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沈寧發動這次襲擊之前,作為牽動丹康次雄的寧林也來到了洛杉磯,寧林拜訪了美國的鋼鐵大亨貝裏莫。


    美國的鋼鐵大王是卡耐基,1919年卡耐基死了之後,直到21世紀之後,貝裏莫重新整合美國的鋼鐵市場,現在,他在美國的各個大州均有煉鋼廠,達到了日均生產三十萬噸鋼鐵的驚人產量,占據美國鋼鐵產量的百分之三十五,是繼卡耐基之後的當之無愧的鋼鐵大亨。


    寧林找到貝裏莫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請他提高鋼鐵的價格。


    經過兩天的申請排隊之後,貝裏莫接見了寧林,寧林走進他的辦公室之後,貝裏莫直接說道:“先生,我隻有十分鍾的時間留給您。”


    寧林微笑著說道:“不需要十分鍾的時間,我隻說一句話。”


    “哦?你要見我,隻是為了一句話?”貝裏莫諱莫如深地說道:“也許你走錯了地方,這裏可不是馬戲團,我沒時間跟您開這樣的玩笑。”


    寧林搖搖頭說道:“我是來真的。”


    “那麽,請說吧。”貝裏莫見多識廣,從寧林的臉上看出來這是一個靠嘴皮子吃飯的人,絕對不是那種實幹家。


    寧林說道:“據我所知,澳洲的政府正在準備給有色金屬的開采和運輸增加稅收,最近就要提到議會上麵進行討論,還有,中國準備增加鋼鐵的進口數量,不知道貝裏莫先生打算怎麽辦?”


    貝裏莫看著寧林,說道:“好像,這一切都跟寧先生無關的吧?”


    寧林,微笑著說道:“我隻是想跟貝裏莫先生合作一次。”


    “哦?怎麽合作?”貝裏莫顯得心不在焉,至於澳洲增加稅收,中國增加鐵礦石的進口,這些都不是秘密,甚至他比寧林知道得還要多。


    寧林說道:“我打算投資鐵礦的囤積,隻有大量囤積鐵礦石,才能有利可圖。”


    貝裏莫對此顯得毫無興趣,說道:“我知道該怎麽應對將來的變化,謝謝你的費心。”


    寧林說道:“我手裏正好有資金,您有客戶,既然您不打算這麽做,就要給我提供客戶的資料,讓我來做。”


    貝裏莫沉思良久,說道:“這句話的意思,怎麽好像帶著西西裏人的色彩?”


    寧林拿出一封信,說道:“我跟西西裏的查爾斯和費莫豪斯都有一點小小的交情。”查爾斯和費莫豪斯都是臭名昭著的黑手黨頭領,貝裏莫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變得陰沉起來。


    貝裏莫打開那封信,果然是查爾斯和費莫豪斯兩個人的親筆簽名的信件,在信裏麵他們提到了寧林是一個很能幹的人,請貝裏莫照顧一下。


    貝裏莫沉吟著說道:“你打算做多大的一筆生意?”他隻有做出讓步,那些西西裏人已經使出了慣用的威脅的手段。


    “我準備用至少五十億美金來囤積鐵礦的原料,而且最多隻做兩個月,兩個月之後,就是您挽留我,我也不會留下來的。”


    寧林的話,讓貝裏莫的心裏很舒服,他把鋼鐵行業看作是自己的禁臠,不容別的人隨隨便便進來插一腳,如果,寧林打算藉此進入鋼鐵行業,那麽,這是貝裏莫不能容忍的,好像是自己喜歡的女人,讓別的男人的手隨便亂摸,簡直是挑戰男人的尊嚴。


    既然寧林不打算在鋼鐵行業長久幹下去,貝裏莫還是能接受的,囤積鐵礦石是很賺錢的一個想法,隻要能夠賺錢,就有了合作的前提,因此,貝裏莫跟寧林一拍即合。


    第二天,寧林就把已經準備好的五十億美金轉到貝裏莫的公司賬戶上麵,貝裏莫很高興,要給寧林開一個收據,簽訂合同,寧林笑道:“我相信你,你還不相信我嗎?反正,錢在你的手裏,隻要這個月收購的鐵礦石越多越好,價格將取決於你的收購力度的大小。”


    貝裏莫被寧林這麽信任,心裏很是高興,說道:“哈哈哈,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做得最好。”


    貝裏莫和寧林聯手囤積鐵礦石的結果是,造成市場上的鐵礦石緊俏,別的商人也看出來此時有利可圖,馬上都跟風囤積鐵礦石,緊接著鋼材漲價。


    現在是信息時代,隻要有一個新的動向出來,馬上會傳遍整個世界的,一時間,鋼鐵漲價的消息像是星星之火一樣,從鐵礦的開采到運輸、出口,全部被打亂了秩序,貝裏莫這樣的人還好說,畢竟是先下手的主兒,再說,他隻是加工鋼鐵,並不參與製造業。


