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掃隨著自六飛起的諸多巡烏使,都隻法榮譽巔峰,至已經摸到了輝煌境界的邊緣,黑痣長老不覺一陣誌得意滿。


    如此煌煌武力,便是七大門派中稍弱一些的南海、青城兩派,也多有不如。稍次一些的崆峒,更是遠遜。


    昔日也曾出過人聖的崆峒,早已不複“斬龍大劫”之前的輝煌,不過是仗著一個傳承日久的名頭,有些弟子罷了。


    黑痣長老隻是拿著七幻島的高端武力,與之一番對比,心下便已大定。


    “小拿下此子,當如同掌中觀紋、探囊取物!”


    一一升空的巡島使,連同黑痣長老一共三十餘人,將蘇放一行四人團團圍住,呈三百六十度包圍,幾無死角。黑痣長老見狀,一聲冷笑,道:“蘇放小兒,如今你已是插翅難逃。何不歸還我七幻島珍藏,放回拐走的我島上使女,束手就擒?我還可以稟明島主,在島主麵前為你美言幾句,送你一個從輕發落!”


    蘇放眼見得黑痣長老惺惺作態不說,居然也如同那些巡島使一般,往自己身上潑髒水。甚至於更進一步,自己隻是一眼看不慣,順手救下了蕭鸞,免得她成了撒氣包,枉送了性命,到了這黑痣賊廝的口中,怎就成了拐人良家的淫賊?


    按住腳下飛劍。蘇放回頭看了一眼林南峰。隻看他臉上的神色。都不用再去看宋冉軍、蕭鸞二人是什麽表情,便已猜知,他們心中就算不信,多少也有些動搖,自己是為了蕭鸞的姿色。


    蘇放也懶得辯解,七幻島這些人自覺是些人物,在他眼中,卻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


    “至武真仙藏獸遁寶圖”這靈寶祭煉的越是得心應手,蘇放心中便越是有自信,便是底牌不夠的輝煌強者,猝不及防之下,也有被自己轟殺的可能。這些個榮譽頂峰的武者,著實不夠看。


    於是,蘇放隻是淡淡的道:“你們若是珍惜自家性命,就統統給我退開。念著你們識趣的份上,你們汙蔑我的言語,我可以當做沒聽到,網開一麵,饒你們性命。若是不識趣,”


    “狂徒住口!”


    “好你個黃口小兒,敢在我們七幻島上放肆!”


    “拿下他!若是不給他點厲害,把我們七幻島置於何地?”


    蘇放一著話,不但未能斥退七幻島諸多巡島使,甚至於激起了他們的怒火,一個個暴跳如雷,喝罵連連,似乎隨手就能拿下蘇放一般。


    黑痣長老也不阻止,隻是連連冷笑,似乎並不介意再和蘇放再多廢話一段時間似的。


    蘇放見狀,哪裏不知道黑痣長老這是在拖延時間。如此看來,七幻島不是還有壓箱底的武者沒有出手,便是有什麽更高深的手段。


    “也罷!”


    勸了對方一句,居然得到如此回應,蘇放也就不再多言,屈指一彈,一道內息飛入頭頂“至武真仙藏獸遁寶圖”。


    那武遁畫卷靈寶周身光芒一振,隱入其間的六道彩光向外一刷。


    當先一圍紫色彩光中丹火熊熊,往那些巡島使足下一掃,無論是何等形狀的飛行法器,隻一下,便統統消失了蹤跡。


    那是被“四妙神元鼎”給當場收取煉化,還本歸元,散做了一堆飛行石與靈氣。直接落入武遁畫卷中的洞天之中,補益畫卷自身。


    “啊!”


    “哎呀!”


    “我的飛劍!”


    被收了足下飛行法器的消毒水。個個驚呼連連,趕緊各施手段,降低下墜速度,又或是想辦法讓自己摔的不那麽疼。


    蘇放也未痛下殺手,終歸還是留了一線,隻是煉化了那些巡島使們的飛行法器,並未害了他們性命。


    隻見眾多巡島使紛紛墜落,如下餃子,如同雨落,密密麻麻布滿了蘇放三百六十度身周的攔截網小頓時出現了老大一個破綻。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各位,不的遠送!”


    蘇放吐氣開聲,一聲長嘯,一彈武遁畫卷,射出一圈彩光,護住身後林南峰三人。足下一震,“遁武劍”悠忽而走,一息便是一萬兩千裏。


    “哪皂走!”


