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走到她的麵前笑道:“小事一樁,何須我去宣傳,跟樓下的驛站的雜役們一說,還不就滿城風雨了。好事不出門,壞事傳的還不快嗎?”


    懶懶一聽喜道:“對啊!”說著便要出門去找驛站的雜役。


    被楚天一把拉住:“別著急,我已經跟下麵的人透露了這個意思!”說完楚天一笑。


    懶懶用食指指指他,促狹的笑道:“好,好,你都快趕上我了,好吧,明兒掙了錢,我分你三成!”


    第二天他們一看果然昨天買懶懶輸的人很多,隻有寥寥幾個買懶懶贏,而最大的買家確實懶懶自己。


    懶懶看了之後高興的不得了,因為這是穩贏不陪的事。


    見到懶懶走進來,所有的人都安靜下來,大家沒想到懶懶今天還真出現了,不少人以為她早已逃之夭夭了,他們可以白白撈一筆不小的收入呢。


    冉興學也提前到了現場維持秩序,他沒想到一夜之間竟又增加了那麽多人。


    “大家靜一下,昨天這裏有人稱這位水藍姑娘在比試中有舞弊的行為,但是這件事決定一個人能否進入下一關進行比試的問題,所以為了謹慎起見今日讓這位姑娘在此現場煉一枚三階丹藥,以打消一些人心中的疑慮。”冉興學對眾人說完之後回頭對懶懶說:“水姑娘你準備好了嗎?”


    懶懶還納悶她怎麽會知道自己叫什麽名字,忽然想起,昨天自己已經登記了,一笑說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開始。”


    她目無眾人的坐於早就為她準備好的蒲團之上,從儲物袋中取出自己的爐鼎,按照自己平時煉丹的程序一步一步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此時所有的人都沒有注意到二樓打開的一扇窗戶中。正有一個身著華服的年輕男子,正目不轉睛的通過窗戶看著樓下的一切。


    半個時辰過去了,整個驛站都彌漫著是養氣丹的香氣,在開爐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丹爐中竟然是五枚上品的養氣丹。


    懶懶滿意的站起身,衝大家笑笑說:“這算不算是會煉丹呢?冉先生!”


    冉興學此時也有些震驚,他隻知道這個女子定然是個煉丹天才,可是想到她的煉丹技術竟然如此的精湛,不但一爐出了五枚丹藥,而且全部都是上品品質。


    他聽到懶懶跟他說話。衝眾人一拱手說道:“這位,大家也看到了,在眾目睽睽之下。這位水藍姑娘是沒辦法作弊的吧,大家可信服口服了?”


    在場的人都小聲的竊竊私語起來,沒有人再指認懶懶作弊,不過也沒有一人對懶懶的煉丹技術做出過多的評價,有的甚至已經開始退場了。


    對手是冤家。當然這裏的人不想看到一個比自己還年輕,煉丹技術卻比自己要高的人出現。


    樓上的人此時已經將開著的窗戶關上了。


    “既然沒有人提出異議,那這位水藍姑娘便可以進入下一場的比試,昨天的比試結果依然有效。”冉興學向大家宣布了這個結果之後,好多人便開始扼腕歎息,都覺得不明不白的便丟了學的靈石。


    懶懶這次算是賺了個盆滿缽滿。


    此時以了結之後。梅申勇便帶著懶懶與楚天離開了這個驛站,往下一個驛站去了。


    此時懶懶才算是明白,原來這玄壇拚藥要經曆很多關才能進入正式的比試。


    他們一上海島之後。每經過一個驛站,便進行一次淘汰,能夠進入到最後的比試的人寥寥無幾。


    他們進入到第三個驛站的時候已經明顯的感覺的了人數的減少。


    懶懶在驛站的大堂登記完之後,又去抽號的地方排隊,“姑娘如此年輕便進入到了第三關。真是令沈峰佩服!”忽然從身後出來一個人的說話聲。


    懶懶一回頭,眼前是一張俊美絕倫的臉。五官完美的如雕刻一般,瀑布般的長發高高的束起,搭在後麵,一身白色雲紋縐紗外袍,顯得幹淨明朗。


    不過懶懶發現在他微微揚起的嘴角出隱隱浮現一絲的不羈,懶懶猜想在他絕美的外表下,一定有一顆放蕩不拘的心。


    “在下沈峰,不知姑娘可願與在下結識!”那人見懶懶一直盯著他看,卻並不說話,於是又笑著說道。


    “我叫――”懶懶還沒有將自己的名字說出口,一直等大堂等候的古逸已經走過來,打斷了懶懶的話:“不要與不相幹的人隨便搭訕,人心難測,你知道別人安得什麽心啊!”


    這話明擺著是說沈峰的,但是沈峰並沒有生氣,依然是臉上帶笑,衝古逸一拱手,便不再說話。


    懶懶轉過身繼續排隊,古逸便一直站在她的身邊陪著她,她抽了號之後便趕緊拉著她離開了。


    古逸將懶懶、梅申勇與楚天都叫到了自己的身邊,對他們說:“你們有沒有發現今天與懶懶說話的那人有什麽特殊之處?”


    梅申勇問道:“什麽特殊之處?沒看出來呀,就一點我看出來了,就是那人長得比你好看多了。”


    古逸一白他沒有說話,梅申勇還不算完,拍拍他的肩膀說:“老弟,人家不過是跟懶懶說句話而已,我家小天都沒說什麽,你那麽緊張幹嗎呀!對吧小天!”


