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更會很晚,親們早點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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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島的夜極靜,連蟲鳴鳥啼都不可聞,偶爾能聽見浪花衝在海岸上的沙沙聲,等傳到南歌居住的洞穴也就剩需凝神細聽的聲響了。因龍島上多是晴天,連夜空都半片雲彩也無,星子灑在上麵,就像是誰打翻了珍珠匣子,咕嚕嚕滾了一地。


    南歌愛極了這樣的星空,隻因沒了雲彩,晝夜溫差就大了,從外麵晃一圈兒回來就能占一身的露氣。所以蕭遲晚上不許她亂竄,就是看書,也叫南歌在他抬眼能看見的位置,就差沒那根繩子拴起來。


    南歌和蕭遲居中的洞穴還是仔細收拾了一番的,洞口擺上陣法,添了門不說,正對著洞口的位置,還用一架蘇繡山水屏風隔開了,屏風前邊擺的是餐桌椅,櫥櫃之類。屏風後則是酸枝木雲雕的撥步床,床邊上榻子,書桌,妝台,架子一樣不少,若不是兩邊都是打磨的光溜溜的石壁,這還真同他們勿離的屋子沒什麽區別。


    收拾好碗盤回來,蕭遲又斜躺在榻子上翻書,燭光湊的極近背光的側顏就成了昏黑的一片,看著像皮影戲。


    南歌斜看她一眼,揭開簾子,從床頭的小櫃子裏拿了個藥箱,見蕭遲還捧著書,走近幾步,“嗑”一聲將要箱子擱在蕭遲身邊的小幾上,順勢坐在蕭遲邊上的竹榻上。


    蕭遲眼睫微扇,紫色的雙眸定在跟前氣鼓鼓的臉頰上,一抹悅色急閃而過。撐著著手起身,沒係帶子的衣裳跟著扇開。結實的肌理時隱時現,是有幾分惑人的味道,隻上頭大片的青紫有些個嚇人。


    南歌橫了蕭遲一眼,哼的扭身,全當沒瞧見那些傷,探手抓了本琴譜翻著。晚風吹動了懸在門口的貝殼風鈴,叮叮當當的響著,還伴著蠟燭爆開的聲音,一時間,山洞裏極靜。


    南歌翻上幾頁書。也不知看進去多少,見身後還沒動靜,耐不住偷偷偏頭一看,恰恰好就對上那雙深沉的紫眸,偶還有戲謔之色一閃而過


    。


    南歌麵上不由一燒。啪的給書本合上,起身就要往**走。不妨被身後多出的手一拽,結結實實給她拽進了懷裏。南歌心頭有氣。轉又想起某人胸前的上,急忙撐著肩膀要站起來,卻被身後的手輕輕壓住了。“你的傷!“


    “無礙!”低沉的一句,就順著震顫的胸膛鑽進耳裏。南歌蹙眉,拍開腰間的手臂。撩了衣衫細細查看。就是方才怎麽別扭,一見著青青紫紫那麽幾大片也還是心疼。嘴上鼓鼓囔囔一句“下手也沒個輕重。”就越過蕭遲的肩,夠了桌上的藥箱子,翻出瓶瓶罐罐來給他上藥。


    “你下次自己再不留心,我也不想管你的!”


    南歌翹著嘴,手上力道卻輕。蕭遲眼角一彎,狠狠攬著南歌往懷裏按了按,氣的南歌狠狠拍了他肩膀幾下“身上還有傷呢!”


    蕭遲依言鬆開手臂,直看著眼前蹙眉為他擦藥的女子,心裏漲的滿滿。未合了眼簾。手指穿插在她如緞的發絲上,指尖時時流過的膩滑勾的他一在流連於此。


    “今日去了哪裏?”


    擦藥的手一頓,像是想起了什麽。跟著起身要拿東西,被腰上的手臂按住。才記得藥還沒擦完。微吐了舌頭,又取了些藥油輕輕給他揉“給孩子們上了課就去海邊玩兒,等等我給你看個東西,你準能喜歡上!”


