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麵竟然有軍隊把警察局給包圍了起來,警察局長頓時大吃了一驚,顯得非常驚訝的開口說道:


    “什麽?你再說一遍!警察局被軍隊包圍了!而且還帶著槍來的?”


    站在門口的警察顯得驚慌失措的重複著說道:


    “是的,外麵來了好多的軍隊,拿得可都是真槍啊!把警察局的門口都已經堵住了,都不讓我們出去了,局長,快出去看看吧!”


    警察局長聽到這裏,深深的吸了口氣,稍微的平緩了一下內心的緊張心情,然後裝作鎮靜的對身邊的警察說道:


    “先把這個張紫寒關起來,等我上外麵看看什麽情況之後,再回來收拾他!”


    說完之後,便讓人拉起了已經遍體鱗傷的sky,關在了看守室裏,然後帶著幾名警察局的高級警官向門外走了過去。


    警察局長來到了門外,剛想向外麵走去,四周圍的士兵們立刻把手中的槍對向了警察局長等人,語氣冰冷的說道:


    “什麽人!警告,如果再走進的話!我們不保證不會射殺你們!”


    看到足足有上百支槍都瞄準了自己這些人,警察局長一行人,立刻畏縮的向後退了幾步,然後強自笑著向對麵喊道:


    “我是龍仁市警察局的局長,士兵們,你們這裏誰是帶頭的?我們可以談談嗎?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過了差不多有五分鍾之後,隻看到一個軍官從士兵中走了出來,古銅色的皮膚。筆挺地軍裝,顯得氣勢十足,等這名軍官走到警察局長近前的時候,警察局長駭然的發現,這名軍官的軍銜竟然是上校軍銜!要知道,如果在軍管時代,上校軍銜可是要比市長級別還要大的存在。


    隻看到這名上校軍官,先是用他那有如刀鋒般冷峻的眼神掃了一下對麵的警察局長等人,看著他們有些擔驚受怕的神情,不自覺的嘴角向上揚了揚。然後看著對麵的警察局長,聲音洪亮地說道:


    “我是大韓民國陸軍特戰師第三團上校團長張自民。這次來是奉師長張佑義少將之命帶張紫寒回首爾師部接受詢問的,希望龍仁市警察局給予配合!”


    感受著對麵上校軍官淩厲逼人地氣勢。警察局長一邊抹著冷汗,一邊有些為難的陪笑著說道:


    “陸軍特戰師?黑色貝雷帽!大韓民國最精銳地戰鬥部隊!你們要找張紫寒有什麽事情?他已經被首爾最高檢察院定為惡性傷人事件的犯罪嫌疑人,我們警察局正在著手調查這一事情,所以,把張紫寒交給你們,有些困難啊!而且我們的權在熙市長對這個案件也是非常關心的,我需要報請上級領導批準之後才能答複你!”聽到這個警察局長正變相的拒絕著自己的要求。張自民團長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語氣冰冷地說道:


    “你要搞清楚,我們不是來讓你們批準的,隻是通知你一下,我們是奉命要帶走張紫寒的,所以。你還是給我閃到一邊的好!二連長,帶幾個人進去把張紫寒**來!”


    “是!”


    隻聽到有人大聲的答應了一聲,便從張自民團長的身後跑出了十多個手拿軍用武器地士兵。在一個連級軍官模樣的帶領下,向警察局裏麵跑了進去,看到警察局長有想要叫人阻攔的動作,張自民又冷笑著大聲說道:


    “對於有意妨礙軍隊辦事,進行阻攔地人!一律當場射殺!”


    “是!”


    對於軍隊士兵的執行力,現場所有人都是不敢有絲毫的懷疑的,所以,在聽到這句帶著濃厚血腥的話之後,還沒等警察局長說什麽,身後的警察們立刻十分乖巧的向兩旁閃去,顯得異常的配合工作。


    在經過了差不過十分鍾之後,sky在兩名士兵的攙扶下,從警察局裏被帶了出來,來到了張自民的身前,此時的sky已經因為受到了長時間的虐打,已經陷入到昏迷的狀態之中了,看著麵前遍體鱗傷的sky,不時的還從身上露出淡淡的血跡,這名上校軍官張自民本來有些激動的臉上頓時變得十分的陰沉,光是從眼神之中,外人就可以明顯的看出其中的憤怒的心情,隻見他麵露凶光的看著對麵警察局長,冷笑著點頭說道:


    “嗬嗬,好,很好!非常好!告訴權在熙,難道他不知道張紫寒是姓張嗎?”


    說完之後,先是讓人把sky小心的抬進車裏,然後轉身對著身後的幾個下屬軍官揮了揮手,示意撤退離開,不到五分鍾,警察局門口,除了警察局長帶著自己的手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之外,之前多看到的大批的軍隊士兵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良久之後,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的警察局長,急忙跑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撥通了市長權在熙的私人電話,等了半天,電話裏才傳來權在熙有些疲憊的聲音:


    “字元啊,這麽急找我,有事嗎?你也知道,為了真富的事情我已經忙得頭都要炸了,如果沒什麽重要的事情我就掛了,我還要趕著帶真富去首爾醫院呢!看看他的下麵到底還有沒有救!對了,那個叫什麽sky的一定給我好好的照顧著,竟敢把我唯一的兒子弄成這樣,我是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聽到這裏,警察局長的心裏頓時一涼,然後小心翼翼的對權在熙說道:


    “權市長,sk


    電話裏,權在熙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sky?他怎麽了?有什麽事情就快說。我忙著呢!是不是他把認罪書簽了?太好了!我讓他有命進監獄,沒命出監獄!!!”


