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的士,五十七塊!


    買包煙,鑽石芙蓉王,一百二十塊!


    買個果籃,兩疏香蕉,兩個蘋果,兩個巴樂,兩串葡萄,兩串龍眼,三百八十八塊!


    如果這事,給我爺爺知道了,他肯定會打死我!


    爺爺在我們家族裏,可是出了名的節儉。


    小時候,大伯母經常給我們講起關於爺爺的醬油故事:那是在村裏剛分生產隊不久的事。那時,剛改革開放,在我們那邊,炒菜放醬油,是一件很新鮮的事。我的大伯母趕潮流,也買了一瓶醬油回來炒菜。爺爺在吃飯的時候,知道這件事,就拍著桌子罵道:“這菜,加了醬油,是這麽多,不加醬油,也是這麽多,你們看,這不是在浪費錢麽?”


    當時,我們雖然還是小孩子,但每次聽到大伯母坐在屋子裏麵,不亦樂呼地說起爺爺的這個故事,我們還是會哈哈大笑爺爺傻。


    改革開放到了現在,爺爺見識也多了,也就開始慢慢開始時尚了起來,他不止接受了炒菜用醬油,他還會穿著三伯父買回來的練功服打太極拳,會戴著太陽帽去河裏釣魚,還會在與我們拍照的時候,學習非主流地擺出個剪刀手。。


    爺爺會的有很多,但有一樣,爺爺他始終學不會,那就是他不會去外麵吃飯。


    每一次。家裏有過節有什麽喜事之類,伯父、爸爸他們就會想拉著爺爺出去外麵吃飯。爺爺在那時。就會一字一句地說:“在家裏,一樣地菜,一盤,十塊;在外麵酒店,一樣的菜。一盤,一百塊!為什麽要去外麵吃?”


    三伯父耐心地勸說:“在外麵吃不同地,不用洗碗!”


    爺爺聽了。氣得臉色潮紅。他顫抖地指著三伯父。怒罵道:“敗家!那菜。就隻值十塊。洗個碗。要九十塊!那不如我們。在家裏吃。吃完後。我們搞個。家庭砸碗活動!”


    我出生剛巧趕在改革開放地紅旗底下。名字雖然比土豆還要土。但在我地腦袋瓜裏。還是裝著有很多華麗麗地時尚潮流。


    小時候。我也曾因為拿著一塊錢。去買那用半湯勺白糖做出來地綿花糖等事。給爺爺看到了。也罵過我幾次敗家。


    一直到了現在。我還是始終認為。那綿花糖。就值這個錢。雖然它地成本是半湯勺地糖。但是它包裝過了。


    包裝。是一個無法用語言來解釋地社會現象。


    現在。天地間無處不在地充滿著包裝:商品需要包裝。文化藝術需要包裝。公司、政府部門乃及到一個國家。都需要包裝。就連人。也都要包裝。。。。。。


    這說明什麽?


    這說明了有需求就有市場;說明了這個世界所有的人都是很看重華麗的外表;說明了包裝是美好發展的前提;說明了“五講四美”也隻是一個華麗麗地包裝!


    透過現象所看到的本質,這讓人很不可思儀,但卻很現實;有點搞笑,但也卻是無可奈何的無奈,不是麽?


    當然,我在這裏提了那麽多這個,不是表明“眾人皆醉我獨醒,世俗操蛋我裝逼!”的意思。


    我也是一俗人,我也很愛包裝,我也虛偽,我也會因為美女罵我流氓時我就會樂笑嘻嘻,恐龍讚我像她夢中情人時我就橫眉怒訴。。。。


    我是很欣賞包裝,但我卻更不恥過度的包裝。


    mb的,看看,這***是什麽玩意啊?


    他娘的爛蘋果兩個,加上他娘地軟葡萄幾粒,再加上他娘的幾粒鳥龍眼及他娘的香蕉你娘的巴樂兩隻,最後放在一個菜籃子裏,撒下一大堆彩色紙片,用一大堆保鮮膜層層包起來,上麵還用彩帶紮幾朵你娘地菊花。


    這些水果,最多也就隻值三十塊錢左右,就這樣一包裝起來,真操他媽,竟然是三百八十八!!!


    這不是包裝,這是浪費,這是欺詐,這是坑人!!!!


    誰會掏錢買這玩意,誰***就是傻逼!


    呼他娘的兩次,勞資還真是傻逼,勞資最後還是掏錢買了。


    我更傻逼地是,我掏錢買了之後,竟然沒拆開來吃上一些,就這樣白白送給淩軍剌這個大傻逼了。


    淩軍剌這個大傻逼讓我這個小傻逼更鬱悶的是,這麽華麗麗地水果籃,我送到他的麵前,他竟然還裝逼,看都不看一眼,就放在一邊去了。


    淩軍剌,他跟我想像中地很不同。


    在我的想像中,像淩軍剌這種傳聞凶狠的黑社會老大,應該就是像古惑仔的b哥一樣,光頭,滿臉橫肉,黃牙嚼著檳榔,肚腩大大的,全身上下乃至**溝溝,都紋滿龍的圖案!


