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郭靖升,陳京給小蘿卜頭掛了個電話,聽小蘿卜頭說他在公孫大姐那裏,問明了地址,陳京就直接過去了。


    公孫大姐住在g市最貧窮最落後的一塊地方,這裏住的基本上都是外來人口,龍蛇混雜的,什麽樣的人都有,治安也不是特別的好,常常有偷搶騙的事情發生,也是警察重點整治的地區之


    陳京問了好幾次路,穿過一條條狹小的巷子,最後才到了一塊比較開闊的地方,這裏非常的破舊,垃圾也是隨處可見,有幾座矮小的房子,像是年舊失修的危樓,可是裏麵卻住著不少人;這裏看起來像是已經廢棄了的廠房,有圍牆,地方挺大,卻是不值錢的幾近廢棄的地段。


    公孫大姐就住在這裏的其中一座房子裏,陳京找了下,終於找到了一塊破舊的門牌,小蘿卜頭告訴的地方就是這裏了;大門是開著的,鎖頭也已經被破壞了,好像是有人強行闖了進去。


    陳京從門口踏了進去,卻發現了這裏有點不對勁;這是一個小院子,大概有幾十平,十幾個拿著棍棒的人正聚集在這裏,嘴裏吵吵嚷嚷的,有點吵鬧;而在這十幾個人的前麵,正站著公孫晴和六七個年紀不大的小孩子。


    看情況,好像是有人尋仇來了,陳京麵前的十幾人都是大男人,一個個的,有些拿刀,有些帶棍,凶神惡煞般,讓人一看就感覺不像是好人;反觀公孫晴,站在一群孩子中間,盯著麵前的這十幾個人,竟是麵無懼色。


    “公孫寡婦,你空空門與我大成幫在這一帶本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相安無事。可是今天你把我的弟弟毛帶送到局裏去了,這就有點不道義吧?”十幾個男人中。其中一個帶頭的對公孫晴說了句。


    “毛故,既然你也說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那你就要去問問你的兄弟毛帶,為什麽要搶劫我的朋友?還有。你今天帶這麽多人闖進來,難道就是在跟我講道義?”公孫晴語氣淡淡的說,聲音如黃鶯般好聽。


    “公孫寡婦,我不管,既然你把我弟弟送到了局裏去,你今天就必須給我個交代。要麽你就賠我個十萬八萬,讓我去疏通疏通,不然我就把你這裏砸了。”帶頭那人,也就是毛故開始耍流氓了。


    “我再跟你說一句,毛帶進局,那是他咎由自取,怪不了別人;如果你硬要說是我把他送進去的,我也奉陪到底。”公孫晴話語很輕,卻有一股凜然的氣勢。


    “公孫寡婦,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要以為背後有人撐腰就了不起,今天我可是帶起了兄弟,備齊了家夥,就算是你那位高人出現,估計也救不了你了,嗬嗬;所以你最好識相點。(.無彈窗廣告)”毛故說。


    看到這裏,陳京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個毛故身高馬大地,竟然帶著一群大男人去欺負幾個孤兒寡婦,實在是太不厚道了。


    “誰說救不了?我今天就要救下她們。”陳京大踏步的走過去。大聲地說了句。


    院子裏的人一聽陳京大喊一聲,都往陳京這邊看了過來,公孫晴是麵不改色,她後麵的一群孩子卻有些麵露喜色;而毛故等人卻是驚訝異常。


    “你就是那位高人?”毛故一看陳京,很不相信的問了句。


    “你不用管我是不是高人,識相地就快點走,不然我把你們也送進局裏去。”陳京一說完,就走向公孫晴那邊,而毛故和他所帶來的一幫人不自覺的讓開了一條路,毛故沒發話。沒人敢動手。


    “公孫大姐。您沒事吧?”陳京走得公孫晴的身邊,輕輕的問了句。


    “原來是陳先生啊。我沒事;今天的事情,謝謝你啦。”公孫晴也輕輕地回了句。


    “別客氣,您是小蘿卜頭的恩人,那就是我陳京的恩人,您的事,我肯定要管。”陳京說;對於公孫晴,陳京還是有著很好的印象的。


    “哦,原來你就是蘿卜頭口中的那個京哥,陳京啊?我常聽蘿卜頭提起你呢,他說你的功夫很厲害,看來今天有你在,應該沒事了。”公孫晴含笑說了句。


    “是的公孫大姐,我就是陳京,這些小嘍羅就不勞煩您動手了,我來解決他們。”陳京說。


    “朋友,這是我大成幫和公孫寡婦的事,識相地就不要趟這一渾水。”這時毛故又發話了。


    “哦是嗎,你不是為了毛帶而來的嗎?毛帶就是我送進局裏去的,有本事的話,你們就衝著我來。”陳京毛故等人說,把責任全部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什麽?我弟弟毛帶是你送進局裏的?你***今天來了就別想走。”毛故非常生氣,非常大聲的說了句。


