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強這一刻的理智回歸,已經略略覺察到局麵的展正在很詭異的進行,似乎已經越過了自己原定的軌道,但是一時之間,他也無法理清頭緒,隻知道自己在一瞬間變得不可思議的暴虐,原本隻是抱著遊戲心態所設的遊戲,忽然間就變成了真正的重口味淩虐。


    隻是,這理智的清明也隻是片刻之間,隨即他的心靈又再次被所占據,而眼中的景象雖然依舊,看起來卻已經完全不同,右京身上滲出的血跡,似乎是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的媚惑圖案,而那破碎的衣衫,適足以激起業已變身為野獸的男人更深的破壞,至於那汗水浸透的肌膚,在四角燈光映照下已經閃動著極度迷離的光彩


    高強一言不,緊緊咬著下唇,手中的鞭子依舊在握,鞭柄被大力攥住,已經被手上留下的汗水所浸透,他揮手,又是一鞭落下,這次鞭梢所指,正是右京那似乎已經要滴出血來的乳峰蓓蕾


    京一聲淒婉的哀鳴,背脊高高的弓了起來,整個人都因為這道強烈而正中敏感部位的鞭打而抽搐著,綁在架子上的四肢極力扭動,嗤嗤的輕微裂帛之聲不絕於耳,原本就已破爛不堪的衣衫又撕開了若幹,曼妙的身體曲線已經大半裸露了出來。


    高強雙目已接近赤紅,屋中的溫度似乎升到了一個叫人難以忍受的程度,他嘶吼一聲,抬手將自己身上的衣物撕扯開來,不片刻已經比綁在架子上的右京更為激進。裸地不著寸縷了。


    手中的皮鞭再次揮起,兩下以後,右京的身上已經隻剩下幾塊小布,相比之下,那些左一道右一道的繩索倒還能遮蔽更多肌膚。此刻的這位女子,再也不是原先那白衣如雪的淡定神情,全身沁出的細密汗水,在某些曲線溜滑處已經開始匯成細線。沿著身體表麵的曲線緩緩流淌,仿佛是一個天然地指向標,引領著男人的視線和。


    她本來就是半俯臥著綁在架子上,這時衣衫盡去之後,全身妙處幾乎一覽無遺,但是與身上的諸般妙處相比,最為吸引高強的,還是這冷漠的女子在此刻所表現出來的完全不同以往的迷茫和掙紮,似乎這一前一後。一冷一熱的對比,讓人有一種更加侵略性的衝動。


    哈哈哈。現今你可不能再那麽篤定了吧高強大笑,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笑聲已經變得有些嘶啞,似乎能夠看到這個女子在自己麵前改變姿態,已經成為了他最主要的目的,探詢其身後的秘密反倒退到了意識中被遺忘的角落。


    他一麵大笑著,一麵再次揮起了手中的皮鞭。


    此時右京全身肌膚盡露,每一鞭下去的各種反應一覽無餘,而右京此時好像也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先前怒鞭臨身也幾乎麵不改色,現在高強的鞭子力道已經不自覺地放輕了許多。但右京的反應卻變得熱切而敏感,每當皮鞭打到幼嫩的肌膚上,全身便在那一刹那如同被一道強力電流掠過。先是一陣劇烈的痙攣,光滑地肌膚表麵起了一層小小的波瀾,迅快由被打的部位向全身散開去,然後隨著痛楚一波一波地向身體各處蔓延,再加上之前的痛楚的疊加,右京口中開始不斷地出或高或低的呻吟低呼。


    這些呻吟在右京的口中出,仿佛是經過了精心的設計,足以牽動男子內心最敏感的神經,尤其是當皮鞭打到某些敏感部位時。那一下陡然提高的,以及身體萬般曲線的扭擺顫動,完完全全地向施暴者傳遞出她身體的每一分細微感受。


    這小小的皮鞭,竟然成了將高強和右京的身體連接起來的一道橋梁,隻是右京所身受的痛楚,在高強這裏所激起的卻是更強的和更大的衝動,他一鞭又一鞭,力道忽輕忽重,幾乎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存在。


    數百步之外的房間中,那黑衣男子麵露獰笑,喃喃道:高衙內,哼哼,取得這個獵物,比那個什麽朱勔可要有用多了吧主公的大業,向成功又跨進了一大步他口中念叨,手下毫不放鬆,雙手所比出的手勢變化越加繁複,手心處竟然隱隱現出一個人形的圖像,倘若仔細看上去,這具人形的姿態與密室中被捆綁緊縛加鞭打的右京竟然有幾分相似


    千鈞一之際,簫聲陡然間再度響起,這簫聲比上次又有不同,激越高亢如穿金石,而且越催越緊越奏越急,簫音中所蘊涵的力道一倍一倍的往上疊加,令人聽來心潮澎湃熱血為之沸騰。


