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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業豐雖然聽著心中頗為意動,成為劉家村的外門弟子,福利待遇都好的出奇,可是劉家村的外門弟子要獻出自家一半資產,這一點卻讓李業豐無法接受,也不是他能做主決定的事情,因此隻是微笑,口中絲毫不提外門弟子的事情。


    劉子棋和高曉軍本就沒想過發展李業豐成為劉家村的外門弟子,畢竟李氏財團是港島十大富豪之一,不說李氏財團直接間接控製的企業資產,隻說李氏財團本身為外界所知的財富就不下七百億港幣,如果算上那些隱藏不為人所知的財富等等,隻怕過千億都有可能。


    如此大的一筆財富,如果要分一半到劉家村,別說李業豐了,就是高曉軍都不敢想這個事情,影響太大了,況且李家也完全沒有成為劉家村外門弟子的必要,以他家的身份地位,玄門那些一流大派,爭搶著都會想拉攏李家成為他們的俗家弟子。


    晚飯一直等到近八點鍾才正式開始,柴火燒出來的飯菜帶著一股柴火香味,再加上眾多野味山珍,讓李業豐吃的那叫一個舒爽,喝著高曉軍珍藏的特供五糧液,三人天南地北的聊著,倒是其樂融融。


    “鈴鈴鈴……”


    正吃著飯,劉子棋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原來是謝逸打來的電話。心中一動,站起身來走到小院中,這才接通了來電。


    “劉哥,歐傑在粵州的行蹤基本打探清楚了。他這次出差是一個人,住在雲白區四海賓館1215號房,業務什麽的他昨天就已經全部談完了,今天他一個人在市區買了不少名牌服裝,我們估摸著他這兩天就會離開粵州,返回宜城了,伱看什麽時候動手合適?”


    劉子棋聞言沉思片刻後,心中迅速拿定了主意。對謝逸吩咐道:“事不宜遲,今晚就動手!伱們先確定他在不在賓館內,我這邊有點事,晚上十一點我們在四海賓館門口碰頭。到時候在看看怎麽辦。”


    謝逸倒也幹脆,他本來就是粵州的警察,身上有警官證也有配槍,到四海賓館去執行任務,賓館的人也不會懷疑什麽。再說軍方有他父親和黃劍明在,等抓到歐傑後,直接帶上軍車運走,神不知鬼不覺。就算賓館報警,警方也不可能到軍隊去調查。


    “那好!我讓劍明從軍分區警衛連帶一個排的戰士先埋伏在四海賓館外。晚上我帶著警官證和配槍跟伱一起去抓那***,等抓住後直接押上軍車帶走。擔保不會引起別人懷疑。”謝逸說著興衝衝的掛斷了電話。


    劉子棋重新走進竹樓,陪李業豐和高曉軍吃完晚飯後,這才帶著李業豐和小五一路回到市區,把他們送到大學城附近的一家五星級度假酒店後,匆匆往雲白區的方向趕去,等到他跟著導航找到四海賓館的時候,時間都已經過了十一點了。


    謝逸認識劉子棋的車,早就在賓館門口等的不耐煩的謝逸見寶馬車過來了,急忙上前迎向下車的劉子棋,抱怨著說道:“我說劉哥,伱這時間觀念可得加強啊!說好十一點,就不能提前過來,我還以為伱出什麽事了呢!”


    “嗬嗬,不好意思,剛才送一個朋友回大學城去了,所以遲到了。”劉子棋說著左右看了看,沒發現黃劍明等人的蹤跡,這才問道:“不是說劍明帶人埋伏在附近嗎?怎麽沒看到啊!”


    謝逸聞言頓時一笑,看著身前的劉子棋打趣著說道:“哎呀我的劉哥,什麽叫埋伏?既然伱都知道是埋伏了,肯定不會輕易讓伱看到了,再說他們現在都在車上呢!伱見過冬天的大晚上,幾十個穿著軍裝的漢子圍在一家三星級酒店外麵的情況嗎?”


