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楊帆直愣愣的看著她們,差點連哈喇子都流了出來,楊妃不由翻了個白眼,輕喝道:「看什麽呢?是不是覺得我們年紀大了,容顏易逝,所以就忘了我們,哼,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當初還說放不下咱們呢!」


    看著光彩奪目、膚白貌美的兩個美婦,楊帆有些訝然。


    這也算年紀大?


    雖然她們已經年過三十,但不知道的人一定以為才二十歲呢。


    這樣貌美如花的年紀,在後世很多人還在學校裏讀書。


    楊帆實在搞不懂古人為何偏愛還沒發育的小姑娘。


    聽說李二皇宮內的女人,滿了三十歲後,再也不去碰,真是暴殄天物啊。


    真是一個蠢蛋,一點都不懂得少婦的快樂!


    由於宮女都已經出去,此時長孫無垢與楊妃也隨意了許多,反而懶散的側躺在軟榻上,一手微襯著側臉,一邊捉狹的看著楊帆。


    昵妹!


    楊帆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


    在他看來,這不是妥妥的是勾引麽。


    再也顧不得這麽多,幾大步便來到了兩人身旁。


    由於唐裝領口的開口較大,又因為側躺的姿勢,兩人偉岸之處更顯突出,微微張合的朱唇以及明媚動人的眼睛顯得誘人至極。


    在楊帆看來,美女與***的區別其實是很簡單的,前者是一見到就想和她談戀愛,而後者那是妥妥的衝動。


    正想有動作之時,若隱若現的腳步聲頓時將他驚醒。


    楊帆趕緊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摸了摸鼻子,一本正經的說道:「兩位娘娘正值容顏盛世,任誰看了都隻是十幾歲的年華,誰敢說你們年紀大,看微臣不打他的嘴巴子。」


    顯然長孫無垢和楊妃也聽到聲響,馬上端莊的坐了起來,笑罵道:「真是油嘴滑舌!」


    雖然有些嗔怪,不過語氣中更多的是欣喜。


    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女人總是喜歡甜言蜜語!


    看著故作正經的長孫無垢和楊妃,楊帆定了定神,趕緊轉移話題:「咳咳,兩位娘娘說笑了,呃,怎麽沒見到晉陽公主殿下,不知她去哪了?」


    口上誰這麽說,心頭卻膩歪得不行。


    這簡直就是傳說中的人前貴婦人後**,誰能忍得住?


    真是兩個妖精呀!


    雖然內心有些衝動,但必須忍下來。


    如果敢在皇宮內糊來,他的脖子還沒有那麽硬。


    可一說到晉陽公主,長孫無垢的臉色馬上憂鬱了起來,有些悲戚的說道:「前幾天天氣轉冷,小兕子染了風寒,同時誘發了氣疾,現正在房間裏休息呢!」


    一旁的楊妃也是一臉憂愁:「是啊,禦醫開的藥都已經吃好幾天了,可一直沒見好轉……」


    話音未落,剛才那急促的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外。


    還沒見到來人,急促的聲音傳了進來。


    「皇後娘娘,晉陽公主殿下的病情好像更嚴重了,您趕緊去看看吧。」


    長孫無垢大驚失色:「怎麽會這樣?小兕子不是吃藥了嗎?現在怎麽辦?」


    見長孫無垢有些六神無主,楊帆趕緊說道:「娘娘,微臣略懂醫術,不如讓微臣去看看吧?」


    在原曆史中,小兕子就有氣疾之症,若是一個不好,可能真有性命之憂。


    晉陽公主原曆史早早就去世,想來也是因為身體的原因。


    如今因為自己的到來,曆史軌跡發生了較大的變化,楊帆真害怕晉陽公主有什麽不測。


    雖然自己不懂得什麽醫術,但畢竟他有係統。


    再不濟也可以死馬當成活馬醫,


    直接用一些抗生素,起碼見效要快一些。


    聽到這話,長孫無垢眼前一亮。


    對啊!


    楊帆不僅防止了天花瘟疫的傳播,又親手治好了自己的氣疾,醫術絕對有一套。


    她們還傻愣愣的讓小兕子一直吃禦醫開的藥,還真有些燈下黑的感覺!