    七幻聳的護島大陣在跑走的禿頭長老主持下,終於張開,卻還是慢了一步。


    一個彩光四溢的半透明光罩合攏,卻被蘇放從間隙中激射而出,眨眼間沒了蹤跡。隻留下黑痣長老望著落了一地的傷病,滿臉驚駭。啞然失聲。


    匆匆趕來的禿頭長老,一看沒能攔下蘇放,黑痣長老指揮下的巡島使,又鬧了個傷兵滿營,不覺雷霆大發:“你是怎麽帶隊的?不是說好了要努力拖延,就算不是他的對手,也要把他死死拖住嗎?”


    念頭一轉,禿頭長老又覺得不對。臉上滿麵的駭然:“怎”怎麽可能?你們這麽多人,居然留不下兩個榮譽,兩個精英?他們四個,可沒一個是榮譽頂峰!”


    黑痣長老這才回過神來,望向禿頭長老,一臉的苦笑:“師兄。你有所不知”


    “遁武劍”一息便是一萬兩千裏,隻是腳下一震的功夫,便遁空而去,刹那就出了南海海域。


    蘇放雖是第一次駕駐“遁武占”卻早有變身金翅大鵬鳥的經曆,對於駕駐速度。也算是頗有心得。


    飛劍隻哉了一瞬,他便心頭一動。止下了足下飛行的法器。


    “小諸位,我們已經到了濱海市上空,你們要不要下去歇歇腳?”


    林南峰三人,隻是覺得腳下震了震,眼前一花,周圍的環境就有所變化。知道是飛出了七幻島,卻並不知道到了哪裏。有武遁畫卷的彩光護估身周,他們根本就沒察覺到破空的罡風襲體,自然無從判斷。


    隻是前一秒還被七幻島的眾人包圍,下一秒蘇放突然開口說已經到了濱海,這未免太過匪夷所思。三人根本就不相信。


    “蘇少,你,”你是在開玩笑吧?七幻島可是在南海海域,距離濱海市,便是直線距離,也超過四千裏之遙,便是乘坐最快的飛行法器,”


    林南峰說到這裏,突然住口不言。


    七幻島上售賣的飛行法器,最快的是一息三千餘裏,可那是極限速度,且不說有沒有人願意花那個冤枉錢,便是有錢買,也沒誰敢那麽瘋狂,直接就用出極限速度。


    也有大膽的,在低級飛行法器上試過效果,體內的內息,那是瘋狂的湧出,若不是應對及時,那個試驗者,可能早就成了先行者,壯烈犧牲掉。


    一息三千餘裏的飛劍,都無人敢敢發揮極限速度,一息一萬兩千裏的“遁武劍”自然也是不能!便是隻發揮一半的速度,也極有可能送了性命。


    可林南峰轉念一想,蘇放為人素來低調,都已經是“輝煌強者”卻不知用了什麽手段,隱匿了自家“真實境界。”如此一想,自然立刻住口。


    “是啊,便是乘坐最快的飛行法器,也要飛行一個小時之久”。


    接著往下說的宋冉軍,他以為林南峰是不好意思,又曾聽林南峰說過,蘇放也是新晉煉就了一些飛行法器,往日並不曾使用過,便以為這是蘇放的錯覺。


    “蘇少,若是你內息不止,不如換我來駕駐,我對方位極為敏感,定然不會飛錯地方!”


    落在最後的蕭鸞,本在煩惱自家的前途。突然聽蘇放說已經到了濱海,也以為不可能,隻是她人微言輕,在七幻島也做慣了使女的工作,名為接引使,其實就是一個下人小自然不敢隨便插嘴。


    蘇放微微有些好笑,也不多言,直接按下了飛劍,往地下一落。


    “小是不是到了濱海市,攔下一輛出租車,隨便問問不就知道了嗎?咳!不過,你們身上的衣服。最好還是換換。如今武者世界風起雲湧不太平,人間界受到的影響,卻不大。北邸山周圍的種種。可都是被帝國封鎖了消息的!”


