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毅峰看著這些多出來的玉牌,傳音給君莫閑道:“老哥哥,你要阻止這六個人之間的爭鬥,可是他們殺了的那些人不是太冤了嗎?誰又來還他們一個公道?”“唉,這也是無奈的事情,再說這也不能隻怪他們,都是這塊混蛋考試給鬧的。”


    君莫閑傳音過來的話中透著對晉級考試十分的不滿。


    “隻有推翻守望城,鏟除這些所謂的秩巡使,才能讓廣大的修真者恢複本來的樣子,無欲無求,清心自然,不再整日做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但是楚毅峰並不想與君莫閑再討論時政問題,況且他與君莫閑的“政治理念”根本就是不同的,不過看到君莫閑憂心的樣子,心中微微一歎,做出一個讓人意外的決定。


    楚毅峰有了決定行事起來異常的果斷,先把這個六個人玉牌都集中了起來,然後再按天、地、人三種玉牌一一組合,十五塊玉牌最終被他組合出了三套完整的組合。


    剩餘的六塊,居然有五塊地字玉牌,和一塊人字玉牌。


    楚毅峰心中一動,先收起了一塊地字玉牌,給自己組成一套完速的,然而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拿出兩塊人字玉牌,又拿出三塊天字玉牌,如此一來,又湊出了三套完全的組合。


    “這裏一共有六套完整的玉牌組合,你們每人拿一套,然後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一直等到晉級考試結束,聽到沒有?”六個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楚毅峰像打麻將似的一一組合起六套玉牌,本來還以為自己被搶劫了,沒想到最後竟然會是被人送了一套完整的玉牌,這就意味著剩下的時間裏,不用再費力撕殺了,而且還能離開荊棘星,最後成為秩巡使……一切美好的未來似乎突然展現在了他們的麵前,讓他們如何不欣喜,都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其中一人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這真是給我……我們的?”“嘁,愛要不要!”說完話,楚毅峰把十八塊玉牌往六個人身上一扔,轉身就走了。


    君莫閑隻是微笑的看著楚毅峰做完這一切,一聲不吭的跟著他一起飛走。


    “你為什麽要那麽做?”君莫閑趕上楚毅峰,微笑著問道。


    “沒什麽,不過是覺得你人不錯,也算是為你的理想出一分力吧。”


    楚毅峰不以為意的說道。


    “哦,為我的理想呀?”君莫閑突然露出一絲古怪的表情,“這麽說你是同意和我一起推翻守望城了?”楚毅峰沒想到君莫閑也會打蛇隨棍上,急忙擺手道:“別,別,我可沒說跟你一起呀,我還有自己的事呢。”


    “你自己的事就是要成為秩巡使嗎?”君莫閑突然了問了一句,話語中透著對成為秩巡使的不痛快。


    “什麽秩巡使不秩巡使的,我才不稀罕呢,我說的是我自己的事,要不是……”楚毅峰突然想到孫菸肜那雙清冷的眼神,不由的心中一滯。


    “那你幹嘛要來參加晉級考試呀,參加晉級考試難道不是為了成為秩巡使嗎?”君莫閑似乎又看到說服楚毅峰成為自己同事的可能性。


    “我……”楚毅峰氣惱的揮了揮手。


    “我的事一句話兩句話跟你說不清楚,你就別問了,再說了,你來參加晉級考試不也是另有目的嗎?”見楚毅峰不想談論這個話題,君莫閑也不多說,隻是感歎道:“希望剛才那六個人能承你的心意,安全走出荊棘星。”


    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現實不會因為某個人理想而發生改變,拿到了完整的玉牌的六個人並沒有得意多久,他們六個人因為楚毅峰的關係,似乎一下子親近了許多,於是六個人結成了一夥兒,但是在他們離開後不久,就遇到了一隊更強大的修真者,六個人沒有抵抗多久,就徹底的失敗了,而且再也沒有奪取玉牌的可能了。


    這六個人此時正精神萎靡不振的呆立於一旁,眼中沒有半分的神采,似乎靈魂都被剝離了,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而在他們的身邊還站著一隊人,這一隊人與他們六個人組合比較起來,實在是強大了許多,其中竟然有一位合體期的修真者,另外還有三個分神期的,另外還有十一個出竅期的,這其中有十個人的眼神也是同樣的空洞無物,目光呆滯,一個個如同泥塑一般,隻是比那六個人多了幾分的戾氣,再配合著他們身上穿戴的都同樣的黑色的靈甲,一股肅殺之氣彌漫其間,更是如同軍隊一般嚴整。


    不過有一個人的氣質與這一隊是卻完全不同,一臉的小心謹慎,一臉的諂媚堆笑,一臉的戰戰兢兢,腰杆深深的彎了下去,與一位衣著華麗的公子站在一起,剛好與他的胸部齊平。


    “大公子,這六個人真是不賴,每個人都有一套完整的玉牌,這下我們可是省了不少力氣呢。


    嘿嘿……”一個尖刻的聲音對著一個衣著異常華麗的人年輕公子說著,臉上諂媚的笑容都能把人膩死。


    若是楚毅峰在這裏,他一定能認出這個尖刻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兩次背棄了他的裴樹。


    “哼,我們來這裏又豈是隻為幾個破玉牌,想要這些東西還不是手到擒來。”


    年輕的公子看著手中的十八塊玉牌,高傲的說道。


    “那是,那是,大公子親自出馬,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這次我們一定能旗開得勝。”


    年輕的公子輕輕的笑了笑,顯得有些誌得意滿,但是合體期的高手對這些話置若罔聞,另外的兩個分神期的修真者都是露出一種鄙夷的眼神看著說話的這個人。


    而其餘的人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如同死物!“咦?”聲音尖刻的裴樹突然**了兩下鼻子,眼中露出了一種欣喜的神色,對那位年輕的公子說道:“大公子,這幾塊玉牌上有一種小人非常熟悉的氣味。”


    “哦,什麽氣味?”年輕的公子隻把眼珠轉了一下,看著裴樹。


    “嗯,應該是與我一起進入荊棘星的那個人的氣味。”


    “你是說這六個人殺了你的那個同伴嗎?”“嗯,以小人看來,這六個人應該不是那人的對手,而且那個人的速度極快,我想他們根本追不上。”


    說著,裴樹又小心的說道:“那個人叫楚毅峰,二公子曾經讓我小心注意這個人,在水牢星上……”如果楚毅峰聽到輩樹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他從水牢星到現在發生的一切,都被輩樹清晰的說了一出來。


    年輕的公子皺起眉頭,微微一陣思索,而後微笑著對那位合體期的修真者說道:“桑長老,請您對這六個人施展搜魂之術。”


    年輕的公子對這位桑長老頗為尊敬,臉上始終帶著謙和的笑容,但是看向那六個人的眼神中卻隱含著絲絲寒氣,讓他的笑容顯得那麽的虛偽與陰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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