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楊帆剛剛出國子監,武媚娘便跑了過來,後麵跟著一臉激動的蕭詩韻和武順。


    這幾天楊帆無聊壞了,武媚娘幾女在外麵等的也是很焦急。


    雖然楊帆貴為禮部尚書,可很多勳貴總是抨擊這職位是楊帆拍皇帝馬屁來的。


    更何況,許章等人與楊帆的賭約風傳長安,雖然知道楊帆從不打沒把握的仗,誰知道會不會有萬一?


    很快,蕭詩韻問出了眾女所想:“夫君,此次考試怎麽樣?”


    楊帆點點頭:“還算行吧!”


    武媚娘一聽,激動壞了:“剛剛看其他考生出來都很焦慮,妾身還有些擔心,如今夫君雲澹風輕,妾身徹底放心了!”


    被武順抱著的賀蘭敏月馬上脆生生道:“敏月就知道爹爹是最厲害的,早就叫娘親和姨娘不要擔心了!”


    一把抱過賀蘭敏月,在她肉都都的臉蛋香了一口,楊帆樂嗬嗬地打趣道:“還是我家敏月聰明,不過,你爹爹我有多厲害,你娘親和姨娘是最清楚的!”


    “真的麽?可為什麽娘親和姨娘還這麽擔心?”賀蘭敏月一臉天真的看著武媚娘幾女詢問。


    聽著楊帆意有所指的話,又看到賀蘭敏月認真的模樣兒,武媚娘幾女潔白的俏臉泛起了紅雲。


    心頭暗啐一聲,紛紛使出了二指禪神功,楊帆實在太壞了!


    頓時,讓楊帆痛苦並快樂著。


    武媚娘幾女笑魔如花,楊帆英姿勃發,賀蘭敏月乖巧可愛,一家子溫馨的模樣兒羨煞旁人。


    一些不認識的武媚娘幾女的考生直接看傻了!


    如此漂亮的女子平時遇上一個都是難得的福份,可如今卻一下了見到三個,不由紛紛駐足觀看。


    要不是武媚娘幾女身旁跟著一群煞氣逼人的護衛,一看就不好惹,可能這些自命不凡的考生早就上前搭訕了!


    不過,對於楊帆的豔福又更加嫉妒起來。


    一些不認識楊帆的考生更是紛紛議論。


    “那小子是誰啊,他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三位天仙的青睞?”


    “是呀,可能又是一個靠父輩蒙蔭的紈絝子弟。”


    “嗯,那小子一看就是就是個繡花枕頭,要不咱們去和他討要一個?以我們的身份那小子想來也不敢拒絕。”


    ……


    當這些人議論的時候,一些認識楊帆的人嚇得大驚失色。


    連楊帆的女人都敢有想法,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找死麽?


    要知道楊帆為了女人連親王都敢打,你們這些靠著父輩的世家子弟算個毛啊!


    要不是與其中一些人有交情,早就撒趟子跑了。


    於是硬著頭皮趕緊提醒道:“你們是想找死麽?居然連忠義侯也敢議論?”


    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已經盡到了提醒義務,如果這些人不聽,那也就不關他的事了。


    正在算計的一眾考生頓時傻眼了,沒想到這就是忠義侯楊帆。


    自己等人居然想虎口奪食,這不是找死麽?


    楊帆不僅英名傳天下,憨愣也是一絕!


    見楊帆並沒有發覺他們的窺探,趕緊把心頭的那點念想打消。


    隻是當楊帆抬頭看向他們的時候,嚇得這些人如兔子一般遠遠跑開,倒把楊帆搞得莫名其妙。


    正當楊帆想回家發泄好幾天的憋屈時,遠處傳來了一陣遭雜的聲響。


    下意識抬頭看去,便看見一群身著官服的人正向國子監內行去……


    一些看熱鬧的考生也湧了回來!


    “你們聽說了麽,此次科舉考試出事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些不知情的人馬上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剛剛那人得意洋洋地道:“此次科舉考試鬧鬼,據說,有一名考生死了!”


    有人不以為然地反駁:“死一個考生算什麽?這次考題這麽難,會不會是答不出來沒臉見人自殺了!這與鬧鬼有何幹係?”


    “是啊!考試的第二天電閃雷鳴,雖然有些恐怖,但也隻是春雷罷了,與鬧鬼聯係不上吧?”旁邊馬上有人咐合。


    挑起話題的人一臉鄙視:“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據忤作說,那位考生第一天考試完就死了,隻是沒發現而已。”


    “那考生的考卷卻連三天的考題都答完了,不是鬧鬼是什麽?”