    林南峰、宋冉軍都有儲物法器在手,俗世的衣服也多有準備,換上一套並不難。便是蕭鸞,也有一條儲物腰帶,內裏也裝了一些女孩子喜歡穿的時尚衣飾。


    武者換裝,不到一定境界,還有些麻煩。到了林南峰、宋冉軍這樣的榮譽境界,隻要隨手一抖,身上白霧一罩,眨眼便改換了裝束。


    放在普通人眼裏。自然會一番驚歎,可說穿了,卻半點也不稀奇。不過是驅使武丹的一些個應用法門罷了。


    王牌武者用起來還很生硬,一個不好,反倒會出醜。可對他們這些榮譽武者來說,自然是得心應手之極。


    倒是蕭鸞有些麻煩,好在有蘇放在側。手中元石一落,在她身周布下一個小五行匿蹤陣”便足以隔絕武者的視線。


    當然,若是有高級武者非要用靈識查看,那自然是遮擋不到什麽。


    好在蕭鸞動作也是極快,轉眼間,便已換裝妥當,倒沒有一些俗世女子的拖遝。


    隨手攔下一輛出租車,蘇放說了伊澄靜的地址。


    林南峰三人兀自不肯相信,問了一聲司機,換來司機一臉的詫異,不過還是被他們給證實,果真是來到了濱海市。


    人尚未到,蘇放便給伊澄靜幾女去了個電話。


    得知蘇放要來,一隻電話在她們手中傳來傳去,換了好多手,卻沒說上幾句完整的話。


    蘇放也隻能微微苦笑,任由她們施為。


    好在他們降落的地方雖然偏僻,卻離市區並不算太遠,並沒耽擱太多時間,便來到錦泰公寓。


    守門的保安還記得蘇放,看到他出現,遠遠的便點頭而笑,蘇放回了一禮。腳下的步伐。卻不由得漸漸放慢了下來。


    當日閏柔長官催的急,取了白依雪的身子,便委了血蓮島。


    雖說是事急從權,可怎麽看小都有些倉惶之意。


    再回頭,便是以蘇放平素的淡然,也忍不住覺得臉上隱隱有些發燙,覺得不大好麵對白依雪。


    “說起來,我這種行徑,多半也會被誤會為拔吊無情吧?”


    一番思量。蘇放也不得不搖頭自嘲。


    在他的身後,林南峰、宋冉軍都是過慣了刀口舔血生活的武者,並沒有什麽家室之累,自然不會理解他的煩惱。


    至於蕭鸞。別看她也買了不少時尚衣著在身,卻自小在七幻島長大,幾乎從未離開過。那些個衣服。乃至於對世俗間的了解,都是通過那些擺攤的武者得來的。


    在出租車上的時候,蕭鸞便忍不住好奇,不住的左顧右盼。


    進了小區,頻頻被人注視,這才稍微收斂一些,可過不多久。她就又忍不住左右打量。


    若不是保安認得蘇放,又看她是個女人,指不定要攔下好生盤查一番。


    便是路走的再慢,


    重新站在那道熟悉的房門之前,蘇放也難掩心中的激蕩。


    “小靜、小霜小雪,我回來了!”


    打開房門,蘇放剛剛叫了一聲,便看到,幾個身著盛裝的女子,正俏生生的站成一排。立在他身前。


    從聽到鑰匙伸進鎖孔的聲音開始,她們便醞釀著情緒,蘇放一出現,隻等他看了一眼,便歡呼了一聲,一起撲了上去。


    最主動的,自然是伊澄靜與白凝霜兩女。白依雪失**於蘇放,原本並不好意思和他如此親密。


    畢竟,說起來。她與蘇放的關係,原本是幾女中最遠的一個。


    偏偏是陰差陽錯,最早與蘇放發生關係,還吃了童子雞的,卻是她!


    再麵對蘇放,白依雪自然是臉蛋紅紅,覺得有些難以麵對。


    隻是被伊澄靜、白凝霜兩人推搡著,白依雪也就半推半就的撲了上去。


    除開她們三女。劉楚韻也還在。按說她的保護工作,已經做的差不多,在閑柔到達的那段時間,原本可以離開的。


    怎料閱柔臨時有任務,被召回鬆月島。這一耽擱,劉楚韻便又留了下來。


    隻是留歸留,看在伊澄靜的麵子上,換身漂亮衣服迎接蘇放可以,和她們一樣,撲上去擁抱、獻吻小那是斷斷不行的。


    “我隻是個保鏢,可不是小蜜!”


    劉楚韻暗自安慰著自己,可看著伊澄靜三女撲到蘇放懷裏,緊緊的將他抱住,還是忍不住有一絲的失神。


    失神過後,幾女中,卻是劉楚韻最快發現了林南峰、宋冉軍三人的存在,她身上藍光一閃,便是一聲嬌喝:“你們是誰?是怎麽摸進來的!”


