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兒想到了什麽要找四爺發現他出來了,於是走出密室正巧看到季錦麟跟四爺說話於是打招呼:“大師兄!”


    “淩兒,辛苦了!”


    “還好!”淩兒做做伸展運動。


    四爺給了季錦麟一個眼神,季錦麟忙走到淩兒麵前:“淩兒,首領…他…”欲言又止。


    “你要是替他求情你就回去吧!”淩兒眯起鳳目。


    “哦,沒事了!”季錦麟轉身可腳步卻沒挪又回頭再度欲言又止咬咬嘴唇歎氣轉身快步要走。


    “站住,大師兄,你到底想要說什麽?”淩兒拉住季錦麟。


    “沒事!”季錦麟看看四爺:“四爺,您趕緊去瞧瞧吧。”


    “咱們這就走!”四爺轉頭對淩兒說:“淩兒,這裏拜托你了,我去去就回!”


    淩兒疑惑的看看四爺又看看季錦麟:“你們有事瞞著我?”


    “沒,沒有的事,你在這裏看著我們馬上就回來!”季錦麟忙攔著淩兒,四爺疾走。


    “大師兄!”淩兒進一步逼近季錦麟,聲音帶著威脅。


    “真沒事!”季錦麟擦擦額頭冒出的細汗,這小丫頭是出了名兒的不好惹要是被拆穿恐怕自己就要被拆了。


    “沒事?”


    “恩!”淩兒盯著他,讓季錦麟渾身一抖:“真的!”快指天誓日了。


    “沒事,四哥跑那麽快?”


    “哦,四爺不是還要忙這邊的事麽,你別那麽多心!”季錦麟挺直腰板。


    “季~錦~麟!”淩兒一字一頓的叫著大師兄的名字。


    “在!”季錦麟回答得很快。


    “要是讓我知道你騙我!”淩兒挑挑眉毛沒有繼續說,但是潛在的‘威脅’讓季錦麟暗暗記下以後絕不再跟首領和四爺,不,和所有人‘算計’這丫頭,絕不。


    “我絕對沒有騙你!我發誓!”季錦麟真的是發自肺腑。


    淩兒丟下密室裏的人快步奔向自己的目的地。


    “季爺!”密室外的部下看向季錦麟,季錦麟手指帥帥的擺擺:“你們好好看著,別亂動,我和四爺很快就回來!”


    “那大小姐呢?”


    季錦麟嘴角掛著“奸計”得逞的笑容:“她啊,一時半會兒不一定能回得來咯。(.)”


    淩兒快到了,門外的人大聲:“大小姐!”


    “早!”淩兒點點頭。


    四爺已經出來:“誒?小丫頭你怎麽來了?”


    “我…溜達溜達!”淩兒當然不好意思直說是擔心裏麵那個人啦,誰讓她還在“生氣”呢!


    “恩,那我回去了!”四爺一個健步就離開了門口迅速回自己的實驗密室了,他可不準備留在這裏,一個眼神,屋外所有人都悄悄撤離房間外圍。


    淩兒好像四處閑逛,可腳底下卻一點點的向房間裏移動,終於想到到個“正當”理由大踏步的進門了。


    房間真安靜啊,床上有人,淩兒走過去,她當然知道那是慕昊,誰叫他非要親曆親為的和金發少年對決,還差點被炸傷,雖然隻是肩頭劃破點皮可是他那麽不愛惜他自己作為最親的人能不生他氣嘛!


    淩兒坐在床邊兒,自己其實隻是氣一小會兒,過後她也隻是想讓昊哥哥知道他不該那樣做才不理他的。現在他怎麽還在睡覺呢?以前他很早就起床了。


    淩兒無意間轉頭看了眼床頭櫃,啊!抽一口冷氣,嗎啡?一支空嗎啡針劑管放在那裏。就不是學醫的也知道嗎啡是止疼的!而且長期打會上癮!難道四哥給昊哥哥打了這個?第一時間淩兒就排除了四哥是想要害昊哥哥的想法,那隻是為了止疼?止疼?擦傷不會劇痛到需要嗎啡的!難道是…淩兒的眼淚湧上來,不會是他的手術刀口在昨晚上的激戰中扯裂了也不告訴自己,或者幹脆是手術患處有了問題?胡思亂想中淩兒忙去看床上慕昊的狀況。


    慕昊看上去呼吸很均勻,淩兒的心才稍稍放鬆了些。


    慕昊翻了個身好似不舒服的深吸口氣醒來:“哎呦!”