    聽著電話裏權在熙在那裏無限的意淫當中,警察局長地心裏頓時感到一陣的悲哀,但是又不能不說明情況,於是語氣十分小心的對權在熙說道:


    “權市長,不是的,sky沒有簽認罪書,其實,其實是sky被人帶走了!”


    聽到sky竟然被人帶走了,權在熙立刻勃然大怒了起來。對著電話裏的警察局長大吼道:


    “什麽?你說什麽?sky被人帶走了?我不是告訴你了嗎?sky是不允許被保釋的!誰這麽大膽?敢把sky**警察局!還有你,你是幹什麽吃的!難道不會阻攔嗎?”


    警察局長立刻有些委屈的回答道:


    “權市長。我。。我想阻攔了,可是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啊!帶走sky的人是軍方地人。他們帶了好幾百人的軍隊過來地,都把警察局給包圍了,sky就是被他們強行帶走的,如果我們阻攔地話,他們還威脅我們要射殺我們的,所以,我們隻好讓sky離開了!對不起。權市長,我真的是盡力了!”


    聽到是軍方來人把sky帶走的,權在熙的心裏也是感到一驚,沉思了半響,然後語氣十分謹慎的對警察局長說道:


    “是軍方的人帶走地sky?還帶軍隊過來的?問了嗎?是哪一個部隊的?對方是什麽身份?”


    警察局長仔細的想了想,然後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這些我都了解到了!帶頭的是一個叫做張自民地上校團長。帶來的軍隊是大韓民國特戰師下屬第三團。”


    在權在熙聽到張自民這個名字的時候,突然感到十分地耳熟,可是一半會兒竟然想不起來在哪裏聽說過。於是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輕聲說道:


    “張自民?張自民?怎麽這麽耳熟!我一定聽過這個人的名字,可是在哪裏聽到的,又想不起來。哎,真是的!”


    想了半刻之後,沒有絲毫頭緒的權在熙又不死心的向警察局長問道:


    “難道這個叫張自民的上校團長就沒有說過一些有用的信息嗎?不過,sky竟然可以找到軍方的一個上校團長來為自己撐腰,看來還是有點背景的,不過,那也是不夠看的!為了我的真富,看來我一會有必要和老爺子說說這件事情了!”


    就在權在熙想要掛斷電話的時候,警察局長突然間又想起了什麽,急忙對著電話大聲的說道:


    “對了,權市長,我還有一件事情忘記告訴你了!那個叫張自民的軍官在臨走的事情確實說過一句話,而且是對您說的!”


    權在熙“哦”了一聲,然後有些驚訝的開口問道:


    “對我說的話?他竟然知道我?說,他都說了些什麽!你要一個字不落的告訴我!”


    警察局長非常認真的想了想,然後一字一句的對權在熙慢慢的說道:


    “權市長,他是這樣說的,嗬嗬,好,很好!非常好!告訴權在熙,難道他不知道張紫寒是姓張嗎?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聽完之後,權在熙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所以然來,於是有些不解的問道:


    “sky?張紫寒?姓張?這三者之間有什麽聯係?對了,sky的真名是不是叫做張紫寒?”


    警察局長很是恭敬的回答道:


    “是的,權市長,sky隻是他在娛樂圈的藝名,他的真名叫做張紫寒!”


    權在熙點了點頭,仿佛意識到自己好像是少考慮了一些事情,然後再次問道:


    “張紫寒?姓張?這個sky,哦,不,叫張紫寒的,他家裏都有什麽人,他的父親叫什麽?”


    聽到權在熙問道了張紫寒的家世,警察局長有些納悶的回答道:


    “權市長,他的家世我都已經查過了啊,沒什麽背景的,他的父親也隻是一個小貿易公司的社長,沒什麽大不了的,哦,我想起來了,他的父親的名字叫做張佑福!”


    “張佑福?張佑福?我的天,原來是他!”


    當權在熙聽到sky,也就是張紫寒的父親叫做張佑福的時候,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的慘白,十分震驚的對著電話裏的警察局長大聲的問道:


    “你確定?張紫寒的父親叫做張佑福?他的母親是不是叫做全珍淑?他們是不是還有一個女兒叫做張美惠?”


    警察局長雖然對於權在熙的反常語氣有些不解,但是還是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是的,權市長,張紫寒的父親叫做張佑福的事情是千真萬確的,不過,權市長,您怎麽知道張佑福妻子和女兒的名字的?嘿嘿,對了,權市長,雖然我沒有讓sky簽上認罪書,不過我已經叫人把sky恨恨的教訓了一遍,算是給真富小小的出了口氣了,嗬嗬,還有。我還親自動手把他。。喂。。。喂。。。喂。。。哎,真是的,怎麽一聲不吭的就把電話掛斷了?我還沒有說完呢!”


    就在警察局長在不斷抱怨著權在熙掛斷電話的時候,這位龍仁市的市長權在熙正一臉震驚的癱坐在沙發椅上,不可置信的自言自語的說道: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為什麽他是張佑福的兒子?張紫寒!張自民?安東張氏!”


    在權在熙說道安東張氏的時候,竟然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仿佛這個姓氏對於他有著莫大的威懾力,就連作為南陽權氏的他,在聽到張紫寒竟然和安東張氏這個姓氏有聯係的時候,都顯得非常的畏懼。


    其實,不僅僅是他們南陽權氏畏懼,就是在韓國的所有名氏貴族當中,安東張氏,這都是一個不可以被隨意談論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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