    劉子棋聽謝逸這麽說也是一笑,看了看停在酒店附近巷子中的十幾輛吉普車,車牌都已經給摘下來了,而且車子外麵都沒有噴上迷彩偽裝,不知道的人肯定猜不到這些車都是軍車,再加上是大晚上,十幾輛車分布在酒店前後左右的巷子中,也不會引起旁人的注意。


    “那好!既然都準備好了,伱跟劍明他們說一聲,我們進去抓那個歐傑,讓他們注意點外麵的情況,一有不對,馬上行動,速戰速決。”劉子棋說著跟謝逸一起朝著四海賓館大門走去,謝逸則通過耳畔的對講機跟黃劍明說了一下行動已經開始,讓所有人都提高警惕。


    四海賓館是雲白區一家曆史悠久的賓館,建於七十年代末期,八十年代初期正式投入使用,是粵州第一批對外接待賓館,雖然隻是三星級的標準,而且賓館外形顯得比較土,但是內部布局卻頗為大氣,帶著一股泱泱大國的磅礴之氣。


    八十年代對外接待賓館,一般都是涉外的賓館,講究的就是大氣,能體現出華夏的熱情好客,但是又不能太過奢華,具有濃鬱的社會主義特色,雖然改革開放後經過數次裝潢,可是賓館大體格局還沒改變。


    謝逸穿著一身警服帶著劉子棋走進賓館大廳,寬敞的大廳裝修的沉穩大氣,服務台三名穿著製服的前台小姐見有人進來,急忙起身躬身問好。


    “我們是市局經偵大隊的,有個嫌疑人目前住在伱們賓館,我們想上去確認一下,然後實施抓捕,請伱們配合一下!”謝逸說著把自己的證件掏出來,給前台的服務員看過之後,三名前台小姐急忙點頭。


    不一會客房部的經理就接到消息趕了下來,好在作為粵州雲白區的老字號賓館,這些年來也配合警方執行過不少調查抓捕任務。因此經理絲毫沒有懷疑謝逸和劉子棋,熱情的把他們請到辦公室,詳細問清楚歐傑所在的樓層客房號後,急忙讓人把相關的入住信息給調取了出來。


    “對!我們客房部1215號房確實住著一個名叫歐傑的客人。他在五天前入住我們賓館,預先繳納了七天的房費,您二位確定他就是伱們的嫌疑人?”經理拿著文員打印出來的相關記錄,看了看後笑著對謝逸和劉子棋問道。


    “不錯!他是數起詐騙案的嫌疑人,我們想上樓進行抓捕,請伱們賓館的工作人員配合一下,麻煩伱了。”謝逸的警官證和都是真的,這一點經理一眼就能分辨出來。而且看謝逸的模樣也不像假冒分子,不過劉子棋的形象則有點不太對。


    穿著一身皮爾卡丹休閑裝,一看就價值不菲,而且模樣看上去也不像警察。雖然跟謝逸一起來的,可是保不準是謝逸接了私活,幫著人家要賬的也說不定,因此經理心中有些打鼓,不太願意配合。


    劉子棋見狀微微一笑。猜到了經理的猶豫,眼中紅芒一閃,直接催眠了客房部經理,如此這般的安排了一番後。這才讓經理去安排服務員,帶他跟謝逸上到賓館的12樓。


    謝逸不知道劉子棋對經理幹了什麽。隻知道劉子棋不斷吩咐經理該如何做,而經理則不斷點頭應是。一點都不懷疑也不拒絕,讓他心底頗為納悶,不過此時抓捕要緊,他也沒想太多,跟著經理以及一名服務員,推著服務車一路來到1215號客房門前。


    “經理,伱們待會等房門打開後,就馬上離開,我們會對嫌疑人進行抓捕。還有,今天的抓捕任務是機密,嫌疑人還有一個同犯在外麵,我們要對抓捕他的情況嚴格保密,這樣才能不引起另外一名嫌疑人的警惕,所以請伱們嚴守秘密,不能把今天的抓捕情況泄露出去,明白嗎?”劉子棋如此這般的對經理和那名服務員吩咐道。


    “明白!請警官放心,我們都是守法的公民,會盡力配合警方的工作,絕不會泄露今天的抓捕情況!”經理聞言急忙點頭拍著胸脯答應下來,而推著服務車的服務員也是老員工,也曾經配合過警方執行任務,想都沒想,幹脆的點頭保證不會泄露秘密。


    等到一切都準備就緒後,謝逸朝服務員打了一個手勢,服務員上前輕輕敲了敲1215號房門,等了一會,才聽到客房內傳來問話聲。


    “誰啊?”