    “啊,昊哥哥,你沒事吧!”淩兒忙扶著慕昊起身。


    慕昊近距離的看著淩兒,嘴角掛著微笑:“沒事!”緊接著把被子拉到脖子下麵蓋上全身。


    淩兒才不管那麽多:“我要看你傷口!”


    “什麽傷口啊?隻是擦破點皮!”慕昊忙解釋。


    “不行!”淩兒開始動手。


    “我沒事!”慕昊死死抓住被子。


    “我要看你手術的傷口!”


    “早好了!”慕昊堅持不許看,淩兒這回急了:“昊哥哥!”


    “好好好,看,但是你不許生我的氣!”慕昊拽著被子。


    “人家從來就不會對你真生氣!”淩兒看著慕昊的雙眼。


    慕昊鬆開雙手,被頓時滑落到腰際。


    …真的…沒事?!雖然拆線的地方傷很新,但是真的沒事,根本沒有想象的重傷。


    慕昊身上的傷痕累累,舊疤新疤觸目驚心,淩兒心糾結著,這麽多年他是怎麽活過來的?也許就在靈兒出生後不久他就開始為了慕靈承受了很多,她更不清楚他離開慕靈的這十年是如何度過的,但她知道慕昊能從這血腥的生活中活下來找到自己是宿命,淩兒靠近他的胸膛:“昊哥哥!”


    “乖!我不想讓你看就是怕你會傷心!”輕輕擦去她眼角的淚。


    淩兒抽泣,心疼。


    慕昊摟緊淩兒:“別哭了,昊哥哥好著呢,隻要你不生昊哥哥的氣,昊哥哥就什麽事都沒有!”


    淩兒抽抽鼻子:“要是我還生氣呢!”


    慕昊看著淩兒,他曾經是暗夜的帝王,多少生命被他掌握在股掌之間,多少人為了可以得到財富和地位在他麵前阿諛奉承,又有多少人會為了逃脫他的千裏追殺令而在他腳下搖尾乞憐,唯有淩兒可以肆意攫取他的感情甚至生命。


    慕昊輕柔的幫她擦掉眼淚:“你要是還生氣怎麽會因為我的這一身傷痕心疼得掉淚!!”


    淩兒耳朵貼著慕昊的心口,此處無聲勝有聲。


    慕昊摟住淩兒,財富、地位甚至生殺大權算什麽,懷中的才是他最想要守護的,安心。


    “昊哥哥,剛剛你真的沒什麽事吧?”淩兒目光有一次瞥到了嗎啡針劑的空玻璃瓶。


    “這麽聰明的你會不明白嗎?”慕昊笑點淩兒的鼻尖。


    “欺騙人家純潔的心靈!哼!”淩兒終於想明白了,合著四哥和大師兄串謀!確實他們一直都在說什麽事也沒有,還信誓旦旦的指天誓日!是,真的沒有!哼!


    慕昊笑得無比燦爛,這回季錦麟有事做了,哈哈。


    “不許笑,你也是同謀之一!”淩兒輕拍慕昊胸口。


    “是,是,是,小的有罪,請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這一回,不,不,不是,是讓小的有機會贖罪不是麽?”慕昊這樣說的時候覺得挺好笑邊說邊笑。


    “你打算怎麽贖罪啊?!”淩兒靠著慕昊,慕昊的桀驁與生俱來,正因如此給淩兒的震撼才最強烈。


    “隻要你不把我推給別的女人!什麽都隨你!”慕昊當然來者不拒,雙手一攤,連人都是她的還有什麽不能給?