    也怪不得劉楚韻緊張。蘇放並沒有介紹,他們距離蘇放又有一些距離,一個個看起來實力又都太過高深莫測。


    蕭鸞倒還罷了,林南峰、宋冉軍兩人。劉楚韻一個都看不透,自然由不得她不緊張。


    蘇放輕輕放開伊澄靜幾女,笑道:“楚韻,不用緊張,這兩位是林南峰、宋冉軍,那位姑娘叫蕭鸞小都是我朋友。”


    “哦,原來是你朋真啊,那都請坐啊”。


    林南峰為人有些木訥。宋冉軍卻是老於世故。一看眼前的架勢。哪裏還不明白,蘇放和這幾女是什麽關係。


    宋冉軍連忙道:“幾位少夫人,千萬別!蘇少稱呼我們為朋友,那是給我們臉麵,我們豈是隻是蘇少的仆人罷了!”


    他這番話,不但代表了自己,林南峰。倒也把蕭鸞給一起掃了進去。


    也幸虧蕭鸞做慣了使女,並沒有感覺有什麽不妥。若不然鬧一出,才讓宋冉軍丟臉。


    聽到宋冉軍一番話,不光是劉楚韻,就連伊澄靜、白依雪、白凝霜也都一臉詫異的望向蘇放,等他解釋。


    才隻是出去了不到一個月的功夫,怎麽就多了兩個老仆,一個使女?若是再多出去一段時間,是不是還要再娶上十七八個如夫人?


    蘇放臉上微微有些尷尬,卻不好當著林南峰幾人解釋,便臉色一板,道:“有什麽話,還是都進去說吧,僵在門口像什麽話!”


    平時蘇放都是一副和和氣氣的模樣,這一嚴肅起來,還真是有些唬人。一幹人等都聽話的走了進去。


    簡單的安排了幾句,讓林南峰幾人自便。蘇放便帶著伊澄靜幾女進了臥室。


    劉楚韻原本準備走開,卻被蘇放喊住。


    進了房間,蘇放一抖武遁畫卷,一圈彩光將幾人環住,眨眼間便從臥室裏消失。


    幾女再睜開眼。便忍不住一陣陣尖叫。她們發現,自己竟是不知怎麽的,就來到了一個如詩如畫般的世界。


    “小放哥哥,這是怎麽的事啊?”


    “小小放,你什麽時候學的魔術?”


    “這是什麽道具的效果?。伊澄靜三女不同武決,所有的反應,都以為蘇放是借用了什麽手段。卻沒想過,她們是真的到了另一個世界。


    倒是劉楚韻有些眼色,知道武者修為高深後,有一些不可思議的大能力。卻也隻是猜測,自己被蘇放用神奇的手段,帶到了別處。興許,是濱海市一個郊外之地。


    她們怎麽也不會想到,蘇放是把她們帶進了“六道輪回陰陽簿”自成的一方世界。


    可惜蘇放境界不夠,未能完全破除“六道輪回陰陽簿。的禁製。隻能將幾女放在這個世界,並不能完全發揮“六道輪回陰陽簿”的威力,烙下進來之人的烙印,護住她們靈魂不散,哪怕是死了,也能在這洞天世界中輪回轉世。


    蘇放自己也沒有想到。從輪回空間化做洞天之後,這裏的變化竟是如此之大!


    給他的感覺,這裏分明就是一處鳥語花香,自有江河的另一方世界!隻是頭上並無日月,也無**,天空隻是霧茫茫的一片,看不大真切。


    “主人,若是能尋到“至武真仙藏獸遁寶圖,十八靈寶中的“烈日天象環”“星月無雙梭”這方洞天,便有日月,便有星河,便有春夏秋冬四時之分。日升於東,月墜於西。方才構成一方真正完整的洞天世界


    正在此時,一道神念傳入蘇放腦中,讓他明白,這洞天世界,原來還有殘缺!


    伊澄靜四女在短暫的驚訝之後,便歡呼著四下散開,或追逐飛鳥。或采摘野花,或在溪


    全是當成來遊玩的了


    洞天世界與人間界時間並不一致,蘇放倒也並不著急,先由得她們玩要了一陣,方才把她們召集過來,道:“往日,我自家也隻是渾渾噩噩的修煉,並不知道日後能走到哪一步。便是連護持你們的信心,也幾度動搖。”


    伊澄靜方才要接話,便被蘇放搖手阻止:“且聽我說完,如今我得了五行宗在人間界的傳承,完全有實力自行開宗立派。隻是我自覺積累還是不足,所以想先幫你們築基,幫你們改換體質,先成就精英武者之境。不過,一旦成了武者,便再也享受不到普通人的樂趣,你們可要先想好。”


    “什麽?”


