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跟小白臉想好唄,還說你為了給他頂罪,把跟他好的實情全都禿嚕了,是真的嗎?”


    胡大妮的臉絳紅起來,拉長了臉,氣惱地說:“一幫子臭娘們!閑b浪肉的,就知道整天嚼蛆,孩子在學校不聽話,人家小王老師來家訪,偏偏就被懷疑上了,你說我能昧著良心不去給人家做個證嗎?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呀?我是那種沒心沒肺的人嗎?”


    見胡大妮真的動了肝火,就安慰她說:“人家不就是說說嘛,又沒當真,看把你給急的吧。再說了,都什麽年代了,還那麽保守,都跟不上潮流了。要我說呀,真的好上了也不是啥壞事兒,那倒是好呢,也體驗一回那種新鮮滋味,你說是不是胡大妮?怎麽就隻讓男人在外麵瘋玩,我們就隻能旱著呢?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胡大妮順手拿起笤帚,邊掃地邊說:“你也就是耍耍嘴皮子罷了,有本事你去找呀,去體驗呀,女人癢癢了,想找個男人還不容易,母狗一撅腚,公狗保準就趴上來。”


    “哼,我是沒看上對眼的,不然早就找了。對了,那些臭男人都走了,咱們一起解放一回吧?”


    “解放啥?怎麽個解方法?”胡大妮好奇地問。


    桂花詭異笑著,說:“我家那個老東西,從城裏帶回了一大堆那種片子,咱把門一關,看個夠,看看人家是怎麽辦那種事的,也跟著學習學習,開放一回。(.好看的小說)草他個老的,都活了大半輩子了,算是白活了,看看人家把那二兩肉耍的吧,那才叫有滋有味呢,保質保量!”說著,臉上露出了豔羨的神情。


    “我才不稀罕看那些呢,好人誰看那個,還是留著你自己慢慢看吧。臊x,看吧,看吧,早晚會把自己看出事來的!”胡大妮沒好氣地說。


    桂花撅起嘴巴,酸溜溜地譏諷道:“你跟我還假正經,背地裏肯定也沒少解饞,割下來裝在一起,估計也有好幾籮筐了。哼,你就裝吧,裝吧,我才懶得理你呢。”說完轉身走了。


    胡大妮沒搭腔,心想你走你的好了,這會兒自己覺得又困又乏,渾身像要散了架似的,好想上床踏踏實實睡一覺。


    掩門上了床,扯過被子從頭到腳把自己囫圇包裹了,昏昏沉沉一直睡到了日落西山。


    是兒子小富貴放學後喊醒了她,見媽媽頭發淩亂,麵色蒼白,就問:“媽媽你是不是病了?”


    胡大妮看看兒子,心裏隱隱愧疚不安起來,畢竟自己做了不光彩的事情,兒子還這樣關心自己,隻好敷衍道:“大概是鋤地的時候著涼了,沒事,我這就下去給你做飯。”


    兒子本來就想到街上找同學玩,這時候正好順水推舟找借口說:“媽媽你身體不舒服,就不要做飯了,我去二奶奶家吃就行了。”


    “也好。”胡大妮答應一聲,接著又鑽進了被窩。


    聽到兒子出了門,胡大妮再次躺下後,卻沒了睡意,眼前全是跟李碩親熱的畫麵,兩個人上下翻騰,交頸疊股,熱氣騰騰的場麵曆曆在目,令她回味無窮,忍不住又在自己的私密處摩挲起來,直把自己搞得河滿溝溢,渾身酥癢,嘴中還不住地念叨著:李碩……李碩你這個冤家……你這個對頭……


    自己折騰過一陣子,欲念之火才緩緩熄滅,胡大妮又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像是在睡夢之中,突然聽到有人在喊著自己的名字。


    胡大妮一骨碌爬起來,懵懵懂懂朝外看著,窗前竟有一個黑乎乎的影子在晃動。


    一陣驚悸後,她裝著膽子問道:“你是誰?”


    外麵那人把臉緊貼了窗玻璃上,說:“是我,快開門。”


    “你是誰?”胡大妮還沒用完全從睡夢中醒過來,根本分辨不清究竟是誰,忙追問道。


    外麵那人不耐煩了,壓低聲音,發著狠地說:“小娘們兒,你耳背呀咋地?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是我,你叔,馬加權!”


    不等胡大妮緩過神來,村長馬加權早已忍耐不住,直接推開虛掩的門,摸黑進了屋。


    來不及開燈,話都不曾說一句,胡大妮便被摟住了,雙唇也被一張胡子拉碴,噴著酒氣的嘴給堵上了。


    “你幹啥……別這樣……不……不行……你離我遠點……”胡大妮拚命掙脫著。


    酒壯色膽的馬加權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猛的壓在了胡大妮的身上,開始撒起野來,爪子一般的大手狂亂地撕開了她的上衣紐扣,把一對鼓漲漲的肥胸揉捏得生疼。


    胡大妮手腳並用阻撓著,卻愈發激起了男人的狂野之氣,一隻手留守在雙峰上,繼續揉捏著,另一隻手一路順勢而下,義無反顧地探了下去,排直入,使著勁地往裏塞……


    嘴裏也跟著唏噓著:“咦,裏麵怎麽那麽多水呢?這不是……不是也有想法了嘛……”


    一陣徒勞的掙脫之後,胡大妮隻得做出了明智的選擇,裝出一副乖順的樣子,仰麵躺著,把四肢極力分開,以免被外力損傷。


    此時的馬加權完全是一匹脫韁的野馬,肮髒的手一翻攪動之後,又把噴著呼呼酒氣的嘴用上了,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啃吃過上麵之後,又直接伏到了下麵,像是狗熊吃蜜汁,一副貪婪相……


    胡大妮被折騰得疼痛難忍,隻得咬緊牙關堅持著,期盼著暴風雨早一些過去。


    一陣瘋狂的律動之後,男人終於停了下來,咕嚕翻身下來。


    胡大妮終於鬆了一口氣,之前她真的有些擔心,擔心他瘋狂的、長時間的折磨會毀了自己的身體。


    正當她起身打算擦洗一下時,卻被馬加權扯住了胳膊,一用力,自己就像一根柴草般,無奈地趴在了他肥豬一樣的身體上。


    這才知道,他馬加權並沒有罷休,他隻是體力不支而已,欲念卻仍然亢奮著。他用一隻手扳著胡大妮的頭,用力往下推,一直推到了他的雙腿間。


    胡大妮心裏明白,這個老*色*鬼,他又想耍花樣,玩新鮮了,她梗著脖子,往外掙脫著。


    然而,她一個弱女子,怎麽能夠抵得過一個被獸性衝動得失去理智的男人呢,更何況他有著酒壯英雄膽的衝勁。


    幾次較量之後,胡大妮還是認輸了,被拉了上去,但她緊閉著嘴,突然胃中一陣攪動,一股強烈的嘔吐感從胸口泛起。


    “開門,開門啊。”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叫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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