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掉東西我仔細的想了想,好像沒有丟掉什麽東西啊而且這房子裏都是家電用品我能丟掉什麽啊


    “沒有。”我肯定的回答風暖暖。


    風暖暖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那就好,那就好,沒事了夏小姐,你忙吧。”說完也不等我說話,風暖暖就掛斷了電話。


    呃,什麽嘛,這個風暖暖房東,一點禮貌都沒有,好吧,誰叫她是房東呢


    掛掉了電話後,我將廚房的碎片給清理了,準備出門找那個曾經收留過我的診所老板。


    剛我開門準備出門的時候,卻發現剛才那個被我丟掉的小雪團還蹲在我的旁邊,仰著小腦袋一雙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我。看得我的心都快化掉了。


    我蹲下身來輕輕的摸了摸小雪團的小腦袋,“你是哪家的小寵物啊趕快回家吧,不然啊你的主人該著急了。”


    小雪團歪著小腦袋靜靜的看著我,我也是沒有法子了,這小家夥的樣子是真的萌死了,可是始終是別人家的啊,我還是勸它趕緊回去。


    說完後我就轉身走了,我要去找那個老板,我想知道更多的事情。


    憑著記憶裏的地址,我坐上了去城南的公交車,兩年過去了,也不知道那個老板還在不在那裏。


    診所的老板叫王德誌,四十多歲的樣子,為人脾氣好很溫和,所以很多人都願意去他那裏看病。


    城南有些變化,但是大致還是看得出來的,憑著記憶裏的那些碎片我朝著診所所在的方向走去。


    王老板的診所本來是一條巷子裏的,現在這條巷子也還在,隻是兩年不見這條巷子兩邊的房子都變得腐朽起來,灰塵蜘蛛網布滿了這些在外麵的窗戶上。


    我記得兩年前的時候,這個地方還是有很多人住的,街坊鄰居和和睦睦關係都很不錯,可是現在怎麽一戶人家都沒有了走到裏麵我才看見牆壁上大大的寫著一個拆字,而原先王老板的診所門麵上也打上了拆字


    而王老板診所的招牌卻還在上麵高高的懸掛著,上麵寫著四個字“王氏診所”,可是現在也蒙上了一層層厚厚的灰塵了。


    我的心裏一涼,這裏要拆掉了,全部的人都搬走了麽王老板的診所也搬走了


    難道我白來了一趟我不甘心,在怎麽說這個診所我也曾經在這裏昏睡了一年,雖然人不見了,我還是進去看看吧。


    想著這些我推開了診所的門,也許是因為這裏已經沒有人了,所以門根本不需要上鎖什麽的,推開門一陣濃厚的灰塵撲麵而來,嗆得我連續的咳嗽了好幾聲,屋裏的光線很暗,但是還是可以看得清楚周邊的事物的。


    我來到了以前我昏睡了一年的病床邊,這病床跟我離開的時候是一樣的,也沒有多大的變化,我又看了看其他的屋子和地方,奇怪的是這裏麵的物品什麽的都沒有被動過,也不像是搬家的樣子,一切都像是原來的樣子。


    奇怪了,難道王老板不做這一行了麽所以這些東西都沒有搬走


    這診所樓上還有一層,我好奇的朝著樓上走去,讓我驚訝的是這樓上看著挺大的,卻是空蕩蕩的,而且隻有一間房間。


    這格局還真是讓人感到奇怪呢,就像是一片大海中隻有一座島嶼一般,隻是這二樓沒有大海罷了。


    懷著一顆好奇的心,我將這二樓唯一的一間房間的門把給扭開了,我始終覺得這房間裏麵有什麽東西在呼喚我。


    門打開了,裏麵隻有簡單的一張書桌,除了書桌外什麽都沒有了。


    書桌上也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這書桌的抽屜的似乎是隱藏著什麽東西,我走了過去正準備打開抽屜,卻感覺到腳下踩著一個什麽東西了。


    哢擦的一聲,似乎是玻璃破碎的聲音,我抬起了腳看向腳下,我踩到的好像是一個相框,我趕緊將這相框給撿了起來,我也不管這相框有多麽的髒,將相框給擦了個幹淨。


    雖然相框上的玻璃被我踩碎了,但是還是可以看得出這相框裏的照片的。


    這一看,我渾身都僵住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住了一般,這,這照片上有兩個人一男一女,這照片上的女人我再也熟悉不過了,這個女人竟然就是我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照片上的女人是不是我,反正跟我長得一模一樣,而且這女人身邊的那個男人長得很高,比身邊的女人高了整整的一個頭,而且長得跟旁邊的女人有五分相似。


