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康極右上任一個月之後,就提出了在東京的繁華路段修建三座大廈,大廈的高度是日本最高的建築,三座大廈呈品字形聳立,給人以穩固和寧靜的感覺,這三座大廈象征著丹康家族輝煌的成就,向所有的人展示丹康家族的真正經濟實力,讓受到打壓的家族揚眉吐氣。


    丹康極右的決策遭到了丹康小羽的反對,兩個人不同的職位決定了他們對事情不同的看法和采取的對策。


    身為日本本部的丹康極右有權做出動用資金在五十億美元以下的任何決定,三座大廈的造價預計在十億美金左右,算不上什麽大事。


    丹康小羽盡管反對,卻不能左右事態的發展,他隻能把情況匯報給丹康簡則。


    丹康小羽說道:“伯父,極右叔叔這樣做,實在是浪費家族的金錢,沒有任何的意義,自古以來,大興土木的結果往往都是窮凶極惡的象征。”


    丹康簡則眯著眼睛說道:“你極右叔叔說,隻有這樣做,才能喚醒丹康家族的振奮,提高他們熱愛家族的熱情,怎麽會是大興土木呢?不過是區區十億美金罷了。”


    丹康小羽說道:“難道伯父不知道,日本的地震頻繁,不適合高層建築嗎?縱然我們花費了那麽多的錢,建立起一個象征性的建築,一旦來了地震,先不說建築太高帶來的損失,一旦大樓真的有危險,那也是一種打擊啊,跟獲得相比,這樣的付出實在太大了,不值得。”


    丹康小羽抓住的這一點讓丹康簡則陷入了沉思,經過對地質和對地震預測的論證之後,丹康極右的決議被擱淺了。


    當丹康極右得知是丹康小羽向丹康簡則提出建議,讓他的計劃付水東流之後,氣得大罵丹康小羽目光短淺。


    丹康極右罵道:“黃口小兒,簡直是鼠目寸光,一點遠見也沒有,丹康家族遲早要敗在你們這些人的手裏。”


    當有人把丹康極右的話傳到丹康小羽的耳朵裏惡時候,丹康小羽長長歎了口氣說道:“叔叔老了,偏偏想做一些出風頭的事情,這樣很不好啦,做生意嘛,還是安分一些,穩妥一些的好,你們看看,我雖然年輕,卻絕不冒進,相反,偏偏是叔叔那樣的歲數已經大了的人,卻想著做麵子工程,唉,世道變了。”


    兩個歲數和出生年代相差太大的兩個高層領導人,做事的風格偏偏不一樣,讓下麵的人有的時候也很為難,當他們的意見相左的時候,不知道應該按照誰的命令去執行。


    就在丹羽公司的領導忙著內鬥的時候,紀雲已經得到了消息,他緊急籌備了一百五十億的資金,展開對丹羽公司的股票一次偷襲,說是偷襲也是沒錯的,沒有聲張,沒有下戰書,就這樣,一天之內,丹羽公司的股票開始瘋漲。


    當兩個懵懵懂懂的領導人把注意力放在股票市場上的時候,事情已經變得不可收拾,股票像是坐了火箭一樣瘋漲,看看大屏幕,上麵是一片猩紅的顏色,好像是人血噴灑在上麵一樣。


    股票的市場就是這樣,太低了太高了都不是正常的,不高不低緩慢上升或下降都是正常的,唯獨大起大落最是傷害股票的持有者,對於個別股民來說,股票公司的死活跟他們是無關的,他們隻關心自己賺了多少。


    紀雲偷偷哄抬股價,造成丹羽公司的慌亂,丹康小羽的主張是,不管不問,讓市場來平衡危機,也就是說,不管是坐莊的還是散戶,讓他們自己去拚個死活。


    丹康小羽不會忘記自己的爸爸的死,丹康福澤就是要挽救股市,才被算計進去的,結果是把公司弄到破產。


    丹康極右的意見是,現在的丹羽公司的業務還是呈現出上升趨勢的,如果任由外人任意操縱股票價格,對公司的信譽損害極大,而且,丹羽公司的資金雄厚,隻要把錢投進去,讓這個莊家損兵折將,套牢了才好,反正,要教訓一下這次的襲擊者,讓他知道,丹羽公司不是那麽好惹的。


    丹康極右緊急調撥三百億的資金投入股市,無奈的是,他的權利隻有能調動五十億的資金,經過說服總裁丹康簡則之後,一來一去耽誤了三天的時間,從海外籌措的資金到位之後丹康極右才開始行動。