    “那麽多廢話幹嘛,還不走的話,我把你們全部都送進警局喂蚊子。”陳京一點都不在乎,更加囂張的說。


    “老大,我們廢了這個小子。”這個時候,就算是毛故收得了,他底下的手下也受不了,紛紛摩拳擦掌,拿刀帶棍就準備上來教訓陳京。


    對於這種場麵,陳京有點似曾相識地感覺,記得在宏興武館的時候,有一次為小蘿卜頭出頭,就遇到這種群毆的局麵,當時小刀和近十個人圍毆陳京,被陳京打得落花流水;但是這一次又有點不同,首先是人數上比上次幾乎多了一倍,還有就是這次他們還帶著刀棍之類的武器。


    當然,對這種情況,陳京還是有信心可以解決的,何況還有公孫大姐在旁邊;連郭靖升都那麽推崇的人,功夫肯定不會差到哪裏去;之前陳京也知道了公孫晴是個用劍高手,所以心裏更是定了幾分。


    “公孫大姐,您讓孩子們先進屋裏避一下,這裏就交給我了。”陳京對公孫晴說了句。


    “好的,你要小心點。”公孫晴說完,就帶著幾個小孩進到了屋裏去,對陳京竟是非常的有信心。


    “你們是一起上。還是要一個個來?”陳京見公孫晴她們進去了,在門口負手一站。看著毛故等人大聲的說了句,滿臉輕蔑的表情。


    “大哥,讓我來教訓一下這個小子。”離毛故最近地一個人說了句,毛故點頭同意。


    這個人一見毛故同意。拿起一根棒球棍子一邊在手上輕拍著一邊向陳京走過來,完全是一副欺負小學生地古惑仔模樣,他把陳京也當成弱不禁風地小學生了。


    “小子,你是要手還是要腳呢?要手地話,我就打斷你地一隻腳,要腳的話。我就打斷你兩隻手;哈哈,你是要手還是要腳呢?”這個人很囂張的對陳京說。


    陳京不說話,依然負手而立,不單把這個人的話當耳邊風,甚至當他不存在,笑眯眯地看著這個人,仿佛在看著一件很有趣的東西。


    這個人一見陳京這神情這模樣,哈的一聲,雙手掄起棍子就向陳京的右邊大腿掃了過去,用了十足的力氣。仿佛要一棍把陳京的大腿打斷;陳京不為所動,就在棍子就要掃到大腿地時候,突然一個後側步,這一棍就落空了。


    對於這樣的攻擊,陳京是非常的失望,古惑仔就是古惑仔,上不了台麵,沒學幾天功夫就學人家出來混,靠一點力氣和一點膽量就以為所向無敵了,就會欺負一些手無寸鐵的弱小之輩。就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了,其實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這人一見陳京閃過了這一棍,毫不心息,緊接著又掄起棍子用力向陳京的右手臂上打了過來,力氣一點都不減,又想一棍打斷陳京的手;這次陳京準備給他一點教訓,在棍子還沒到手臂之前,右手握手成拳,對準棍子的中間部位一拳打了過去,後發先至。隻聽啪的一聲響。陳京一拳正中棍子中間,把一條手臂粗的棍子是一拳兩斷。


    這人一見陳京打斷了棍子。顯然是楞了一下,可是依然不知悔改,雙手掄起剩下的半截棍子更狠地由上往下向陳京的腦袋砸了過來,看來這一次是想要陳京頭破血流了;這一次陳京是有點惱火了,這個人真是不知好歹,那就不用對他客氣了;陳京向左一個翻轉,突然再向前一個跨步,就這麽一轉一進,已在瞬間到了那人的身旁,小擒拿手一出,左手已是拿住了那人右邊肩膀下一寸的手臂上的關節處,最後拇指用力一按。


    陳京的這一下,正按在那人的肩關節處,要知道,肩關節幾乎支配著整條手臂,陳京的這用力一按,頓時使那人覺得右手臂又麻又痛,整隻手頓時無法使力,手掌一鬆,棍子就掉到了地上。