    事實上,就不是這樣子的。


    自從看見了傳說中的淩軍剌之後,就顛覆了我以前對黑社會老大的印像。


    淩軍剌長得一點也不凶狠,而且還很有古代書生的味道。


    郭富城款式的發型下,嘴唇微白,白淨的臉蛋讓人看起來有點像病態,棱骨分明,劍眉大眼,又顯得有點氣宇軒昂的味道,皮膚白晰,上衣是休閑的藍色條紋圓領t恤,配上淡綠色的休閑褲。


    這。。。。。。這哪裏是黑社會老大的樣都三十五歲了,怎麽比勞資還要長得清秀。給他丫一套校服穿,肯定能混進中學泡小


    黃聞宇一進門。就對平躺在床邊打著點滴地淩軍剌喊:“哈哈!軍剌老哥,你還是風采依然啊!”


    淩軍剌抬頭看見黃聞宇,神情一愣,接著,又很快恢複了過來。跟著笑喊道:“喲,這不是頂尖網吧的宇哥嗎?今天怎麽那麽巧啊?”


    “怎麽巧呀?哈哈!今天我可是忙裏抽閑,專門來看你老哥地!”黃聞宇爽朗地大笑著,不動聲色地說。[]


    我跟在旁邊,忙把手中的水果籃往頭麵人淩軍剌麵前遞了過去,這時。淩軍剌他,竟然看都沒有看水果籃及我一眼,還好,有一個青年站了出來,伸手接過我的水果籃,放在床邊的一張桌子上麵。


    黃聞宇在床邊坐了下來,拍了拍淩軍剌的肩膀。關心地問:“怎麽樣?身體好了點


    “死不了!”淩軍剌坐正身體,笑了笑,說:“傷到了裏麵,動了個手術。現在隻要等傷口愈合、拆線,就可以出院了!”


    “嗬嗬。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黃聞宇笑著說。


    “行了。行了!”淩軍剌望著黃聞宇,說:“說吧。今天來找我,有什麽事?”


    黃聞宇微笑著,說:“嗬嗬,小事小事!”


    淩軍剌看著黃聞宇,沒有說話。


    黃聞宇接著說:“是這樣地!你的那個小兄弟盧小六,昨天跟我的幾個兄弟發生了點衝突,這個,你知道了吧?”


    “嗯?”淩軍剌頭一抬,說:“這個,我有聽說,聽說盧小六那小子昨天在春風花園那邊,跟人打了一架,那些是你的兄弟啊?”


    “可不就是嘛!”黃聞宇輕鬆地笑著說:“大水衝了龍王廟啊!那幾個小孩子跟盧小六,竟然為了一個小女孩子打架!這個,我也是昨晚才剛他們聽說的,我一聽到是老哥你們的人,我就怕再打下去,會傷了大家地和氣,所以,今天一大清早,我就特意趕過來,跟你說說這事!”


    淩軍剌低頭沉吟了一會,接著抬起頭望著黃聞宇,笑著說:“聞宇你太客氣了,這麽點小事,你打個電話給我就行了!我看,嗬嗬,這事不止是那麽簡單的吧?”


    黃聞宇聽了,也忙笑著說:“哈哈!實不相瞞,跟盧小六打架的,有一個是我表姨的兒子!如果不是他那小子,我也不怎麽想管的!我是怕軍剌老哥的猛將,一不注意,就把那小子給打殘了,這樣,我可就不好向我表姨交待了,所以,我得趕過來向老哥你說說情,看能不能幫調解一下!”


    淩軍剌這時,才轉頭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我,問:“這位小兄弟,就是你那親戚地兒我說:“豆子,快向軍剌老哥問個好!”


    我聽了,忙膽怯地望著淩軍剌,開口喊:“淩大哥好!”


    “行!”淩軍剌對我擺了擺手,說:“本來,這事應該不會就這麽算了的,聽說你們的人打得盧小六他們也不輕,不過嘛,聞宇你都開了口,我怎麽可能不給你這個麵子!”


    淩軍剌說完,轉頭對一青年說:“打電話給盧小六!”


    那青年聽了,拿出手機,拔打了一個電話,淩軍剌就接過電話,說:“小六啊,是我,我跟你說一事啊,昨天跟你們打架的那群人,是聞宇地人,對,是頂尖網吧的,你以後不要找人家麻煩了,行了,別說廢話,叫你別理了就別理了,你給我安定點,好了,就這事!”


    淩軍剌把手機給回那青年,回頭對黃聞宇說:“行了,沒事了,這件事就這樣算了,他們以後不會再找你們麻煩地了!”


    “謝謝啊!”黃聞宇滿臉笑容,接著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我之前給他所準備的,一個裝有500塊錢地信封,遞給淩軍剌,說:“這是我個人的一點小小心意,你幫我交給盧小六他們兄弟喝茶吧!”


