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紫衣少年冷喝一聲,提著巨劍向舒羽砍去。


    蒙麵人見勢,急忙閃到一旁。


    “轟!”


    屋內的桌子化為粉碎。


    “我就讓你知道到底什麽才是力量。”蒙麵人身體忽的筆直,一股滔天氣勢向齊痕逼去。


    兩圈相交,拳頭對上拳頭,沒有想象中巨大的爆鳴,也沒有想象中的兩人倒飛而出,未有的是紫衣少年被轟了出去,屋子裏飄揚著塵土的芬芳。


    紫衣少年望著眼前這個蒙麵人,太可怕了,那股力量逼的他絲毫動不了,自己的精神力還有力量是越來越弱,到最後,完全是為了奶奶的信念在支持著他,漸漸的,他自己的腦海漸漸的模糊,心中知道自己要失敗了。奶奶,痛苦地心都揪了起來,眼中流出了兩行清淚。眼前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蒙麵人略微有些詫異,沒有想到自己一拳把對方打昏迷了過去,望著這個堅毅的少年,看著那兩行清淚,蒙麵人莫名地一震,緩緩的取下了麵巾,當取下之時,他駭然就是舒羽,他就是和紫衣少年齊痕戰鬥的蒙麵人。


    “你對我痕兒作了什麽!”老人擔憂的看著自己的孫子。


    “老奶奶,我沒有惡意,他隻是昏迷了。”舒羽連忙說道。


    聽見舒羽如此說,老奶奶才略微鬆了一口氣,還是有點警惕的看著舒羽。


    舒羽看來這其中另有隱情,慢慢地走到他麵前,右手輕輕地按在他的額頭之上,徐徐地度出一股精純的靈氣。雄渾的清純靈氣輸入齊痕的額頭,舒羽的靈覺感受得到那股約平常人三倍的靈氣正在齊痕體內運轉,怪不得他僅靠天賦就發如此境界,而且力量還特別強悍,剛才那一拳舒羽差不多用上了一萬斤,而紫衣少年卻用上了七千斤,平常神海境八重的力量也隻有五千五百斤左右。


    他七千斤!比平常人多出一千五百斤!要知道這一千五百斤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他的經脈與常人不同,你可以助他一臂之力!”這時,鬼師冒出來說道。


    舒羽加大真氣的輸出,他以《焚焰》的功法路線引導他的內力靈氣,融入其中,使其迅速壯大,《焚焰》的功效就是錘煉身體,按照此功法上的路線修煉,就可以時時錘煉身體的效果,舒羽現在發現《焚焰》除了鍛造身體以外,至今還沒有發現其他的用處,從而他可以引導《焚焰》的功法路線在齊痕的體內運轉,雖然沒有主修《焚焰》鍛造身體那麽明顯,但是也比其他功法有效。


    半個時辰之後。


    這件繁瑣的工作舒羽總算完成了,舒羽收手停止運功,這時,齊痕也醒了過來,回頭看見這個第二次見麵的少年,他心中拋棄了驚濤拍浪,方才的那一拳給他的印象簡直太深刻了,深刻到讓他仿佛就是前一秒發生的。


    在他拳頭和這少年拳頭相交的之前,他完全有信心一拳能夠讓少年怕不起來,他那全身充滿爆炸性能量的身體,急需要把它釋放出來,而麵前的蒙麵人是自己最後的釋放對象。


    不能輸!絕對不能輸!


    他堅信自己能夠戰勝者蒙麵人,就憑借這爆炸性的一拳。


    但是最終他還是錯了,錯的一塌糊塗,在兩個拳頭相交之時,他仿佛一個貪玩的小孩碰上了一堵銅牆鐵壁,麵前的蒙麵人如山川般讓他不可動搖,他的拳頭如墜泥洛,深深的體會到了那種無力感。


    當紫衣少年回頭之時,他的臉上浮現出驚訝之色。


    “是你!”滿臉掩飾不了的驚訝之色。


    舒羽對他微微一笑:“我說過,對你沒有惡意!”


    突然,紫衣少年的臉色沉了下來,冷冷的說道:“沒有惡意,那你為何跟蹤於我。”


    舒羽路出一臉苦笑,自己跟蹤他確實是事實,他自己很難解釋清楚,當初跟蹤這紫衣少年時他對紫衣少年饒有興致,想搞明白為何跟長風萬裏山寨有仇的樣子,現在看來確實有仇,但是他自己就有點無聊了,跟蹤別人自然不對,最終要的是還被對方發現,這個臉讓他丟到姥姥家去了。


    要不是鬼師哭爹喊娘的要跟來,舒羽也不會貿然的跟來,但是他最終還是得跟來,因為他也對少年感興趣了。


    鬼師當時說這少年天賦不錯,假以時日,正確引導必將能夠在大陸上幹出一番事業,鬼師莫名其妙的講了一大通說辭,舒羽也將信將疑的跟了過來,方才把鬼師的話原封不動的說了一遍,奈何對方貌似並不領情似的。


    “我,這個我……”


    “無話可說了吧,是不是長風萬裏排你來的。”紫衣少年臉色冷然,有著二話不說,馬上又找舒羽拚命的架勢。


    “我真的是來幫你的。”舒羽說出了一個自己都不怎麽相信的理由來。


    “又是幫我,幫我有偷偷摸摸的跟蹤我的嗎,幫我有蒙著麵來的嗎?”


