,因為出兵之前的一番話也是見恨於主公,所以現在已經被囚於隨軍大牢中!之前我還可以去探望一下,但是我現在也是自身難保,所以就有勞你去看望一下他,將這些散碎銀兩交給看守他的士兵,使其免受一些苦痛吧!”說罷沮授袖子中拿出一把散碎銀子交給楚逸塵,楚逸塵點頭應是離開,又隻剩下沮授依舊孤獨的背影!


    係統:你接受隱藏任務“正直之心”,任務目標1:前往隨軍大牢看望田豐並且收買看牢守衛!


    楚逸塵正好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去找誰,有了這個任務也正好是一舉兩得,因為田豐也是袁紹手下謀士,他的任務目標自然也有田豐一個,於是從沮授營帳走出之後詢問了一下看守沮授的兩個衛兵之後就朝著西南方向走去,隨軍糧草以及隨軍大牢就在這個方向!


    在距離西南隨軍糧草的存放處還有好遠距離的時候楚逸塵就感覺一陣惡臭撲鼻而來,原來這西南方向軍營不僅是整個中軍大營的糧草存放地,而且再往南一些更是整個中軍大營的垃圾堆積點,不僅是整個軍隊日常額飲食垃圾,就連人和牲畜的糞便也是堆積在那裏!想這數十萬人的軍隊每日所產生的垃圾都是一個天文數字,而古人自然也沒有什麽所謂環保的概念,這些糞便以及垃圾隻不過是經過簡單的堆積和填土就放在那裏,時日一長自然是惡臭熏天,由此也可以想象被關押在那裏的田豐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待遇!


    又走了大概一刻鍾的時間之後楚逸塵才終於到了一處地方,這裏看上去應該是隨軍囚犯的統一關押處,因為這裏停放有許多的馬車,而每一輛馬車之上都有一個或者兩個囚籠,而囚籠裏則自然是關著衣衫襤褸的犯人,每個人的身體都蜷縮在囚籠的一角,將頭顱都緊緊的埋在胸口,無論外麵有什麽動靜都不肯將頭顱抬起!


    “田別駕被關在哪裏?”楚逸塵來到這裏之後四處看了看然後問旁邊一名駐守士兵問道!


    “田別駕?田別駕是誰?”那個兵士打量了一下楚逸塵,見楚逸塵一身軍官兵服就沒有多說什麽而是反問道!


    “當然就是田豐田元皓了!”楚逸塵還記得田豐的表字然後回答道!


    “哈哈!什麽田別駕,我看用不了多久就要變成無頭鬼了,還是去地下做個別駕吧!”那個兵士以及周圍的兵士都大笑起來,看上去極為放肆!


    但是楚逸塵卻也不以為意,他也不會和這些注定隻是跑龍套的npc小兵計較,隻是問道“這是何故?”


    還沒等那個兵士回話就聽見不遠處的囚籠傳來一陣陣的哭號聲音,頗有些聲嘶力竭哭天搶地的味道!“主公不聽我言才釀今日之禍,如早能趁曹操不被偷襲許昌我軍何會有延津白馬之敗!好謀而無斷,好謀而無斷啊!”


    “聽見了吧?那就是你那個所謂的田別駕在呼喊!自從延津白馬之戰之後他就一直在這裏不停的嚎叫,主公前來查看過幾次,他卻一直沒有任何悔改的意思,哼哼,據逢紀大人說話,用不了多久田豐就會被以擾亂軍心罪斬首!”


    “那有勞了,能不能讓我見一見這個田豐?他曾經是我的至交好友,如今他有難我隻能略盡綿力了!”說著楚逸塵從懷中掏出沮授交給他的那一些散碎銀子拿出來交給那個兵士,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道理在任何時間和任何空間都是行得通的,那個兵士見有好處之後自然是眉開眼笑,講楚逸塵領到田豐的囚籠旁邊之後就離開了,而且還將田豐原本被銬住的雙手解開,也算是賣楚逸塵一個人情麵子!


    “田大人可好?”楚逸塵出聲問道!


    此時的田豐一副蓬頭垢麵的樣子,散亂的頭發完全的披散下來將整個臉龐都遮住,如果不是他雙手抓住囚籠使勁的搖晃身體導致長發飄散楚逸塵可能連他真正的模樣都看不清楚!從外表上看田豐的年紀應該至少有六七十歲,但是楚逸塵清楚這應該並不是田豐的真正年紀,極有可能是這一段時間的牢獄之苦將他給消磨成這個樣子,見到原本一代人傑如今潦倒成這個樣子楚逸塵也是心有戚戚焉!


    “好?哈哈,哈哈哈!想我田豐也自認一代名士,但是想不到今日卻落得個如此下場!袁本初不聽忠言逆耳,這一次大戰敗局已經,敗局已定啊!”田豐依舊呼號著喊道,聲音之大都震的楚逸塵耳膜有些痛,真是很難想象一個唄關押在囚牢中許久且夥食不濟的人還能夠有如此的中氣,不過在楚逸塵看來這個田豐很是有點兒回光返照的樣子,就好像是一個明知道自己的前途已經玩兒完而破罐子破摔的人!


    見到田豐的頭上並沒有發冠楚逸塵的心思就已經知道這個田豐恐怕也並不是自己想要找的人,但是他畢竟是一個特殊任務的額目標,所以楚逸塵也不想半途而廢!“沮授大人讓我過來問候你一下!”楚逸塵接著說道!