    淩軍剌沒有接過信封,麵色不悅地望著黃聞宇,道:“聞宇你這是什麽意思?這麽一點小事用得著這樣嗎?”


    黃聞宇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笑著說:“嗬嗬!老哥,你這樣說就不是啦。我這又不是給你地,是給盧小六的,這事我們地人做得也很不對,但我可不能讓老哥你的兄弟受委屈啊!是吧!咱的交情另外說,這是公事公辦!你就幫我拿給盧小六吧!”


    淩軍剌聽黃聞宇這樣說。臉色也和悅起來了,點了點頭,說:“行,我就幫盧小六他們拿著!那個,聞宇,等我過幾天出院了。我請你喝酒!”


    “好好好!”黃聞宇聽了,爽快地說:“老哥你叫的,我一定到!”


    淩軍剌笑了笑。


    “那老哥,你好好休息,我們先走了!“黃聞宇說完,就轉過身輕拍了一下我,說:“好了。我們走吧!”


    我聽了黃聞宇的話,站在那裏,沒有動,兩眼怯怯地看著淩軍剌。欲言又止地樣


    “咦?”黃聞宇走過來,問:“豆子。你怎麽啦?”


    我抬頭望了黃聞宇一眼,接著又看了看淩軍剌。低頭沒有說話。


    這時,淩軍剌看到我這樣。也感興趣了,隨口問:“這位小兄弟,你是不是有什麽話要對我說?”


    我低頭想了一下,接著抬起頭,望著淩軍剌,說:“那個!淩大哥,剛才謝謝你!不過,我最近,有聽到一個關於你的消息,但不知你有沒有聽說,所以,不知道要不要對你說?”


    “哦!”淩軍剌聽了,看著我和藹地笑了笑,說:“說吧,你是聞宇的兄弟,你有什麽事,直說就行了,不用那麽顧忌的!”


    “嗯!”我低聲應了一下,接著兩眼定定地望著淩軍剌,說:“我從一個朋友那裏,聽說大山幫的人,要對你發出絕殺令,聽說是什麽要為天河區的梁晴天地死報仇!”


    “什麽?”淩軍剌聽了,臉色一變,身體彈跳了起來,大聲脫口問我:“你這是聽誰說的?”


    我身體一抖,怯怯地望著淩軍剌,接著小聲地說:“我是聽我那朋友說的,我那朋友,跟梁晴天的弟弟很熟,是梁晴天弟弟告訴他的,說大山那邊已經查清楚了,梁晴天是你殺死的,大山要專門派人來找你還命!”


    我一邊說,一邊暗中注意著淩軍剌的表情,這時,淩軍剌地臉色,已變得更加蒼白了,打著點滴的手,還在微微顫抖。


    嗯?他這是在害怕嗎?


    他害怕了,那他是不是心裏有鬼?


    當年的我,在聽到“閑人公司”對我發出“買掉我一條手臂”的公告時,我也害怕得顫抖。


    那他這算是正常反應?


    “草他媽地!誰亂說的!梁晴天地死關我屁事啊!”淩軍剌低吼了一聲,接著又問我:“你還有聽說什麽?”


    “呃了!”我回過神來,對淩軍剌說:“我那朋友就隻跟我說了這些!”


    淩軍剌沉思了一會,接著抬起頭看著我,說:“好了,沒事了,你先回去吧!我想這也隻別人造出來的謠言而已!但是,我還是得謝謝你啊!小兄弟!”


    嗯,看來,淩軍剌地懷疑,並不是那麽大。


    我剛準備轉過身來的時候,淩軍剌忽然在後麵叫住我喊:“哎,小兄弟,等等,能不能麻煩你幫我一件事?”


    我回過頭,疑惑地看著淩軍剌。


    淩軍剌滿臉笑容地看著我,說:“嗬嗬,小兄弟,是這樣地,你回去,看看能不能多問一下你那個朋友,讓他從梁晴天的弟弟那裏,能多打聽一下關於這件事消息,然後打電話告訴我?”


    我想了一會,點了點頭,說:“行!”


    “嗬嗬,小兄弟!那謝謝你啊!你今天幫我了,以後我也會幫助你的!你等一下,我留個電話給你,你以後有什麽事,就直接打電話給我!”


    淩軍剌說完,就拉開桌子下麵的抽屜,拿出些紙與筆,就寫了起來。


    我好奇地伸頭過去,想看看淩軍剌他在紙麵上寫的是什麽,我這一眼,讓我瞬間神情一呆,接著,身體顫抖,忽然滿腔全是怒火,從心底處直往外麵湧了出來。


    mb的,淩軍剌,我要殺了你!


    現在,我已經可以確認,淩軍剌,他就是殺害我姐姐的


    這支筆,淩軍剌手中拿著的這支筆,我認得!


    它就是我五姑在我姐姐考上廣州師範學校,送給我姐的那支筆!


    這支筆是我五姑專門為我姐而搞來的,是裏麵可以裝剌激液體,又可以施放幾萬伏高電壓的那支獨一無二的米老鼠卡通墨水筆!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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