    就是製造業的生意人不不是很擔心,水漲船高嘛,鋼鐵漲價了,賣出去的產品也跟著漲價,因此,中國加大了進口鐵礦的速度,澳洲很快出台了加收有色金屬出口的賦稅,以前那些謠言現在變成了現實。


    跟著就是有關鋼鐵的股票開始下滑,人們在觀望,有人預測,鋼鐵的漲價會帶來新的工業革命,究竟是什麽樣的革命,有很多專家跳出來進行預測,這些專家也隻是在渾水摸魚,猜對了,就出了名,猜錯了,自身也沒啥損失,照樣做著自己的專家位置,照樣受人尊重,收入也不會減少,隻是給媒體帶來新一輪的話題。


    趁著丹康次雄的鋼鐵股票下滑的時候,沈寧遵照紀雲的指示,悄悄吸納這家公司的股票。


    在打擊丹康福澤的時候,紀雲隻是先期投入了資金,後來,在股市上贏了丹康次雄的資金之後,就利用手裏得到的丹康次雄的資金來收購這家公司,他的錢又收了回來,這就是經濟的戰場,凶殘而不講道理,輸了的一方隻有黯然退出,雖然看不見彌漫的硝煙,其中的驚心動魄卻足以讓人死去活來,感受到被打擊的傷口依然啵啵流血。


    丹康次雄跟丹康福澤相比實在龐大了很多,根據這些收集的資料顯示,丹康次雄還有一些隱匿起來的資產,究竟是多少,紀雲費盡了心裏也沒有調查出來,他曾經想過跟丹康毓秀問一問,臨時卻打消了這個念頭,問了之後,如果丹康毓秀不知道具體的數目和隱匿的地點方式,自己卻會因此陷入被動的的地步。


    用手裏僅有的一百億美金來跟至少有資產500億的丹康次雄來搏鬥,步步都是凶險,如在鋼絲上麵行走,稍微不慎,就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為了確保自己的資金能夠跟得上,這一天,紀雲在一個名字叫花箋舞的操盤手的陪同下來到了香港。


    花箋舞有一個綽號,叫做蜂鳥,蜂鳥是南美洲的一種以吸食花蜜為生的鳥兒,它的特點是清楚記憶住每一株花朵蓄滿花蜜的時間,這一點,就是生物學家也搞不明白,這種鳥兒的記憶力為什麽會這麽超強,要知道,在大山裏麵,花朵千千萬萬,每一株的形狀都差不多,這些鳥兒卻各有屬於自己的領地,絲毫不會搞錯,每一隻鳥兒吸食的花朵達到上百株,要把這些花朵蓄滿花蜜的時間記憶下來,本身就是具有超強的記憶力。


    花箋舞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她今年隻有二十六歲,隻有一米六三的個子,長得胖胖乎乎的,皮膚嫩白,算不上一個超級的美女,渾身上下卻清清爽爽的,給人清新可人的印象,以前是廣州大學數學係的學生,大學畢業之後,考取研究生的時候,遭遇困難,考了兩次竟然失敗了,她傷心失意的情況下,北上來到上海市,在銀行裏麵找到了一份工作,有一次,紀雲去銀行辦理開戶手續,卻把身份證忘記在櫃台。


    花箋舞根據紀雲在辦理業務期間接了一個電話,報出來的一個電話號碼,打給了慕雲紅,那一天,李月月忘記了慕雲紅的電話,跟紀雲要電話號碼,卻被花箋舞聽到了。


    慕雲紅聽到是紀雲的身份證忘記了,急忙通知紀雲去銀行取身份證,就這樣,紀雲認識了花箋舞,為了感謝她,請她吃了頓飯,兩個人進一步認識之後,紀雲覺得花箋舞是一個難得的人才,不應該在銀行裏上班,所以問她,願不願意跟著自己幹。


    那個時候,紀雲亟需人才的加入,並且還沒有屬於自己的辦公地點,經常做的是在股市上狙擊那些外來的大鱷,在證劵市場上小有名氣。


    花箋舞也不想在隻有初中的水平就能做的這份工作上消耗掉自己的青春,這才一咬牙一跺腳,跟著紀雲下海了。


    花箋舞跟紀雲坐在飛機上,很是感慨地說道:“不知不覺,我們在一起共事就是三年了。”


    紀雲笑道:“是啊,那個時候,你還很青澀,一轉眼,就長成大姑娘了。”


    “切,少年老成,我記得你還木有我大吧?”花箋舞很不服氣地說道。


    “我的年紀小,心裏年紀比較成熟。”紀雲隻比花箋舞小四歲,在聚義堂裏麵也是年紀最小的,卻指揮一百多個年紀比自己大的人挑戰勢力比自己強大的人算是有能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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