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的涼風早已經發絲吹的半幹,南歌摸出一把紫檀木的梳子一下一下梳著頭發,被清風拂起的發絲,柔柔騷在她脖子上,癢的叫南歌忍不住直縮脖子。那憨樣,分明就是隻逗著毛線球的貓兒,惹出玉澤冉眼底欲盈出來的寵溺。


    掏出一個藥瓶,玉澤冉戲謔的逗著南歌道:“諾,這個藥膏有消腫活血的功效,看來你最近是用的著的


    。快收了,下次嘴巴也好受點,別真同兩個小家夥說的那般將嘴巴給吃沒了啊。”


    南歌麵上**辣一片,一雙貓兒眼兒圓瞪著,盈盈的都能擠出水來。玉澤冉被瞪的還很愉悅,臉上的笑意不減,故作出恍然的樣子道:‘啊,是澤冉哥哥疏忽了,就是吃也應當是越吃越多才是,哪裏會越吃越少,隻可憐了你,嘴怕是要糟不少罪了!”


    南歌都覺得麵上烹了十灌汽油,陣陣大火在臉頰上奔騰著,都能將整個人給燒了。惱羞成怒,加上記恨日久,抬手拿起桌上的瓶子就欲往玉澤冉身上扔,然玉澤冉不躲不閃,好整以暇的看著南歌高揚起的手臂,眼底閃過絲絲狡黠“怎麽說的好好的又動起手來?若是叫你哥哥瞧見必是要難受了。畢竟她可是特意將我選出來引導你“成人”的,若你對我不滿意,豈不辜負了紀執的一番心思?莫擔心,就同紀執預想的一樣,我會溫柔些的,待那日我去你家中找你如何?”


    南歌被他突如其來的話弄得有些莫名,看著玉澤冉閃爍的雙眸,南歌心裏咯噔一下,猛然回過身。便一股子涼氣從脊柱上騰起。好家夥,蕭遲和紀執不知在什麽時候,忽然站到了她身後,此刻蕭遲的麵色隻怕比鍋底還黑上幾分,雙眸都欲噴出火來。


    南歌不自在的站起身擺弄著衣服上的花邊,一雙眼睛骨溜溜在轉著,就是不願同蕭遲對上。


    蕭遲嘴唇緊抿著,一步一步朝著南歌走近。他每踏出一步,南歌就覺著自己周身的氣壓要低上三分,鬧得南歌頭皮直發麻。手臂一伸一收。南歌“忽”的一下被蕭遲拉近懷中,撞她鼻子生疼,淚眼汪汪的,但也不敢在這時候再給他找不自在。


    攬著南歌的腰肢,利眸直直的掃向兩人。眼底滿是森寒“她是嶽家的主母,也隻會是嶽家的主母,我以為我們今天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玉澤冉笑容不改。悠悠然踱步至紀執身邊站定,莞爾而笑道:“我想,蕭遲家主可能是誤會了。紀執這麽安排也是處於一個哥哥的用心,畢竟有些隻是在平常不過的需求罷了。紀執如此抬舉我也是看在我平日還算溫和的份上,還望蕭遲家主不要太過介意才好”


    南歌分明都瞧見蕭遲的額頭上有青筋在突突的眺著。攬在他腰間的手臂就沒將她給勒死“別人如何我不管,但她,隻有我一人


    !我也定隻她一人!!”言罷,便橫抱了她,大踏步的走了。也不知是不是南歌的錯覺,就在他抱著那個走開的時候,她分明從蕭遲的麵上看見過一絲狼狽,即使飛快的回複了往日的的清冷,但那一絲絲狼狽卻深深佬在南歌腦海中。她也不由有一絲恍惚,這蕭遲。似乎不隻她預想般的高高再上,桀驁不群。在那層層的光環背後,也有那可愛又無措的一麵在證明他也不過一個普普通通的男子。一個對感情還不熟悉,不了解的男子。


    蕭遲轉身時的那句話。此刻反反複複在南歌腦海中回響著,“她隻有我一人,我也定隻有她一人。!”尋常的男子,多是對女人有諸多的約束,但換做他們又好像是理所當然。她隻有他一人,在南歌意料之中,但蕭遲願坦言他隻有她一人卻在她意料之外。他……隻有她一人啊……