    紀雲密切關注股市的變化情況,當丹康極右的資金投入股市,他馬上把手裏的股票拋出去,丹康極右接了下來,那些散戶也有想賣掉股票的,畢竟現在的行市很好,賣掉股票就能套取現金。


    可是,散戶的手腳沒有聚義堂的操盤手利索,隻要丹康極右需要股票,紀雲手裏的股票總是第一時間塞給丹康極右。


    大家都是隔著網線的,看不見究竟是誰拋出的股票,也看不見是誰收購的股票,但是,經驗豐富的紀雲卻能根據對方的手筆的速度預知是什麽樣的人出手了,畢竟,象丹康極右這樣的人介入之後,手法跟畏畏縮縮小家子氣的散戶絕對是不一樣的,那種大有橫掃股市的勢頭一看就知道是屬於財大氣粗的人的手筆。


    丹康極右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微微掃一點貨,抬高一點股價,然後把手裏的股票拋出去,這樣一來,就能遏製住股票價格的上揚,他再繼續拋出股票,按照買空賣空的市場規律隻要供大於求,股票的價格自然就會下挫了,這樣一來,自己還能渾水摸魚賺上一筆,至於賺來的錢是那個暗中的莊家紀雲的還是散戶的就沒必要分清了,在網絡上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成交的情況下也查不清楚是誰的錢。


    紀雲知道,當丹康極右介入之後,自己就應該閃人了,要不就會有被套牢的危險,他抓住的就是這個時間差,手裏的大量股票拆成零碎的小股,一點點賣給一些散戶和丹康極右,紀雲十分熟悉丹康極右的想法,其實這也是很多證劵公司的想法,大家通常都保持這樣的節奏。


    就在丹康極右要掛出公司的股票的前幾分鍾,紀雲把所有的股票掛在賣方的名下,由於大量的股票湧出,價格嘩一下就下來了,高空落物啊,典型的高空落物,沒有人敢買了,隻有賣方的市場,大家都在想外賣,沒有人買了,價格自然就像是高空落物一樣落了下來,由於丹康極右一開始的收購,加上紀雲陸陸續續套取散戶手裏的資金,紀雲已經把這一次炒股的資金賺了回來,現在,除了把投資撤回之後,手裏的股票就是利潤,利潤的大小多少還需要日後把股票脫手才能證實。


    曹芳菲站在紀雲的身邊,看著他手裏的那根金屬棒,覺得眼花繚亂的,股市上風雲詭譎,瞬息萬變,除了佩服紀雲敏銳的觀察力之外,實在說不出別的話來。


    丹康極右並不知道紀雲的戰績如何按照他的猜想,紀雲應該把股票砸在手裏了,可是,搶先掛在賣方的大量股票分明比自己快了一步,難道,還有這樣的傻-逼,放著錢不賺,卻把自己埋進去的?這件事給丹康極右的心裏抹上了一層陰影。


    盡管有了想法,丹康極右還是按照一定的程序來,大屏幕上一片慘綠之後的第二天,丹康極右通過自己龐大的資金量開始慢慢炒作,也就是自己這一方賣出去的股票,拿著自己的錢再買回來,這樣,死氣沉沉的股市就有了生氣,開始慢慢盤活了。


    紀雲看到了股市上有了活氣兒,馬上把掛在賣方的股票撤離,他可不想在低價位把自己的股票賣出去。


    一開始是丹康極右自己炒作,慢慢地有一些散戶開始跟風,股票的價格在暴漲暴跌之後終於緩慢回升,這就是股市的春天,在經曆了寒冬之後,春天終於來臨了。


    紀雲絕對不會等到價格升到最高點才賣出的,他迎合著丹康極右的口味,有時候買進,有時候賣出,都是小額的進出,沒有引起注意。


    三天之後,股票的價格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也就是紀雲介入之前的狀態,到了這個時候,丹康極右已經囤積了大量的股票,這個時候是不能拋出的,大量拋出股票,那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等於賠錢。


    可是,紀雲不能給他機會,丹康極右捂著股票不賣,他開始賣,丹康極右一心想把價格拉起來,停在理想的價位上,這樣才能對公司對股票形成掌控,他也不至於在股市上賠錢。


    紀雲的股票拋出來之後,丹康極右隻有接下來,他不接下來,那就是賣方的市場,股價還是難以上揚,等紀雲把手裏的股票賣得差不多了,市場上真的成了丹康極右一個人的天下,那麽,股票的價格就是他說了算,不過,請記住一點,你就是一個人說了算,也得有人來買,假如你把股票掛在一個高價位上,看上去是盈利的,卻沒人來買,握著的股票還不是等於廢紙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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