    想起方得到的寶貝,南歌眉眼彎彎如新月,連方才的別扭也忘了個幹淨,倒是尋常那沒心沒肺的樣子。


    蕭遲眼底具是柔色,低低應了一聲,手指繞著她的發尾轉圈兒“葉家放了消息。”


    南歌聽的一愣,抬頭看著一臉懶散的蕭遲,也不知這人為什麽同他說這些,“然後呢?”


    抓住她滿是藥味的肉爪子,撐做起身,一手勾著南歌下巴“他們會虛妄沼澤?”


    “哦,你安排好了麽?”南歌對這些不甚在意,隻十分不喜蕭遲擱在她下巴上的手指,偏頭躲開,撩起他肩上微濕的發絲,看他頸後。


    捏緊兩指,像是要留住手上那一層滑膩,蕭遲又合下眼簾,退了一半上杉趴躺在椅子上


    。“你無需理會他們!”


    南歌低低“恩”了一聲,半跪起身,一並將帶些水汽的青絲全搭在他左肩上,翻開衣衫看他背後、好在背後比前胸好些,雖有淤青但也不算是多恐怖。


    到了藥油在手上化開,又覆上淤青輕輕揉按著“這次你怎麽想著同我說這些,他們葉家我是膩味的厲害,別來惡心我就行。”


    像是想起了什麽,蕭遲眼底劃過一分厲色,轉瞬又被垂下的眼簾遮掩了。全心感受著被上不輕不重的力道“以後就不用見了……”


    南歌偏頭看著趴在榻子,分辨不清是何種神情的蕭遲。心上莫名的很,隻這人都說了她應下就是,對那些,她曆來是不願多費心思的。


    她是敷衍了事,全沒將這些記在心上。卻不知她上次進院前,看著蕭遲的眼神早被人牢牢記在心上。也不知叫這個冷傲至此的男子主動開口說下這些話是有多難!!


    看著上身是沒什麽傷處,南歌起身收拾一遍的藥箱子,還擱回了了床頭櫃裏。


    “怎麽不把衣裳係上,這樣衣衫不整的難看死了~”


    蕭遲斜睇了她一眼,稍攏了兩邊的衣襟,又拿起書繼續看。南歌歎息,也知道這人不耐熱,願意巴著件衣裳已經是不忍看她別扭,遂也沒多說,出去端盆水,給手上的藥味兒洗淨了,才興衝衝,端著個盒子遞到蕭遲跟前。


    “你看看這是什麽?”


    蕭遲撐坐起身,撚了一顆珠子隨意在之間把玩著“避水珠?怎麽得的。”


    南歌麵現得色,一並給今天幫貝殼治病。實則是撈珍珠的事情一並給蕭遲說了。薄薄的嘴唇輕勾了一下,探手給嘰嘰喳喳說的極歡實的女子攏進懷中,尖尖的下巴就擱在她肩膀上,繞過她腰肢給珠子放進她手心裏。


    南歌滿心歡喜的握住珠子,偏頭看肩上的俊顏“你要不要現在吃上一顆?”


    對上她忽閃忽閃滿是期待之色的貓眼兒,握住她捏了避水珠的手,連手指帶珠子一並送進嘴裏,吞下了珠子,還不忘輕輕吮幾下柔嫩軟膩的指尖


    。


    南歌麵上一紅,全沒了今下午的膽色。又緊張的盯著蕭遲的表情。眼睛都不錯一下“怎麽樣,有什麽感覺?”


    蕭遲斜了她一眼,淡淡的道:“無甚感覺……”


    嘟了嘴,南歌不滿意的拍在蕭遲肩膀上,從鼻子裏哼出一聲。也要撚著珠子吃下去。卻被蕭遲拉住了手。不叫嘴裏送。


    “幹嘛不讓我吃?”


    蕭遲不乏,薄薄的嘴唇微抿著,額際已經見了汗。眼看著臉上的血色退去,南歌心口一揪,攬著蕭遲的肩膀,滿目盡是惶急之色“你怎麽了?是哪裏難受麽?”


    “無礙!”