    這也是承諾,更是一種公平吧。在這個將**看做日常需求的年代。他迫切渴望獨占的時候,也會公平的將自己也劃歸在南歌獨有的範圍內。這也是對她占有的一種報償。盡管這個男子在其他方麵表現的太過強勢,也盡管這個男子有時霸道叫人咬牙切齒,但這時候,南歌卻覺得分外窩心。


    手臂纏上蕭遲的脖子,看著蕭遲下意識一僵,南歌眼底也跟著染上了絲絲的笑意.忽然覺得,蕭遲以前啃她下嘴唇的樣子,真真可愛的緊.,他啊,分明還是個不是情感的孩子呢..


    南歌這難得一回主動抱他,就是他現在心口無數團火在燒,但在那涼涼的手臂打上來的那一刻,眼底還是忍不住閃過一抹柔波。


    “低頭~”南歌綿軟的嗓音柔柔的拂過蕭遲耳畔,蠱惑的他忍不住真的低下頭來。還不等他反映,一抹綿柔偏輕輕印在他緊抿著的嘴角邊,輕盈的蝴蝶停駐了一刻又展翅飛開。


    蕭遲就跟被人點了穴一樣,連腳步都頓下了,愣愣的低頭看著他,也不知是什麽神色,不過,周身的冷冽之氣早消散的差不多了。南歌忍不住彎了眼角,心底得意又好笑,這家夥也很好哄嘛,隻是那冷冰冰的樣子有些唬人罷了。


    瞧著懷中偷笑的小貓兒,黑沉的雙眸越發幽深了,隱隱有一團火焰在其間跳躍,隻又何方才的怒火稍有區別“女子當矜持一些。”低沉薄涼的嗓音帶著些些的沙啞,癢癢的撓在南歌心坎兒上。撇撇嘴,南歌滿是不以為然的想道,也不知是誰這幾日跟頭狼似的逮著她就開啃.。居然還同說什麽矜持。


    “那矜持的蕭遲公子可以將我放下來麽?”


    蕭遲眼中閃過一絲絲的笑意,偷偷湊近南歌耳邊,用嘴唇輕輕觸在南歌耳垂上“現在我允許你變成一隻妖精


    。”


    一直到南歌被蕭遲抱進房內,南歌還沒從比天上下紅雨都不見得能聽到的調笑中回過神來。彼時,蕭遲的嘴唇已經貼在她嘴唇上,舌頭躍躍欲試的在南歌唇邊徘徊著。


    南歌麵上一陣燒紅。盡管這幾天某人逮著空就來練習人倫大事。但南歌還是忍不住麵紅耳赤,羞臊不已。一雙琥珀色的貓眼兒圓睜著,頭一回認真看蕭遲這時候的神色。俊美的麵容此刻正滿是沉迷,又帶著略略的赤誠,那慎重其事又沉醉其間的樣子叫南歌心體柔柔的,似有一隻羽毛柔柔的搔過,連唇齒間都多出了些些的甜蜜。


    既然都已經親過那麽多次,也這般的親昵,又有什麽好害羞的?南歌如是自我催眠著,若不是麵上的熱度不減她都要被自己給蒙混過去。抬手搭上蕭遲的脖子輕輕使力一推。若是尋常,南歌定是推不開的,隻今日南歌抬手那主動一抱,倒是叫蕭遲有些想知道南歌到底是要做些什麽。


    便見已經泛起水霧的雙眸,精靈古怪的略轉了一圈。略一使勁兒,便將蕭遲整個人人推倒在**。然這次南歌沒有急著跳開,兩手撐在蕭遲的肩膀上。微一俯身,亮肩上的發絲便順著肩頭滑下來,紛紛散落在蕭遲的胸膛上,隨著發絲散落的瞬間。發絲間細碎的光斑,似有星光揉碎在其間。迷了蕭遲的眼。禁不住伸手想去抓住那幾許星輝。待回過神已微涼滑膩的觸感繞過指尖,就連心上最堅硬的那一塊也跟著酥癢,黑沉的雙眸略帶了幾許癡迷的看著身上笑顏如花,麵紅如火的女子,尋常隻堪清秀的麵容上也夾帶出一絲妖嬈,惑了他的眼,也酥了……他的心。