    淩兒立即緊跟:“那,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現在墨影的首領是我!”淩兒指指自己的鼻子。


    “屬下聽候吩咐!”慕昊迅速配合的低頭。


    淩兒之所以來找慕昊除了擔心外還有一件事必須現在安排,慕昊和淩兒在房間裏開始研究方案,希望可以跟得上這兩天的成果。


    季錦麟溜溜達達來到首領的寢室周圍,淩兒正巧出房門,季錦麟當然知道要是正麵相遇恐難保“全屍”忙在岔路藏身,直到淩兒離開才邁步進門。


    從認識首領以來,首領都是最優雅最舒適最衣冠整齊的,可堪眾人之標榜,可這回進門,慕昊**胸膛半依香榻,錦被幾近滑落在地露出他那一身結實勻稱的肌肉和縱橫交錯的傷疤,足以誘惑千萬美女為之尖叫為之撲倒(當然基本上隻能限於想象,畢竟想要撲倒他除了淩兒隨時隨地可以辦到之外,難度係數實在不隻是在絕高之列!)…季錦麟咳嗽了聲,還好自己自製力夠強!


    慕昊這才緩緩收回凝思,下床:“錦麟,現在有幾件事必須馬上去做!”


    季錦麟笑眯眯湊過去:“有什麽事您就吩咐吧!”上下看著慕昊尤其是頸項胸前很想發現什麽‘確鑿罪證’,可惜啊,什麽都沒有!


    季錦麟搖頭歎息:“唉!看來我和四爺是白費心思咯!”


    “什麽白費心思,你這個混小子怎麽跟禹熵一個毛病?”慕昊抬腿給了季錦麟**一腳,自己也想溫存的,但是現在不是兒女耳鬢廝磨的時機。


    季錦麟當然不躲,反正也不重笑得前仰後合:“屬下隻是看看首領的身體是不是不舒服,是首領多慮了吧!”


    慕昊頓時臉紅起來就想揮手給季錦麟一巴掌但也隻是作勢罷了沒想真打。季錦麟笑得十分踏實,若是幾年之前自己剛剛的那句大不敬就足以給首領殺自己的理由了,可如今竟如兄弟般開開玩笑捶兩拳作罷,首領真的變了,整個墨影真的變了,窩心的笑。


    淩兒回到密室沒有和四爺算賬,認真的看著玻璃房內病床上的一個人,他空睜大雙眼,嘴裏似在說著什麽,淩兒手下不斷在書寫著。


    “墨影也會有今天!好,就讓他暫時安定局勢吧,我也需要處理另外一件事!”電話這邊的男人的母語是法語。


    放下電話的男人背對著門:“什麽事?”


    “大人,我剛剛查過,確實是如此,我已經查問過錫蘭了。”一個年紀稍大的法國人帶著另外一個外國人站在門外並沒有進門。


    “是這樣嗎?”男子的語氣十分不善。


    “是的,大人,這件事雖然進行的很秘密,但是還是被英國人發現了,所以…”


    男人揮手示意不必再說下去了,於是門前的兩個人畢恭畢敬的閉上嘴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你們下去吧。”男人擺擺手,兩個人下去了,可從始至終誰也沒見到過永遠背對著所有人的這個男子究竟是長什麽樣子,隻看到過他的金發而已。


    男子拿著雞毛筆在桌麵上的墨水瓶裏輕沾了幾下後拿起想了想開始動筆在信紙上寫開了。信很快寫玩折好放入信封後點上大滴大滴的紅蠟,男子取下自己手上的戒指用戒麵加蓋在還軟熱的蠟滴上形成蠟簽,一封越洋的書信就此完成並很快投入了它應踏上的旅程。


    “大人,您的一封信。”傭人將一封信封沒有寄信人和郵戳的信送來給公使。


    “哪裏來的?”公使很謹慎。


    “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大門的信箱裏的!”傭人確實沒有看到。


    公使擺擺手讓人下去,打開信,驚心又驚魂,將信紙扣放在桌麵上,咬著嘴唇捋著自己的紳士胡陷入思考。太陽慢慢爬過正午,終於公使做了決定拿起桌上的電話:“我是公使,我需要接通…!”


    “您好啊,我的公使大人。”


    “我需要你的幫助!”公使迫不及待的說著。


    電話另一頭聽電話的人嘴角泛起食物鏈最上層頂級捕獵者與生俱來的桀驁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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