    “沮授?啊,沮授!沮授他現在可好?”田豐似乎恢複了一些神智,然後連忙問道!


    楚逸塵搖了搖頭“延津白馬之戰前沮授大人曾經建議袁紹大人,但是並沒有被采納,延津大敗之後沮授大人就被袁紹大人見恨,此時已經剝奪了他的軍權,完全交由郭圖大人統領!”


    “哎!”聽了楚逸塵的話之後田豐反而沒有在大喊大叫,而是長長的嗟歎了一聲,然後整個人就好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氣一般坐倒在地上,過了許久才又接著說道“公與和我一樣,都是見不得主公一步一步走向敗亡的深淵!但是如今,主公身邊小人肆虐妖孽橫行,我等雖有青天白日之心但是卻無法助主公終成大業!看來,這官渡應該就是我等敗亡之所啊!逢紀、郭圖,爾等小人,如有來世,我必叫爾等不得好死!”田豐幾乎用盡自己最大的怒氣大叫起來!


    係統:你完成正直之心任務第一步,獲得經驗獎勵150000,如暫緩獲得獎勵則接受連續任務忠臣之心!請問是否暫緩獲得獎勵?


    “嗯?”楚逸塵一納悶兒,他沒有想到這個竟然還是一個連續任務,而且從經驗獎勵來看這個連續任務應該給與的獎勵還不錯!既然現在還沒有找到關於祈天之冠的線索,那現在就不如先接受這個連續任務再說,反正大不了到時候可以直接選擇中斷連續任務,怎麽說也應該會有一定的獎勵可以拿!“是!”楚逸塵直接作出了選擇!


    係統:你選擇接受了任務忠臣之心,現在請完成田豐對你的要求吧!


    “不,不行!絕對不行!我絕對不能坐視主公如此一錯再錯下去!”田豐說著退後兩步然後一下子對著楚逸塵跪在了囚籠中,楚逸塵一時不明白田豐這是什麽意思,而田豐卻已經直接行起了大禮!


    三拜之後田豐站起然後拉著楚逸塵的手說道“既然公與都能讓閣下來這裏看我,那就說明你的心性一定是得到了公與的認可,而公與看來一向是奇準,所以不知道我能不能拜托閣下一件事情!如果閣下能夠答應在下,那麽在下真是死而無憾!”說罷田豐又是一躬身!


    “田大人咱說無妨!”楚逸塵回禮道,既然已經接受了任務,那無論田豐說什麽楚逸塵都得答應,不過這個老家夥已經被關在這裏這麽久了,想必也不會提出太難做的任務,而且以他的愚忠之心肯定也不會提出類似於刺殺袁紹或者逢紀這麽離譜的事情來!


    “主公雖然見恨於我和公與,但是公與肯派你來見我那就說明公與和我的心思是一樣的,我們都不忍心河北大好基業就此毀於一旦!所以,我們懇請閣下可否再去求見袁紹大人,勸他無論如何都要小心行事,尤其是派一小心之人看管好我大軍糧草方乃首要!如今我河北軍馬雖遭小敗但依舊是兵多將廣,曹操那奸賊如果想去的這一場戰爭的勝利唯一一個辦法就是偷襲我軍糧草!而隻要我們將糧草守住,就至少會立於不敗之地!”田豐這一番話說出來倒是讓楚逸塵刮目相看,沒想到這天下的聰明人原來都是一般的想法,都知道這個時候偷襲糧草才是正要,但是隻有袁紹那個家夥好像不知,不過也不能說是袁紹不知,隻能說他是用人不善罷了!


    “田豐大人,對於這一點想必袁紹大人已經有了準備,因為他已經派了大將淳於瓊將軍前去烏巢鎮守,而烏巢就是我軍糧草所在地!”楚逸塵拱手說道!


    “啊!”楚逸塵一愣,沒想到在聽完他的話之後田豐竟然仰天長嘯狠狠的噴了一口鮮血出來,然後趴伏在地上痛苦道“天亡河北,天亡我也!想拿淳於瓊莽夫一個,終日嗜酒成性,皆因能迎合主公喜好才能成為大將,派他前去駐守烏巢豈不是將我軍的命脈拱手送給曹操?還請閣下前去勸說袁紹大人,最好派遣張頜將軍去,如果實在不行派遣高覽將軍也可以,總之,絕對不能讓淳於瓊這個憨貨駐守烏巢,絕對不行!”田豐歇斯底裏的叫道!


    楚逸塵一陣無奈,這或許就是了解曆史的悲哀!不過他見到田豐這個樣子之後他也是有些於心不忍,於是隻能再次拱了拱手說道“請田大人放心,我這就去找袁紹大人!不過結果如何,我卻是不敢保證!”楚逸塵當然不會將一件必然失敗的事情話給說滿,他這麽說和這麽做也不過是為了能夠多獲得田豐的一點兒好感罷了,而且楚逸塵也很清楚的知道,在這一場官渡之戰結束之後,無論是沮授還是田豐都是必死之人,因為楚逸塵發現他和這兩個家夥之間根本沒有好感度的存在!而在遊戲中,玩家和npc之間如果沒有好感度那隻有兩個原因可以解釋,第一就是這個npc是一個龍套npc,但是一個三星名將npc可能隻是一個龍套嗎?當然不可能,那就隻剩下第二個解釋,那就是這個npc存在的時間極為短暫,完全沒有發展友好度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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