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祥利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回到了新營地,季秀容看到以後,連忙過來關心的問道,“閻祥利,你怎麽了?出去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看著眼前的季秀容,聽到她的問話,閻祥利此時心裏真的非常複雜,可是一想到何凡對自己的警告,閻祥利就苦笑著對季秀容說道,“我沒事,我也很好!就是我媽來信了,有個事我想要和你說一哈?”


    季秀容聽到閻祥利的話,以為是要和自己求婚,所以害羞的說道,“有什麽事,你說吧!”


    看到季秀容的這副犯花癡的表情,就知道她又誤會了,閻祥利隻能吞吞吐吐說道,“我...我要走了!”


    “什麽?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聽到閻祥利的話,剛才還在犯花癡的季秀容,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說道。


    看到季秀容這麽驚訝的表情,閻祥利再次想起何凡的警告,隻能狠下心來說道,“我說我要走了!我要離開塞罕壩了!我媽托關係把我調回西川了!”


    “可是你走了,我怎麽辦?我們不是都要結婚了嗎?”季秀容再次聽到同樣的話,難以接受的質問閻祥利說道。


    “對不起!我從來沒有答應要和你結婚,一直都是你在自說自話!我們倆人是不合適的!”閻祥利既然都說了出來,索性把心裏話都告訴了眼前的季秀容。


    聽到閻祥利的話,季秀容茫然的看著眼前突然顯得陌生的閻祥利,突然歇斯底裏的問道,“為什麽你當時不說?為什麽要現在才說?”


    聽到季秀容歇斯底裏的咆哮,閻祥利害怕的向後退了幾步,張口結舌的說道,“季秀容,你千萬別激動!


    我要走了,當然要和你說清楚!


    很感激你能喜歡我,可是我們真的不合適!


    你一定會遇到比我更好的對象的!”


    聽到季秀容的咆哮,先遣隊的其他人都跑了過來,那大奎特別緊張的看著季秀容問道,“季秀容,閻祥利是不是欺負你了!看我不揍死他!”


    說完,那大奎就要出手打閻祥利,一旁的趙天山連忙阻止說道,“那大奎,你想幹什麽?


    想打閻祥利,先打過了我趙天山再說!”


    “哼!今天我那大奎非要打閻祥利,誰攔著我,我就打誰!”對於趙天山的阻攔,那大奎一點也不怵,再次拿出了誠德硬漢的風采。


    眼看那大奎和趙天山就要動起手來,聽到動靜的何凡,連忙跑了過來,對著那大奎厲聲說道,“那大奎,我看你敢!你是想被開除嗎?”


    “馮場長,你開除了我,我也不怕!今天閻祥利欺負了季秀容,我那大奎一定要揍閻祥利!”那大奎看到何凡的出現,依舊不管不顧的說道。


    “那大奎,情況你搞清楚了嗎?


    就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要動手?


    你除了會打人,還會幹點什麽?”對於那大奎的人頭豬腦,何凡非常的頭疼,無可奈何的說道。


    “閻祥利,今天大家都在,把你自己的事情都說出來吧!”何凡對著一旁膽戰心驚的閻祥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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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何凡的話,閻祥利咬緊牙關,吞吞吐吐的說道,“我告訴季秀容,我要調走了!


    然後她就接受不了,接著那大奎就誤會我欺負季秀容了!”


    “馮場長,你看!我可沒冤枉他!


    閻祥利這小子自己都承認了,他就是要始亂終棄,還狡辯不是欺負季秀容!”那大奎聽到閻祥利的話,更加的氣憤了,然後對著何凡說道。


    “我聽明白了,這是閻祥利和季秀容之間的私事!


    你憑什麽摻和?你算哪根蔥?”何凡看著眼前無理取鬧的那大奎,不客氣的諷刺說道。


    “我...”那大奎對於何凡的諷刺,感覺很不服氣,就要反駁說道。


    “你給我閉嘴!”何凡卻不慣著那大奎,看到他還是恃強淩弱的不知好歹,直接厲聲嗬斥說道。


    “季秀容,閻祥利和你的私事,我們本來不應該過問的!


    可是你們這鬧得太不像話了!


    現在我問你,你準備怎麽處理這件事情?”何凡嗬斥過那大奎這個蠢貨之後,直接對季秀容問道。


    季秀容聽到何凡的問話,這才從呆愣中清醒過來,看著眼前的何凡和其他同事,強顏歡笑的說道,“因為我個人的私事,給大家添麻煩了!


    我沒事,我也很好!


    那大奎,你也別鬧了!


    既然他閻祥利要走,就隨他好了!


    我們誠德女人就是拿的起,放的下!”