    楚天一笑,沒有反駁梅申勇的話,隻是笑道:“這個人是有點奇怪,不過我還沒有看出他要對師姐有什麽不利的地方。”


    “你看看,就是嘛,人家不就是跟懶懶說句話嗎?你就這樣緊張,很讓人懷疑哦!”梅申勇繼續有的沒的打擊古逸。


    古逸緊鎖眉頭,對梅申勇的奚落好像完全沒有聽到,一邊思索一邊說道:“他袍子上的圖案我好像是在哪見過的,怎麽就想不起來了,”忽然他臉上出現驚訝之色,對他們說:“不好了剛才那人是遲丹國的人,八成已經瞄上懶懶了!”


    “遲丹國的人怎麽了?”懶懶不解的問道。


    “遲丹國的皇室每年都會派人來此籠絡人才。碰到他們認為的天才,便會想盡一切辦法弄到手。”古逸說道這裏的時候,每個人心裏都不禁一顫。


    這裏除了懶懶之外,都知道這個遲丹國以煉丹為名,其實在五百年前,這裏並不叫遲丹國,這裏是一個藥草貧瘠、靈氣稀薄的所在,所有的人都不願在這裏常住,雖然那裏的人也有些可以修仙的,可是因為地理條件的原因都紛紛離開此處。到別處去修仙了。


    在五百年前遲丹國的王後生下了一個小男孩,這個孩子資質非常的高,可是當地靈氣稀薄。國王便花重金從別處買來上品的丹藥助此子練功。


    沒先到這個孩子進步非常的快,很快便築基、結丹、元嬰,現在據說已經到了化神期,在附近幾國都沒有人能夠奈何得了他。


    遲丹國嚐到了服用丹藥的甜頭了,於是便到處尋找煉丹師。自從玄壇拚藥開始以來,他們便開始來這裏籠絡人才。


    據說他們的那個王子每次的玄壇大比都會來參加,混跡在眾多的煉丹師當眾,挑選可以為他所用的人。


    “師父,你參加了好多此的玄壇大比,是不是也被遲丹國的這位王子看上過?”懶懶笑著問道。


    沒想到古逸歎口氣說:“他所選的煉丹師不一定是玄壇大比中最厲害的。但是一定是最有煉丹天賦的!我雖然能夠煉出高品階的丹藥,可是我的煉丹天賦並不能算高,所以。從未引來遲丹國王子的關注。”


    “師父是說剛才的那人是遲丹國的王子!”懶懶瞪大眼睛問道。


    古逸一笑說:“可能是,也可能不是,遲丹國的王子應該姓兆,而不應該姓沈,不過也可能是他的化名。”


    “被遲丹國選上有什麽不好嗎?為什麽師父好像不太願意看到遲丹國的人跟我接觸。”懶懶有些不解的問道。


    古逸歎口氣說:“遲丹國一般對待煉丹師都非常的敬重。給出的報酬也非常的高,不過聽說遲丹國的那位王子秉性暴躁、喜怒無常、嗜殺成性。很多的煉丹師煉不出他所需要的丹藥都被他誅殺了,所以,遲丹國這些年都很難請到煉丹師了。”


    “原來是這樣,難怪師父不讓我跟那個人說話,看來還真應該注意點,萬一真的被那個變態的什麽王子給看上了,那還不慘了!我剛剛結丹,剛剛嚐到修仙的甜頭,還沒活夠呢!”懶懶想想剛才的那人,越想越覺得那個沈峰有可能就是傳說中的遲丹國王子。


    自打知道了遲丹國的王子會混跡在煉丹師的隊伍中後,懶懶便盡量的避免單獨出門,不過有些事,她不親自出門也不行啊。


    第二天便是第三場的淘汰賽,這一次前麵的都免了,直接就比試煉丹,題目是相同的,事先都不知道,監試之人當場開啟題目。


    今年第三場的題目是每人煉一爐四階的歸氣丹,按照出爐的丹藥數量和品質決定名次,前四人留下,後六名淘汰。


    他們按照昨天抽到的次序依次煉丹,就好像現在的麵試一樣。因為這一次是煉的四階丹藥,所以每個人多花的時間便長了一點。


    懶懶抽到的是第六號,沒想到昨天那個沈峰正好排在她的前麵。


    到了未時便輪到了那個沈峰,從他煉丹的嫻熟程度一看就知道是個煉丹的老手。不到一個時辰後,沈峰收住了爐底的火,一開爐是四枚丹藥,有兩顆竟然是上品丹藥,一顆下品丹藥,一顆中品丹藥,到目前為止這是煉的最好的一爐丹藥。


    沈峰收了丹藥之後,衝懶懶一笑:“希望你能比我還要成功!”


    懶懶沒有說話,說實在的,其實懶懶的心裏還是些擔心的,因為她雖然煉過四階丹藥――培元丹,可是她還從來沒有煉過一次歸氣丹,能不能恰到好處的掌握火候,是她最擔心的問題。


    她到後麵的藥庫取出了煉製歸氣丹的藥草,放進了自己的丹爐裏,盤膝坐於爐鼎前,深吸一口氣,慢慢閉上了眼睛。


    她感覺到了體內丹元的興奮,每到煉丹的時候,體內的那兩個小東西就格外的活躍,也可能與這次煉的丹藥是木性丹藥有關,懶懶剛坐在爐鼎前,五行丹元圖上的木性丹元便快速的轉動了起來。


    懶懶雖然已經將丹元吸入體內,可是對於丹元的控製還是相當的生疏,此時她隻有不停的調動體內的靈氣予以配合。


    她端坐在爐鼎前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丹爐裏的丹藥便香氣四溢,布滿整個的驛站,所有的人都眼睛不眨的看著懶懶的爐鼎等她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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