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別害怕,人人身上都是有毒素的,隻是有輕有重而已,我是學這個專業的,所以我能從你的身體紋理和膚色上分辨出來的。[]”


    “那該怎麽辦呢?”


    “我可以幫你推引出來的,你放心好了,保準讓你體內幹幹淨淨起來,人也就輕鬆多了。”


    “真的嗎?你可真有能耐呢!”胡大妮欣喜不已。


    “學有所長嘛,這點功夫我還是有的,如果姐信得過我,我就幫你推引出來。”小夥子胸有成竹地說。


    “那好吧,可得謝謝你了。”胡大妮如釋重負重新閉上了眼睛。


    “姐,這樣可不行,穿著衣服是沒法推的。”小夥子顯得有些為難。


    胡大妮難為情地說:“那……那多不好意思啊?你……你可是個男人啊。”


    “姐,你還真封建啊!”


    胡大妮心裏一堵,突然有了一些悲觀倜然的滋味,看來自己充其量就是個農村婦女,雖然平日裏總覺得自己小模樣兒俊俏,人也算聰明活泛,還時常為之沾沾自喜、欣喜自足,但現在看來骨子裏那些俗氣的本質是改變不了的,就連血管裏流淌著的都是滿含泥土氣息的血液……


    “姐,你在想什麽呢?”小夥子立在床前問道。


    胡大妮躺在那兒,望著他問:“你覺得姐土氣是嗎?”


    “不,姐一點兒都不土氣,長得可洋氣了,隻是……隻是思想守舊了一些罷了。”


    “那怎麽才算不守舊呢?”


    小夥子溫和一笑,說:“姐,現在都啥年代了?你還把自己束縛在硬殼裏,要徹底把人性放開才是,那樣才是享受人生。不過你現在這樣,也不能全怪你,因為咱們這裏畢竟是鄉下,見識的少了些,慢慢就會好起來的。”


    “你的意思是城裏人就放得開?”


    “是啊。”


    “那……那她們都放開到啥程度呢?”


    小夥子想了想,說:“怎麽說呢,就像我現在跟你做按摩吧,如果是城裏的時髦女人,她早就把自己扒光光了,連一層薄薄的隔布都不要,喜歡的就是那種最親密最,直接的接觸和感受。”


    “不會吧,那樣怎麽好意思呢?”


    “姐呀,看來你真的是需要解放思想了。”小夥子笑著說,腮邊顯出了兩個好看的小酒窩,越發襯托出了他的優雅俊朗。


    胡大妮緊咬著嘴唇,想了想,說:“那好,你就幫我解放吧。”然後閉上了眼睛。


    小夥子剝香蕉一般,麻利地褪掉了她的外衣,剛想伸手去扯下去,卻被胡大妮製止了,並把他的手推了出去,害羞地說:“別,別脫那個嘛,留著吧,多不好意思啊!”


    “還是放不開嘛,有什麽必要呢?不就是那麽點皮囊嘛,如果大家夥都亮在外頭,也就沒有啥稀罕的了。”小夥子隨意說道。


    “厚臉皮的孩子,那你怎麽不脫呢?”胡大妮嬌羞地說道。


    小夥子讀懂了女人的意思,雖然聽上去她是在反問,但話音明顯含有期待的成分在裏麵,這說明她的心火已被點燃,甚至連她光滑的肌膚都已經有了潮潤的蒸騰感。


    女人越是這樣,小夥子卻表現得越是鎮靜自若,氣定神閑。他悠然地鋪開手掌,從胡大妮的脖頸下,鎖骨間慢慢往下推了起來。


    那兩隻撫在胡大妮嬌嫩肌膚上的手,雖然質感柔軟,卻又暗含力道,酥酥癢癢直滲骨髓。特別是從胸部到小腹處的這一段,那雙手簡直就是在施展魔法,直把腹腔內攪動得暗流湧動,暢快淋漓。


    當他雙手疊加,輕輕按壓在她精致圓潤的臍眼之上時,她分明清清楚楚聽到了嘩啦啦的水流之聲,奔湧而下,直衝穀底。


    “噯喲,嗨。”胡大妮低聲呻吟起來。


    “姐,疼嗎?”


    “嗯,不,不……不痛。”胡大妮呢喃著。


    “惡水已經從上而下,集中到了下端,一會兒我就幫你清理出去,一定幫你清理得幹幹淨淨,姐就會輕輕鬆鬆、痛痛快快,就會更加漂亮,更加美麗,更加……”小夥子默念咒語一般嘰咕著。


    “嗯,那好,快點吧,快點吧,姐真的中毒了,要是今天不來,怕是真就要死了,是不是?”胡大妮看上去像是真的很痛苦,以至於臉部肌肉都開始扭曲起來。


    “是啊,一點兒都不假,姐中毒太深了。”


    “那怎麽辦呢?”


    “好吧,弟弟幫你想辦法。”


    “那中,你趕緊了,別再拖拉了。”胡大妮幾乎是在央求了。


    “姐,那就把下邊的遮羞之物脫掉把,也好方便操作,好嗎?”小夥子以商量般的語氣說道。


    胡大妮真的就中了魔法似的,默默動作了起來,一把就扯掉了,隨意扔在了一旁,然後重新平鋪下身子,閉目等候。


    小夥子往她身上偷偷打量一眼,便說道:“姐,水流不暢,再讓我幫你疏通一次。”說著,就翻轉過身子,雙膝跪在床上,俯下身來,雙手吃力地按摩起來。


    於是,胡大妮真的就感覺到,小夥子的手明明就是一把揮舞中的拂塵,輕輕蕩滌著她的肌理,洗禮著她的靈魂。令她渾身肌肉緊繃,腰身不斷扭曲,看上去像一條酩酊大醉了的蛇。


    小夥子的手遊遍了她的全身,最後劃過小腹,慢條斯理地調治著。


    胡大妮渾身的血液沸騰起來,攪動得整個人都翻滾起來。


    小夥子這才從容地起身,悠然地拉開了褲前門,輕喚一聲:“姐。”


    “哦,弟,怎麽了?”胡大妮帶著哭腔應道。


    “那咱開始吧?”


    “開始幹嘛呢?”


    “我這就給你排毒。”


    “你用……用啥排呢?”胡大妮問道。


    “我有工具的。”說著牽過胡大妮的手,按了上去。


    “這工具好燙啊,能行嗎?”胡大妮唏噓道。


    “能行,這你就放心吧,這是滿天下最好的治療工具了。”


    “嗯,好,好的,那你就快一點排吧。”胡大妮扯著小夥子,直往自己身上拽。


    小夥子被拽疼了,輕輕地哦了一聲,隻得順著胡大妮的力道挪了挪身子,跪到了床上,說:“姐呀,你身上的毒素夠多了,需要引流的,要不然很危險的。”


    可就是這樣的胡言亂語,都讓胡大妮頗覺新鮮,如癡似醉,簡直已經忘乎了所以然。她臉上著了火一般,呼呼地喘著粗氣,看上去整個人都已經徹底癱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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