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高八百米。
這個數據讓趙剛和李雲龍相視一眼。
此時，還隻有兩人知道這次的生意。
如果依靠獨立團自己調查，找出被投靠鬼子的間諜，那麽，獨立團能得到更多的這種M2重機槍，更多的子彈，後續兌換價格也能低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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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防空，一挺是肯定不行的，必須有一定的數量，相當多的子彈來組成彈幕才行。
甚至，這槍還能反鬼子的裝甲車！一千八百米的有效射程，壓製步兵也是一絕。
用途太多了。
至於重量，在有足夠多的需求之後，這反而不是問題，一頭大騾子就能帶著滿山跑，大不了多拍點戰士伺候這挺重機槍。
所以····
一年的合作，兩人心意相通，無需多說，兩個心裏已經有了決定。
“接下來，讓我們看一看這挺機槍的威力吧。”
將長長的可散彈鏈插進機匣，拉動槍栓，在金屬的咯吱聲中，粗大的子彈被推上膛，陳凡拍了拍長方體的後槍身，環視了一圈眾營長：
“誰來？”
雖然陳凡也想自己來，但考慮到自己的槍法，他最後放棄了。
畢竟還要維持神秘的形象，還是不要在別人麵前丟臉了。
“我來。”
話音剛落，張大彪第一個蹦了出來，並毫不猶豫的竄到重機槍前，搓著手笑容靦腆：“我以前玩過重機槍，槍法還不錯。”
其餘人包括李雲龍在內都是暗罵不已，並後悔自己動作慢了，不過此時隨從已經開始教導張大彪使用機槍，就連李雲龍也不好意思再上去搶。
重機槍操作簡單，很快，張大彪便雙手握住握把，手抵住擊發扳機，將槍口指向和重機槍有三百米距離的一處掩體。
遠處的掩體一米來高，大約三米寬，由三層橫置的麻布沙袋搭建而成，沙袋之間夾雜著木料，甚至石塊，這是一個按照鬼子標準建設的掩體，掩體上有幾個用稻草製成的假人，以匍匐射擊的姿勢趴在掩體上，掩體沙袋上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彈孔。
這種級別的掩體，布倫式子彈是無法穿透的，一般機槍都是瞄準掩體外漏出準備射擊的鬼子。
或者，直接九二式、迫擊炮轟，以及手榴彈近距離炸。
張大彪深吸一口氣，轉動著流暢的三腳架軸，視線透過瞄準器的三點一線投降遠處的掩體，槍口則是牢牢的指向掩體上的假人。
這個距離，無需使用瞄準鏡，所以也就沒有安裝。
“一個彈鏈打完。”
陳凡在一旁叮囑道。
為了展示這種槍的效果，吸引李大團長選擇自己調查出朱子明這個間諜，這一次，他讓隨從裝了一條兩百發的彈鏈。
“好。”
點點頭，張大彪扣動了扳機。
咚咚咚······
伴隨著槍身的震動，一連串沉悶的槍聲頓時響起。
與和尚的沙漠之鷹的咚咚聲不同，這種重機槍的咚咚咚聲音，更加沉悶，也顯得更加有力，如同一聲聲猛烈的擊鼓聲，直擊人心。
顯然，這槍的威力比為魏和尚的手槍更大。
在張大彪的控製下，M2重機槍響起了一連串短點射，充分展示了張大彪的重機槍射擊水平確實不錯。
這讓眾人有些失望。
他們還打算嘲諷一波張大彪的射擊水平，報一報試槍機會被搶的仇。
眼見無法嘲諷張大彪的射擊水平，眾人順著槍口看向遠處的掩體，尤其是李雲龍，舉著望遠鏡，看向遠處的沙袋掩體，嘴角勾起。