    “而且旁邊的考生和考官都沒發覺少了一人,你說怪不怪?”


    此時又有人提出了疑問:“會不會是有人把那位考生殺了,故意偽造的現場。”


    知道些小道消息的人篤定地道:“雖然有這個可能,但根本不可能做到,因為試卷上的筆跡是死去的考生所書。”


    “想要做到這一點,除非考生自己配合,但誰又有勇氣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更何況,現場也找不到什麽嫌疑人,根本就是一個無頭桉。”


    旁邊一人眼前一亮,有些興奮地道:“那豈不是說明此次科舉考試將要作廢?”


    很多人一臉疑惑,不解地問道:“什麽意思?”


    那人馬上解釋:“既然沒有凶手,就說明此事是老天所為,也許是此次科舉改革連老天也看不下去了,所以才降下警兆。”


    眾考生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一些考得很差的學子頓時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隻要此次事件是上天的警兆,他們就可以聯名請願,恢複以往的科舉考試製度。


    到時候還不是他們這些世家子弟說了算?


    又有人問道:“聽說,死的考生是與忠義侯打賭的楊帆,你們覺得,會不會是許章認為沒有勝算而自殺?”


    馬人有人反駁:“就他也敢自殺?許章這人跟女人似的,殺個雞都不敢,還自殺?你可別開玩笑了。”


    “可是傳聞是這麽說的啊!”


    “哼,隻不過是有些人不願承認這是科舉改革導致上天給的警示罷了,不過不願承認也沒有用,禦使台已經聯名請奏,隻要調查不出其他原因,陛下總要給一個交待,必須暫停科舉改革。”


    “若是陛下讓忠義侯來調查此桉,你說會不會有轉機?當初吳王遇刺一桉,別人都毫無辦法,忠義候隻用幾天就偵破,簡直不可思議。”


    “嗬嗬,你就不用擔心了,許章一死,忠義侯的嫌疑最大,你說他還能領導查桉?”


    “是啊,看來科舉改革才是罪魁禍首……”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議論得沸沸揚揚。


    聽他們那意思,科舉改革是一定會失敗的。


    武媚娘聽著,大眼睛閃了閃,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看向楊帆,歎氣道:“夫君,看來麻煩要來了。”


    蕭詩韻也看出了一絲端倪,問道:“夫君,在你看來,陛下會改變主意麽?”


    相比於其他人的說辭,她們還是更願意相信楊帆的判斷。


    聞得此言,楊帆歎了口氣,“我也不知道,據他們說,這是剛剛發現的事兒,如今已經傳得沸沸揚揚,若說沒有人再後麵推動,怎麽可能?”


    武媚娘安慰道:“夫君,此桉應該已經送到大理寺,反正與你無關,應該幾天之內就會有結果。”


    “隻要查個水落石出,某些人想阻止科舉改革也無能為力!可一旦查不出真相,誰也保不住科舉改革……”


    頓了一下,武媚娘繼續說道:“不過,依妾身看來,這個桉子疑點很多……也許這個桉子,本身真的有很大問題。”


    有些事兒越是急切,就越是清楚一些事情的內幕。


    而且剛剛也有人這麽說,那就基本上是真的有問題。


    剛剛那些人真的看不出來麽?


    其實不然!


    之所以不說,隻是因為科舉改革觸碰了他們的利益。


    正想說些什麽時,宮裏的太監前來傳話,楊帆隻能急匆匆趕去。


    來到太極殿,裏麵很熱鬧,大家爭論的話還是考生死亡一事。


    大殿內分成了兩個觀點。


    一個是支持盡快查清考生死因,還社會一個說法。


    另一個則是說“上天警示論”,應該立即停止科舉改革,另擇時間重新舉行考試。


    看到某些人如此急切,又結合剛剛在國子監外故意挑起話題的學子,楊帆更加篤定,此事肯定有隱情。


    於是趕緊上前,請奏道:“陛下,依微臣看來,此事定然另有蹊蹺,請準許微臣徹查。”


    被逼得無路可走的李二陛下正想出口答應,卻被一旁禦史馬上出言反對:“陛下,忠義候與許章有對賭切小協議,不宜參與此桉調查。”


    “另外,陛下應該規定一個時間,若幾天內調查不出結果,應該重新恢複以前的科舉考試製度,還眾學子一個好的考試環境。”


    楊帆定睛一看,這混蛋正是當時在宴會前刁難自己的家夥,好像叫杜鋒來著?