    就在這人右手一鬆的時候,陳京再次出手,右手又在瞬間拿住了那人的右手腕關節,然後用力一扭,就把那人地整條右臂都扭到了他的背後;陳京使出的這幾招正是經過千錘百煉的少林小擒拿手,是近身搏鬥,空手入白刃的絕佳功夫,一出手就製服了手持棍棒的一個大漢。


    “你是要手還是要腳呢?”製住那人後的陳京回敬了一句。


    “手,手人吞吞吐吐的說。


    “要手是吧,那我打斷你的腳。”陳京一說完,順勢一招詠春踩腳踩到了那人的右膝內側,啪地一聲,那人被陳京地這一腳踩得右膝跪了下來,像是跪地求饒,更像跪地認錯。


    “疼人總算是說完了一句話,原來他剛才是想說手疼,陳京還以為他是要手不要腳呢。


    “還有誰要上來的嗎”陳京見把那人教訓得差不多了,雙手一鬆,還一腳踢在了那人地**上,把那人踢了回去,然後對毛故等人說了句。


    對陳京的這幾下,毛故卻是看不出深淺,見陳京這麽年輕,怎麽都不相信他是個武術高手,心裏想著肯定是那棍子被蟲子蛀了才會那麽脆,而自己的手下太大意了,才會被製住。


    “阿克,阿到,你們兩個上去,讓他見點血。”於是他右手一揮,又派了兩個人上去。


    這兩個人卻要比剛才那人難對付,兩個人手上都拿著砍刀,刀身長近一尺,寬三四寸,刀尖閃著白光,絕對是當街砍人,殺人越貨的不二法寶;陳京也是玩刀的高手,知道這種刀是當下黑幫很流行的砍人的家夥,刀身較長,一刀下去,一拉,就是又深又長的一條傷口。


    這兩個人上來,明顯比剛才那人謹慎多了,右手緊緊的握住刀柄,一左一右慢步向陳京靠近,看來對陳京剛才幾招製住自己的同夥的事情,還是感覺有點心虛,不過因為老大叫到了,加上是兩個人一起上,還拿著刀,才敢大膽的向陳京靠近。


    這兩個人一近到可以攻擊的範圍,就一左一右的提刀向陳京砍過來,一個砍向陳京的左臂,一個砍向陳京的右臂,出刀用力也不像剛才棍打陳京的那人那樣把氣力用盡,分明是有回力和後招的;所以在陳京看來,這兩個人的攻擊並不是很快,有點縮手縮腳的感覺,並沒能把刀的長處發揮出來。


    其實是在道上混的,砍人也是有講究的,一般都不會把人置之死地的,所以砍人時一般都是砍和拉兩個動作,砍的部位一般都是手臂,大腿,後背等非要害部位,很少有用刀捅人和砍大動脈這種動作,除非是深仇大恨;所以這兩個人出刀時有回力,並沒有把用刀的膽氣發揮出來,這樣出刀的厲害程度就大打折扣了。


    這樣的攻擊對陳京而言,簡直是小菜一碟,他最少有四種方式應對,一是避開,利用步法快速後側;二是消解,用詠春探手改變其方向;三是製服,用少林小擒拿手空手入白刃;四是打倒,抓住空隙拳打或腳踢;陳京最終選擇了第三種方式。


    陳京向左一個翻轉,突然再向前一個跨步,已在瞬間到了左邊那人的身旁,用的是對付剛才那人的同樣一招小擒拿手,招式雖然相同,可是陳京出手之快,拿捏時機之準,依然湊效,左手已是瞬間拿住了左邊那人右手臂上的關節處,同樣拇指用力一按,左邊這一人受痛之下,手上的刀一樣掉了下來。


    就在這人右手一鬆的時候,陳京再次出手,右手往前一抄,這次不是抓手,而是抓住了掉下來的刀;一抓住刀的陳京,這時耍起了刀法,一把砍刀在他手上快速的轉動起來,越轉越快,刀光就在左邊那人的眼前晃動,把這人看得是眼花繚亂,嚇得是目瞪口呆。


    右邊那人顯然也被震住了,一刀落空後,看著陳京製服了左邊一人,還使出了神乎其技的刀法,嚇得也不敢動了;這哪是他平時街頭砍人時看到的流氓打法和流氓刀法,這根本就是傳說中神奇的中國功夫啊。


    陳京見嚇住了這兩個人,右手收刀,左手用力一抓一拉,把左邊那人扔了回去,然後嘴角掛著微笑,眼睛盯著右邊那人,仿佛在問他還要不要再試試。


    “刀,不是這樣玩的。”陳京意味深長的對右邊那人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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