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纖細的手指裏裏外外探索著,直把自己深處攪動得泛濫成災。[]


    胡大妮猛然想起了什麽,她起身下了床,赤著腳跑到衣櫃旁,掀開了高高疊起的衣物,從最底層摸出了那盒寶貝男人帶回來的套套。


    胡大妮顫巍巍打開盒子,想從裏麵抽出一個,結果把連在一起的整串全都帶了出來。


    她從一端撕下一個,打開了,取出一個來,試著套在了食指上,慢慢地放進了身體裏……


    胡大妮這時候才意識到,這滑溜溜的套子可真是個好玩意兒,活像個穿著雨衣的小皮孩在裏麵竄來竄去。待到在裏麵來回遊蕩探索了幾個來回,整個人就酥軟了,就如醉如仙地抽搐起來。


    等迷離了的胡大妮清醒過來後,羞澀地自嘲著:怎麽真的就學壞了呢?這樣多不好,讓外人知道了會怎麽看自己,還不成了女流*氓了,要多難堪有多難堪,真丟人呢!


    可反過來再一想,村上不是有很多女人都沒閑著嗎?她們可不像自己這樣,那可是動真的,跟男人們真刀真槍的幹。


    還往往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愣是饞得要命,整天四下裏放臊,遇上合拍的,就忙裏偷閑的吃一口,樂一回,又沒損失啥,反倒把自己滋潤得紅光滿麵,神采奕奕,目光遊離恍惚,惹得黃臉婆們直翻白眼,嘴上不說,內心裏卻妒忌得要死要活的。


    興許那是正常的身體需求吧,想必像吃飯喝水一個樣,不滿足怎麽行呢?怎麽好老欠缺著呢?那才是活受罪呢!


    想著這些的時候,胡大妮傻傻地輕搖著頭,獨自笑過後,便自我作答道:誰知道呢,反正自己有時候也特別想試一試,嚐一嚐陌生的“口感”,可就是不敢去付諸行動,從來不敢豁出去操練過。


    抬頭望望牆上的掛表,已經快到兒子的放學時間了。


    便忙不迭地收拾起散落在床上的套子,邊往盒裏裝著邊默數著,剩下的還有12個,加上那天跟福厚用過的一個,還有自己剛才弄髒了的一個,一共才十四個。


    再拿起包裝盒看一看,見上麵標定的內裝數是20個,這中間怎麽會整整少了六個呢?


    胡大妮瞪大了眼睛,心裏泛起了嘀咕:這六隻套子,怎麽會憑白無故就丟失了呢?難道是包裝出了錯誤?


    她低下頭,仔細瞅了瞅包裝盒,上麵明顯印著該產品為國家計生部門的印證推廣產品,這也不可能啊!自己掖藏得那麽嚴實,也絕對不可能被別人拿走了呀。


    如此以來,就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自己的男人王樂意,一定是他拿走了其中的六個,並且還是在他回家之前拿走的,因為自從他們倆用過後,胡大妮就把盒子深藏了起來,連自己男人都沒告訴,他又怎麽會找到呢?


    哼,這小子,看上去有板有眼、人模狗樣的,實際上還真的不是隻好鳥,一定是他耐不住寂寞,忍不住誘惑,在外麵偷腥打野了,用的一定就是少了的那幾個套子。[]


    對,絕對冤枉不了他,這個人前一麵,人後一麵的臭男人,再也不能信任他了,他竟然也會騎在別的女人身上興風作浪……


    想到這兒,胡大妮心裏忽悠一陣,突然就想起了偷看女廁所的事,對!那事一定也少不了是他幹的,逃不了他,一定是他受了他流*氓叔的啟發,去變態地飽眼福了。


    瞧瞧他的德行吧,怪不得人家都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呢,真的一點都不差,連他這樣看上去老實本分的人都能做出這樣下流的事來,這滿天下還有信得過的男人嗎?