一旦張大彪打歪，沒有命中掩體上的鬼子，不用懷疑，他肯定第一個開口嘲諷。
讓這狗東西搶他的位置。
他娘的，這種試槍的機會，當然必須他團長上啊！
每個五發一枚的曳光彈，在白天也讓眾人能夠清晰的看見子彈的彈道。
隻是，出乎眾人預料的是，隨著子彈命中沙袋掩體，還沒等看清是否命中稻草鬼子，一蓬蓬黃色塵霧湧起，沙袋中裝的黃土碎石崩碎開來。
這是沙袋被子彈直接打爆。
“這····”
眾人頓時瞪大了眼睛。
打了這麽多次張了，這場景他們還真沒見過。
無論是捷克式，還是布倫式，或者鬼子的九二式命中沙袋都是沒有多少聲響，子彈直接被三層沙袋加上中間填充物吸收了。
而這種槍竟然可以直接打爆沙袋······
難怪可以打穿鬼子的裝甲。
眾人心裏恍然，同時眼睛更加灼熱了。
張大彪謹記陳凡的囑咐，繼續扣動著扳機，源源不斷的咚咚聲中，遠處的掩體徹底淹沒在塵霧中。
雖然射速有五百發每分鍾，但張大彪使用的短點射，也就是平常重機槍手在戰場上的射法，實際射速是一分鍾一百五十發左右。
一分鍾後，兩百發子彈被全部打光，槍管顏色已經微微見紅，他才停止了射擊，而遠處的掩體處，已經被濃濃的塵霧籠罩。
眾人沒有說話，齊齊的盯著遠處，時值寒冬，北風呼嘯，不一會，塵霧便散開，漏出了掩體的樣子。
沙袋近乎全部破碎，裝填的黃土碎石流出，中間夾層的木料和岩石被打的粉碎，原本一米高的掩體已經不足半米，猶如被狗啃過一般，坑坑窪窪。
原本結實的掩體，幾乎被這挺重機槍直接打爆。
場麵一時陷入安靜。
這掩體是按照鬼子標準建造的，很結實，這一點不用多說，除非迫擊炮直接命中，否則手榴彈也是無法破壞結構，而這杆槍卻可以······
他們想過威力大，但現實依舊遠遠出乎眾人預料。
“好槍。”
李雲龍第二次大呼，那模樣，恨不得自己上去來一頓。
“好槍。”
趙剛也是同樣大呼出聲。
這種機槍，將是鬼子的噩夢。
直接打碎鬼子的標準掩體，這威力可不是說笑的，隻要運用得當，今後鬼子進攻的時候，在前線布置那麽幾挺，鬼子進攻難度將大增。
那些平常可以用作遮蔽掩體的石塊，土包，牆壁什麽的，在這種機槍麵前，統統和紙糊的沒差。
這等於前麵陣地一覽無餘的平坦，在沒有摧毀這種機槍的情況下，鬼子拿什麽進攻？裝甲車，同樣給你打碎了，就算是坦克，用穿甲彈也照樣擊穿。
至於對重機槍威脅性最大的擲彈筒，那些玩擲彈筒的老兵鬼子沒了掩體隱蔽靠近，還真比一定能打得過這重機槍，而且，當其他戰士是吃幹飯的？
獨立團所有戰士都知道，優先消滅用擲彈筒和機槍的鬼子。
而可以平射的九二式步兵炮是個巨大的威脅，但獨立團的82迫擊炮也不是吃幹飯的，想要平射摧毀重機槍，得先過了這一關。
兩人心裏想法相同。
這槍一定要得到，而且數量要多。
至於什麽間諜。
區區一個間諜而已，在知道有這個一個間諜，團裏有了防備的情況下，隻要不是團裏營連級別的高層，危害性能大到哪裏去？
其餘營長眼神灼灼，恨不得把這槍現在就抱回營裏去，就連孫德勝和岩盛都有些眼紅。
“團長。”
渾身舒爽的張大彪長舒一口氣，語氣堅定異常：“這槍，歸我一營了，到時候有什麽硬骨頭，我一營上，吭不下來我張大彪提頭來見。”
“憑什麽？”
沈泉當即就不樂意了，帽子一扯，就衝上去要搶。
“就是，憑什麽？”
就連一向穩重低調的三營長方遠山也衝了上來。
一時間三人怒目相視，那模樣，讓人很懷疑，要不是團長政委在一旁，這三個人能當場打起來。
也不怪他們激動，實在是這玩意太給力了。
