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程的喊叫聲是那麽的淒慘,那麽的無助,甚至於他還使出了天鼓雷音這門佛門秘術,使得他的這一聲聲求救聲可以在瞬間傳遍整座寺院,同時,這宋一程還拚命的摧動著體內的金罡護體神功,在自已的全身上下激發出一層濃濃的金色的護體罡氣,使得他此刻看上去,就如同一尊正在四下裏倉惶逃命的佛門羅漢一般。(.好看的小說)。。


    這宋一程在空中亂喊一氣,也不管著身後的那幾位被這白玉蟾招請來的七位星君,就這麽大剌剌的衝進了這金山寺內的天王殿中,在那裏衝著好幾位衝出來的佛家弟子作出一副身受重傷的樣子,硬是逼出了一口體內的淤血,一口就噴了出來,隻噴的漫天血花四濺,一臉悲憤的在那裏猶如世界末日一般,大聲的喊著著什麽道家打上山門來了,大家快跑啊的話語。


    領頭的這名中年和尚,宋一程在自已上一世的記憶裏印象非常的深刻,當下一個箭步衝過去,一把拉住了對方的僧袍在那裏哭訴道:“法明師兄,咱們快跑吧,道家茅山宗的那個白玉蟾殺上咱們金山寺來了,聽說是奉了當今官家的旨意,要把咱們整個佛門都趕盡殺絕呢,師弟我不過就是在半路上碰到了他,就被他一路追殺著,直接殺到這裏來了,道家勢大,我們佛門可惹不起,咱們還是敢快逃吧……”!


    領頭的這名身材高大的和尚原來還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待到聽到了這宋一程胡謅出來的話後,一張臉色滿上滿是怒火,不過在他生氣的同時,也不忘疑惑的望了下這名還留著短發的佛門弟子:“這位師弟莫怕,這裏是金山寺,容不得他們道門在這裏放肆,不過。你是那座寺廟的弟子?你是怎麽認識我們金山寺的主持法海師兄的啊……”?


    在這法明的眼裏,看宋一程所施展的佛門秘術大雷音術就可以知道,對方一定也是那座名山古刹的高僧弟子,不然,這等佛門秘而不宣的修行功法,是絕對不會傳給他的,再加上宋一程又拚命的摧發著他那已經達到了大圓滿境界的金罡護體神功,天底下還有比這一門神功更能表明他那佛門弟子的身份的嗎?要知道,這門神功,他本來就是佛門的護教神功。(.無彈窗廣告)非佛門嫡傳弟子不傳的築基基礎功法,他的這兩句問話,也隻是想弄明白對方的身份而已,在法明看來,天下佛修是一家,無論是那家寺廟的僧侶,在受到了道門的欺壓後,金山寺這邊身為這佛門中的一員,都有責任和義務替對方出頭。


    “法明師兄。我是五台華嚴宗廣化寺的道宗師弟啊,難道你忘記了嗎?當初你和法海師兄到我們寺內同澄觀大師**論禪的時候,我還給你遞了一杯清茶呢,對了。事後我記得還向你和法海師兄請教了好幾個關於聽息入定方麵的問題的,我記得當時法明師兄還親自給我講解說我應該聽息觀心,念起不隨,親證無為。作意幻滅。怎麽法明師兄你忘記了嗎……”?


    在宋一程上一世的記憶中,清晰的有著關於這個家夥的一些事情,所以宋一程這編起瞎話來。是隨口就來,一下子就把自已的身份安排成了這五台山華嚴宗的嫡傳弟子,還煞有其事舉出了一個鮮明的例子出來,好象他真的在五台山接待過這法明大師一樣。


    在法明的記憶中,自已確實和法海師兄一塊去過五台山廣化寺那裏,並且去了還不止一次,隻是自已那時候在那裏碰到的人多了去了,他那裏可以記得這麽清楚啊,不過對方這麽一提,他倒是確信了對方的身份,不然,對方也不會說的這麽準確和清楚。當下連忙微笑著扶起了宋一程,在那裏錚錚有聲的說道:“原來是道宗師弟啊,你看看,真是不好意思,這麽多年過去了,師兄都快認不出你了,能空,能亮,你們兩個快扶你道宗師叔去客房休息一下,把我們寺中的療傷靈藥取來一些,給你道宗師叔治療一下,外邊的那個白玉蟾,竟然敢欺負上我們金山寺的山門,這簡單是無視於我們佛門的顏麵,師弟且去安心療傷便是,其它的事情,自有師兄給你作主,更何況,今日在我們金山寺中,可是還有著淨土宗的省常大師剛好來訪,憑他一個區區元嬰期的白玉蟾,還奈何不了我們……”!


    這法明說的倒也痛快,把宋一程給驚的連嘴都合不攏,元期大圓滿級別的修士都不放在眼裏,那這法明該有多曆害啊?還有,這麽看來,那法海豈不是更加的曆害?還有那什麽淨土宗的省常大師,完了,完了,自已這次的謀算,看起來又要落空了,看樣子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宋一程這邊被帶到後院客房暫且不說,單說這白玉蟾,此時已經同那北鬥七星幾位星君一起,飛到了這金山寺的上空,在那裏不斷的向著金山寺的廟門這邊打出來一道道的光華,此時的金山寺正門所在,已經完全的變成了一片廢墟,門前巍峨莊嚴的牌坊被劈的粉碎不說,那兩扇朱紅色的大門也被劈成了好幾半,歪歪斜斜的倒在一邊,那一麵寫著金山兩個金字的匾額也被劈成兩兩半,就這麽胡亂的扔在這大門的上麵。


    看到對方擺出的這強橫一幕,這法明和尚的鼻子都快要氣歪了,欺負人也沒有這麽個欺負法,難道說隻有你道家有絕妙法術,而我佛門就沒有降魔神通嗎?