    想到這兒,長孫無垢便急不可耐說道:「倒是本宮糊塗了,還請公爺趕緊去看看!」


    說著,轉身朝著閣樓的房間行去。


    在古代,風寒可是很容易要人命的,楊帆當然也不敢輕慢,抬腿跟了過去。


    來到閣樓的房間,剛推開門,一股熱浪從房間傳出來,期間夾雜著濃鬱的藥材味道。


    看來,小兕子真是吃了不少的藥。


    走進房間,看了看關得嚴嚴實實的窗戶,楊帆不由皺了皺眉。


    即使是一個健康的人,在這樣密閉的環境裏麵,也很容易憋出病來。


    讓一個身患氣疾的人待在這樣的房間裏麵,病能好才怪呢!


    想到這兒,楊帆把幾扇窗戶緩緩打開。


    不過,楊帆的行為卻把長孫無垢嚇了一大跳,趕緊問道:「公爺,小兕子染了風寒,很是怕冷,為何要把窗戶全部打開?」


    楊帆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晉陽公主,此時麵色殷紅,呼吸急而短促,顯然是很不正常的現象。


    於是趕緊解釋道:「娘娘也知道,氣疾發作之時需要通風良好才能緩解症狀,如今房間密閉,反而會加重公主殿下的病情,微臣打開窗子,也是迫不得已。」


    楊帆當然知道染了風寒之人很怕冷,但是比起風寒,氣疾才是導致晉陽公主臥床不起的原因。


    緩緩走向床邊,楊帆從被褥裏麵抽出了晉陽公主的小手,兩指放在了脈搏上。


    此時,晉陽公主的脈搏十分微弱,顯然身體極度衰弱,這讓楊帆大吃一驚。


    本來還以為隻要從係統中弄出一些感冒藥,應該會藥到病除。


    但以小兕子目前的身體狀況而言,根本就不能夠亂吃藥,這讓楊帆心如貓抓,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何時,小兕子睜開了朦朧的雙眼,小臉上閃過一絲欣喜,夢囈般問道:「姐夫,你來看兜子了嗎?不過,兕子好難受,是不是我快要死了?」


    看著原本活潑可愛的小女孩被病魔折磨成這樣,頓時讓楊帆心疼不已。


    輕輕把小兕子抱起來,柔聲說道:「放心吧,有姐夫在,小小的風寒沒什麽大不了的,姐夫還有好多故事沒有講給兕子聽呢!你可要堅強哦!」


    生病的人,最害怕的就是意識鬆散,楊帆趕緊出言鼓勵。


    聽到楊帆的話,小兕子輕輕點了點頭:「我相信姐夫,有姐夫在,兕子什麽都不怕了。」


    說著,小腦袋在楊帆的懷中拱了拱,好像想找個舒適的位置。


    體會到小兕子滾燙的身子,楊帆知道,這小家夥一定發燒的厲害,隻有趕緊讓她退燒才行。


    若是發燒久了,燒壞腦袋的可能性都有。


    想到這兒,楊帆不再猶豫,轉頭對著長孫無垢說道:「皇後娘娘,公主殿下染上的風寒比較嚴重,必須得趕回駿揚坊找孫思邈道長才行,而且,打針所用的針管和藥物在駿揚坊才有。」


    聽到這話,長孫無垢眼前一亮,欣喜的說道:「那好,本宮這就讓人前去準備……」


    當初她病入膏肓,也是楊帆用了神奇的手段把她從閻王手中救過來。


    因此,長孫無垢對楊帆那是信心滿滿。


    可她不知道的是,楊帆手中雖然有藥,但卻不懂得看病。


    小兕子的身體狀況


    很差,隻有孫思邈在一旁看著,用藥時才能夠放心一些。


    將近午時,楊帆才抱著小兕子急慌忙回到駿揚坊。


    有孫思邈在一旁輔助,又有從係統中兌換出來的藥,小兕子的病情終於穩定了下來,倒也讓楊帆鬆了一口氣。


    可還沒等楊帆緩過來,又聽下人匯報,李二陛下正派晉王李治為代表急匆匆趕來探望。


    沒辦法之下,楊帆不得不迎出坊迎接。


    臨近黃昏,在關卡處乍一見一望無際的馬隊,頓時讓楊帆吃了一驚。


    尼妹,李治這家夥顯然是組團來的,這一次楊帆也算是見識了皇家的威風。


    大車小輛的,起碼得有一兩百輛,內侍加仆人起碼有三四百人。


    即使是吃喝拉撒都是一筆不小費用,不過也看出了李二陛下對晉陽公主的喜愛和重視。


    看著麵前一眼望不到頭的車隊,楊帆一張臉皺成了苦瓜?