    南歌蹙眉看著他血色盡退的俊顏。這像是無礙的樣子麽?眼看著汗水滴滴的大大比雨水還下的勤快些。攬著她的手臂都鬆了幾分,身子一倒。南歌也隨著斜躺在榻子上,由他枕著她的腿。


    一時間室內靜的厲害,獨新穿的貝殼風鈴叮叮咚咚響,並著蕭遲克製的粗喘。南歌惶急的按住她脈搏探看,那脈息不見錯處,反是較常人還穩健些,這會子她想插手,也不知該從做起。


    由蕭遲在她腿上躺著,南歌一遍遍給他擦著汗。不知過去了多久,南歌手心已經膩呼呼冒一層的冷汗。嘴唇已被咬的有些發白。等蕭遲呼吸平穩的時候。他人就跟剛從水裏撈起來的,頭發尖兒都濕的透透。


    “你……怎麽樣?”綿軟的嗓音難得帶了絲微啞,南歌低頭抱著蕭遲的腦袋。雙眸不錯的盯著他,不錯過他臉上的一絲表情。


    炙熱濕潤的大手輕輕裹住南歌攥成一團的小胖爪子。翻開,拇指一遍遍摩挲著,柔嫩掌心上若月牙一樣的紅痕。轉手撫上那柔嫩的嘴唇。痛的麵色發白都不見蹙眉的男人,此刻卻微抿了嘴唇,眼底盡是不悅之色。


    被她瞧的有些不自在,南歌縮手,擦著他腦門上的汗。


    “你用不用去洗洗……”此時他全身濕透,不去洗洗他準又睡不下了。


    蕭遲頷首,才要扶他起身,被蕭遲橫手擋開,一並給邊上裝著珍珠的盒子也拿走了


    。


    “等我回來。”


    “恩……”南歌悶悶的應一聲,又要攥拳頭,但一見蕭遲的橫過來的目光,下意識鬆開。隻坐在榻子上,看著遠去的高大背影發愣。


    聽見開門聲,南歌立刻抬起頭,急著看他如何。


    蕭遲進門就見南歌還是他出門前的姿勢坐著,貓眼兒眼巴巴望著他,那小模樣兒,就跟個做錯事的小貓兒一般,別提多可人。


    蕭遲眼底滑過一抹愉悅,卻不動聲色的坐到南歌身邊,攬過她腰肢。鼻尖輕觸著如玉的脖頸。南歌微顫著縮了縮脖子,轉身半跪著,捧著他臉頰,“怎麽樣,還難受麽?”


    手搭上南歌手背,眼簾微垂,略一使勁,熱熱的氣息全裴噴灑在南歌臉頰上。南歌麵上一紅,偏頭撅著嘴,要下榻子“你都還有心思同我鬧,看來我是白擔心了!”


    蕭遲看著氣呼呼的走去床邊的背影,眼角微彎了彎,起身疾走幾步,打橫了抱起南歌,輕放在**“怕疼嗎?”


    南歌側身躺在一邊不想理他,聽那麽一問,又忍不住轉身,貓眼兒眨巴眨巴的看著蕭遲“服下避水珠很疼麽?”


    “與我還好!”


    南歌聽的一縮肩,才三分的忐忑,一下子漲到了七分。這男人的耐力她是見識過的,他認為還好的,她隻怕是要痛的在地上打滾了!猶豫一陣,南歌還是抬手,摸摸他濕氣未幹的臉頰“那我想試試!“


    她就想試試,為了能在水下來去自如,也為了同跟前的男子體會同樣的痛楚。隻想到方才蕭遲眼中一閃而過的戲謔之色,南歌氣哼哼的,啊嗚一口咬在蕭遲脖子上,緊緊揪著蕭遲的衣裳,下了死力氣。


    蕭遲撩起肩上的發絲,極配合的側身攬著她,好叫她咬個痛快,淡紫色的眼眸微眯著,卻不似疼的,分明有些些的愉悅,並著跳躍的火焰在裏頭。


    隻怕就南歌會以為,她小貓兒似的牙口能叫人多疼。卻不知那麻酥酥,溫熱熱的嘴唇貼咬在脖子上的感覺,不比南歌主動的親吻差多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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