    死命穩住翻湧著要溢出的心口,卻還是耐不住,叫臉蛋都酡紅的厲害。放在蕭遲肩上的雙手略略下移,至蕭遲胸口間。過於高的頻率引得南歌也心跳如擂鼓。鼻尖相觸,甚至嘴唇已經感覺到了他唇上比平日裏高上許多的溫度,濃密纖長的睫毛微微顫著。在想盡辦法的遮掩眼下的羞澀與慌亂。


    “這樣……如何”南歌的呢噥晃似自深淵而來,飄渺而又蠱惑人心。那綿柔甜糯的嗓音。早化作了世間最柔韌的絲線,一圈,一圈緊緊捆綁著蕭遲的心髒,也束縛了蕭遲所有的感情“我……是不是妖精,恩?”


    南歌都覺得自己臉上早已經燒焦了,但一看著蕭遲沉迷兒驚訝的神色,看著這個尋常不可一世的男子被她掌控在手心,她心裏又分外的驕傲,或許,主動一些並不是那麽難的事情……


    再一低頭,粉嫩的雙唇已經嚴絲合縫的貼在蕭遲的比平日溫度要高出許多的嘴唇上


    。輕輕地,柔柔地摩挲著,一點一點,若即若離。蕭遲麵上閃過一抹焦躁,正伸手想壓住南歌的腦袋想大飽口福的時候,南歌忽然往後退開寸許,吃吃的笑道:“別鬧哦,你可太心急了~”


    看著身上一臉得逞之色的小貓咪,蕭遲眼中難得閃過一抹奧色,又忍不住沉迷在這新奇的體驗中。甘願手臂被南歌的小胖爪子按在一邊。眼帶絲絲寵溺的看著正笑的誌得意滿的那隻貓兒,


    見蕭遲願意老老實實的躺著不動,南歌這才滿意的再次俯下身,這一次倒是沒再猶豫,嘴唇直接落在蕭遲的嘴唇上,摩挲,嬉鬧,每每在蕭遲忍不住主動的時候又狡猾的退開。直看著蕭遲懊惱的樣子,嗬嗬嗬笑的歡愉。


    知道再鬧下去某人會發飆,待再一次摩挲過一陣之後,南歌終於啟唇,輕輕的將蕭遲的下唇含在嘴中,彼時,南歌的臉頰早就已經冒煙兒了。但看著蕭遲眼底幽深,呼吸不穩的樣子,眼底又閃過絲絲的得意。羞澀的探出舌尖,小心的,帶些試探性的在蕭遲嘴上輕輕一舔。察覺身下的男子身上一顫,便似得到鼓舞一般,徐徐的吸吮,柔柔的舔弄。蕭遲的眸色愈深,喘息越重。就在蕭遲忍不住探出舌尖同南歌共舞的時刻,便見南歌小舌頭一收,牙齒狠狠,狠狠的一和。


    剛聽見一聲不適的悶哼,南歌飛也似的撐著身子跳開了。待出了房門還不見屋裏有腳步聲傳來。忍不住推開一條門縫,小心的探出一個小腦袋。正正好好對上那雙幽深的,而銳利的雙眸,就似一頭狩獵的獵豹一般,但眼底還有不容錯辯的隱忍!


    看著蕭遲就顧著躺在**喘氣,南歌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索性推開房門,謹慎肅立,麵含得體的微笑,語帶矜持道:“蕭遲公子您說的不錯,女子應當矜持一些……”


    “矜持的確是沒有錯”待蕭遲將某隻囂張的糯米團子擒進懷中如是說著“隻妖精是不需要矜持,而你現在是我的妖精,也隻是我的……”最後的聲音自然是消失在了兩片緊密想貼的嘴唇上,半響,待蕭遲終於餐足一些,退開腦袋的時候。南歌的整條舌頭都已經擰成一條麻花了!!那真叫……一個麻啊~~~


    打橫了抱起被吻的暈暈乎乎,癱軟成一灘春水的小糯米團子,薄唇輕輕含住南歌的耳垂,低聲道:“輕功真是個好東西,不是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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