    舒羽語塞,唯有拿出他的殺手鐧——轉移話題。


    “我看你奶奶身體並不好,萬一我可以醫好他呢?”不得不說舒羽強大,轉移話題,信守拈來,但是隨即他知道轉移話題不能什麽話題都能轉移的,眼前的話題正是不能轉移的話題之一。


    “你說的是真的。”紫衣少年一改臉上的冷然,極為期盼的看著舒羽的眼睛,現在激動得顫抖的雙手緊緊的捏著舒羽的雙肩。


    “當……當然!”舒羽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自己都說了萬一,難道他不能理解萬一嗎,那就是有可能,有可能不能,他把他直接省去前麵的,理解為能了。


    舒羽這是鬱悶著,但是又不想打擊他,看她一臉興奮的樣子,舒羽很難相信能夠在一位一直冷酷的少年身上看見這樣的興奮,這唯有這位奶奶對他極為的重要。


    “太好了,奶奶,你聽見了我,你的雙腿有救了,有救了!”紫衣少年鬆開舒羽的雙肩,健步如飛的來到他奶奶的身邊,興奮的難以形容。


    奶奶看見自己的孫子從未有過這麽興奮,慈祥的笑容掛在臉上,慈愛的撫摸著紫衣少年的頭。


    “痕兒呀,我都十幾年沒有下床了,下不下床都無所謂。”老人說道,但是舒羽看著他的臉上,知道她還是很想下床,畢竟不想讓自己的孫子多超心自己。


    舒羽看見這母子兩,想到自己悲慘的同來,不由得心中一酸,兩行清淚留了下來,自己從小就是孤兒,不知道自己有不有父母,父母對他而言,是天上的星星,是那麽遙不可及,從小乞討為生的他,也很早的看清了這個世界的冷暖,但是幸運的事,他被東浮的掌門收留,讓他躲過了十年左右的幸福時光,但是不幸的事自己被陷害,最後又被追殺,他現在有點羨慕齊痕,至少他還有奶奶痛愛他,而自己呢?


    “痕兒呀,還不叫客人過來做。”老人躺在**的慈愛的笑著看著齊痕,說道。


    “過來,坐吧!”齊痕現在還洋溢著高興的笑容。


    舒羽不知道出於什麽心理,不知道怎麽走過去的,坐下,他現在看玩笑開大了,把自己都給玩進去了,這不是他的風格,看著這奶奶和孫子他很難啟齒說自己是隨便說說而已,請你不要當真,他現在深刻明白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舒羽無門,未有請鬼師幫忙。


    “鬼師,你可要幫我,不然我死定了。”舒羽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識海中盤坐修煉的鬼師。


    “我可沒辦法,自己說的話,自己負責!”鬼師眯著眼睛,看也沒看他一眼,淡淡地說道。


    “這事你不救我就完了,你說我什麽鳥醫術都不懂,這,這給已經不知多少年沒有下床的治病,你說我,我行嗎?”舒羽也有點急,自己話已經說出口了,那種又吞回去的事兒,他是萬萬幹不出來。


    “這管我什麽事情,自己說的,還是那句話,自己負責。”鬼師一點沒有想幫助舒羽的意思。


    “喂,鬼老頭,我好話都給你說盡了,不要給你太陽你就燦爛,給你陽光你就溫暖,好說還不答案,難道還要我用強你才肯答應,不要以為你活得長見識就長,這可是你叫我跟蹤的,現在出現這碼子事兒,你就想撇開關係,兩個字,沒門!”舒羽絲毫沒有尊重老人的意思,氣憤的說道,說了這麽久的好話,居然一個屁都沒有放過,他很鬱悶,也很生氣。


    “我叫你跟蹤他,但是沒有叫你答應他治病,這花可是你的一句戲言,雖說是一句戲言,你一個男子漢說出的話就要兌現,俗話說居無戲言,男子漢就沒有戲言,你剛才不是大言不慚說自己萬一能夠醫治你奶奶的病嗎?這可沒有我的事兒。”


    舒羽一臉垂頭喪氣,看見這奶奶和孫子高興的勁兒,舒羽就難以啟口告訴他們自己在騙他們,看來就隻有走一步算一步了,今天可把他上了深刻的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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