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明王之意正文第六十七章 明王之意沈醉出了皇宮之後,便一路急奔,到了個隱秘之處時將身上的禦林軍服脫了下來丟棄於地。


    他心中知道自己從皇宮出逃既已被人瞧見,想來那禦林軍便會立即知會京都守軍將整個開封城戒嚴。


    雖然他一直都沒有露出真麵目來讓人瞧見了,隻要換回他的本來身份後夜神龍這個人物就可以說完全消失了。


    但他還是怕會出什麽意外情況,是以趁著命令還沒從皇宮中下達到開封城守軍,他便施展輕功往城牆而去,連夜出了這大宋東京開封府。


    快到天明時他已是到了城外二十多裏處,在附近尋了個小湖,他脫了衣裳徹底痛快地洗了個澡,然後從金龍壺內取出一身天藍色衣衫換上。


    看了看湖邊髒亂的黑衣,這麽髒的衣服他可不想再裝回金龍壺裏去,便幹脆生了堆火將那身衣服燒做了灰燼。


    天明之後,他尋到附近的一座小鎮上找了家客棧好好吃喝了一頓,然後又痛痛快快地蒙頭大睡了一覺。


    第二天,他起身趕到了杞縣的汴河碼頭,從那裏雇了一條船,然後乘船直下蘇州。


    這一回他並不急,一路之上悠悠地走著,每日仍是像來時那樣或是在房中喝酒睡覺,或是坐到船頭釣魚看風景。


    但來的時候卻是趕著蕭峰的事情,所以雖然表現的悠閑,但心中卻是有些急的。


    這一回可是完全放鬆,哪兒都不急,整日悠閑而渡,好不快意。


    再無聊之時,便拉了船中的幾個船夫一起拚酒,酒醉後便一起對著滾滾的江水放聲高歌。


    正是“對酒當歌,人生幾何”,痛快瀟灑的很。


    這一回他雖不急,但卻是從上遊到下遊,乃是順水而下,而且夏日多吹東南風,順風順水之下也不過就十幾天的功夫便已到達了蘇州碼頭。


    上了碼頭之後他卻是並不進城,而是直接出了最近的城門繞城而走往城外的王家莊而去。


    還未到得近前,隔的老遠他便已見得莊外聚了不少的人。


    都圍成了一個大圈子正在看著裏麵表演什麽,不時還傳來大聲的喝彩聲與掌聲。


    突然間他見得圈子裏麵一個東西被高高拋起,而圍觀的眾人卻隨著那東西被拋起大叫了一聲“好”,他抬眼看去卻發現那東西是一個圓球。


    而這個圓球的東西他卻是在開封城內見過的,乃是古代的足球,現在叫做蹴鞠,還有叫做繡球的,開封城內街頭雜耍賣藝的就有不少表演這踢球的。


    但他們的踢法卻不是現在的那種對抗性賽事,而是以踢高、踢出花樣來為能事,這個時候的人們稱之為“白打”。


    《水滸傳》中描寫的大奸臣高球,就是一個在街頭賣弄球藝混飯吃的,後來因為這踢球的技巧得了當時還未當皇帝的宋徽宗的賞識,而後徽宗當了皇帝後他也因此球技而高升做了官。


    隻是他沒想到自己手底下的這幫小弟們也對這踢球感興趣,隻是不知是自己在踢,還是請了人來表演的。


    他看著空中那被高高踢起的球落了下去之後,便抬步往他們那堆人處走去。


    走得五六步時,卻是被一人轉身看見了,然後便高呼著“老大回來了,老大回來了!”眾人聽得他的話,便全都回過頭看了過來,一看見果真是老大回來了,便都圍攏而上,向他熱情地打著招呼見著禮,連那裏麵踢球的也都停了下來跑了過來一塊兒見禮。


    看樣子卻也是手底小弟,不是請了人來踢的。


    原蘇州城裏的四個老大現在的他四個手下四方大頭此時在這裏的卻是隻有王雷跟於小虎兩個,兩人率先迎了上來,向他行禮,並馬上派了人去城中請盧成德與馬家輝二人。


    隨後一夥人把他熱情的迎進莊內去,茶還未上,便吩咐廚房大擺酒席為他接風洗塵。


    廳內三人一邊喝著茶一邊等著酒席擺開,也順便等著盧、馬二人到來。


    沈醉茶還未喝,卻是先向王雷問了鳩摩智的情況,他可是還記著這老和尚的。


    “老大,您走的第二天鳩摩智大師就告辭離去了!”王雷麵上有些抱歉的道,覺著沒能留住鳩摩智對不起沈醉似的。


    沈醉正歎了口氣有些惋惜之時,王雷又接著道:“鳩摩智大師臨走時卻是給您留下了件東西,讓我等您回來後交予您親啟!我這就派人去給您取來!”他說著便高聲招呼了一人,吩咐他去取東西。