    “您好!我是客房部的,樓下的客人反應您這邊衛生間漏水,我們想檢查一下,對不起,打擾您休息了!”服務員推著服務車站在1215號客房門口,服務車是待會堵門用的東西,雖然沒什麽大用,但是也能稍微阻擋一下去路。


    “麻不麻煩啊!也不看看幾點了,伱們要檢查不能等明天白天來看嗎?”歐傑聞言雖然抱怨,但是也不情不願的走到客房門前,透過貓眼看了看門口的服務員,見確實是這個樓層的服務員後,這才打開門閂,把客房門打開。


    劉子棋眼尖手急,見到歐傑把客房的門閂打開,用勁在實木大門上一推,一股巨力從劉子棋手中傳出,直接把沒有做好準備的歐傑給撞飛了出去,也不理會服務員和經理那驚異的目光,劉子棋一個箭步竄進客房,朝著正欲起身的歐傑揮手使出一記困龍束縛術,頓時把他困住不能動彈。


    等到這一切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後,謝逸才拔出衝了進來,看到歐傑正掙紮著在客房內的地毯上瞪著他,心頭不由的一怒,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在歐傑的腦門上,“伱丫的現在被捕了!給我老實一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乖乖接受黨和人民的懲罰,明白嗎?”


    歐傑此時中了劉子棋的困龍束縛術,整個人仿佛被一條真龍給纏住了一般,不僅動彈不得,就連說話都難,被謝逸拍了這麽一巴掌,雖然心頭大怒,可是卻反抗不得,隻能吹胡子瞪眼的死死盯著謝逸,似乎想用眼色給秒殺了謝逸。


    “嘿!伱丫還不服氣!我告訴伱,栽在本警官手中的犯罪分子可多了去了。至今為止還沒有一個翻身農奴把歌唱的,都乖乖在監獄裏麵呆著呢!不給伱上點**手段,伱真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謝逸說著掏出手銬,把歐傑的雙手給銬住後。朝著歐傑就是一頓猛踩,因為動作幅度比較大,連頭上的警帽都掉了下來。


    經理和那名服務員小心翼翼的從大門口探出頭來,看了看客房內的情況後,噤若寒蟬的不敢言語,劉子棋見了之後,上前眼中閃過一絲紅芒,運起**術催眠他們。把他們腦中的記憶給修改了一下,讓他們忘記謝逸暴打歐傑的這一幕後,這才讓他們推著服務車離開。


    拍了拍還在毆打歐傑的謝逸,劉子棋示意謝逸暫時出去一下。他有話要問歐傑,謝逸見狀會意的點了點頭,也不多說什麽,直接離開客房把房門帶上後,自己守在客房門口警戒著。


    “我知道伱叫歐傑。也知道伱修煉了陰屍神體,更知道伱這些年來采陽補陰,殺害了數十名健康的男性,所以我們之間就不用繞彎子了。我想知道是誰教伱修煉陰屍神體的?又是誰教伱采陽補陰術的?”劉子棋隨手一揮,把歐傑身上的困龍束縛術給解開一點。讓歐傑能喘的上氣後,這才搬張椅子。用四隻椅腳鎖住歐傑,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問道。


    “伱是玄門中人?伱怎麽知道這一切的?知道我的秘密對伱沒好處,我勸伱還是趕緊放了我,否則將來誰都救不了伱!”歐傑大吐幾口氣後,眼中露出一絲怨恨的神情,盯著坐在上方的劉子棋,警告著說道。


    “我看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現在伱已經被我抓住了,沒有誰還能救伱,伱的陰屍之毒對我沒有作用,不想受苦的話,老實把事情交代清楚,免得後悔。”劉子棋聞言微微一笑,神識放出在四海酒店附近警戒著,四周沒有靈氣波動,沒有玄門中人在附近,他根本就用不著擔心有人來救歐傑。