    我此刻非常的震驚,這照片上的女人是不是我如果是我的話,那旁邊的男人又是誰還有為什麽這張照片會出現在王老板的診所裏


    這一切都成了我心中的謎,世界上不會有兩個完全一模一樣的人存在,我又仔細的看了看照片,卻發現這張照片中的女人,她的左眼角是沒有紅色的胎記的,沒有紅色胎記,那就不是我了


    我又打開了書桌的抽屜看看還有沒有什麽蛛絲馬跡,可惜的是這抽屜裏卻什麽都沒有,空蕩蕩的。


    看來我來這一趟,唯一的收獲就是這張照片了,望著手裏的這場照片我的心裏有一種直覺,這照片中的女人是我,而我旁邊的男人跟我又有什麽關係


    這和我有五分相似的男人,他的笑容非常的好看,非常的陽光,讓人看一眼都感覺到溫暖。


    隻是這照片中的背景有些奇怪,周圍都是一片暗紅色,陰森森的感覺,看不出來是在哪裏拍的,我將這張照片收好準備帶回去。


    出來診所我朝著巷子外走去,巷子外麵有一個小賣部,是一個老奶奶在賣東西,我走了上去想像老奶奶打聽王老板搬去了哪裏。


    “阿婆,請問一下,這條巷子裏以前的那個王氏診所是搬走了嗎”我問。


    老奶奶看著我,臉色平淡,“你是說王德誌王醫生開的診所”


    我點了點頭,老奶奶告訴我,“王醫生在兩年前就搬走了,他的眼睛瞎了,做不了醫生了,所以回鄉下了。”


    我一驚,王老板的眼睛竟然瞎了而且在兩年前搬走的


    “阿婆,你還記得王醫生是在兩年前幾月搬走的”我繼續問道。


    老奶奶朝著我一笑,說道,“記得,這件事情我想附近的街坊鄰居都知道的吧,是在2013年的12月份搬走的,王醫生的這件事情當時可是鬧得沸沸揚揚呢。”


    聽老奶奶這麽一說,似乎是當年王老板發生了什麽事情,而且還是蠻大的一件事情,而且讓我震驚的是王老板竟然是在我醒來離開後的一個月就離開了


    我清楚的記得,我蘇醒的時候是2013年的11月,而12月份王老板的眼睛就瞎了還搬走了有點蹊蹺。


    “可以告訴我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阿婆”


    老奶奶睜著一雙渾濁的眼睛看著我問道,“這位小姑娘你是王醫生的什麽人為什麽要打聽這些呢”


    呃,我尷尬的笑了笑,隻好跟老奶奶說我是王醫生的一個病人,因為我的病很難治,但是被王醫生給治好了,所以現在想來拜訪拜訪他。


    老奶奶隻是搖著頭,有些惋惜的說道,“哎,可惜了,兩年前的一個夜晚,王醫生家遭到了不知什麽人的襲擊,老婆孩子都死了,隻剩下他一個人,眼睛還瞎了,那天晚上啊王醫生家裏的慘叫連天,因為那叫聲太淒慘了,鄰居們都不敢出門查看,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大家才看見在王醫生抱著老婆孩子倒在診所的門口,從那後王醫生就搬走了。”


    聽完老奶奶的描述,我唏噓不已,不知道王醫生是不是得罪了什麽社會上的人,所以才遭到這樣的報複,真是替王醫生感到惋惜。


    “那阿婆,你知不知道王醫生的老家在哪裏啊”我問道,我不願意放棄尋找王醫生。


    老奶奶眯起眼睛想了想,“好像是在c市,那是一個美麗的山城呢。”


    c市山城聽完老奶奶的話,我在心裏捋了捋,看來現在要找到王老板的話隻能去c市了。


    跟老奶奶道謝後,我又坐上了回城西的公交車,天色已經晚了,我想回到城西的時候應該天都黑了吧


    在車上我拿出了那張照片仔細的看著,以至於不知道什麽時候我旁邊伸出一顆腦袋都不知道。


    “照片上的是你和你兄弟嗎”坐在我旁邊的一個女孩子知道什麽時候伸出腦袋看著我手裏的照片。


    呃,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禁問道,“你說這照片上的是我和我的兄弟”


    女孩子笑眯眯的點頭,“對啊,你看你們兩個長得那麽相似,不知道兄妹就是姐弟。”


    是麽,我輕輕的笑了笑,我是一孤兒又怎麽會有哥哥或者弟弟呢這照片中也一定就是我。


    “嘿嘿,這位姐姐,你兄弟長得真帥,可不可以介紹給我啊”坐我旁邊的女孩子突然臉頰緋紅害羞的對我說道。


    呃,我無奈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女孩子,也是無語,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照片中的男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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