“行了。”
李雲龍罵道：“一個個像什麽樣子？和小孩子搶吃的一樣，當的什麽營長，淨給我丟人。這挺重機槍先放在團部，等後續的到貨了，每個營都有。”
“到時候，每個營發兩挺。”
根據這次生意的價碼，隻要他們自己抓住這個間諜，那麽就能給獨立團十挺這種重機槍，以及十萬發子彈。
李大團長此時鬥誌昂揚，心裏發誓，一定要盡快揪出這個間諜，一來為壽縣的同誌報仇，二來，盡快裝備這重機槍，應對接下來的戰鬥。
團長發話，尤其是每個營兩挺的眾營長也老實下來。
罵完一眾營長，李雲龍搓了搓手，笑盈盈的走向那挺重機槍，雖然掩體已經被打爆了，但他還是想試試。
······
就在獨立團眾人圍繞著新的重機槍欣喜若狂的時候。
壽縣。
土質公路間，一隊浩浩蕩蕩的鬼子順著城門進入壽縣縣城，這一隊鬼子隊伍很長，一看就是人數不菲，隊伍中間更是有數十輛滿載貨物的汽車，甚至還有不少輪式裝甲卡車，以及履帶裝甲車。
一部分卡車後麵，都拖著一門山炮或者九二式步兵炮，而看著數量，火炮的總數必然超過十數門。
因為情報係統被打擊，李雲龍並沒有能第一時間得知這夥鬼子抵達的消息，反倒是情報人員損失不大的丁偉比李雲龍先知道。
“大批鬼子進駐壽縣？”
丁偉看向前來匯報的聯絡人員。
“對。”
身著便衣的聯絡人員點點頭：“鬼子清空了周圍的人，禁止靠近，我沒具體數清楚多少人，但數量上絕對超過一千五百，而且大炮數量非常多，至少有十門火炮。”
“而且，這些鬼子兵中，大多數穿的都是鐵釘皮靴。”
“鐵釘皮靴？”
丁偉眼睛一眯、
這種軍靴，質量很高，隻有精銳鬼子，也就是那些常設師團的鬼子才會穿。
這個數據讓趙剛和李雲龍相視一眼。
此時，還隻有兩人知道這次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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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重量，在有足夠多的需求之後，這反而不是問題，一頭大騾子就能帶著滿山跑，大不了多拍點戰士伺候這挺重機槍。
所以····
一年的合作，兩人心意相通，無需多說，兩個心裏已經有了決定。
“接下來，讓我們看一看這挺機槍的威力吧。”
將長長的可散彈鏈插進機匣，拉動槍栓，在金屬的咯吱聲中，粗大的子彈被推上膛，陳凡拍了拍長方體的後槍身，環視了一圈眾營長：
“誰來？”
雖然陳凡也想自己來，但考慮到自己的槍法，他最後放棄了。
畢竟還要維持神秘的形象，還是不要在別人麵前丟臉了。
“我來。”
話音剛落，張大彪第一個蹦了出來，並毫不猶豫的竄到重機槍前，搓著手笑容靦腆：“我以前玩過重機槍，槍法還不錯。”
其餘人包括李雲龍在內都是暗罵不已，並後悔自己動作慢了，不過此時隨從已經開始教導張大彪使用機槍，就連李雲龍也不好意思再上去搶。
重機槍操作簡單，很快，張大彪便雙手握住握把，手抵住擊發扳機，將槍口指向和重機槍有三百米距離的一處掩體。
遠處的掩體一米來高，大約三米寬，由三層橫置的麻布沙袋搭建而成，沙袋之間夾雜著木料，甚至石塊，這是一個按照鬼子標準建設的掩體，掩體上有幾個用稻草製成的假人，以匍匐射擊的姿勢趴在掩體上，掩體沙袋上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彈孔。