    自己的封地又不是旅行社,李治真把這裏當成自己家還是怎麽的?


    正苦惱之際,最前方的一輛裝飾華美的馬車掀開車簾,兩道身影從車上被宮女攙扶著走了下來。


    還沒等楊帆反應過來,一旁的眾人呼啦啦的高呼:「見過皇後娘娘,貴妃娘娘……」


    「大家免禮!」


    說著,長孫無垢與楊妃連袂來到楊帆跟前。


    見著兩人,楊帆頓時心情大好。


    本以為是李治興師動眾前來,哪知長孫無垢和楊妃也一同前來,剛剛的一絲不爽立即不翼而飛。


    不可否認,不管是長孫無垢和楊妃的身份,還是兩人豐腴成熟嬌軀,都讓楊帆食指大動。


    隻見楊帆笑盈盈的迎了上去,說道:「哎呀,兩位娘娘親自前來,微臣有失遠迎,請贖罪……」


    看著裝腔作勢的楊帆,長孫無垢微不可查的翻了一下白眼,問道:「公爺免禮,不知小兕子怎麽樣了?」


    楊帆趕緊說道:「請娘娘放心,公主殿下的病情已經穩定了下來,仔細觀察和修養一段時間便能好。」


    聞言,長孫無垢鬆了一口氣,拍了拍高聳的胸脯:「幸好有你,若不然小兕子有個好呆,本宮還真不知如何是好?」


    「皇後娘娘客氣了!」楊帆微微一笑,繼續問道:「兩位娘娘怎麽有時間親自前來?」


    一旁的楊妃適時插話道:「陛下知道小兕子要在這裏靜養一段時間,所以讓皇後姐姐和我來陪小兕子,怎麽,你不歡迎?」


    有美婦相陪,楊帆當然心情大好,開始胡吹:「微臣哪敢?兩位娘娘能夠前來,簡直是我幾輩子修不來的福分呢!」


    見沒有其他人在旁邊,楊妃壓低了聲音,一雙水汪汪的媚眼盯著楊帆說道:「你這張嘴啊,真是哄死人不賠命,以後還不知道多少女人毀在你這張嘴上,哼!」


    楊帆挑了挑眉頭,瞄了一眼長孫無垢,嘿嘿一笑,低聲說道:「別人毀不毀在我這張嘴上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兩位娘娘可是最耐不得咱這張嘴,記得當初誰求饒來著?」


    「哎呀!你還不趕緊閉嘴,這話也能說?」


    大庭廣眾之下被調戲,雖然其他人離得很遠,長孫無垢和楊帆聽得心尖兒都顫了顫,兩張白淨嬌媚的俏臉早已紅霞密布。


    長孫無垢朝著周圍掃視了一眼,顫聲說道:「你要死了,這麽羞人的話也敢說出口。」


    說著,紅著臉蛋兒,似嗔還羞的瞪了楊帆一眼。


    楊妃也被楊帆的話羞得麵紅耳赤,嬌斥道:「口是心非的家夥。」


    楊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微臣的真心日月可鑒,要不要把心掏出來給你們看。」


    反正哄女人嘛,怎麽好聽怎麽說。


    可楊帆卻不知道,長孫無垢與楊妃早已聽慣了阿諛奉承的話,早已對這種「情話」有了很大的免疫,不由捉狹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掏出來看看?我們倒想看看你的心是紅的還是黑的,居然不等我們就直接先跑來,還說什麽日月可鑒,哼,誰相信?」


    楊帆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剛剛見到小兕子生病,確實太著急了!