    胡大妮從床上擦下來,顧不上整理一下弄皺巴了的衣服,摸起電話,撥通了王樂意的手機,連珠炮似的轟炸開了:“王樂意,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熊男人,我在家辛辛苦苦給你持家,給你照顧著孩子,你卻在外麵亂搞胡來,你的良心呢?喂狗了嗎?你說,你說……你這個騙子!”


    電話那頭傳過“鏗鏘……鏗鏘……”的聲響,聽得出,男人正坐在火車上,壓低聲音問:“胡大妮,怎麽了你?吃槍藥了咋的?火氣那麽大?”


    “問我怎麽了?我問你,你是不是在外頭沒少幹壞事?”


    “幹啥壞事?”


    “女人!女人的事。”


    “沒有啊。”


    “還嘴硬?那套子是怎麽回事?”


    “套子怎麽了?”


    “怎麽就少了六個呢?”


    “我也不知道啊,會不會是被那幫小子拿去了,就這點事值得你大呼小叫的嗎?”


    “我才不信呢,你一定沒少做壞事,就連看女人撒尿那事也少不了是你幹的,定是存心幹的!就等著蹲大牢吧你!”


    “你就別跟著胡攪蠻纏了,還嫌不亂嗎?好了,火車上說話不方便,你自己看著辦吧。”男人說完扣了電話。


    胡大妮放了電話,扭頭坐到了床沿上。一通發泄,心裏的火氣已經消了大半,平靜了許多,呆呆地揣摩著:也許自己真的有些過激了,是冤枉他了,王樂意怎麽會是那樣的男人呢?一個平日裏不敢拿正眼看女人,就連跟陌生女人說個話都要臉紅的男人,他能夠瘋狂地把別的女人摟在懷裏嗎?他能放開膽子,跟陌生的女人幹那些賴事嗎?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聽到外麵門響了一聲,知道是兒子小富貴回來了,趕忙紮緊了腰帶,梳理了一下淩亂的頭發,打起精神出了裏屋門。


    兒子從外麵走進來,看上去沮喪的狠,滿臉委屈,眼角還掛著斑駁的淚痕。


    “怎麽了兒子?誰欺負你了?”


    小富貴緊繃著嘴,不說話,進了自己房間,把書包扔在了牆角,蹲在地上放聲哭號起來。


    剛才還是周身沸騰的胡大妮瞬間冷卻下來,跟進來,擰著眉問兒子:“怎麽了富貴?”


    兒子隻是哭,瘦弱的雙肩一聳一聳,淚珠順著臉蛋吧嗒吧嗒往下滴,哭得很傷心。


    胡大妮向前一步,蹲下來,手撫著兒子的頭說:“兒子,富貴,告訴媽媽,是誰欺負你了?媽媽找他算賬去,饒不了他們!”


    兒子這才拖著哭腔說:“同學們都,都說咱們一家都是流……流*氓,還……還說我是小……小流*氓……”說著哭聲更響了。


    胡大妮低頭沉吟一陣,想到一定是因為板凳叔與王樂意偷看女廁所的事,闖下了禍端,同學們才把怨恨發泄在了兒子身上,才捉弄他,侮辱他。


    “他們還……還脫我的褲子,非要看看我的小雞……雞,說……說要弄明白,看我的小雞……雞是不是也分叉了……嗚嗚……”小富貴用手背擦著眼淚,哭得差點都要背過氣去了。


    胡大妮百爪撓心般地難受,恨得直咬牙根,暗暗罵著:狗日的王家咋就半道裏出了王板凳這樣的敗類?老不死的,遭千刀刮、萬雷劈的……


    等小富貴稍稍緩了哭聲,胡大妮問道:“你沒找老師嗎?他們那樣,老師就不管嗎?”


    “我找……找班主任老師了,可他看都沒看我一眼,隻說了一句,你褲子不是穿得好好的嗎?褲子壞了,回家找你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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