    聽到季秀容的話,孟月和覃雪梅知道此時她很心痛,連忙走了回來,對著季秀容安慰著說道,“想開些,是閻祥利不懂得珍惜,有他後悔的時候!”


    “那大奎,你聽到了!


    這隻是閻祥利和季秀容之間的私事,他們自己能夠處理好,不需要你那大奎在這充大頭蒜!


    你要是敢動閻祥利一個手指頭,我馮程絕對把你交到場部去,然後直接開除!”聽到季秀容的話,知道她是在強撐著,何凡卻認為長痛不如短痛,早一點解決早一點結束。


    “我在這裏重申一遍,塞罕壩來去自由,以後誰要是像閻祥利一樣想要離開,我們都不會攔著!


    但是一定要提前打招呼,要是不告而別,就別怪我馮程不客氣!


    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閻祥利已經不適合住在新營地了,跟我去老營地吧!


    等到你的調令到了,你就可以離開塞罕壩了!”看到先遣隊的人都在,何凡大聲的說道。


    “季秀容,感情的事情很麻煩,要講究兩情相悅,咱們是不能勉強的!


    既然做不了夫妻,還可以做朋友!希望你想開一點!


    閻祥利能向你說明真實的情況和想法,其實證明他很尊重你!


    如果他真的不告而別的偷偷的走掉了,你不是更難受?!”何凡看著眼前的強顏歡笑的季秀容,感到犯了花癡的女人,真是難以理解,這才相處幾天而已,有那麽深得感情嗎?


    聽到何凡的話,季秀容強顏歡笑的笑著說道,“我知道的,馮場長!


    長痛不如短痛,早一點知道不合適,對我也有好處!”


    聽到季秀容的話,何凡也懶得理會是真是假,無奈的說道,“你能想明白就好!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都各忙各的工作去吧!”


    “閻祥利,還愣著幹什麽?


    快收拾東西,跟我去老營地!”看著呆愣的閻祥利,何凡沒好氣的催促說道。


    聽到何凡的催促,閻祥利這才清醒過來,連忙跑回男生宿舍收拾東西去了。


    很快就看到閻祥利拎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吃力的從男生宿舍走了出來。


    先遣隊的眾人都惱怒閻祥利的無情無義,都不願上前幫忙。


    至於何凡也想教訓一下閻祥利,自然也不會伸手幫忙。


    趙天山看到閻祥利吃力的樣子,終是於心不忍,還是跑過去接過閻祥利手裏的行李。


    閻祥利看到趙天山上前幫助自己,強顏歡笑的說道,“謝謝趙大隊長!”


    “哼!”趙天山雖然幫忙拿行李,卻對閻祥利沒有任何的好臉色。


    看到趙天山和同事們對自己的態度,閻祥利此時是非常的尷尬。


    看到跟在自己身邊的閻祥利,何凡沒好氣的說道“這下知道我為什麽逼著你現在就說出來了吧!


    要是真的像你一開始打算的那樣,悄悄的離開,季秀容肯定會被你氣瘋了不可!


    無形中,你也會傷害到先遣隊的所有人!”


    聽到何凡的話,閻祥利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苦笑著說道,“我也實在沒想到,季秀容會反應這麽大!


    我要是早知道會這樣,我當初說什麽也不招惹她的!”


    一旁聽到何凡和閻祥利對話的趙天山,這才知道何凡早就知道這一切,疑惑的對何凡問道,“馮場長,你早就知道這小子要走?”


    “是呀!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大學生們,給他們分配工作時,說過的話嗎?


    我可是直接提醒季秀容和閻祥利不要參雜個人感情!


    沒想到他們還是搞成感情糾葛了!


    你說氣人不?”聽到趙天山的問話,何凡無可奈何的說道。


    “那今天也是你逼迫閻祥利主動提出來的?”趙天山聽到何凡的解釋,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然後接著問道。


    “對啊!閻祥利這小子,一開始要不告而別!


    就以季秀容今天這種反應,閻祥利要是真的不告而別的偷偷離開,季秀容可能真的會瘋掉啊!”聽到趙天山再次提問,何凡沒好氣的解釋說道。


    聽到何凡的解釋,趙天山憤怒的看著眼前的閻祥利,氣憤的說道,“閻祥利,別說那大奎想揍你,我現在都想揍你一頓!


    行李你自己弄吧!


    早知道,我才不幫你!”


    說完,就把行李摔在沙土地上,然後直接轉身離開了。


    看著離開的趙天山,何凡苦笑著說道,“嘿,你這個趙天山!


    送佛你也不送到西!


    是不是嫌棄行李太重,故意的吧!”


    然後轉過頭來看向一旁呆愣的閻祥利,沒好氣的說道,“還愣著幹嘛!一起抬著走啊!”


    “好!好的!”聽到何凡的話,閻祥利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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