這種級別的掩體，布倫式子彈是無法穿透的，一般機槍都是瞄準掩體外漏出準備射擊的鬼子。
或者，直接九二式、迫擊炮轟，以及手榴彈近距離炸。
張大彪深吸一口氣，轉動著流暢的三腳架軸，視線透過瞄準器的三點一線投降遠處的掩體，槍口則是牢牢的指向掩體上的假人。
這個距離，無需使用瞄準鏡，所以也就沒有安裝。
“一個彈鏈打完。”
陳凡在一旁叮囑道。
為了展示這種槍的效果，吸引李大團長選擇自己調查出朱子明這個間諜，這一次，他讓隨從裝了一條兩百發的彈鏈。
“好。”
點點頭，張大彪扣動了扳機。
咚咚咚······
伴隨著槍身的震動，一連串沉悶的槍聲頓時響起。
與和尚的沙漠之鷹的咚咚聲不同，這種重機槍的咚咚咚聲音，更加沉悶，也顯得更加有力，如同一聲聲猛烈的擊鼓聲，直擊人心。
顯然，這槍的威力比為魏和尚的手槍更大。
在張大彪的控製下，M2重機槍響起了一連串短點射，充分展示了張大彪的重機槍射擊水平確實不錯。
這讓眾人有些失望。
他們還打算嘲諷一波張大彪的射擊水平，報一報試槍機會被搶的仇。
眼見無法嘲諷張大彪的射擊水平，眾人順著槍口看向遠處的掩體，尤其是李雲龍，舉著望遠鏡，看向遠處的沙袋掩體，嘴角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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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這種試槍的機會，當然必須他團長上啊！
每個五發一枚的曳光彈，在白天也讓眾人能夠清晰的看見子彈的彈道。
隻是，出乎眾人預料的是，隨著子彈命中沙袋掩體，還沒等看清是否命中稻草鬼子，一蓬蓬黃色塵霧湧起，沙袋中裝的黃土碎石崩碎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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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眾人頓時瞪大了眼睛。
打了這麽多次張了，這場景他們還真沒見過。
無論是捷克式，還是布倫式，或者鬼子的九二式命中沙袋都是沒有多少聲響，子彈直接被三層沙袋加上中間填充物吸收了。
而這種槍竟然可以直接打爆沙袋······
難怪可以打穿鬼子的裝甲。
眾人心裏恍然，同時眼睛更加灼熱了。
張大彪謹記陳凡的囑咐，繼續扣動著扳機，源源不斷的咚咚聲中，遠處的掩體徹底淹沒在塵霧中。
雖然射速有五百發每分鍾，但張大彪使用的短點射，也就是平常重機槍手在戰場上的射法，實際射速是一分鍾一百五十發左右。
一分鍾後，兩百發子彈被全部打光，槍管顏色已經微微見紅，他才停止了射擊，而遠處的掩體處，已經被濃濃的塵霧籠罩。
眾人沒有說話，齊齊的盯著遠處，時值寒冬，北風呼嘯，不一會，塵霧便散開，漏出了掩體的樣子。
沙袋近乎全部破碎，裝填的黃土碎石流出，中間夾層的木料和岩石被打的粉碎，原本一米高的掩體已經不足半米，猶如被狗啃過一般，坑坑窪窪。
原本結實的掩體，幾乎被這挺重機槍直接打爆。
場麵一時陷入安靜。
這掩體是按照鬼子標準建造的，很結實，這一點不用多說，除非迫擊炮直接命中，否則手榴彈也是無法破壞結構，而這杆槍卻可以······
他們想過威力大，但現實依舊遠遠出乎眾人預料。
