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澤,也就是遊戲中的天希,跟我是高中同學,別看他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卻是班裏唯一一個可以不用聽課就能拿前十的家夥。,盡在


    對此,大家都是很嫉妒的,可是人生就是這麽不公平,有些人一生下來就是李嘉誠的兒子,有的人卻要流落街頭;有的人智商超過二百五,有的人連一加一等於幾都不知道;有的人不用買個彩票換零錢就能中大獎,有的人躲在屋裏看報紙都能被雷劈。很顯然,這個“淫賊”是屬於前麵那一種人


    不過也正因為人生充滿了不公平,所以人活著才有漏*點、才有挑戰,我本身是很平庸的,但是跟金澤同住一個宿舍,高二的時候起租房子住,所以沒有比我更了解他這個聰明人的背後是什麽樣子的,他確實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那是他演示自己出眾才華的表現,換句話說就是懂得韜光養晦,說得不好聽就是他喜歡扮豬吃老虎,他也確實是每天都有幾節課都在睡覺,但是他每天晚到三點多,他高考五百多分,卻依然放棄進入重點大學的機會,跑到美國投靠了一個親戚去做生意,用一個詞來形容他的話,那就是“傳奇”,在世上生活了二十年,我也算是閱人無數了,但是金澤這個人卻是我永遠看不透的,雖然年齡比他大,但是各個地方都不如他,要不是沒有他,想必也不會有一個帶領冷風屢敗屢戰的雪磬劍;不會有一個縱橫捭闔,在禦林軍和低調兩大幫的夾縫之中遊刃有餘的雪磬劍;不會有一個擁有鐵齒銅牙,到處拉人而總能成功的雪磬劍了。


    正思考間,前麵已經傳來了喊殺聲,我向天希,也就是金澤道:“有飛劍嗎?著了這麽危險,還是飛在天上好一點。”


    金澤道:“你真是傻啊,你飛起來人家不會飛啊?在天上一樣危險。”


    我“哼”了聲道:“沒飛劍就直說,找什麽借口啊。(.)”


    金澤傻笑了下道:“不錯嘛,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我道:“你在誰麵前裝都行,別在我麵前裝,我們住在一起三年,你是個什麽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嗎?”


    金澤歎道:“你的名字起得好啊,人生真的有很多無奈,一個人在強,大勢之下也難有什麽作為。”


    我卻不知道金澤這些話是有感而發,想他英明小半輩子了,在逍遙殿卻被人隨意使喚,稍不稱幫主心意就被踢出幫派,家族的高手又全部被逍遙殿的幫主高價拉了回去,這些事情都不是憑借自己主觀意向就能輕易改變的,就是製止了遼國侵略大宋的蕭峰也隻是存在裏啊。


    此刻搞不清楚前麵狀況,我右手一招,瞬間禦劍升起,腳下踩著的卻是一把最垃圾的青霜,金澤撇了撇嘴道:“真是有錢人啊!”


    我一聽他話差點沒從飛劍上栽下來,這小子美國都跑了一趟了,賺沒賺到錢我不知道,但怎麽也應該比我有錢吧,現在竟然反過頭來說我有錢,這個表現就不是一個“賤”字可以形容了,我無奈道:“沒辦法,我是幫主嘛,總要有把飛劍應應景,要不跟別的幫主走在一起多掉麵子啊,這把飛劍也是我挪用了點幫派資金才買到的,你可別跟別人說哦!”


    金澤道:“你是什麽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嗎?挪用幫派資金?你有那賊心也沒那賊膽,有錢人就是有錢人,少找借口。”


    這飛劍還真就是我自己掏錢買的,現在被金澤說中了我不免有些尷尬,一飛衝天,留下一句“自己小心,我去前麵打探下消息。”就不見了蹤影。


    金澤“呸”了一聲道:“真沒義氣,趕明我也充個千八百塊錢買把飛劍來,質量一定要比你的好,速度一定要比你的快。[]”


    金澤的話我隻能裝作沒聽見了,禦空而起,我才發現這把青霜不但速度慢,屬性加成少,而且還飛的低,俗話說站得高才能看得遠,我現在飛起來也就比金澤高一個頭,好在我兩隻眼睛保養的還不錯,舉目望去,赫然發現前麵有不少向我這樣的觀眾,飛又飛不高,走又不向前走,黑壓壓的一片圍在那裏卻把真正的好戲全部給擋住了,而這些人之上還有星星點點幾個飛的比較高的觀眾,這些人的飛劍顯然不是用自己尋找的材料鍛造的,他們可都是有錢人了,一看腳下金光閃閃,就必然是花了九十九元寶買的爍光了,這上上下下兩批人看似簡單,但是卻形象的表現出了貧富兩個階級的差距。


    我看了看自己腳下黑漆漆的青霜就氣不打一處來,正要說話,身後已經有人喊道:“好狗不擋道,不打架就給老子讓開,不到擋著老子看熱鬧。”