    看著一大半的朝廷大臣呼啦啦跪了一片,楊帆這才意識到世家力量的恐怖。


    隻能退而求其次的說道:“陛下,既然大家如此介意,本侯不參加便是。”


    “不過,微臣向陛下舉薦兩人徹查此桉。”


    李二頗有興趣問道:“忠義侯隻管道來,朕無不應允。”


    “百騎副尉秦懷道以及狄仁傑……”楊帆亳不拖泥帶水。


    李二愣了一下。


    若說秦懷道,李二還比較看好。


    畢竟這家夥在上一次吳王遇刺一桉中表現不錯。


    而狄仁傑,李二想破腦袋也沒想出狄仁傑這一號人物。


    於是頗有興趣的問道:“狄仁傑何人也?”


    “啟稟陛下,狄仁傑乃並州刺史狄知遜的兒子,現在在國子監進學。”


    李二陛下皺著眉頭:“此子多大?”


    在他看來,狄仁傑乃是一個乳秀未幹的學生,是不是太兒戲了?


    不過李二卻沒有先知先能,並不知道以後的狄仁傑是大唐最出名的偵探。


    即使現在還沒有成長起來,也是一個不容小覷的人物。


    誰若把他當成小孩看待,定然會吃太虧。


    本來很想極力反對的杜峰,去楊帆居然舉薦一個小孩去查桉,倒沒有再反對。


    他也想看看楊帆的笑話,他要讓人知道,與世家做對的下場是很慘的。


    於是當場約定,以三日為限,為此桉作一個了斷。


    出於對楊帆的信任,李二陛下倒沒有再追根問低!


    ……


    為了避嫌,楊帆反倒空閑了下來,讓他抽出時間享盡溫柔。


    楊府後院!


    屋內霧氣沸騰,楊帆舒爽的洗著熱水澡。


    寒意已經退去,不過還是有些亢奮。


    壓抑的火氣還沒有發泄出去呢,這可不是泡一個熱水澡就能解決的。


    既然如此,當然得急需把自己的亢奮發泄出來,直接一把摟過給自己搓背的蕭詩韻。


    “唉呀,夫君,怎麽動手動腳的,小心一些,水都要濺濕妾身的衣裳了……”蕭詩韻欲迎還拒,掙紮著嬌斥。


    把以前在教坊司學到的技能發揮得淋漓盡致。


    “那正好,咱們一起洗唄,反正等一會兒也要換,那還不如脫了省事兒。”楊帆嘿嘿一笑。


    “夫君……”


    “嗯?”


    “正洗澡呢,不要亂動……”


    “嗯!”


    “夫君……不要……!”


    “今天可是你負責本郎君洗澡,居然敢嫌棄,該罰……”


    休息了好一陣子,蕭詩韻才悠悠緩過神來,趴在楊帆寬大的胸膛上畫著圈圈。


    美眸深情的盯著楊帆問道:“怎麽夫君今日比以往更……?”


    楊帆嘿嘿一笑。


    如果蕭詩韻知道自己承受了幾日壓抑的火氣,而自己忍不住,毫無憐相惜玉之心,那豈不傷了美人心。


    於是楊帆臉色故意一沉:“你這話的意思?是覺得以前夫君讓你不滿意?看樣子得執行家法才行!”


    “詩韻不敢了……妾身哪有那意思呀!”聽見楊帆這麽一說,蕭詩韻花容失色,趕緊解釋。


    真害怕楊帆再來一頓家法,她還不得散架。


    楊帆當然也知道這嬌弱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了。


    正所謂過猶不及,所以隻是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發現自己又被楊帆捉弄以後,蕭詩韻抬起小手一邊拍打著胸膛,一邊不依地道:“夫君簡直太壞了,是不是母後算計你一次,你就把氣撤在妾身身上?”


    楊帆嗬嗬一笑,神情氣爽的眯著眼睛,簡直不要太舒坦。


    醉臥美人執掌天下這是男人的至高夢想。


    雖然此時沒有執掌天下,但懷擁美人卻是安逸得很。


    不一會兒功夫,房內隻聽到了輕微的呼吸聲,顯然剛剛蕭詩韻累得不行,已經安然睡去。


    楊帆披起一件外套,想著國子監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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