    聽完蘇放這番話,白依雪、白凝霜兩姐妹對視一眼,忍不住齊聲問道:“蘇放放哥哥,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蘇放微微一笑,隨手一招。在這洞天世界中,他幾乎無所不能,不知藏於何處的“陰陽築基小元丹”立時便飛來了四枚,落在他手中。


    “有此物在手,便是絕無可能修煉武決之人,也能踏上武道,成為武者!”


    劉楚韻也如其他三女一般,不識蘇放手中的“陰陽築基小元丹”但卻並不妨礙她看出,裏麵包含著巨大的能量。她暗自估計了一番,不由得一陣心驚。有此物相助,她完全有把握突破當前境界,直入榮譽境界!


    唯一需要顧忌的,也隻是脊雅上的那個凸起,如何消融的問題!


    蘇放看出了劉楚韻的顧忌,微微一笑,道:“我雖然不能消除自家的凸起,卻有辦法幫你。”


    “斬龍大劫”之前,五行宗乃是赫赫有名的頂尖宗派之一。蘇放得了五行宗全部的人間傳承,自然也不是在說大話。


    隻是蘇放自身情況特殊,還真就找不到什麽好辦法,消除脊雅上的凸起。而不影響自身境界。畢竟,他的情況,和普通武者可沒什麽可比性。出於對蘇放的信任,伊澄靜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接受:“放,我什麽都聽你的!”


    蘇放聽了這話,心頭不由得一蕩。


    初嚐**滋味的少年,心頭的那絲欲念,因為這句話,瞬間便熾烈的足以焚人每骨。


    好在蘇放定力足夠,勉強壓下綺念,笑道:“好,你們先坐一下,我來幫小靜築基!”


    他又對伊澄靜道:“小靜,你要忍一忍,等一下的滋味可能會比較難熬,隻要熬過這一關,你就能成為真正的武者。若是熬不過,也沒關係,我再另想辦法。”


    查看了一下伊澄靜的五行屬性,心中便有了計較。


    一言即落,蘇放屈指一彈。便是一道靈念傳將過去。


    “五行傳法”當真是好手段,幾乎不用多說什麽,蘇放便將五行宗水屬性從入門到榮譽這一段的所有武決,盡數傳給了伊澄靜。


    又著伊澄靜盤膝而坐,取了一枚“陰陽築基小元丹”給她,讓她含在口中。就算如此,蘇放也還嫌不夠保險,又知會九號,讓它隨時待命,一旦伊澄靜有什麽意外,立刻卷下她的靈識,保她靈識不散。


    不管是普通人,還是武者。隻要不成武魂,身體便隻有一道本命靈識,承載所有記憶。這道本命靈識極其脆弱,無論是日照、罡風還是稍微劇烈的碰撞。都能輕易的將其擊碎。


    本命靈識一碎,所有的記憶、過往,都將隨風而逝。再也留不下半絲存在過的信息。


    碎掉的本命靈識,便隻是一團純淨的能量。這團能量,不同於元氣、靈氣,乃是天地開辟之初便有的一種神奇能量武氣,不過卻也隻是在本命靈識破碎的一時三刻中方才能為人吸取。


    若是能將這團武氣吸入體內,不但可以增長靈識,還能純淨血脈,功效非凡。


    隻是一旦錯過時間,便沾染了各種雜氣,不複神效。吸入體內,不但無益,反倒有害。


    有功法特殊,又或先天靈識過人的武者,能感應到這股消散於空中的武氣。隻是往往吸取到的,多少都含有一些雜氣,結果便時常弄出一些“托夢轉世”之類的傳聞,為世俗界所不喜。


    “斬龍大劫”之前,三界未分,有大能力者手持靈寶,專到人本命靈識,將其存於靈寶中。


    那些大能辦者,卻不是單單為了些許武氣。乃是有心護住那些本命靈識不昧,效法先人,也弄出一個六道輪回。


    隻是“斬龍大劫”將至,種種打算,隻能不了了之。


    武遁畫卷中的“六道輪回陰陽簿”十八靈寶中,位列第九,祭煉到極致,可自成輪回。隻要被“六道輪回陰陽簿”一道靈光刷中,打入一絲烙印在本命靈識中。便能護佑本命靈識不散、不昧,隻要不出洞天世界,不論是入輪回,還是重塑肉身,都有無限可能。


    如今的人間界,無論是普通人,還是武者,卻都沒了這層保證。一旦身死,便諸事了了,什麽也剩不下。


    便是本命靈識也要崩散,化做一團武氣,或是與雜氣沾染,或是被人吸收。


    如此循環,新生之人,靈智便等而下之,漸漸偏於狂悖。


    感謝“口0,兄弟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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