“好槍。”
李雲龍第二次大呼，那模樣，恨不得自己上去來一頓。
“好槍。”
趙剛也是同樣大呼出聲。
這種機槍，將是鬼子的噩夢。
直接打碎鬼子的標準掩體，這威力可不是說笑的，隻要運用得當，今後鬼子進攻的時候，在前線布置那麽幾挺，鬼子進攻難度將大增。
那些平常可以用作遮蔽掩體的石塊，土包，牆壁什麽的，在這種機槍麵前，統統和紙糊的沒差。
這等於前麵陣地一覽無餘的平坦，在沒有摧毀這種機槍的情況下，鬼子拿什麽進攻？裝甲車，同樣給你打碎了，就算是坦克，用穿甲彈也照樣擊穿。
至於對重機槍威脅性最大的擲彈筒，那些玩擲彈筒的老兵鬼子沒了掩體隱蔽靠近，還真比一定能打得過這重機槍，而且，當其他戰士是吃幹飯的？
獨立團所有戰士都知道，優先消滅用擲彈筒和機槍的鬼子。
而可以平射的九二式步兵炮是個巨大的威脅，但獨立團的82迫擊炮也不是吃幹飯的，想要平射摧毀重機槍，得先過了這一關。
兩人心裏想法相同。
這槍一定要得到，而且數量要多。
至於什麽間諜。
區區一個間諜而已，在知道有這個一個間諜，團裏有了防備的情況下，隻要不是團裏營連級別的高層，危害性能大到哪裏去？
其餘營長眼神灼灼，恨不得把這槍現在就抱回營裏去，就連孫德勝和岩盛都有些眼紅。
“團長。”
渾身舒爽的張大彪長舒一口氣，語氣堅定異常：“這槍，歸我一營了，到時候有什麽硬骨頭，我一營上，吭不下來我張大彪提頭來見。”
“憑什麽？”
沈泉當即就不樂意了，帽子一扯，就衝上去要搶。
“就是，憑什麽？”
就連一向穩重低調的三營長方遠山也衝了上來。
一時間三人怒目相視，那模樣，讓人很懷疑，要不是團長政委在一旁，這三個人能當場打起來。
也不怪他們激動，實在是這玩意太給力了。
“行了。”
李雲龍罵道：“一個個像什麽樣子？和小孩子搶吃的一樣，當的什麽營長，淨給我丟人。這挺重機槍先放在團部，等後續的到貨了，每個營都有。”
“到時候，每個營發兩挺。”
根據這次生意的價碼，隻要他們自己抓住這個間諜，那麽就能給獨立團十挺這種重機槍，以及十萬發子彈。
李大團長此時鬥誌昂揚，心裏發誓，一定要盡快揪出這個間諜，一來為壽縣的同誌報仇，二來，盡快裝備這重機槍，應對接下來的戰鬥。
團長發話，尤其是每個營兩挺的眾營長也老實下來。
罵完一眾營長，李雲龍搓了搓手，笑盈盈的走向那挺重機槍，雖然掩體已經被打爆了，但他還是想試試。
······
就在獨立團眾人圍繞著新的重機槍欣喜若狂的時候。
壽縣。
土質公路間，一隊浩浩蕩蕩的鬼子順著城門進入壽縣縣城，這一隊鬼子隊伍很長，一看就是人數不菲，隊伍中間更是有數十輛滿載貨物的汽車，甚至還有不少輪式裝甲卡車，以及履帶裝甲車。
一部分卡車後麵，都拖著一門山炮或者九二式步兵炮，而看著數量，火炮的總數必然超過十數門。
因為情報係統被打擊，李雲龍並沒有能第一時間得知這夥鬼子抵達的消息，反倒是情報人員損失不大的丁偉比李雲龍先知道。
“大批鬼子進駐壽縣？”
丁偉看向前來匯報的聯絡人員。
“對。”
身著便衣的聯絡人員點點頭：“鬼子清空了周圍的人，禁止靠近，我沒具體數清楚多少人，但數量上絕對超過一千五百，而且大炮數量非常多，至少有十門火炮。”
“而且，這些鬼子兵中，大多數穿的都是鐵釘皮靴。”
“鐵釘皮靴？”
丁偉眼睛一眯、
這種軍靴，質量很高，隻有精銳鬼子，也就是那些常設師團的鬼子才會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