    “南無阿彌托佛,佛亦有火,爾有金剛怒目,王施主如此作為,看來貧僧也隻有施出這降魔手段了,你道門如此無禮,實在是欺人太甚,爾等安然如此放肆,吃貧僧一杖……”!


    這法明一揮手中的這件金山寺九大佛寶之一的擎天禪杖,禪杖上麵九個圓環一齊發出了一聲嘹亮的聲音,同時,一道金光自禪杖上麵揮出,在空中化作了一杆金光閃閃的降魔杵,呼嘯著朝著正站在半空的道家真人白玉蟾就砸了這去。


    “放肆,要說放肆,我白玉蟾那裏比得上你這金山寺的一番作為。爾等佛門清靜地,卻盡出偷雞摸狗的妖人之流,偌大個佛修之處,竟然變成了藏汙納垢的肮髒之所,不怕告訴你等,當今官家已經下令除佛易道,聖旨已經頒布,不日就會傳至這裏,爾等以後,通通收歸我道門管轄。不能再留光頭,不許再穿僧袍,不許再拜佛祖,更不可再行齷齪,貧道今日前來,隻為一件事,交出強搶了皇宮寶庫的妖僧,再自動改穿我道門袍服,參拜我三清祖師。不然,在我道家手段之下,管叫爾等這些不知好歹的佛修一個個哀號連天,求天不應。叫地不靈……”!


    說到這裏,這位茅山真人白玉蟾右手輕輕一揮,被他召請來的這七大星君,馬上一齊揮動兵刃。一舉擋下了對方的那一杖不說,還把這金山寺正門前的那顆百年大樹給轟擊成了碎片,讓這山門前的最後一件完整的事物也沒有得以保全。


    如果這白玉蟾上來平和的把宋一程皇宮盜寶的事情給講述一下的話。可能這法明還不會包庇宋一程什麽,可偏偏道佛兩教相爭,由來以久,這白玉蟾又在得知了聖上除佛易道的聖旨已經下達,這心中狂喜之下,說話難免有些猖狂,再加上他那目中無人的樣子和那種高高在上的口氣,直激的這法明差點咬碎了自已的一口牙齒,當下就狂吼一聲,勢如瘋癲的衝了過來。


    “我呸,我這等隻懂得保全自身講究什麽逍遙自在的道家修士,有什麽臉麵來說我等,我等佛門濟世渡人,廣施善因,普渡有緣,積善功而成佛,做善事而得道,爾等道門安然如此欺我佛門弟子,今天,我法明倒要領教一下你這道門到底有手段,可以讓你如此目中無人,視我萬千佛子為無物……”!


    轟的一聲,這法明整個人周身上下金光冒出,一朵金蓮自頂門閃出,在空中滴溜亂轉,沒幾下就化作了一尊周身烈焰升騰的怒忿佛相,隻見這尊佛相頭戴五佛寶冠,麵目凶惡,腦後一圈佛光閃現,雙手各作金剛拳,結智拳印,在空中結跏趺坐,周身盡是熊熊燃燒的太陽真火,隻見這下方的法明和尚在那裏雙手合什,口中急速的念誦道:“唵南謨頗葛瓦得薩縛督爾葛帝波哩收達那……”。


    隨著這法明和尚的真言出口,隻見上方的那尊法相在空中雙的連接舞動,一團團可以焚絕世間萬事萬物號稱可以燃燒一切的太陽真火便洶湧而出,朝著那七位召請來的星君就應了過去。


    “法相宗的真身觀想秘法,你竟然觀想出了大日如來的法相,好,好一個太陽真火,七位星君聽令,結天罡北鬥七星絕殺大陣……”!


    可以操控太陽真火的大日如來法相一出,這白玉蟾馬上就急了,連忙讓自已召請來的這七位星君的分身結出了那天庭諸神各自秘而不宣,用來征戰的殺陣,雙方你來我往的戰作一團。


    法相雖然曆害,畢竟消耗的是自已的法力,而這白玉蟾召請來的星君則不同,大都是引動的天地星力,所以人,此消彼長之下,不一會,這法明和尚就已經處在了下風,一尊火焰熊熊的法相被壓製的隻有招架之功不說,連法相的本身出黯淡了好多,眼看得對方七位一體,再度掃出一道星輝攻擊之後,這法相在空中啪的碎作了一團火焰,散去無痕,而下方的法明和尚也同時狂噴了一口鮮血,臉如淡金色的摔倒在了地上。


    就在這七位星君,再次斬出一道巨大的槍芒,準備一擊把地上的法明給斬殺在當場的時候,隻見寺廟裏麵傳出了一聲蒼老的佛號:“南無阿彌托佛,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一隻巨大的佛掌隨聲而出,一巴掌就把這什麽七大星君全都給扇飛出去老遠,直接讓他們從雲端跌落到了地上,在這聲蒼老的佛號聲過後,一個身披大紅袈裟,一臉慈悲之色的老和尚,慢慢的從寺廟內走了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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