    我愕然回頭,正看到一個踩在爍光上油頭粉麵的公子哥朝自己瞪著,看樣子剛才的話就是對我說的,不知道什麽時候起,遇到人挑釁都是先看對方哪個幫的,現在也是如此,一看這幫派赫然是三級幫以上了,名字叫作“血色浪漫”卻從沒聽說過,隻有三級幫了才能擁有自己的標誌,這個家夥幫派標誌前的一個“血”顯得異常淒厲,但是現在五級幫都是多如牛毛,三級幫到五級幫之間可是有很多幫派是根本排不上幫派等級排行榜,因此我對這個家夥根


    本不屑一顧,甚至連名字都懶得記了,隻是默默站在了一邊。


    那公子哥見我讓了路,不禁大為得意,冷“哼”了一聲,踏劍向前馳去,前麵那些踏著青霜玩家自然擋不了他的去路,不一會就讓他夾雜到了上麵那批觀眾隊伍裏了。


    我搖了搖頭,落下飛劍來,正看到金澤一雙充滿鄙視的眼神,鬱悶道:“你幹嘛這麽看著我?”


    金澤歎口氣道:“我以為你會殺了那雜碎呢,怎麽就這麽輕易放他走了,這可不是你睚眥必報的風格啊!”


    我怒道:“滾,你才睚眥必報呢,這是遊戲,不是現實,人們做起事來可以不受道德法律的束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我不怕死卻害怕給我手下帶來麻煩呢。”


    金澤“嘖嘖”兩聲道:“不錯,長大了嘛。”


    跟他說話,我總是那麽無語,不過我還是盡量真誠地看向他道:“來我們冷風吧,咱們兄弟一起努力,一定能把冷風做大做強。”


    金澤道:“冷風過境,四級,等級排行第十九,靈氣三千七百五十,建設度一百五十九萬三千六,人數八百四十三人,財富一百三十二萬四千五百六十二金。”


    我搞不清楚他是照著排行榜在念還是剛才就看了,然後憑著過目不忘的本事記下了,疑惑道:“你說這些大家都知道的幹什麽?”


    金澤道:“這樣一個幫不需要我。”


    我皺眉道:“什麽意思。”


    金澤道:“這麽久沒見了,你真是變了很多,如果是以前的話,你一定會一見麵就招我進幫,可是你沒有,這說明什麽,說明了你已經學會將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隱藏,這對於外人來說是件好事,可是你對我這樣,很傷兄弟心啊,另外,我需要的是一個發展自己的舞台,冷風雖然不是第一強的幫,但是在內一片安定祥和,在外合縱連橫跟任何幫派都有很好的關係,我去了幹什麽啊?享受你的成果嗎?”


    我看了金澤半天,忽然笑了起來,金澤被我笑得有些莫名其妙,鬱悶道:“不就是沒答應去你的幫嗎?你不用發瘋吧!”


    我直笑得喘不過氣來才道:“你的意思是我城府深,在兄弟麵前隱藏自己的真實想法傷了你的心,你才是最大的偽小人,成天裝得懵懂無知,事實上你比誰都精明,這樣的你還有臉跑來說我?以前的你也不是一個把勝負放在心上的人,可是現在被逍遙殿踢了,你卻起了報複心理,還說我變了,事實上是你變了還差不多,你不來冷風的真正原因不是這裏不是一個你發展的舞台,還是因為這裏不適合你報仇吧,你說的不錯,冷風現在確實處於安定祥和,也正是因為如此,倘若你來了冷風對逍遙殿展開報複的話那就勢必會連累到冷風,這不是你想要的,我代表冷風八百多的兄弟謝謝你了,不過既然是兄弟,你就不該對我隱瞞,我了解你跟你了解我一樣的深,在我麵前你不用裝著一副傻乎乎的樣子,再考慮一下吧,來我幫也不會影響到你報仇,相反還會給你更多的助力,搞垮一個幫不需要親自動手的。”


    金澤看了我半天,無奈地歎了口氣道:“全被你看穿了,不過還是算了,要是靠你完成我報仇的心願,這個仇還是不報的好。”


    我搖了搖頭道:“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這麽點小事你根本不會放在心上,現在卻要報仇,還說我呢,你才是睚眥必報。”


    金澤道:“我雖然不是幫主,但好歹也是一個族長,我身上也擔負著責任,如果隻有我一個人被踢了,那我也無所謂,但是我家族近百的兄弟,就因為逍遙殿的一個決定而四分五裂,我老婆,我小姨子要跟著我到處流浪,這些都不是我能忍得!”


    金澤的話我深有同感,以前也沒少因為幫派成員而被花仙子他們要挾,現在除了無限同情地點點頭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正當我們聊的投機的時候,前方忽然傳來一聲巨響,接著就見前麵那些飛不太高的觀眾跌下來一大片,上麵的星星點點幾個玩家似乎也受到了波及,駕馭的飛劍有些搖搖晃晃的,幾個貧血的也從高處重重摔了下來。


    我跟金澤對視一眼,慌忙縱馬向那邊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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