    不過,楊帆也知道,女人是靠哄的,有些死皮賴臉的說道:「事從緩急嘛,請娘娘不要見怪,外麵風大,咱們還是先進裏麵去吧。」


    說著,讓人把長孫無垢和楊妃帶了進去,反正裏麵有武媚娘接待。


    對於接待這一塊,武媚娘對於皇家的規矩自是了如指掌。


    何處需要注意,何處需要避諱,全都心中有數,比楊帆強得太多了。


    等長孫無垢她們進去以後,李治這才走了過來。


    對於楊帆未能第一時間過去迎接他,李治並不敢說什麽。


    反而見到楊帆、楊妃和母後這麽親近,頗有些意外。


    要知道宮中的規矩極嚴。


    長這麽大,李治都很少見到長孫無垢與楊妃如此開懷的笑了。


    即使接見一些其他的朝廷重臣,都是嚴格遵守著朝廷的禮儀。


    可長孫無垢與楊妃被楊帆逗得麵紅耳赤、捂嘴輕笑,顯然有失尊卑。


    每次在楊帆麵前,李治都小心翼翼,生怕犯了什麽錯。


    這次李治覺得抓住了楊帆的痛腳,於是有些不悅的說道:「楊帆,你對本王不敬則罷了,何以對母後和楊妃也如此?身為男人,與母後和楊妃如此說話,你難道就不覺得不妥?」


    雖然不知道楊帆和長孫無垢他們剛才說什麽,但李治隱隱覺得有些不妥。


    「殿下還是顧好自己吧,兩位娘娘都沒有說什麽,你又何必多管閑事?」


    對上李治,楊帆可就沒有什麽好臉色,直接反唇相譏。


    未等李治說話,一旁的席君買也跟著說道:「殿下,這裏是公爺的封地,怎麽做還輪不到你來幹涉吧?你若不進去,那我們可要關卡了!」


    席君買說出這些話,可比楊帆的嘲諷殺傷力強大得多了,李治的臉色頓時黑了起來。


    心裏忿忿不平,恨不得一刀宰了席君買。


    你個大老粗,隻是一個小小的護衛,怎敢如此囂張?


    可見到楊帆根本沒有喝斥席君買的意思,李治也不敢多說什麽。


    隻是很不爽的瞪了楊帆一眼,冷聲道:「縣公,本王一路行來,有些乏了,你趕緊給本王安排住處,難道這點禮節也不懂麽?」


    見李治想要在自己麵前擺譜,楊帆豈會吃他這套,直接說道:「微臣給皇後和楊妃安排在微臣的住所裏麵,與小兕子住在一起,以方便照顧,至於殿下,那邊已經沒有空房間,你就先去作坊的宿舍隨便找個地方湊合吧?」


    見楊帆如此敷衍,對自己視如空氣,李治頓時氣得火冒三丈!


    本王去哪個臣子家裏,無不都是恭恭敬敬舉家出迎,然後奉為祖宗一般供著?


    楊帆這家夥,居然當本王如此不當回事兒。


    娘西匹的,簡直是可惡!


    若不是李二嚴令讓我過來探望小兕子,真以為本王願意來你這個鬼地方?


    就你這態度,本還想著,假如有朝一日本王能登基為帝,必將你視為肱股。


    哼,見到你小子如此不識抬舉若。


    真走到那一步,不把你小子給宰了,那都算本王仁慈。


    不過,李治生氣歸生


    氣,但他卻不能扭頭回府。


    若是被李二知道還未看到小兕子便回去,那可不管到底是誰的對錯,一頓訓斥肯定是免不了的!


    此時正值自己在李二陛下麵前好好表現的時候,可不能惹父皇不高興。


    沒辦法,李治隻得忍下火氣,亦步亦趨背著手跟進了駿揚坊。


    不過,他真有些想不通,每一次主動示好,為何楊帆總是不領情,還跟他過不去。


    簡直就是區別對待。


    可李治也不想想,當初討要武媚娘的時候,他早就被楊帆列為了最不受歡迎的人之一,能給他好臉色看才怪呢!


    即使李治是未來的高宗皇帝又如何,楊帆可不會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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