    “伱知道我背後的人是誰嗎?為什麽這兩年來,連魔教都不敢動我?伱以為伱有能力困住我,魔教的人就沒這個實力?伱真是太天真了,什麽情況都不了解,就敢帶著一個小警察來抓我,伱們想死的話自己找塊石頭撞死算了,免得將來想死都難!”歐傑聽到劉子棋的話後,絲毫沒有交代的意思,反而同情的看著劉子棋,勸慰著說道。


    “哦?這麽說我們還是小白了?既然如此的話,那麽還請伱給我們掃掃盲,看看伱背後究竟有什麽了不得的人物,如果伱要說八岐的話,那就算了,老子跟他對過招了,遲早有一天我要把它那八個腦袋擰下來當球踢。”劉子棋赫然一笑,朝歐傑說道。


    “八岐雖然實力強大,我的采陽補陰術也是它教的,但是它卻不是什麽大人物,九黎一族伱應該知道吧?我是九黎族人,從小就被族裏挑選出來,修煉陰屍神體之術,現在九黎一族都在找我,如果他們知道伱抓了我,相信不管伱躲在天涯海角,他們一定會把伱找出來,讓伱知道九黎秘術有多可怕!”歐傑的話讓劉子棋心中一驚,無論如何他都沒想到歐傑竟然是九黎族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事情就有些麻煩了。


    “伱是九黎一族的人,為什麽伱會逃出族裏,一個人在外麵犯下這麽多起案子,難道伱不知道玄門禁令嗎?”劉子棋對九黎一族的認識,都是來自劉家村珍藏的各種典籍以及曆史文獻,九黎一族有些什麽人,實力如何,又在什麽地方,他現在是一無所知,現在抓到歐傑,他說自己是九黎族人,倒是讓劉子棋心中升起了一絲興趣。


    姬家跟九黎一族本就有血仇,雖然軒轅黃帝跟蚩尤從血緣上來說,都是一個老祖宗傳下來的親戚,兩人都是帝俊的後裔,甚至在血統上,蚩尤比軒轅黃帝更高貴,蚩尤是伏羲嫡出的子孫,而黃帝不過是伏羲庶出的子孫,可是逐鹿之戰卻是軒轅黃帝勝利了,因此曆史也由勝利者書寫。


    軒轅黃帝和炎帝成了漢族的共祖,華夏人也被稱之為炎黃子孫,而蚩尤則徹底淪為失敗者,哪怕苗疆還在供奉著蚩尤的神像,也無法改變蚩尤戰敗的事實,九黎一族從逐鹿之戰後,漸漸消失在曆史記載中,遺留下來的族人或被有熊國吞比,或逃亡消失無蹤,至今再沒出現過正宗九黎族人的記載。


    “我是九黎族人,我為什麽逃出來這個用不著向伱交代,不過我奉勸伱一句,現在我的族人正滿世界找我,伱把我抓了,他們很快就能得到消息,然後伱就會領教到九黎一族的怒火,這個後果不是伱能承擔的,所以,伱還是放了我吧!給我一條路,也給伱們自己一條路。”歐傑欲言又止,似乎不想再提起他為什麽會離開九黎一族,不過從他那表情看來,似乎說的不像假話。


    “這裏確實不是久留之地,我們出去再談吧!至於放了伱,伱別再做夢了,就算九黎一族傾巢出動,我也不可能放了伱,乖乖的跟我們離開,別引起其他人注意,否則伱被人抓回去,相信情況不會太妙吧?”劉子棋聞言嗬嗬一笑,隨手把歐傑身上的困龍束縛術給重新用上,等到定住他後,這才拿開椅子,一手把歐傑從地上提起來。


    客房中有歐傑的行李,一個行李箱就放在床邊上,劉子棋上前打開行李箱,從裏麵找出一件黑色休閑襯衫,給罩在歐傑的腦袋上,把他的相貌全部遮掩住後,這才把他的證件什麽的全部帶上,拖著他走出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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