    沈醉聽著王雷話中的“親啟”二字,覺著應是封信。


    但是信的話他便直接說信就是,何必要以東西來代替,這樣看來肯定又不是信。


    但鳩摩智留給自己的又是什麽東西呢,他不由有些好奇。


    沒過得多大會兒,王雷吩咐去取東西的那名小弟進得廳來,手中捧著一個扁平的木製盒子。


    王雷上前從他手中接過,這才用雙手捧著送到了沈醉麵前。


    沈醉略帶疑惑地看了眼那盒子,伸手接過。


    盒子是抽拉式的,他將上麵的蓋子拉開,隻見得裏麵最上麵平躺著一封信,而信下麵卻似是一本書。


    信封上麵寫著“沈醉公子親啟”六個大字,旁邊還有一行小字,則是寫著“吐蕃鳩摩智敬上”。


    他伸手拿過信來,順眼往下麵那本書上一掃,瞧見了書名後卻是忍不住吃了一驚。


    隻見那線裝的藍皮書麵上赫然寫著三個大字——“火焰刀”,這可是鳩摩智平生精研所創的絕技,他為何要將這本“火焰刀”絕技送於自己呢?這一切的疑問隻能從手裏的這封信中解惑了,他將目光從書上轉回手裏的信,然後將盒子伸手放到旁邊桌上,打開信封抽出信來展開細細而閱。


    這封信用了兩頁信紙,主要表達的意思有三個。


    一是對沈醉在“還施水閣”內點醒他的事又作了一番書麵道謝;二是說大恩無以言報,細細思量,隻覺生平所學,唯有這一門“火焰刀”卻還過得去眼,便特留於沈醉修習以報此大恩;三便是表了番不告而別之罪,並說了番來日相會、後會有期之言。


    看完信後,沈醉忍不住地歎了一口氣,心道:“老鳩呀老鳩,你要是想將這‘火焰刀’送我以報恩你就明說嘛,像這種好東西我一般都是不會客氣的,雖然言語上會客氣地推辭一番,但你也不用來上這麽一套吧!”他心中知道鳩摩智之所以在自己走後的第二天就緊接著離去,便是因為他早已想好了要將這“火焰刀”送於自己報恩,但他又怕自己會推辭不受,因此才多此一舉地來上這麽一套,直接留書走人。


    東西就放這兒了,你看著辦吧!想到鳩摩智為了報這點小小的恩德,不但以此絕技相授,更是為了怕自己不答應又花上了這麽一番心思,他忍不住又長歎了一口氣。


    “老大,鳩摩智大師信上說了什麽?”王雷見他連連歎氣,忍不住冒昧相問。


    “哦,沒什麽,隻是說了下不告而別的原因!”鳩摩智送他“火焰刀”的事,沈醉覺著卻是沒必要告訴他們的,而且從這信裏他也確實是知道了鳩摩智不告而別的原因。


    不過他想到自己這麽多天都沒回來,王雷竟是也沒有私自打開這盒子,不由略帶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王雷雖有疑惑,但卻也聽得出來沈醉不想說,便也拱了拱手不再言語。


    不過他又看沈醉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帶著感激之色,不由心中更感奇怪,心想這老大無緣無故的卻怎麽這種眼神。


    沈醉卻也是隻看了他一眼便又收回了目光,然後將信按原先的折痕折好裝回信封放回盒子裏,又推上蓋子吩咐人將這盒子送到自己房裏去。


    坐下喝了口茶後,他卻突然想起了剛才外麵他們圍觀踢球的事,問他們怎麽突然有興趣踢起球來了。


    這一回卻是於小虎回答的,他興奮地說發現在踢球中可以鍛煉“少林十二路彈腿”的技巧與靈活度還有用力的控製感,所以便發動練了這項絕技的小弟每日踢球,邊娛樂邊練功。


    而且他說還又發現,凡是學了這“少林十二路腿彈”的小弟,踢起球來個個都能比得上街上那賣藝的。


    不但踢的比他們高,而且還比他們踢的花樣多,所以沒事他們就聚在一塊兒踢球練習,並順便比比誰踢的最好。


    沈醉卻是聽得大感興趣,想不到這少林十二路彈腿竟還有這門功用。


    不過細一想,卻也覺著甚是合理。


    畢竟無論踢球,還是練這十二路彈腿,都是練的腿上功夫。


    十二路彈腿比踢球多練了力量,而踢球則多練了技巧,二者一結合,可說是互補缺點,共同進步。


    這於小虎在王雷等四人中是最沒有頭腦的,但想不到他竟能夠發現這一點,看來這頭腦比較簡單的人於這練武之上實是會專心花心思的。


    他能夠發現到這一點,並敢大膽地把兩者結合起來,就可見一斑了。


    沈醉連連誇讚了於小虎幾句後,便又轉移了話題,問起他走後這將近一個月內發生的事。


    王雷便揀了些重要的事情,向他一一述說。


    間中,於小虎也會插上一兩句。


    正說話間,莊外進來有人稟報說是盧成德與馬家輝二人來了。


    沈醉便帶著王雷與於小虎迎了出去,在前院中碰到了盧、馬二人,五人又相互見禮一番,便讓進廳內去。


    此時,酒席卻也是準備的差不多了,他們便一一入席,邊吃邊談。


    這一頓飯從中午直吃到了晚上連晚飯也一塊吃了才方收,飯後沈醉便自回了房間去研究鳩摩智給他的那本“火焰刀”絕技了!.smen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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