    那黑衣男子正在施法的緊要關頭,正是心無旁騖的時候,猛可裏聽到這一道簫音,胸口如同被一柄千鈞大錘重重砸了一記,一張口,哇地吐出一口鮮血來,手中那已經漸漸成形的人形圖像立時變得若有若無。


    他又驚又怒,急忙再次變換出無數手勢,試圖接續上被打亂的術法,無奈那簫聲仿佛要與他作對一樣,越催越急越奏越緊,帶來的衝擊竟是一陣大似一陣,到後來那黑衣男子已經無法再催動法術,甚至連維持雙手中間的人形都難以辦到。


    陡然間,簫音幾個盤旋,奏出一道穿雲裂石的強音,這一下正所謂是百上加斤,在黑衣男子本已無法承受的重荷上加上了最後一擊,他再也無法抑製,張口吐出又一口鮮血,且這次似乎是傷勢頗為沉重,不但雙手散了架勢,就連盤腿而坐的姿態也無法維持,口中的鮮血一口接一口的吐出,伏在案上連起身也困難的緊。


    那簫音再轉幾個尾音,從絕高之處漸漸散去,仿佛一位高士羽化登仙,在世間留下最美的姿態之後飄然離去。這出塵之音原本是令人激賞,也不似方才的那幾下高音那麽強勁霸道,但對於這黑衣男子來說好似做成了更大的危害,他猛地睜開雙眼,大叫一聲:罷罷罷今日竟然功敗垂成,我橘氏修理亮左京命乖數騫至此,夫複何言隻是不見見這是哪路高人壞我大事,死不瞑目


    他掙紮著爬起身來,猛地一頭從窗戶中穿了出去,將窗欞撞得粉碎,接著幾個提縱,向著那簫音傳來之處疾步奔去。


    他所居的屋子外本有幾個守衛,陡然見這一直老老實實的日本男子衝出房門來,個個都是大驚。好在高強府中的家丁多經楊誌6謙和西北小將韓世忠等人操練,素質比之禁軍精兵也不遑多讓,這一下雖然變起倉促,卻並沒有亂了陣腳,幾個守衛當即分出兩人向各處報訊,餘下幾人各操兵器大呼追來,有那手持弓箭的早已搭箭上弦,一箭一箭向橘左京的黑色背影射去,雖然這橘左京行動飄忽,箭矢不見得能射中,好歹也減緩一下他的步伐,於路攔截的家丁們便多點時間調度。


    左京受傷在身,原本行動就不如身上大好時迅捷,他又是個傀儡師,向來不以體能見長,這時候更加是步履蹣跚,仗著一股猛勁奔出百十步之後,腳步已經有些慢了下來,此時四麵八方的攔截開始密集起來,箭矢嗖嗖從空中掠過,逼得這左京躲閃騰挪,一個不小心,小腿上已經中了一箭,雖然不是什麽強弓硬弩,這麽近的距離紮進去也要叫他走不了。


    眼見箭矢奏功,高府家丁們齊聲歡呼,來勢更加凶猛,左京的活動空間迅縮小。眼見不是頭路,他狠狠一咬牙,反手將腿上的箭杆折斷,隻留下箭頭在肉裏,而後從懷中取出一瓶藥水來,仰脖喝了下去。


    這一瓶藥水下肚,左京原本委頓的神情頓時改觀,他迅即地比劃了幾個手勢,右腳跺地大吼一聲,臉上立刻紅光乍現,腳步一下子輕捷了許多。隻見他從一個家丁手中搶過一柄花槍,前後挽了幾個槍花,刺傷了兩名家丁,趁著家丁們銳氣少挫的當口,虛晃一槍奪路又逃。


    高府家丁們原本以為這個逃犯已經窮途末路,哪知竟然有回天手段,居然暴起傷人,一時都有些愣怔,待見到左京落荒而逃,膽氣頓時又壯,此時胸中還燃起了同袍被傷的敵愾之氣,更加群情洶湧勢不可擋,四下裏一片聲的喊莫要走了逃犯那逃犯往後院去了,大夥兒分頭攔截,不要驚了衙內安人和內宅


    左京借著藥力和最後的術法,激體內的最後一點潛力,終於循著簫音的方向來到一處院牆外。耳聽得背後的呼聲越來越響,落在身邊的箭矢也密集起來,再默察自己的狀態,情知自己時間無多,抬頭望了一下高高的院牆,狠道:今日我左京拚著命喪於此,怎麽也要看看到底是哪路高人壞我術法


    他雙腳用力,將手中的花槍在地上一撐,高高躍起,整個人蹦起兩丈高來,手往前一探,已經扳住了牆頭,雙臂一較勁,半個身子已經上了牆頭,耳中就聽院牆內一陣女子驚呼之聲: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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